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六四 叔父的教导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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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叔父……宋人有耕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叔父,当初在蓝氏您教导我们不可守株待兔需勤奋自勉,可如今这老兔的路只剩下这一条了,身为猎人的我又何须费心费力与老兔力博呢? 譬如猎人终日驰驱践蹂于草茅之中,搜求伏兔而搏之,不待其自投于罗网而后取也。 魏无羡带着一丝刻意,也不逼迫蓝启仁,将午膳端进屋:“叔父,起来用膳了。” “不……我今天没有胃口……不吃了……”蓝启仁没有多余的精力跟魏无羡说话,克制自己难以启齿的欲望已经花去了他大半的力气了。 “叔父怎么又任性了?”魏无羡带着一点恶趣味,将餐盘放在榻几上,伸手将蓝启仁扳正平躺,“云深不知处食有定时,不得过午而食,叔父向来谨守家规,为蓝氏众人典范,从未有违,可是身体又不舒服?” 说罢,将手背放在蓝启仁的额头探了探,果然温度比常人高出许多。 魏无羡的手触碰到蓝启仁额间的那一刹,蓝启仁感觉到了皮肤触碰的一丝慰藉与清凉,魏无羡是他的一夜良人,纵使蓝启仁自己并不知情,但身为天命姻缘的对象,魏无羡的触碰,让蓝启仁仿佛在沙漠里看到了一丝清爽湿润的绿洲。 也不知是不是刻意,魏无羡将手收了回来,不带一丝性暗示:“叔父是有些高热,但是再不舒服,也要吃点东西,叔父前几日受了苦,不吃东西怎么能养好身体?” 感觉到魏无羡的手一离开,蓝启仁便觉得他眼前的绿洲成了沙漠迷路的人遇见的海市蜃楼,一瞬间消散破灭了。 魏无羡坐到床头,将蓝启仁抱起来,圈在怀里。 “!!!你做什么?”刚刚还有些失落的蓝启仁,整个人上半身被魏无羡抱在怀里,浸在魏无羡的气味里,心绪平复了许多,但是身体的饥渴哪里止得住,轻微地战栗着。 头发被身后的人轻轻整理顺帖,蓝启仁听见魏无羡说:“叔父想来是伤处感染导致的无力发热,无羡喂叔父用膳。” 蓝启仁很想说不是的,我已经好了,但是他很难开口向魏无羡说明现在的状态……怎么说?正因为好了所以……身体……欠cao了吗? 看魏无羡的样子像是不知情,只是环抱着他,一瓢根一瓢根将rou蛋蔬菜粥喂进他的嘴里,而自己似乎在魏无羡怀里,情欲缓解了些? 就这样吧,魏无羡对自己暂且没有无礼的举动,他不说,那就…… ……………………………………………… 好几顿过去了,魏无羡状似很懊恼:“叔父怎么还是这样,可需要我请医师过来?” “不!不用!”蓝启仁看着魏无羡收走餐盘准备起身出去,深怕自己隐晦的秘密被人看穿,一把扯住魏无羡的衣摆。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两日魏无羡的触碰像是解药,但……对他的身体而言更像是养蛊!触碰的时候得到缓解,但是分开的时候却更加……这对他来说,每一次用膳的时间都是饮鸩止渴! 譬犹疗饥于附子,止渴于鸩毒,未入肠胃,已绝咽喉。 “叔父岂可讳疾忌医?” “我……我没有!”说的人自以为斩钉截铁,听的人却觉得欲盖弥彰。 魏无羡将餐盘送出屋外,回来装作没事人一样,回到打坐的地方,他知道,老兔子快要自己撞过来了!可以准备收网了…… yin毒入骨,没有得到过可能都没有那么难受,蓝启仁在魏无羡搂着他给他用膳的时候便知道了,他的yin毒的解药便是眼前这个人,所以每当魏无羡抽身离去的时候,蓝启仁没有办法不正视他身体的失落。 离开了魏无羡,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更难控制……厌恶、绝望,想他一生雅正,到老了,竟然晚节不保,得了这样一副yin娃荡妇的身体! 难受到极限的时候,蓝启仁不由迁怒:“魏无羡!你是不是故意的!” “叔父?” 蓝启仁看着魏无羡茫然的眼神,一下子心虚起来,“你是故意的!孽徒!竖子!” “叔父我怎么了?” 你不就是想要我吗?不是说不给我选择的权利吗?为何此时却…… 蓝启仁看见魏无羡嘴角的笑意!脊梁一麻!是了!魏无羡是故意的!魏无羡要的不是强迫索取,他想要的是让他蓝启仁亲手将自己奉上!把师者、长辈和强者的尊严一并剥下,一同奉上! 凶恶地瞪着魏无羡,邪魔外道果然是邪魔外道!他怎么把双璧和小双璧嫁给这样的阴险之人! 怄气地躺倒在床上,双手捏成拳,全身战抖着,强忍着身体剧烈的荒芜和躁动,盯着屋檐下的横梁……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根白绫保全名节……清白已经没有了,可是若是他真的向魏无羡低了头……那便连尊严都没有了…… 一滴眼泪从老人浑浊的眼中滴落,顺着眼角的皱纹,落入华发……藏色……终究是我的孽……你的儿子比你要恶劣一百倍、一千倍! 沙哑的声音如蚊子一般,传入魏无羡的耳朵:“……魏无羡……” “叔父何事?” “躺了这些日子,我的身体已经好了……我想沐浴,身上脏了……你出去,让……曦臣进来……”蓝启仁说完这句话,全身的力气似乎都抽干了……就这样吧,至少看上去像是他自己做的选择,而不是魏无羡逼迫于他……没有行完定簪脱簪之礼,之前的教导礼便不算完成,魏家的家规果然是天道用来磋磨他们这些不辨是非的罪人的…… “叔父是说?” “你出去!” “那我先下去准备了。”魏无羡挥手幻化出一个木桶,里面盛满温热的清水。 “滚出去!滚!” …………………………………………………………………… 主厅终于空了……蓝启仁撑起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到木桶前,伸手挑开自己的腰带,麻木地将自己一层一层剥干净,任由白色的衣物落到地上,染上灰尘。 赤身裸体,跨入热水之中坐下,捧起一抔水,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垂垂老矣,鹤发鸡皮,蓬头历齿……有些绝望地将头埋进水里……感受着渐渐窒息的感觉…… 蓝曦臣进门便看见这惊魂未定的一幕:“叔父!” 将手上端着白色的寝衣亵裤放在一旁,两三步奔过去,把他的老叔父从水中捞起来。 “呵呵呵……”蓝启仁身上的水沁湿了蓝曦臣身上的衣物,脸色有些难堪,“曦臣以为叔父是要寻死吗?君子重诺,既然松了口答应了给魏无羡做妾侍,便不会就这么自绝……我若一死,yin魔种子不受禁锢,岂不是白白糟了那么多罪?反而害得生灵涂炭……” “那叔父为何?” “身体太过yin秽……让我自己无法控制,只得自己想想办法……” “叔父……对不起……” “魏无羡说得对,为了所谓苍生,我不也把你舍给他了,轮到我自己怎么就例外了呢?” ……蓝曦臣从小跟着叔父学习长大,自然知道叔父是难过的,前几日才知叔父心系已故的婆母,如今却要侍奉她的儿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劝慰,便也无言…… 伺候叔父净了身,更了衣,梳妆镜前,一把桃木梳子一下一下,将叔父花白的头发从头梳到尾。蓝曦臣先帮叔父把抹额系上,再将长发挽起,手上拿一根簪子却怎么也插不下去……叔父…… “曦臣,我……你说魏无羡他下得去手吗?”蓝启仁想着魏无羡大概也不愿意碰他半入土的老翁吧,这几日相处,魏无羡对他都没有半分欲念。 蓝曦臣定了定神,将簪子插好,看着叔父侍人的发型,整个人已经没有了往日在云深不知处的凌厉:“叔父,自有风华,家主……家主会喜欢……” 蓝启仁有些苦涩:“没想到孤身一人半辈子了,最后却是落得以色事他人的下场……” “叔父不要自怨自艾,家主人很好,平日相处从来都是以礼相待,家主给了我们足够的天地,除了……除了房事,曦臣并不认为其他与往日有何等不同。” “叔父只是要注意一点,家主什么都好,就是房事上霸道了些,叔父日后在房里顺从些,便少吃些苦头……” “忘机如何了?魏无羡说这些日子,你在照顾他。” “忘机……也不知怎的,那日在床上与家主犟起来了,受了家主的罚,但是家主心疼忘机,没有真的伤到忘机,就是累到他了。” “叔父今日决定结契吗?” “……此事,之前是你们自己做主的吗?” “……不是。” “既然不能我自己做主,他想如何便如何吧……” 蓝启仁心想着魏无羡果然惯会装模作样,曦臣的性子就是容易轻信人,竟然觉得魏无羡人很好? 蓝启仁心神不安,只是自己拿起被蓝曦臣放下的桃木梳,把自己才洗干净有些干涩纷乱的胡子一点一点梳理顺滑整齐。这胡子……他可得保护好了…… 虽说叔父是自己的陪嫁媵侍,但到底是权宜之计,哪里又有叔父伺候人的道理,将先前备好的被褥铺在主厅正堂,然后扶着叔父过来跪在被褥上,自己则是跪坐在一侧。 魏无羡进屋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脚都不知道哪里放,蓝启仁选择臣服是必然的,但是真的看到这一幕,也不免感叹命运的神奇。 今日这里没有蓝宗主,和蓝老先生,两人都是穿着方便侍寝的寝衣,只是他的人而已。 当初他和蓝湛成婚便遇上怨气爆发,蓝家人是回避也罢,救世也罢,原本热热闹闹的敬茶礼,便只有如今跪在正堂这两位等着他,受了他的跪拜奉茶……命运让他们成了一家人,果然还真成了一家人…… 只是随着他与蓝湛夫妻关系颠倒,原本坐着受礼喝茶的如今却跪着,原本恭敬下拜行礼的却成了主人…… 魏无羡走了进来,二人身体前倾下拜,后背却挺得笔直。 “家主!请家主为蓝氏启仁脱簪赐礼!” 魏无羡走到蓝启仁身前,也在被褥上跪坐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蓝启仁的头发,瞬间发现了rou眼可见的颤抖。叔父虽然头发斑白,但是到底保养的好,丝毫没有干枯…… 摸到发簪上,拔了这根簪子,叔父就算是真正进了他魏婴的门了。 蓝启仁只觉得煎熬,屈辱的姿势,臣服在晚辈面前,感受到魏无羡抚摸他的头顶……这才有一种为人玩物的认知。 魏无羡拔掉簪子,看着华发散落,伸手扶起蓝启仁,侧头对蓝曦臣说:“涣儿也起来吧,这礼……便算成了……” 蓝涣抬起头,看到的便是魏婴盯着蓝启仁的胡须发呆,低头看着魏婴的凶器服服帖帖的,一点要起来工作的意思都没有…… 想起前两日家主站在房门外气势汹汹对自己说如何管教房里人让他不要干涉,却原来未越雷池一步,再想想先前无羡看见叔父便如老鼠看见猫一般……到底受叔父严格教导多年,面对严厉的恩师,估计还真是下不了手呢。 暗自叹一口气,为了叔父,他今天只好再委屈一下自己了。 再次匍匐行礼:“家主容禀,先前的教导礼尚未完成,为免天道责罚,请家主在临幸蓝氏启仁之前,先疼惜涣儿。” 魏无羡侧头看着兄长,乌亮的黑发垂落,等待他的发落,兄长始终是这样,为了蓝家,为了蓝湛,为了景仪,为了叔父,却总把自己放在最后。除了进不得厨房,十指不沾衣,兄长近乎完美,本可以值得更好的归宿,对得起所有人,唯独难为自己。得解语美人如此,是他魏婴的福气。 “过来服侍。”魏无羡开口,语气疏离,但是心底还是一软,牵起蓝涣的手,看他直起身,便一把将人扯到怀里,鼻子埋进蓝涣的颈肩头发里,深深吸一口气,淡淡的竹子体香,让人迷醉。 蓝涣侧跪在魏无羡身边,只是上半身靠在魏无羡怀里。魏无羡见着蓝涣掀开他的下摆,释放出他没有任何反应的性器,欲退两步弯腰低头用嘴服侍。环抱住蓝涣肩膀的手一紧,制止了他俯身的动作:“兄长用手就行了。” “白日宣yin,不知廉耻!” “叔父不是忘了吧!婚姻婚姻,只有夫妻和合的婚姻才会在黄昏之后。纳侍自是要在白日进行,区分伦常尊卑。” 魏无羡不理蓝启仁难看的神色,将蓝涣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感受着修长的手指在他的性器上的抚慰,长年持剑握笔的手指并不细腻,但是面前这个人柔顺的态度,让他欲动。 一手抚摸赏玩着蓝涣的头发,一手伸进蓝涣的衣衿玩弄着蓝涣的胸前的乳rou和朱莹,感受着怀里人的轻颤,也感受到了他的情动。 “蓝启仁,我许你不用去凝香合暖处报到学习。” “凝香合暖?”这名字怎么那么像……那腌臜之地出来的……魏无羡你怎可如此辱人!蓝启仁本来又一次见识到蓝曦臣服侍人的样子本就不爽,此刻已经挑起了眉。 “叔父……”蓝曦臣的声音有些柔媚,开口跟叔父解释,“那二位是魏家请进来的房事先生,平时在怀桑处指点教导……不仅仅是教导如何服侍家主,也会指点我们如何平日如何保养顾惜自身。” “你不必亲自过去,涣儿会教你。” “什么涣儿!你让曦臣去接受那种人的折辱?”蓝启仁是万万没想到,他含辛茹苦养大的大侄儿,仙门百家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竟然收到这样的磋磨,“曦臣!这就是你口中的家主待你很好?” 蓝曦臣有些脸热,这样跟叔父辩解,像极了他已经对魏无羡情根深种死心塌地:“叔父!涣儿只是家主的闺房之称,平日里无羡对曦臣很好……那两位房事先生并未轻薄曦臣,不过是口传耳授罢了!” “非礼无言!非礼勿听!你的君子之道学到哪里去了?”蓝启仁有一些婆母的气场出来了,他的曦臣被魏无羡带坏了! “男子汉大丈夫,委身于人本就有违伦常,应该更加持身谨慎,端正内心才算是不落风骨!” 蓝曦臣心中羞愧,无颜面对,将脸转向家主的胸膛,叔父啊,曦臣都已经这样了,既非正妻,又非臻爱,为人妾室应当如何?典籍里本就是写着的呀,娶妻娶贤,纳妾纳美…… 魏无羡此刻不便说话,教导礼,是涣儿的主场,他知道兄长委身于他,也是受了委屈,也只有叔父敢这样当着他的面对此直言,血淋淋地剖开一些他们一直回避的事情。叔父啊,你欺负涣儿,我记下了,一会儿,你等着。 “叔父,无羡平日里对曦臣敬重有加,以宗主之交的立场礼敬我,并未对蓝氏宗务和曦臣在外的行事加以插手或者限制。只是……我已经是无羡的人了,服侍家主本就是为妾为媵的本分,家主只在闺房之中如此待我,不算是折辱,只是闺房之乐罢了……曦臣……听家主唤我涣儿,也是欢喜的……嗯~你情我愿,与他人……无关~”一声涣儿,给了他一个慰藉,给了他一个精神寄托,哪怕是妾,他也是有道侣的人了。 魏无羡只觉得自己柱身上抚弄的双手一下子握紧,他刚刚在涣儿说话的时候作乱的手便开始在涣儿腹部游移,都是男人,自然知道哪些地方会让涣儿招架不住,声音有些暗哑,凑到蓝曦臣耳边:“涣儿,帮我把衣服脱了,快,我现在就想cao死你。” 蓝曦臣就算再想着金光瑶,心底也有他的位置了,无关情爱,只是飘摇多年,多了一位认同他的家人,这个认知让魏无羡情动不已,只想cao得涣儿直不了身。 眼看着蓝曦臣的耳朵越来越红,颤抖着手帮他宽衣解带,魏无羡抬起头直视蓝启仁:“叔父果然还是一如当年,只是喜欢站在自己的角度判断是非对错,轻易给别人扣上一个道德的罪名。但就如我当年选择怨气鬼道,涣儿选择臣服于我,本非我们所愿,但形势所逼,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我们幸或不幸,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为何总想探究个是非对错?难道你蓝家把涣儿嫁我做妾,却非要他守着节妇的cao守,得不到恩宠,才算是成全了你们的君子雅正之道?凭什么?蓝启仁,你亲眼看着!我的涣儿,对我给的情事,喜欢的很!” 魏无羡的衣物没有被蓝曦臣扒完,只是垮到了手肘上,蓝曦臣的寝衣也只是有些凌乱,并没有被扯下来,他也不介意,将蓝曦臣翻过来背对着他拦坐在怀里:“涣儿,我们用上次教导景仪那个姿势好不好,让叔父看得清楚些……” 蓝曦臣满打满算,这也就是第三次,偏偏回回都有至亲在一旁观礼,就没有正常过一次。脸皮什么的,放下倒也不难,他低垂着眉,小声地回答:“涣儿听家主的。” 魏无羡看着这样顺从的兄长,有些得寸进尺,咬着蓝曦臣的耳朵:“时辰尚早,我们可以慢慢来,我今天用自己的尺寸疼爱涣儿,涣儿可敢一试?” 蓝曦臣不知道是被咬耳朵刺激了,还是被魏无羡的话给刺激了,一个激灵:“涣儿……任凭家主……使用……” 任凭使用……似乎感觉到蓝曦臣有意向蓝启仁表现对他在床事上的顺服,魏无羡对兄长的懂事感觉到心上一紧,轻轻在蓝曦臣耳边说了一句:“兄长,谢谢。” 就这一句,蓝曦臣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下身一股暖流,下体竟然因为无羡的一句谢谢便湿了,轻声回了一句:“好夫君,心疼涣儿吧。” 魏无羡顿时觉得要了命了呀,呼吸都粗重了些:“涣儿安心交给我,嗯?” 说罢,撩开蓝曦臣寝衣的下摆,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伸手将蓝曦臣双腿大大分开,左手小蓝涣握在手里,丝滑的触感,弹糯的手感,握在手里的感觉便如他的主人一样温柔。右手抚摸着蓝涣分明的人鱼线,嘴里开着黄腔:“涣儿那么好的身材那么好的器物,若是没有委身于魏婴,怕是也会让蓝氏的宗主夫人欲仙欲死,甘心臣服。可惜了,大好的朔月永远……无鞘可入……” 蓝曦臣微睁着眼睛看见对面的叔父明明似乎情动却面色极不好看,叔父……欲望并不可耻,曦臣受您教导多年,今日便回馈给您这个道理吧,将头仰靠在魏无羡肩上,一脸媚意:“朔月无鞘可入,终日日晒雨淋,甚是可怜,求夫君怜悯,时常擦拭保养……” “涣儿嫁得夫君为妾,得了雨露,喜欢得紧,从此朔月再不愿化作攻伐利剑,倒是……倒是随便神剑威武,涣儿心向往之,从此愿化身为鞘,时时刻刻准备着包容随便~~~嗯~~夫君~~~” 魏无羡当然知道蓝曦臣这是故意做给蓝启仁看的,但也不妨碍他被这sao话刺激到,右手绕过朔月,摸到早已湿出体外的rouxue,两只手指直直刺了进去:“涣儿想要做鞘,随便也不是见鞘便入的,剑需养护,好的剑鞘也要保养好,让我来看看涣儿这段日子在凝香合暖那儿学到些什么?” 蓝启仁看着蓝曦臣被魏无羡抚慰玩弄的渐软的身子,身下的女xue哪里经受得住,yin水早已止不住地流下,但是心里还是纠结无比,看着曦臣被玩弄,他明明是难受的,可是他的身体却开始想往。 魏无羡只觉得湿滑软洞之中,蜜水汪汪,手指才插进去,蜜水便顺着手掌手背一股一股流了下来:“早知道涣儿是水做的,水容万物。但是长期做鞘,也不能被随便轻易割坏了。涣儿跟夫君说说,怎么练的,练到哪种程度了?” 蓝曦臣只觉得家主的手指直取他体内最为敏感的硬rou,不断搔刮,像是要给他说话的机会,又像是不让他好好说话:“随便~~~~勇猛,涣儿前两次未得~~~~~随便真身便吃不住了~~~~两位~~~~嗯夫君轻些~~~~两位教习先生~~~说涣儿天生宝xue名器~~~~若是~~~若是好生调教~~~定能让夫君~~~喜欢使用涣儿的~~~” 魏无羡听着蓝曦臣姑苏软语,感受到怀中人的扭动震颤,想来涣儿是舒服极了。又听他接着说。 “涣儿~~~前些日子,以香油牛rou暖玉温养~~~~~~容下随便真身想是没有碍的,但夫君一会儿唤出随便~~~还求夫君莫要太过莽撞~~~~涣儿修炼没有到家~~~怕是受不住夫君太过勇猛~~~~” 魏无羡将左手四处游移点火,移到蓝曦臣的胸前红果处,玩弄揉捏了一番,怀中人哆哆嗦嗦,却听话顺从,声音抬高,有些话明着是对蓝曦臣说的,实际上是说给蓝启仁听的:“涣儿今日好生乖巧,可是因为今日你叔父在此,你想教他些什么?” 蓝曦臣逐渐陷入情欲的双眼,回归一丝清明,没有回避蓝启仁盯着他的眼神:“禀夫君,叔父在离开姑苏前,曾担忧涣儿身为蓝氏宗主,放不下身份尊严,不能软下性子讨夫君欢心,得不到幸福~~~~嗯啊~~~~” 蓝曦臣反手握住魏无羡的右手手腕,却丝毫制止不住他在自己体内作乱的手指:“涣儿想告诉叔父~~~就算是将就着过活,涣儿也是得了趣的~~~涣儿没有太大委屈~~~无羡待曦臣好,曦臣知道~~~无羡在外面给了曦臣身为兄长身为泽芜君和蓝氏宗主的尊严~~~在房里,涣儿便随了夫君玩闹~~~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叔父不必忧心~~~~~啊!!夫君~~~唔唔” 魏无羡右手撤了出来,直直放到蓝曦臣嘴里,捏住他的舌头把玩,兄长,你别说了,你再说,无羡可就真的要莽撞了:“蓝启仁,你听到了,你的得意门生,对我们这段关系可没有排斥的,涣儿,也是心甘情愿的,房中之事,扯那么多廉耻,如何繁衍后嗣?” “唔唔唔!!!!!”蓝曦臣无助的睁大了眼睛,做好心理准备是一回事,头一次被随便用真身入鞘又是另一回事。 魏无羡话音未落便用左手扶着已经被蓝曦臣的话语刺激得肿胀流水的性器顶入,然后重新摸上朔月开始抚慰,一点一点轻轻摆动身体戳刺着宝xue,想让蓝曦臣尽快适应:“兄长,可还受得住?能行吗?” 原本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一汪水:“太撑了,好大,好胀……” 魏无羡叹了口气,兄长撩人不自知,无羡箭在弦上,受老罪了:“兄长疼吗?” 蓝曦臣想了想,摇摇头……下一刻,头颈高高扬起:“嗯~~~夫君啊!!!” 既然不疼,魏无羡坚定不移地慢慢将性器cao了进去,哪怕是到了结肠口也没停下,好在蓝曦臣的xue湿滑有加,倒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涣儿果然有向教习先生好好讨教,为夫今日好好赏你。” 蓝曦臣早已被随便填满,被刺激得无力回话,还是挣扎着:“夫君,抱紧我……” 抱着这具修长美丽、触感温润爽滑的身子,禁锢在自己怀里,魏无羡开始了大力的征伐,蓝曦臣躺倒在他的肩上,双手反手紧紧把住他的双腿,试图固定住自己上上下下的身体。 魏无羡喜欢听蓝曦臣的媚叫,一声声或高昂或低吟的夫君不要夫君怜惜,闹得他热血沸腾,涣儿始终还是从小雅正的蓝曦臣,真正陷入情欲之中,哪里又说得出太多的情话?哪怕在他身下承欢低吟,yin媚之态毕露,魏无羡都还是只想到冰清玉洁四个字,他倒不想打破这样的冰清玉洁,并未有过多的言语调教,只是下身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猛地把蓝曦臣推倒,让他趴在地上,硕大的随便猛然抽出,引得蓝曦臣一声尖叫。又欺身压上,这样他更好使力一些,更大的力道将自己掼进蓝曦臣体内,次次沉底。 蓝启仁低头看着就在自己面前交叠的两人,魏无羡力道之大,不顾曦臣声声夫君怜悯,把曦臣都欺负哭了,声音破碎不堪……抹额也被扯了下来,缠绕着双手置于头顶,每次顶弄耸动几乎都要碰到他的膝盖……硕大到惊人的紫红rou柱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撞击着曦臣娇嫩的rouxue…… 这……哪里看得出曦臣口中所说的欢喜?回想起那日驱魔之时,发生在他身上彻骨的疼……他已然成熟的女xue尚且承受不来,更何况曦臣男儿细小的谷道? 他想开口制止,可是如何开口? 魏无羡一下一下的撞击,cao到曦臣身上却如同对蓝启仁的凌迟。曦臣即便是受了三十戒鞭,他在一旁观刑,也未见过曦臣流泪。 时间太过缓慢,太过难捱,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一旁看着,看着曦臣哭泣哀鸣,接受雷霆雨露,侍奉着他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