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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天尊】灯神天尊、上帝天尊

    话说在那中原之地有一座寺庙,寺庙里有一个小和尚,小和尚俗家姓名姓周,名为明瑞,法号克莱恩。小和尚年纪轻轻因为生活穷苦,被亲人送去寺庙出了家,希望能在庙里糊得一口饭吃。原本克莱恩小和尚在庙里的生活过得不能说舒适,但也惬意十足,谁料天有不测风云,某一日,克莱恩突然被一个武艺高强的女侠的劫走了,一下子把他从中原劫到了西域。在这段时日里,克莱恩原本剃的光头都长出了短短的头发来,虽然没有恢复成中原人普遍留的长发,也和西域这边男人留的短发一样长了。

    在和女侠相处的过程中,克莱恩得知她侠号“欲望母树”,一听便不是什么正经人士。她曾经拜在一个鲜有人知、但武功高深的门派之下,其中有两个师兄和一个师姐武艺学得最好,只是那两个师兄后来自相残杀,一起陨落了,而那师姐和她经常起利益冲突。那个门派之间的纠结非三言两语所能道清,克莱恩一时也知晓得不全。但身为出家人,他一向清心寡欲,反倒劝说起劫持了他的欲望母树看开点。

    “哼,你小小年纪却装得一副清高模样,唬得了谁?”欲望母树嗤之以鼻。

    “我是真心这样认为的。”克莱恩说。

    “别废话了!我们今天要去白银国夺取宝物,那白银国高手众多,你再吵我,我就把你丢给他们。”欲望母树不耐烦地威胁道。

    克莱恩摇了摇头,知道自己说什么对方也不会听,只能顺从了她。

    他们躲躲闪闪的行了小半个时辰,只见前后左右的房舍已矮小简陋得多,御前护卫也不再现身。欲望母树指着左前方的一所大石屋,道:“到那里去。”

    克莱恩跟着她进去后,只觉一股寒气浸透了全身,冷得他一哆嗦,里面竟四处都是冰块,欲望母树在他进来后关上了门,那门合上时发出的声音,一听便知门非常沉重,非武力高强之人推不开。

    “这白银国的国主本是我师兄的弟子,我师兄死后,他继承了我师兄的衣钵,自己在外打拼,建立了这个白银之国。”欲望母树对着克莱恩徐徐道来。

    “那他很是励志啊,前辈你要盗取你师侄打拼得来的成果,这可不是正道!”

    “呸!为了晋升,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克莱恩叹了口气,道:“前辈,小僧便要劝你,你也一定是不肯听的。何况小僧知识浅薄,笨嘴笨舌,也想不出什么话来相劝,但我在寺庙里修行了几年,别的没学会,经文还是都背了下来的,所谓修道苦至,当念往劫,舍本逐末,多起爱憎。今虽无犯,是我宿作,甘心受之,都无怨诉。经云:逢苦不忧,识达故也……。”

    “住嘴!你念的是什么鬼东西?烦死人了!”欲望母树打断道。

    “善哉,善哉!这是菩提达摩的《入道四行经》。”

    “好啊,你这鬼经中言道,修道时逢到困苦,那是由于往昔宿作,要甘心受之,都无怨诉。那么无论旁人如何厉害的折磨你,你都甘心受之、都无怨诉。但你武功低微,处处受人欺侮,好比现下你给我制住,我一路上打你骂你,你都反抗不得。又如我神功未成,只好躲在这里,让我那好师姐强凶霸道。”

    克莱恩念经道:“世人长迷,处处贪着,名之为求。禅师悟真,理与俗反,安心无为,形随运转。三界皆苦,谁而得安?经曰:有求皆苦,无求乃乐。”

    欲望母树听他念经听得心头火起,直想一掌击毙了他,好叫他再也不能对自己念这鬼经,但她突然想起:“我将这小和尚一掌击毙,他无知无觉,仍然道是他这片歪理对,而我错了,哼哼,世上哪有这等便宜事?”

    她当即跳回了门口,对着克莱恩道:“好啊,你们的佛说人受苦受难方得大成,那你就给我留在这里好好修行吧!”她转身推门而出,把克莱恩留在了冰室内。

    克莱恩见她离开,上前去推那门,门纹丝不动,他转身看着一片白的冰室,念了几声“阿弥陀佛”,既无法可施,也只有顺其自然。他相信欲望母树既然把他带来,离开时也没有伤他,肯定不会就这么让他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

    谁知克莱恩被这一扔就是三天,他在冰室里勉力支撑,最后已是神志不清,神志恍惚间好像有人给他喂了些吃食,让他不至于饿死。他心知那是欲望母树回来看他了,但他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拦住对方问个究竟。

    这一日睡梦之中,克莱恩忽然闻到一阵甜甜的幽香,这香气不似克莱恩在寺庙里烧的香,也不似饭菜的香味,迷迷糊糊之中,又觉得有一样软软的物事靠在自己胸前,他一惊而醒,伸手去一摸,着手处柔腻温暖,竟是一个不穿衣服之人的身体。他大吃一惊,道:“是何人?你……你怎么了?”

    那人也道:“是……是谁?”喉音清脆,是个少年的声音。

    克莱恩颤着声音问:“那你又是……是谁?”

    “好冷……好冷啊……”那少年说着便往克莱恩身上靠去。

    克莱恩要站起身来相避,但是他身形一晃,又倒了下来,身体正压在少年的身上,只觉怀里的人肌肤光洁,宛如白玉,一时竟舍不得离开。

    “叔叔,你身上好热啊……”那少年开口叹道,克莱恩一时难以自己,紧紧揉住了身下的少年,他已在这冰窟窿中独守了数日不见人,这里寒气透骨,冷到他心里,现下终于出现了一个大活人,他难免想和对方多多说话。

    那少年在克莱恩怀中幽幽叹气,道:“我明明在房里睡觉,怎么会突然身上没了衣裳,还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寒冷黑暗,却有一个大叔叔在抱着我。我是在做梦吗?”

    克莱恩心道:原来是欲望母神趁着人迷迷糊糊的时候把眼前这孩子掳了来,也不知她是想做什么?

    只听那少年又柔声道:“我素日里不喜与人亲近,怎么现在却毫无芥蒂地和人抱在一起?”

    克莱恩开口道:“我……我也是第一次和人这样。”他意识到有些不对,想要退开,然而那少年立即伸长了手臂,紧紧抱住克莱恩的脖颈,道:“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好叔叔。”

    克莱恩被他叫得心神荡漾,他在冰天雪地之中苦苦支撑了数日,早已心神恍惚,现在被少年这一抱,最后的神志也消弭不见,霎时之间寂静的冰室里响起了几道“唔唔”之声,正是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凑近了脸吻在了一起。两人缠在一起,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气息交缠间,少年道:“好叔叔,你叫什么呀?”

    克莱恩与他勾舌砸吮,贴着他的唇瓣道:“既然是做梦,那你便唤我梦郎,我叫你梦姑,我是你的梦中情郎,你是我梦中的新娘。”

    “梦郎,梦郎……”那少年鹦鹉学舌般学着克莱恩的话,双颊绯红,“梦郎,你轻些……”

    克莱恩低头寻到了少年胸前粉嫩的两点,如稚子吸吮母乳般叼着少年的胸乳,双手在少年身上不断游移,闻言他手上的动作放轻,从揉捏改为抚摸,而少年娇嫩的身子上满是他的红手印。克莱恩的裤子不知不觉也褪下了,他们两个人完全裸呈相对,肌肤相亲。身为一个整日敲钟诵经的和尚,克莱恩胯下的孽根却宛如一根棒槌般粗长,抵在少年淡色柔嫩的xiaoxue处研磨,显得少年的xiaoxue楚楚可怜。然而那驴rou毫不怜惜,直直地捅入了那幽闭的密室。

    “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呻吟,只不过一个是舒服的,一个是痛的,但不多时,那痛苦的呻吟也变成了舒服的呻吟。

    在克莱恩那长枪刚一尽数没入少年体内时,少年被插得几乎是出气多,进气少,然则随着克莱恩不断挺动腰身,让他犹如鸡蛋般大的孽根头部摩擦着少年的嫩xue内里,少年从一开始只觉又烫又胀,五脏六腑都被堵着却无法得到解脱,到后来随着jiba的挺动,感受到一阵阵春水上涌,似有无穷无尽的酥麻滋味销魂地流向四肢百骸。

    “啊……好叔叔……梦郎……唔啊!我的梦郎——”少年抓着克莱恩的肩膀,忍不住腿分得更开,朝上挺胯迎接克莱恩的进入。

    “好梦姑。”克莱恩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卷曲的黑色短发在他的指缝间俏皮地滑动。

    克莱恩只见少年的身体变得粉红,微微痉挛,让他忍不住抱得更紧,下身就像打桩机一样止不住地朝少年的身体里下种。少年被钉在克莱恩的jiba上,简直像被一把剑穿透,逃也逃不得,他的脚腕被克莱恩的大手抓着,被掰得更开,好叫他进入地更深,少年两条雪白的双腿无力地缠在克莱恩身体两侧。原本不爱与人贴近的他此刻却从一开始抗拒不适被人强行打开身子的难受状态中变得热情似火,这寒冷的冰窖已全然不冷了。

    克莱恩紫红的棒槌在少年爱液四溢的情xue里不断进进出出,那xiaoxue吞吞吐吐,yin水流得两人的下身都湿了,而上身也满是汗水和津液。冰室里rou体相触的身体啪啪作响,宛如天国的钟声被敲响。

    正正是襄王有梦,神女有心,巫山云雨,人间至乐。

    “啊——好快活——好高兴——我——我要受不住了——”随着一声嘤咛,少年xiele身,但习过少林武学金刚不坏之身的克莱恩却依然很有劲头,在少年还处于不应期的时候也不停下练武的劲儿,直叫少年被生生做晕过去,而醒来时克莱恩却还在埋头苦干。

    过得许久后,两人缠在一起睡着了。克莱恩醒来时,昨日的少年却已经不见,他发现怀中空荡荡的时候,简直是跳了起来,四处找寻着他的梦姑。

    “别找了。”一道声音响在他耳边,“那是白银国国主的小儿子,我昨日趁着天还未亮,已把他送回去了,并且给他清理了一番,不会有人发现有个臭和尚竟然玷污了王子。”正是那策划了一切的欲望母树,施施然坐在门口的阶梯上看着克莱恩。

    听完欲望母树的话,克莱恩顿时失魂落魄,口中喃喃着:“不好……不好……我犯了戒……”

    欲望母树闻言哈哈大笑,语气得意至极,“遵循欲望,释放自我,是普天之下最自然不过的事,劳什子要折磨自己,守那清规戒律?我就问问你这个圣僧,那小王子美不美?你昨日欢喜不欢喜?”

    昨日那如梦似幻的记忆在克莱恩不愿主动回想的情况下自动浮上他的脑海,其实他昨日并未看清那少年长得是什么模样,只记得那清脆却柔媚的呻吟和入手细腻的肌肤,克莱恩心猿意马,脸开始发热,心中浑浑噩噩,他苦闷地大叫道:“小僧罪孽深重,害人害己,再也不能做和尚了。”

    “那就不做和尚,拜入我的门下,从此享尽世间极乐,纵情纵欲,岂不美哉?率性而行,是谓真人,这才是做人的乐趣啊!”

    但克莱恩只是摇头。欲望母树见状,不屑地冷哼一声,道:“真是头冥顽不灵的倔驴!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会赢!”

    欲望母树再次走了,克莱恩留在原地打坐,心中默念佛经,可他现在坐的地方正是昨日和少年拥抱在一起的地方,冰室虽然苦寒,他却仿佛还感受得到少年的体温;寒窑虽然寡淡,他却还闻得到少年身上的幽香。

    克莱恩变得坐立难安起来,再也无法像往日那样静心。

    又过了几个时辰,克莱恩一日未进食,有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却突然感到怀中多了一软软的物事靠在自己胸前。确是欲望母神又去将那白银国国主的幼子虏来,送入了他怀中。

    “梦郎……”听到梦中人娇俏的呼唤声,克莱恩睁开了眼,他神志未明,随着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亲吻少年的发顶。

    “梦郎,我又梦到你了——你的心跳得好快呀。”少年贴着克莱恩的胸口静静聆听他的心跳声,他的手抚摸着克莱恩的胸膛,在他身上慢慢移动,从胸口摸到脖子,再摸到脸颊,他的手仿佛在点火,克莱恩只觉他的手心热烘烘的,驱散了冰室的寒冷。

    早上念的那些佛经此刻全然被克莱恩忘在了脑后,他情动地抱住少年的纤细腰肢,低声唤道:“梦姑,我真愿永远和你沉醉在这梦中。让我看看你的脸——”

    然而少年却抬手捂着克莱恩的眼睛,道:“不……梦郎,我好怕。”

    “你怕什么?”克莱恩问。

    克莱恩觉得,欲望母神可能真的要赢了,他抱住怀中的少年,就只想着鸳鸯双栖、蝴蝶双飞,他的胸膛像开满了花朵的花园,只想和自己的意中人从此紧紧相随——

    “我怕我们一看到彼此的模样,这场梦便醒了,我的心里真的好害怕。”少年闷着声音说。

    “莫怕,就算梦醒了,我也会一直抓着你的。”克莱恩说着,抓住少年的手慢慢拉离他的眼睛,然后他另一只手捧起少年的脸,深深地望向他,想把自己的梦姑就此印在心里——

    然后下一刻,克莱恩真的醒了。

    “我的天哪,怎么会是阿蒙——”克莱恩气喘吁吁地坐在源堡的椅子上,他刚刚从又一个梦境中惊醒,因为看到了和他欢好的人竟然是他的老乡——造物主的次子——时天使阿蒙。那可是一个曾经给他留下过心理阴影的主。他现在回想刚刚的梦境,只觉得外神真是用心险恶,让他差点着了道。

    “不过,因此让我清醒了一会儿也是好的,我得趁着这短暂的时间看看地球上外神的侵蚀程度,做些布置——”

    克莱恩的话停住了,因为他又看到了——看到了就在他的一根触手透过源堡伸入现实的地方,那根触手紧紧地抓着一只奄奄一息的乌鸦,即使小乌鸦都晕过去了,也坚持不懈地捅入乌鸦小小的身体里——

    是的,他又看到了阿蒙,在又一个看起来糟糕的画面中,并且他的触须也感受到了那糟糕的画面所带来的感受。

    正如他在梦中说的那样:“就算梦醒了,我也会一直抓着你的。”

    现实世界中,没有五官的触手一副震惊的模样顿住了,乌鸦从上面滑落下来,又在快要落地前被触手牢牢地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