毒占欲(办公室落地窗play/精神性虐/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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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武力和经济实力都不如我们的联盟,迷羊稍稍亮了亮手腕就主动放弃了这次竞标。格陵兰岛的页岩气开发工程本来相当于攥在我们手里,但是很不巧,上个月我得到一个消息,”白濑冲身侧的秘书扬扬下颌,红发绿眼的男人会意,掏出一沓资料放在桌子上推过去,“开尔通过某种渠道弄到一批异能抑制器。” 森鸥外沉默地望着推过来的几张纸。 “说实话我也很想弄到手呢,只要不被直接接触皮肤就能克制一切异能的抑制器。”白濑两手手指交叉,露出和深沉眸色相反的微笑,上半身往森鸥外的方向探了探,在“一切”这个词上加注重音。 “包括时空和因果律异能。” 立在森鸥外身侧的中也指尖掐入掌心。 依旧得不到回应,白濑装作想不起来的样子点着太阳xue:“全世界唯一反异能的异能者,让我想想是谁呢?” “你怀疑我们港口mafia吗?!”中也拍案而起,厚实坚硬的胡桃木谈判桌一瞬间化为齑粉。 白濑面色痛苦地揉了揉被中也的吼声残害的耳朵,还是一脸事不关己的笑意:“事实就是贵方曾经的高层太宰治为抑制器的研发和规模化生产提供了异能样本。……唔,森先生,您的秘书看起来不太乖巧。” 中也咬牙切齿,森鸥外笑容不变,抬手拦住中也前倾的身体,示意他捡起地上沾满木屑的资料:“太宰干部已经叛逃两年了。” “是吗?”白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不仅如此,港口mafia两年来一直没有放弃追捕太宰治。这一点之后可以和我们游击队黑蜥蜴的队长详谈。” “一言不合就炸掉公共场所的自杀型追捕吗?”白濑满不在乎地说,冲蹲在地上捡纸的中也点点下巴,“而且港口mafia最了解太宰治这个叛徒的人不是这位吗?贵方好像从来没有派出过他吧。” 中也气得发抖,低着头掩饰自己想要杀人的表情。 森鸥外皮笑rou不笑:“白濑先生很了解呢。” 白濑回以皮笑rou不笑:“哪里哪里,双黑的大名如雷贯耳。” “总之贵方不采取行动以示诚意的话,迷羊需要重新考虑与贵方的合作。”白濑摊了摊手表示很遗憾,一边叹息一边作势起身。 森鸥外用稀奇的目光打量了白濑整个人好一会儿,白濑也展开双臂任由他扫视,最终森鸥外无奈地妥协:“贵方的要求?” 白濑露出得逞的笑容,望着中也的眼神灼热,毫不掩饰内心的渴望。 “给我中也。” 抱着资料神游天外的中也猝不及防被点名:“哈?” “恕难同意,中也君到死都是我们港口mafia的人。” “不是这样。”白濑做作地清清嗓子,“迷羊的意思是,劳烦贵方派遣中原干部协助行动。” “和我有什么关系!”中也抵触地喊道。 “中原干部多次识破太宰治假意叛逃深入敌后的计策,与其里应外合攻破敌对组织,双黑完美无缺结合了谋略和武力,我心仰慕已久。能有中原干部的协助,迷羊取得成功的几率一定大大增加。”白濑的笑容意味不明。 森鸥外点点头,嗓音平和。 “港口Mafia满足贵方的要求。” “首领?”中也困惑又委屈,想要发表异议再次被森鸥外抬手制止。 白濑兴致勃勃:“需要我们帮忙把叛徒太宰治绑回来吗?” “港口Mafia的家务事就不劳烦贵方动手了。”森鸥外一口回绝,偏过头向中也交代,“工作交接给芥川,接下来两周你专心听从迷羊的安排。” 中也呆呆地应声,顺从自家首领使的眼色,从森鸥外背后转移到对面的白濑背后。 “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了。”白濑得意极了,冲中也抛个媚眼,恢复平时不学无术的轻浮模样,“走吧中也,跟上我。” 好家伙,原来白濑刚才的表现都是演技!中也放下心来。 走出首领办公室大门时,白濑听到森鸥外的声音。 “白濑君成长了很多。”森鸥外笑得意味深长,“原来中也君不仅是可以打磨钻石的钻石,还有点石成金的本领呀。” 白濑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中也忙不迭跟在后面,一脸恍惚:“我就这样放假了?难以置信。” “什么放假,有你忙的。”白濑斜了中也一眼,让自家秘书先行离开,后面发生的事不好让人看到。 只一个眼神方才高冷的形象便荡然无存,白濑得意扬扬拍着胸膛自我吹嘘:“我厉害吧!当着森鸥外那家伙的面把你弄出来,一雪前耻!” 他指的是中也十五岁那年调查荒霸吐被绑到港口mafia首领办公室的事。 这副小学男生恶作剧得逞的表情和谈判桌上的表现一点也不一样。中也眼神复杂,整个儿扫视白濑几番:“你变了很多,完全认不出来了。” “我对森鸥外那老家伙太强硬,你心疼了?”白濑停下脚步。 “啊、不是……”中也下意识否认。 不过打心眼讲,人生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在眼皮子底下针锋相对,中也有种后院起火的难过,内心的纠结表现在脸上被白濑看了个正着。 中也皱着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蚊子……不不,夹的是他的心。白濑表示自己很受伤。 “要我说,变的是你才对。”白濑冷哼一声,抱着胳膊紧盯中也的脸,这是发难的预备动作,中也心中大呼不妙,“我没记错的话,某人本来是为了保护羊的成员被迫留在港口mafia的吧,现在却把这里当成了家,胳膊肘往外拐了呢。” 中也满脸挣扎:“那是以前……” 娇小的恋人已经眼泛水光了,白濑仍步步紧逼:“中也,我要听你好好解释解释。对你来说,港口mafia算家,还是我的身边算家?” 中也咬着唇,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好像早就知道了答案,白濑瞪了一眼中也蠕动的嘴唇,不耐烦地移开视线,抢白道:“我真傻,还以为你在这里过得很不好,在伦敦拼死拼活就为了实力能强大到把你带出来……” “呜!”中也噎住。 “是谁哭着跟我打电话抱怨被港口mafia派去拷问班实习来着?紧闭眼睛不愿面对还被扒开眼皮强行旁观虐杀场面,我的小男朋友真可怜!现在呢?……” 白濑的嘴巴喋喋不休,中也惊恐地四下观察,没有摄像头或是同事的踪影,慌里慌张牵住白濑的手拉离首领办公室的近处:“小点声!” 吐槽归吐槽,白濑知道恋人还得在港口mafia继续混下去,意犹未尽地闭上了嘴,乖乖被中也牵着下楼,再下一层是同样占据一整个楼层的干部办公室,中也刷开了指纹锁,感应灯应声而开。 进了办公室,中也靠在门板上松了口气。嚼舌根子不至于怎么样,但森先生有些无伤大雅的小心眼,被听到了陪爱丽丝小姐连逛三天洋装店是跑不了的。 白濑捧起中也的脸,津津有味欣赏他迟钝的表情:“你是真的很怕他知道你的异心呀。” “没有。” “骗子。”白濑按住中也急切辩解的唇瓣,拇指略微用力碾了碾,签署文件时沾到的墨水原路返还给港口mafia,满意地看到中也无意识伸舌舔舐苦涩的墨迹,“你再也骗不到我了。” 回到只有二人共处的密闭空间,白濑消散的气场再次有了存在感,压得他喘不过气。而且,白濑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中也狼狈又心虚,低着头任凭对方处置。 “……你想怎样?” 白濑笑了。双眼眯起,泄露出来的眸光看似相当平和,但中也知道这只是一副表象。 白濑歪头故作思考状,忽然一手握拳猛地锤了一下掌心:“对啦!” 中也心里咯噔一下。 “你们mafia有个叫入组宣誓的东西。你也向森鸥外宣过誓吧?我想听听那个。” 中也惊愕地睁大眼睛。 白濑摆摆手,要求看似体贴实则又上了一层难度:“好啦,我知道你很忠心。誓词不用更改宣誓对象,就原模原样地跟我表演一遍当时的情形吧。” 中也犹疑着,摘下了帽子,按在胸前。 “哎呀,等一下,我们还没在你办公室做过。”白濑又想起来新点子似的拍了一下脑袋,打响指唤醒中也腹部的yin纹。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诚恳。 “中也,麻烦你把衣服脱了,别的照旧。” 中也拳头用力攥紧,缓缓做了几个深呼吸,跪了下去。 甩掉肩头的长风衣,脱掉贴身短西和马甲,中也僵硬片刻,把皮带和裤子也褪了下来,全身剩下内裤和一件薄薄的白衬衫。丰腴rou感的大腿接连勒了两条黑色松紧带,一条连接着衬衫下摆,一条连接着黑色螺纹小腿袜。 “这是什么?”白濑俯身,温声询问。 贴在耳边的絮语,很像那些日子白濑耐心地一点点教他什么东西能吃。这家伙成为父亲也会这么温柔吗? rou体脆响的同时腿上传来细微刺痛,中也被恋人高大的身影笼罩,缩紧了身体,白濑抠入松紧带和大腿rou之间的缝隙,向外拉扯到极限松开了手,松紧带回弹,猛地击打在中也的大腿上,渗出一道艳痕。 “衬衫夹和吊袜带。”中也惶惑,如实回答。 “这个呢?”白濑嘲弄地扯了扯中也胸前的束带,“还以为是波洛领结,你就穿着这种东西啊。” 长长的皮带穿过腋下环扣在纤细的腰间,脖颈处裸露的交叉搭扣活像一个领结,没人知道干部大人层层叠叠的外衣底下是这样的情状。 “也是防皱的……”中也咽着口水,说话间急促滑动的喉结卡得choker跟着一动一动的,胸膛也不住磨蹭紧紧勒在胸前的皮带,淡粉色rutou隔着衬衫布料很快被磨得艳红了。 “骗谁呢。穿这么欠cao的衣服想干什么以为别人不知道吗?”白濑掐住被皮带勒到几欲溢出的乳rou,指间夹着勃起的乳珠亵玩,继续语言刺激,“一边磨奶子一边工作很爽?” 中也努力闭紧情难自禁流出津液的嘴巴,唇上被白濑啃咬出来的旧伤怎么看怎么色情:“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单纯觉得帅气才选择这身衣服,但穿着自慰了几次就一发不可收拾,中也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曾以这身装束抓着胸脯骑在桌角磨擦下体。 白濑太熟悉中也了,这个长相极具欺骗性的荡妇翘翘尾巴都知道想换哪个体位,他弯起自带一分笑意的眼睛:“想勾引谁?告诉我,你看上哪根jiba了?” “只有自慰,没有别的!”到底说漏了嘴巴,果实般饱满多汁的下唇又多了条咬痕,中也闭了闭眼,引颈就戮般歪过头去。 “用什么自慰?” 恶魔一般的话语萦绕在耳边。中也抬抬下巴颏,指引白濑看向办公桌上的笔筒。 “钢笔。” 太棒了。白濑简直想要夸奖中也太上道了,他俩冥冥之中达成共识,威严又漂亮的小干部批着文件偷偷用钢笔粗短的一端顶弄桌下的肛xue,要是男性下属撞见了,冒着必死的风险也会抓住机会狂cao猛干中也的屁股的。 中也低头把地毯看出花来的空子,白濑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衬衫夹撸到腿根,更加衬托起来两瓣浑圆的臀瓣,白濑提起两根衬衫夹,像拎小包裹一样拎高中也的屁股,揉了揉覆盖着肛部的布料,已然透湿冰凉。 “内裤全湿了,这么想要?”手指在肛xue和卵袋之间轻浮地滑动,沾到的丰沛汁水全部擦在中也的大腿上,白濑安抚地说,“放心,马上给你。” 但绝不会是他的roubang。 一根比yinjing细小得多的东西抵在臀缝,毫无弹性的无机质顶着湿透的棉布缓缓插入臀xue,轻而易举破开媚rou,勉强被xue口阻拦的热液一股脑涌出体外,中也不禁呻吟出声。 推入到无法再推入的程度,白濑松开了手。回弹的内裤不断带出钢笔,窄小的xue口被布料的张力不断扩张,中也不得不用力夹紧臀肌不让钢笔掉出来。 昂贵的波斯地毯上跪着身穿色情装束屁股里插着异物的中也。真是好得不得了的景色。 白濑感慨地转过身去,怀着异样的喜悦转了一圈又一圈,打量恋人三点一线生活中消磨绝大部分时间的房间,绕过横陈地毯惑人心神的裸体,停留在落地窗前。说是落地窗也不确切,朝外的整面墙壁由淡灰色玻璃镶嵌而成,阑珊夜景毫无保留展现在眼前,反之亦然。白濑戳戳厚实的防弹玻璃,不出所料是单向透视效果:“行了,宣誓吧。” 中也撅着被钢笔插入的屁股,维持头重脚轻的姿势。血液涌向上半身,失重感和眩晕感一阵阵侵袭大脑,中也冷汗涔涔,几欲呕吐,自恃拥有绝对统治权的领地被这样肆无忌惮地闯入践踏,还被强迫着做这种事……幼时被白濑捅进嘴里射尿的情形都不会比这更耻辱!可是该表演的还要表演完,不然以白濑极难取悦的个性,这场闹剧永远不会结束。 “……我将自己的满腔热血全都奉献给您,首领。”中也哆嗦着嘴唇开口了。 那是听了给他新生的一番话后发自肺腑的誓言。每每想起这件事,中也眼前就会浮现首领宽和的酒红色眼眸和自己焕然一新的心灵,而这些藏在内心深处不容侵犯的部分如今也染上了yin靡的颜色。极致的背德感如暴风过境,中也颤栗着,疯了一般地想要,好像看到了首领失望的眼神,可是没办法,脑子里除了zuoai就是zuoai,他已经是一个yin乱不堪的人了,还不如让首领看到他射在港口mafia的logo上,惊诧总比失望更好。 不知什么时候,中也已然满脸泪水。 “我会保护这个您不惜沦为奴隶也要支撑的组织, 我会成为您的奴隶粉碎敌人, 我会让敌人谈虎色变,胆敢蔑视港口mafia的人都会被残酷无比的重力击溃。” 最后的话音一落,中也小小高潮了一次,再也跪不住身子瘫软在地。钢笔随着yin水喷出体外,空虚的屁xue拼命吸吮挽留,中也忍不住摸向下体,插入手指抠挖媚rou。 情热彻底烧红了中也的身子,皮带勒住的地方红上加红,肥嫩的乳rou如同两只水蜜桃快要喷出新鲜的奶水,中也双眸空洞,流着眼泪和口水,狂乱地扭动身体,让xue内的手指顺利按摩到yin腺,顺便摩擦夹在小臂和肚腹之间的roubang。 攻陷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就是最佳的春药。冰冷的视线在中也身上逡巡,他的做法实质上构成了精神虐待?白濑不在乎,心满意足拽着中也性暗示十足的项圈,把近乎全裸的胴体按倒在落地窗前,解开裤子拉链。 中也被guntang粗壮的roubang贯穿了。 “咿!……好棒!”后xue饥渴已久,怎会放过被填满的机会,咬紧roubang不放,白濑甚至不需要怎么动就享受到了抽插蜜xue的快感,喟叹着将手指插进中也湿黏的小嘴,挑逗敏感的舌尖。 自慰工具由地毯转换为落地窗,中也柔嫩的脸颊rou和乳rou在玻璃上压变了形,还用力挺着胯,想要肿胀的jiba也顶在上面。尽管玻璃是单向透视,做得如此明显还是有被发现的可能性。 刚烈又保守的中也做到这一步的原因只有一个。 “崩溃了吗。”白濑喃喃自语,扯过中也披在侧肩的发束往后一带,重重碾过充血的腺体抵入结肠,插得中也泣声一滞神魂颠倒,xuerou猛地绞紧roubang痉挛起来,浓稠泛黄的精块喷射在了玻璃上,糊住这个角度能看到的外面的“森氏会社”标志。 再次撑开不应期收缩的屁眼,白濑勒着那条choker,中也被迫向后仰着头,把耳朵送到他嘴边:“‘接下来两周你专心听从迷羊的安排’,像你这样称职的下属,不会忘记首领的命令吧?就算这两周你除了挨cao什么事都不能干,也不能有半句怨言。” “都听你的……”中也媚声回应,乖顺地偏过脑袋和白濑接吻。 “等你清醒过来又会讨厌我吧。”白濑回吻,尝够香甜的唇舌又捏了一把中也的脸蛋,手感还和小孩子时一样绵软。 “我钦慕中也的忠诚。” 白濑用力抱住中也挣扎欲海暂时失去理智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和他融为一体:“中也只对一个人效忠,同样的,也只和一个人zuoai,对吗?” “以前我配不上中也的效忠。但现在我能和中也心甘情愿为之赴死的男人平起平坐……那么至少、”好吧,他知道zuoai时说太多话喘不过气很逊,对他苦心经营的游刃有余的形象损伤很大,可白濑就是想说,“我能拥有你的rou体吗?” “中也,你愿意嫁给我吗?” 中也被强按着cao到现在,从来没想过会在这个节骨眼被征求意见。他在说什么?为什么要问我这个?被白濑的絮絮叨叨惹烦了,中也眯着眼睛哼哼唧唧,欲求不满地抓住一只奶子揉动,迎合白濑抽插的屁股翻了个面,换成侧入的体位。 “就当你答应我了。”白濑微笑着接住中也丰腴的大腿,顺从恋人更换体位,冲玻璃呵了口气,画个小小的圆圈套住中也撑在玻璃上的无名指。 “想要什么样的婚戒呢?蓝宝石的怎么样,像你的眼睛。可惜我不懂宝石,又要我们的宝石王出力啦……” 交合的一双人一个苦苦翻腾一个双眼清明,白濑贴着中也大汗淋漓的面颊轻声细语耳鬓厮磨,眼中的情绪浓烈得接近病态。 中也迷迷瞪瞪,灵魂飞到天上俯视自己沦为rou便器的身躯,忽然xue腔内某个不可能被碰触的部位被戳了一下,剧烈的疼痛猝不及防袭来,将他濒临幻灭的实感拉了回来。 白濑也察觉到了异状,性器好像顶到什么不应该存在的软rou,中也竭力取悦自己的身子软了下来,伏在白濑胸膛上啪嗒啪嗒掉泪。 白濑抹去中也眼睑上的泪珠:“这是什么?” 性交和叫床的时间都太长了,中也有点发懵,碧蓝猫瞳瞪得圆圆的,条件反射地张了张嘴。 白濑不知道说什么好,掐住中也的人中又磨了磨那块奇异的软rou,那里害羞一般嘟了起来,包住白濑的guitou吸吮:“中也!我问你这是什么!” “是zigong口……”中也呆呆地说。 白濑崩溃,握住中也的肩膀摇晃,“开什么玩笑!你一个男的怎么会有zigong,不是被我cao傻了吧!” “哈啊、别管它了,”中也逃避一般往白濑的颈窝里狠狠埋了埋脑袋,催促地前后动着屁股,“继续cao我……” 白濑骂了句脏话。中也没听清,只觉得最后十几下顶弄又重又急地发泄疑问的怒火,不知不觉又前后潮吹一次。硬到极点的roubang猛地拔出去,中也呜咽一声厥了过去,整个人失去支点贴墙滑倒,接着听到恋人粗重的浊喘,下一秒腥臭浓稠的jingye射到了脸上,还有不少溅进嘴里。 中也浸泡在温水里,舒展暖和过来的肢体,慢慢睁开眼皮。办公室小套间的浴缸放满了水,白濑坐在他对面,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 “zigong是怎么回事?” “我一出生肚子里就长着这个东西,以前没发现是因为太早打破营养舱发育迟缓,”中也打了个哈欠,鼓起精神说下去,“但是你给我纹的东西催熟了它。” 时间仿佛在那张脸上静止了。 白濑的声音放轻了:“什么时候的事?” “今年年初。”中也眼眸低垂,拨弄着浴缸里的清水,“去法国出差前首领给我做了一次全面体检,CT显示下腹处有一块阴影。” “zigong?”白濑的小声提问像在害怕惊醒什么。 “嗯。” 暧昧的春光里,中也坐在病床上,懵懂地望着首领向他比划:“健康的zigong是成年人拳头大小,但你的只有这么大。” 森鸥外的拇指与食指拢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圈。 白濑捂住面孔,喉间溢出悲鸣。 中也的目光有点复杂。受害者和加害者的位置颠倒过来一般,他靠过去抱住白濑的头颅:“首领问我怎么处置它,无视、摘除或是注射药物加速催熟,我选择了后者。” 白濑低着头的视野里,中也被柔软脂肪包裹起来的小腹,那条他吻过无数次的刀痕周围,整齐排列着几个棕红色的小点。 针头直直穿破肚皮扎入zigong的痕迹。 白濑有意让中也忘记研究所的事,以八岁为节点一分两半中也的过往,把黑魆魆的前半部分全都冲进下水道,再也不要提起。可现在除了污浊,又有一条跗骨之蛆存活在中也的小腹内,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身为实验体的一生。 中也骨骼体量轻巧,比起成年人更像等比放大的孩童身材,白濑撑开食指与拇指,丈量中也的腹部,肋骨凹下的地方到三角区不过一拃多一点的距离。一只成年男性的手掌就能盖住的小小肚皮,怎么可以孕育胎儿呢? “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好小好小,”白濑用手比划着,“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断气。” 不管之后长成了怎么强大美丽的男人,每每将中也窄小的脊背揽入怀中,白濑眼前都会浮现当初的身影。幼年稚弱得连一只幼猫都不如的中也,从那样的中也的肚皮里爬出来的小孩子,大约也稚弱得连一只幼猫也不如吧。那也太可怜了。 “摘了它吧。”白濑勉强地笑着,“认识你以来你就是男人,突然搞这一出我可习惯不来。” “少自恋了。又不是为了你。”中也抬脚踹了白濑一下,扬起的水花噼里啪啦溅在他脸上。 “我想要一个血脉相连的家人。” 话音里没有怨怼的意思。白濑放松下来:“魏尔伦呢?” “他不算。”中也不屑一哼,白濑知道他口嫌体直的毛病又犯了。 中也趴过来戳了戳白濑的肩膀:“你想要吗?” “有点。”恋人不加隐瞒,白濑也掏心掏肺起来,“小孩子本身没什么意思,但是你生的就不一样。”如果世界上存在一个长得和他俩一样、溶着他俩血脉的孩子,白濑一定会把他宠到骨子里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达成共识比他想象得容易多了,中也点头,哗啦一声站起来,心情不错地轻哼慢歌。 “但是在那之前,我得利用一下它。” 中也擦拭身体的功夫,白濑突然说。 中也回过头去,白濑脸上再次浮现出了他不习惯的看不懂的微笑,好像酝酿着一肚子坏水。 “没有我的配合也生不出孩子吧?”白濑起身抱住中也,让淋漓的水渍染脏中也干爽的身子,“看在我是你孩子未来父亲的份上,最后再帮我一下。” 中也不知该作何表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