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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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虎哥,你这身衣服不错哈,特别显你肩膀宽。” “哥,我看你最近手底下保镖都练的不错吼,那个叫什么什么旭的,身材越来越好了。” “电视上这个男明星长得很好看哦,瑶瑶你刚刚说他叫什么来着?” 高启盛一整晚就像个花孔雀,跟谁都能搭上聊个半天,尤其是在男人面前,连上门送饭店外卖的外卖员都被他在门口缠了半天。他倚着门抱着胳膊站得妖妖调调,跟人聊了半天你今年多大啊,怎么过年不在家吃饭啊,你个子很高啊。余光瞟到陈金默站在身后,还特地掏出钱包拿塞了一沓小费塞给人家。 陈金默没眼看。小祖宗一整晚没搭理他了。 看见他像没看见,他坐哪儿小祖宗就走,但是又走不远,就在离他两三米的地方扯着嗓子跟人撩sao。 “虎哥问你呢,这件衬衫哪儿买的?我看特别适合你,你看把这胸肌衬的。” 唐小虎转头看见老默那张沉了一晚的脸,一边连连摆手求二老板放过:“没有没有我哪有什么身材,跟默哥没法比,呵呵”,一边苦着脸看向老板大嫂,就差求爷爷告奶奶。 “咚!” 陈书婷把一大碗饺子馅往桌上一扔:“小盛,你闹闹就行了啊,大过年的。” 高启盛这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老高拿着擀面杖出来准备擀饺子皮:“小盛啊,这都过年了,过年了你就长一岁了,怎么还总跟个小孩子一样长不大。” “切,谁长不大啊。” 他撇撇嘴,拿起一张饺子皮靠在唐小龙旁边:“龙哥你教我怎么包呗。” 其实说起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事。 老默的生意刚起步,见天的连轴转,开不完的会参加不玩的酒局,就冷落了家里。小盛连着一个多月没能怎么见到老默,经常都是他困得不行了老默才到家,说不上两句话就睡,第二天早上他还没醒老默人就又走了。这些他也都忍了,但是今天除夕,他今早说了好多遍下午就要到哥家里。结果老默还是忙工作的事来迟了,其他人早早都到了,就老默一个人,眼看要七点开晚饭了才到。 小盛一下午等了又等,明眼人都看出来他藏了一肚子的火,等到老默终于来了他一个眼风都不肯给,就把人晾了一晚。 不止晾,还故意激他。 吃饺子的时候电视上放春晚。这些年春晚越来越无聊了,现在在放个什么包饺子的小品,主演扯着老粗的嗓门一个劲煽情。可是小盛塞了一嘴的饺子,还不忘念叨站主演旁边的这个男演员很帅哦。 老默还是好脾气地受着。小盛看着男演员看得眼发直的时候,他就拿过小盛的碗把碗里颜色深绿一点的饺子都夹到自己碗里:“这几个都是韭菜馅的,你胃不好要少吃。” “你还稀罕管我啊。”他接过碗,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嘟囔一句。 脾气一直持续到深夜。等到吃完饭过完年,两人在哥给他们备的卧室里关上门,洗完澡准备睡,他依然全程没给个好脸。老默叮嘱他穿双厚袜子的时候,他还是一样的话:“你还稀罕管我啊。” 然后人就被老默举起来托到洗手台上。男人挤进他腿间,贴着他的脖子问:“那我不管你谁管你?” “用不着你cao心,有的是人管。” “是吗?”男人好整以暇地摩挲他露在睡衣外面的那截锁骨,“是谁啊?唐小虎?你哥那个叫什么旭的保镖?还是那个送外卖的?还是,你哥啊?” 气音喷在耳边,声音却逐渐低沉阴冷,小盛应该在此刻就意识到危险的,可是他还是沉浸在对男人的怨气里,扯着小脾气撒娇。 ”不要你管,反正管我的人多的是!” “哦——”老默拖长了尾音,慢条斯理,“我家乖乖,男人很多是吧。” 然后高启盛就被抱起来扔到了床上。他刚要坐起身男人就覆盖上来,大手掐住脖颈把他又按回床里。 男人分出一只拇指把他的脸掰开,露出一侧的耳朵和脖颈,俯下身子贴在他耳边:“想起来是有几天没好好cao你了。” 另一只手掀开睡衣下摆伸进去,往他早就熟知的小盛的敏感点进攻,小盛还在想反抗,可是脖子被掐着也不敢怎么动,挥舞几下胳膊像小猫爪子不痛不痒,更在陈金默在他身上玩弄几下之后就软了下去,只会虚虚搭在男人肩膀上。 陈金默看着人刚被摸两下就红了眼睛,却还是不满意。憋了那么久没cao到的小美人,掐着嗓子撅着屁股在他面前晃了一晚,是个男人他都能粘上去,陈金默看了一晚,要是还能忍着不把他好好cao一顿就不算男人。 单手扯下睡袍上的腰带在小盛手腕上打了个结,剩下的衣服两三下剥了个干净,心里的气才稍微缓和一点。再看见美人颤巍巍的白嫩腿间已经有水色,气又更消了一点。 手伸进去感受一汪春水的包裹绞吸,又趴回被捆得可怜兮兮的美人身上,气音听起来像蛇吐信子:“乖乖,是不是太久没男人cao了,发sao了?我看你,胆子也大了啊?” 小盛瞪红了水汪汪的大眼直摇头。 他还没办法反应过来,怎么本来牢牢握在手里的主动权突然就消失了,怎么本来还替他夹饺子穿袜子的温柔的男人突然就把他捆起来了。 后知后觉的身体这才感觉到危险可是为时已晚,身上极具侵略性的男人让他本能地想把腿夹紧,可是xue里作乱的手指又让腿不自觉地打得更开,水也是一波一波地流。连话都说不了,只知道微张着嘴哼吟,时不时抬抬屁股去迎合那根手指。 可能...真的是有日子没被cao,管不住自己发sao了吧。 他咬着下唇正浑浑噩噩这么想着,下一秒许久没被打开的xue口就被巨物撑开。一点缓和的空间都没给他,势如破竹,直直捣到最深处,简直要把他的胃给捣出来。 张大了嘴却连喊都来不及,就听见男人随着捣入的动作发出的狠厉的声音:“还想让谁cao啊?嗯?” “啊,啊...”他却被顶到失神,看着天花板除了呻吟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好久没做了,空荡荡流了那么多天水的xiaoxue乍被填充实,短暂的不适之后就是铺天盖地般袭来的快感。好像能听见男人咬牙的声音,可是他没力气也没心思管,就想着先让男人把他cao爽了这一波再说。 可是男人好像不愿意就这么做了他的按摩棒,手重又掐上他的脖子,用力顶的那两下,下体拍打的声音响得吓人,“我他妈问你呢,想让谁cao你?啊?还想让谁管你?” 他目光却已涣散,被绑住的手腕挂在男人脖子上:“啊默哥,想让默哥cao... “默哥,多少天都没cao过小盛了。” ”所以就想勾引野男人是吗?” 男人把他拎起来拖到床下,被cao开的性爱娃娃一沾地腿就软了,站不起来,几乎是被男人拖拽到那面巨大的落地全身镜前。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他也没办法反应,只想着赶紧收缩xuerou把xue口的roubang再次吸进来。终于又cao进来,男人抓住他头顶的发,把他的脑袋拎起来后仰。头被拎起来,就看见镜子里自己现在口水横流双眼涣散、撅着屁股承受撞击的sao货模样。 “嘶...”男人早该猜到这个样子玩他只会让他更sao,冷不丁被xue绞紧嘬吸,他一巴掌拍上挺翘的臀瓣。 镜子里是他被cao到迷蒙的脸和莹白的躯体,身后的男人在阴影里,隐约能看见偶尔被月光打亮的腹肌在前后摆动征伐。突然男人俯下身来,靠在他的脸旁,男人一半的脸也在阴影里,和他一起晃动,一起观赏他在镜子里的yin态。 抓着头发的手松开,却又回到脖子,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继续看自己,两根手指伸进口腔,夹住那截喊了一晚上虎哥虎哥的小舌头搅动。 “你他妈好好看看你自己,你看看你这副sao样子。”男人还是用气音在他脸侧耳语,可是这次气息实在灼烈,带着这从牙根里挤出的发狠的语调,把他烫软了半边身子。 “啊...”他舌头都被cao出来,口水顺着口里的手指流了一路。爽到无以复加,他觉得自己被cao的sao样子确实很好看,难怪陈金默这么爱cao他。于是更迎合地扭屁股,眼泪却被cao得乱飞。 “就这么爱被cao是吗?是个男人都能cao你,是个有jiba的你就要贴上去!” “啊不是...”收不回去的舌尖和在嘴里搅动的手指让他说的话都含糊不清,口水顺着舌尖被甩飞,“只让默哥cao,小sao货只让默哥的大jibacao。” “默哥...好会干。” 男人被他叫的血脉喷张,把他手腕上的腰带解下,抖开,下一步,绕到他脖子上。圈在脖子上,就成了缰绳。 “还叫?发了一晚上sao还不够,还想让人都听见是吗?想让你那些野男人都听见你在被你老公干?” “嗯嗯,对...啊!小sao货只给老公干。” cao。 男人在心里骂了一句,又重新跪直,腰带的头在自己手腕上绕了两圈,小臂上肌rou收紧迸发,发力,身下撅着屁股挨cao的人就被勒得整个脖子向后仰起来,上半身也被带起来,全部的重量都被压在这条脖颈上的腰带。 “啊!”脖子被勒紧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珠好像要蹦出来,彻底失去掌控,只能用这样像被拴紧的姿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怎么像一条狗一样被玩到狼狈又色情。后面男人的脸依稀映在镜子里,抿着薄唇垂眼看他,手里牵着缰绳,时不时收紧,又在他被勒到不行的时候松开。男人只是稍稍皱着眉头,刀削般的脸侧冷静又狠厉,那神情与他这个堕落yin乱的性爱娃娃截然不同,好像他只是在娴熟地训狗驯马。 小盛就这样被骑着,被骑得唾液横飞青筋突暴魂飞天外。能听见血液艰难地被泵过勒紧的动脉,每一波终于激涌进血液的大脑都带着激烈的快感,喷洒到整个颅腔,反复叠加,脑海里已经掀起了浪,他被浪抛接着要上顶点,翻着白眼要在窒息之际彻底被cao烂。 “你给我好好看着你这个sao样子,离了jiba就活不了了,别人能cao得你这么shuangma?你那些野男人能满足你吗?”陈金默的声音低沉,从他身后的黑暗里悠悠震出来,听得他腿要软得跪不住。 ”啊...啊!!!老公...好棒,”他被勒住,话也只能一两个字的往外蹦,”小盛,要被...玩坏了...小盛要坏掉了。” “那就坏掉,被玩坏了你就不想着出去找男人了。” ”以后你一辈子就只给默哥一个人cao。” 几次触手可及的顶点被男人最后一句话彻底抛上去。他爽到抽搐却被勒着喊不出声。男人两根手指伸进他口腔让他咬,口水眼泪jingyeyin水一齐喷发,他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被cao坏了,从上到下都破了洞,一齐往外喷着水。 几股jingye射到镜子上,沾染了镜子里他自己的脸。还在享受xuerou狂欢的抽搐,腿将软未软的时候,男人要射了,背后突然加大的力度把他推到镜子上,脸被按进自己刚射上的jingye,还温热着,被糊了满脸。早被cao到熟的xuerou没有力气再绞缩,就像他人一样软烂下来,沾满了jingye汗水,自己的,陈金默的,全身覆满了一层,到处都是粘嗒嗒的水液,他瘫软在里面,像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 他就这样裹着一层晶亮的水液,张着嘴,不知道喘了多久。陈金默也瘫倒在他身上,陪着他失神地喘。直到他满身的jingye要干了,才想起拖动一下身体。一动,xue里满塞的精水yin液就涓涓往外滚,之前被快感盖过的被摩擦的灼热痛感,和被反复顶弄出来的深处的酸麻,也一起缓缓冒出来。他拖动没力的腿,无意间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这副破烂性爱娃娃的颓靡模样,发丝眉毛上都是jingye,被沾粘成簇。 一阵阵酸麻从体内冒出来,他看着自己这副被玩坏的样子,突然也开始委屈。红了眼睛就开始小声抽泣。 还在平复呼吸的陈金默听见人在哭,连忙把人揽进怀里哄:“怎么了乖乖?怎么哭了?” 他用食指小心抹去人儿脸上的泪,防止泪化开了他脸上干涸的jingye,被带进眼睛里会烧得他疼。 小盛却伸出胳膊挡住脸不让男人看,小声的啜泣从手臂间闷闷地传出来:”你欺负人。” 陈金默轻轻把人的手掰开,看见他的美人红着眼角红着鼻尖,蒙着一层水光的脸嘟着嘴,说他欺负他。他觉得好笑:“怎么刚把你cao爽就翻脸不认人啊,我哪儿舍得欺负我家乖乖啊?” “你就是欺负我。你cao我那么用力,还说我是sao货,还绑我,还总是...”他胸口都开始抽。 ”还总是晚回家,都不理我也不陪我说话,你都好多天没给我做饭了,你今天还来迟了,总让我等你,你不管我,你都不要我了...”说着说着这些日子的委屈就一股脑儿全涌出来,人也哭得越发伤心。 陈金默一看他这么哭立刻就没了主意,心尖尖都被小祖宗哭化了,只好把人往怀里搂,一个劲地哄着抱着。“哦哦乖乖不哭了,都怪我不好。” “怎么会不要我家乖乖呢,我今天已经赶着回来了,我还在路上给你买了礼物呢,年后不怎么忙了,我天天在家给你做饭。而且你不是就喜欢这样被老公cao嘛,我刚刚那是给你赔礼道歉呢。” “谁要你那样赔礼道歉,你就是欺负我!” “那你不是喜欢被绑起来,还喜欢被我用力干?我照着你喜欢来的啊。” 他的吻密密地落下来,把人儿整张脸亲了个遍,“而且乖乖不是被cao爽了嘛,老公这么多天没疼你,现在给你了你还不高兴啊?” 可是正在委屈的人哪里愿意跟他讲道理,还是一叠声的不管不管你就是欺负我了。 “好好都怪我,我不好,那乖乖要我怎么办?”他把脸埋到小盛脖颈的弯里,用胡茬蹭他那块痒痒rou。 小盛被他蹭笑,又这样抱着哄了半天,哭也慢慢停了。可是还是稍稍抽泣着,鼻尖也还红着。他两只纤白的胳膊软软搭在男人肩上,含着水光的眼角和绵软到滴水的嗓音,格外娇俏惹人怜爱:“那,要罚你再疼疼我。不过这次轻点。” “好,我家小祖宗说什么都好。” 男人这下轻手轻脚把他抱起来放回床上,带着极致的虔诚和温情细细抚慰过他思念的躯体,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吻热舔化,最后十指相扣要把性器往里送的时候,他轻轻吻上小盛还红着的娇哼着的鼻尖,浓情到化不开的嘶哑嗓音包裹住他:“乖乖,这样轻,行吗?” 小盛彻底化在男人身下,顺从地打开身体。 被cao到最后他已经被顶得头悬挂在床边,迷乱的目光倒着望向空荡的窗外。 再次被男人送上顶点的时候刚好过了午夜,他极乐失神之际看见窗外升起了无数绚烂的烟花。 “新年快乐,小盛。” 扣住的十指被男人左手的银戒硌到,他更用力地扣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