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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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身上的衣服都被咬碎了,破碎的魔法师袍子已起不到遮挡身体的作用,但阿蒙不以为意,惬意地躺在地上,脸上挂着笑,看着已经退出历史舞台主场的魔狼遗孤压在祂身上。 那黑色的魔狼歪着头,从眼睛里竟然能看出一丝迷茫,祂嗅了嗅阿蒙的脖颈,然后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舔着阿蒙的皮肤,狼吻里尖利的獠牙隐约可见,却一直好好收着没有伤到身下之人,只有粗硬的狼毛磨得阿蒙有些不适。 阿蒙伸手揉了揉魔狼的脑袋,就像人类抚摸自己心爱的宠物犬一样。阿蒙摸到那两个小巧的耳朵,捏在手心揉搓,另一只手抓住了魔狼毛茸茸的狼尾撸动,一直摸到根部,引得魔狼浑身颤抖了一下。魔狼试着忍耐,但最后还是不高兴地甩了甩头,把阿蒙的手甩开了。 “你观察了人类这么久,不会还不知道这种事怎么做吧,安提哥努斯?”阿蒙用着有些挑衅的语气开口道。 魔狼安提哥努斯从喉咙里低吼了一声,眼睛闪烁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用爪子按在阿蒙的肩膀上,阿蒙低笑一声,顺从地张开双腿。安提哥努斯毛茸茸的脑袋凑到阿蒙腿间,试探性地舔了舔那隐秘地带的粉白色xue口,而后他敏锐的耳朵捕捉到阿蒙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一瞬,虽然短暂,却是一个风向标。 不一会儿,阿蒙的私处和大腿根部都变得黏黏腻腻,感受到狼的吐息,阿蒙紧闭着嘴唇,牙齿磨擦着将呜咽声压回肚子里,他不耐地合上腿轻轻夹住化身为魔狼形态的安提哥努斯,强撑着冷静的口吻道:“不用做这么多,直接进来就可以了,我又不是脆弱的人类。” 安提哥努斯头上的两个耳朵动了一下,狼眼凝视了阿蒙一秒,然后祂垂下头,身躯下沉。 阿蒙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祂的后xue好像被撕裂了,流出了血,祂犹豫了一下要不要驱动体内的时之虫填补裂口治好伤势,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虽然祂不喜欢疼痛,但也不是不能忍受。祂想撑起身体,下身却被猛地一撞,一下又跌倒在地,唯有屁股被魔狼插着翘起。魔狼粗壮的yinjing插在xue口,借着之前舔舐而出的水和撕裂流出的血润滑着阿蒙的甬道,交合处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甬道因为疼痛而紧紧咬着侵入内里的roubang。安提哥努斯发出舒爽的喘息,祂有些失控地用狼爪将阿蒙翻了个身,魔狼的爪子踩在阿蒙的背上,将祂按在地上,阿蒙下意识挣扎了几下,安提哥努斯不满地咆哮了一声,阿蒙回过神来,努力放松着自己的肌rou。祂感受到背后的魔狼进出的力度更大了,锐利的牙齿咬住了祂的后颈,祂们现在的姿势就像野兽交配那样。 安提哥努斯可能终于找到了感觉,在祂胡乱无章地顶弄阿蒙身体的时候,祂撞到了一块软rou,阿蒙立马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于是安提哥努斯无师自通地寻到刚刚那一点,不断撞击着那里。终于这场性爱不是祂一人的失控,被祂像猎物、像雌兽一样压制着的阿蒙也露出了失态的模样,苍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粉红,后xue开始主动缩合绞紧安提哥努斯的yinjing。 阿蒙感到尾椎以下开始发麻,令人失控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祂的身体像被劈成了两半,身后的每一次撞击都击中要害,快感淹没了疼痛。 魔狼的yinjing在阿蒙的体内成结了,死死堵着甬道,这是犬科交配时的特点,大量的jingye喷射而出,冲刷着阿蒙柔软的内里,让这射精宛如快速的抽插,阿蒙身体痉挛着接受着这一洗礼。 在夜之国的宫殿外,一群群被丝线吊着的人偶落在了地上,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群鸦群停落在人偶的肩膀上,然后化形成了不同的阿蒙。他们拥抱在一起,开启了一场盛大的yin乱盛宴。 面容普通寻常的男人将在自己怀中化成人形的小乌鸦压到墙壁上,手伸入魔法师的长袍下,魔法师顺势翘起腿搭在对方腰上,像个站街女郎一样放浪、坦露着自己的身体,任由这些夜之国死去的国民们制成的秘偶在祂们身上进行狂欢。 无数阿蒙将自己的感受与本体相连,令此时正与安提哥努斯厮混在一起的本体阿蒙更加无力地坦露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变成了人类的模样的安提哥努斯在发xiele一次后已经冷静下来,祂本想把自己抽出来,结果yinjing上的结卡在了阿蒙的甬道里怎么也拔不出来,还让阿蒙难受地抱怨了几声,安提哥努斯便不敢动了,祂有些无措地看着阿蒙潮吹的模样,最后祂觉得自己不好什么都不做,于是抱住了阿蒙,学着祂的jiejie天之母亲在祂小时候喜欢对祂做的那样,轻轻拍抚着阿蒙的背部,舔舐幼崽般顺毛。等祂的yinjing终于软下来一点后,祂抽身离去,阿蒙的腿间一片泥泞,肚子里的jingye多到让薄薄的下腹微微鼓起,从xue口不断溢出。 阿蒙摸着安提哥努斯的脸,摸到了祂脸颊上的狼鬃,这仿佛胡子一般的绒毛让祂想起了令祂能够感到安心的某个不能说名字的存在。唉,说起来多么巧合呀,祂们都失去了父亲,远离了儿时的家园,但祂们都还有剩下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就算祂们是没有人性的天生神话生物,也难免会对一直陪伴在身边的家人产生些许怀恋。 阿蒙热情地亲吻着安提哥努斯的面颊,翻身而上,跨坐在这位同事的身上。 “刚刚看你似乎是第一次,就让了你一次,这回让我主动吧。”阿蒙说道。 “我不是第一次。”安提哥努斯逞强道。 “好,那就不是。”阿蒙敷衍道,然后祂开始扭动腰肢,将还湿润着、往外流出jingye的xiaoxue对准了安提哥努斯的yinjing,一屁股坐了下去,让安提哥努斯说不出话来。 阿蒙撑着安提哥努斯的肩膀上下运动着,xiaoxue里的jingye又被带了回去,咕揪咕揪的水声让安提哥努斯微微有些脸热,但阿蒙则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玩得起劲。 “说起来……”安提哥努斯突然插嘴道:“伯特利怎么还没来?” “嗯……”阿蒙轻喘了一下,稳住呼吸后,祂摸了摸右眼上的单片眼镜,也难掩一丝疑惑,“是啊,明明说好了今天一起玩的,难道又被家里的小辈缠住了?果然还是和我一样,一个人就是一个家族的好。” 安提哥努斯难以苟同地反驳道:“我jiejie……和夜之国,都很好。” 此时,感应到自家的小学徒出事了而去找人的“门”先生伯特利·亚伯拉罕循着对方留下的痕迹走,找到了卡在墙上的小学徒。祂把小学徒从墙里抢救出来后,严肃地教育了孩子一顿,然后急匆匆拿着钥匙赶往夜之国。然而因为走得太急了,他居然也在快要到达最终目的地的前一步卡在了夜之国的墙壁上,犯了和那个小辈一样的错误,久违的感受到了被卡在墙里的滋味。 阿蒙们和安提哥努斯的秘偶们寻欢作乐的场地已经近在眼前了,迟到的伯特利听着远处隐约可闻的靡靡之音,想到:倘若有人给这场景画一副画,就可以取名叫《“门先生”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