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回合五十一彩蛋 聂导的迷茫10 (四天四夜,御马之术)rou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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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接上文 “乖马儿莫急!为夫这次定让乖马儿知道,你能跑多远,跑多快!驾!” “唔!!!!!!!!!!!!!!!!!!!!!!!!!!!!!” 人鞍,以人为马,能让居上位的人更加的省力,骑得更加的平稳!到底平稳成什么样?四个字,纹丝不动!魏无羡的腰胯根本不需要动弹,唯一需要的便是动动手,扯扯缰绳。 左手牵着系在聂怀桑身体各处皮具上的金属绳索来回抽动,右手举着刚刚从聂怀桑身上取下来的马尾皮鞭,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裸露在外的白白肥肥的屁股rou,偶尔会抽到自己,但是不碍事,他用力不大,也不觉得疼,只是堪堪将聂怀桑那白屁股抽成粉粉的颜色。那动作倒真像骑马一样…… “唔、唔、唔~~~” 听着聂怀桑断断续续的呻吟,魏无羡自然知道,后面被他侵占,聂怀桑的嘴被深喉口封cao着,随着他驰骋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捅到他的食道口,滋味怕是不好受,所以他牵扯那一根绳索的力度,远远没有其他两根绳索那么重,只是放松了以后,虚虚地牵引着,不过是想给个教训,并不想真正伤到聂怀桑。 虽说本是想惩罚聂怀桑,但是,真的让魏无羡舒服到了,这样的刺激让聂怀桑比平时更加紧致。打破了一个妖孽的聂怀桑,紧张无措的他,根本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rouxue。一个cao弄起来没有规则地迎合的rouxue是那样的青涩。这样青涩的聂怀桑倒是给了他新鲜感。 聂怀桑要哭了,真的要哭了,这样的姿势,这样的道具,他是完完全全把自己交付给魏无羡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双膝跪在地上,软椅压得他的腿完全无法动弹,身体前倾,但是没有自己的手作为支撑,整个身体只能受到重力的作用往下掉,而双手在身后被反绑着……若不是魏无羡提着绳索,他整个人已经被重力掼到地面上了! 体力不好,没有办法保持平衡……每一次,他都觉得他要被撞到地上,又被那三根绳索扯回去,后xue直直被那根巨粗的roubang捅开,然后又因为自己的重力,让rouxue被扯离那根roubang,那样摩擦的速度不是人为控制的,是他自己的重力决定的,太快了!太快了!磨得他的rouxue麻得很,一道道被电击中的刺激感从尾根窜上头顶! 魏无羡驾驭着他,在他的身上驰骋,节奏、着力点每每撞击都不一样,他无法预测,自然就谈不上迎合,他也不能向往常一样,用自己最舒爽的rou壁位置去撞击魏无羡的guitou,让自己舒爽到极点。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承受魏无羡带给他的一切,快乐,还有更多的……痛。 他冤枉魏无羡了,魏无羡不是刻意要让他痛的,只是这三根绳索确实不太稳定,魏无羡扯着这三根将聂怀桑的身体掼向自己,但是掼到哪个点上,他也没有办法完全控制,一会儿撞到聂怀桑的爽点,一会儿撞到疼点也是有的。可是体会到聂怀桑青涩的好处,他自然也就懒得管那么多,反正是罚,不疼哪里是罚? 此刻聂怀桑不论是舒爽的还是疼痛的yin叫对于魏无羡来说都是情欲的催化剂,征伐的幅度越来愈大,驰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哼~呜呼~”聂怀桑好像哭了,可是即使这样也得不到家主魏兄的怜惜。魏无羡今天是铁了心要让聂怀桑知道什么是泄欲工具的。 就这人鞍一个姿势,几个时辰都过去了,魏无羡愣是一次都没有射过……聂怀桑的呻吟已经完全变成了哭嚎,从来没有这么久过,他觉得自己的会阴鼠蹊都被拍肿了,一直在流泪流汗,前面堵着流不出yin液,可是后面向来油滑的rouxue竟然都磨出好多水来!口腔被深喉口封不停地摩擦cao弄,口水早已含不住,做不到吞咽的动作,只能顺着口封的缝隙流出来,顺着下巴滴落,越来越多集成了一滩……自然有些缺水了…… “红魈!” “主上!” “唔唔唔~~~~~呜呜唔~”魏无羡,让她走! “找画舫上的人端两碗稀一点的人参鸡rou粥来。”魏无羡在这边潜伏了几天,自然知道画舫上有什么,有些特殊癖好的客人让人伺候,画舫会准备些什么……他不打算把聂怀桑弄伤,身体还是得好好养的。 “主上,端来了”红魈跟着一个没节cao的主人,自然知道什么是眼观鼻口观心,主母再怎么也是主母,主上和主母之间的情趣不容她插什么嘴,或者多看一眼,她只是夷陵老祖的座下厉鬼,杀人放火居家旅行的上好用具。 “放书桌上,你下去……”每次红魈一来,rouxue就将他绞得死死的,魏无羡知道聂怀桑不喜欢自己被厉鬼盯着被cao…… 退出聂怀桑的身体,站起身,将软椅从聂怀桑的小腿上挪开,鞭子挥挥聂怀桑的屁股:“起来!” 在魏无羡牵着三个绳索助力的情况下,聂怀桑近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才站起来。魏无羡取下了他的口封:“吃点儿东西咱们再继续……” “……魏兄,我不要了……你饶了我这次好不好?”嗓音干哑,叫了好几个时辰了,又一直没喝水,聂怀桑的声音听上去可怜极了。 “你要是不想吃,我们这就继续。” “我吃我吃,我吃一点儿……”聂怀桑没节cao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认怂永远是最快的,除了之前借着酒劲儿顶撞家主想要逃离的时候。 “这才是乖马儿,走吧!主人骑着你去饮水吃草料!” “魏兄,先别!别!啊!啊哈~啊~家主~不要”魏无羡又把那根大roubangcao进来了,扯着他身上剩余的两根绳索,一边cao弄着他,一边顶着他走到书桌前。 这下倒是到了书桌面前了,聂怀桑委委屈屈地:“魏兄~主人~你让乖马儿怎么吃啊!” “怎么吃?马儿不会喝水吗?低头便吃啊!” “主人~你停一下好不好,你停一下,马儿很快就吃好了,你再接着cao~”聂怀桑倒懂得对着他的家主夫君,他的口硬心软的魏兄该怎么顺毛捋……最后倒不是他自己弯腰喝的,而是魏无羡提着两根绳子,抬着聂怀桑喝的。 看着聂怀桑急迫的吞咽,魏无羡生怕他的聂兄呛着了,抚摸着他的屁股:“你慢着点儿,我又不跟你抢!” 聂怀桑听着魏无羡几个时辰了,终于透露出一些以往的温柔,眼睛莫名其妙变得红红的,有些想哭,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魏兄之前虽然对他不是爱情,但似友如兄,纵容有佳,已经很好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作些什么……还威胁魏兄要跟含光君显摆……魏兄怎么一听到含光君就对他狠心成这样…… 魏无羡听着聂怀桑又在哭,吃个粥也哭……将聂怀桑扯起来,听到聂怀桑一句:“魏兄,我还没喝完,你再等等……” “我可以等,你这么一边吃一边哭,我怕你呛着!”魏无羡将聂怀桑搂在怀里,端起一碗粥,喂到聂怀桑嘴边,看着他喝下去,一碗喝完了,又端起另一碗…… 补充完水分和能量,似乎聂怀桑终于有喘气的劲儿了,靠在魏无羡怀里,胸膛起伏着:“魏兄……怀桑错了,怀桑认罚,下次再罚吧!怀桑今天真的不行了~” 中途差点勃起过两次,被锁阳套和尿道堵挤压着,疼死他了……后面也被磨肿了……这几天怕是都只能喝粥度日了……魏兄刚刚心软了,何不趁热打铁,求个放过…… 但是魏无羡今天铁了心要给聂怀桑一个教训,二话不说,把聂怀桑抱回床上,恢复到原来的人鞍的姿势,压上软椅,继续cao……压根不管聂怀桑的想法和哀叫,舒服到忍不住了,便射一发,射在聂怀桑的肚子里,运功双修,然后继续…… 后来把聂怀桑的锁阳套和尿道堵也撤了,聂怀桑即使被roubang磨得生疼,也还是忍不住一波一波的快感,射了好十几次。 中途聂怀桑的小解开始倒是强忍着,后来向魏无羡求饶,魏无羡也不放过他,反而压着他的肚子,让他直接尿出来……仿佛他真的是一匹马一样!马不知道什么是羞耻,自然就地那啥了…… 被褥打湿了,魏无羡便唤红魈进来给他们换床干净的。发现聂怀桑缺水或者脱力了,便让红魈送吃的喝的,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解决了。 也不怕聂怀桑真的受不住,因为魏无羡还有双修功法,再是要到晕厥的边缘,双修功法也如醍醐灌顶一般把人的神志捞回来。抽筋儿了没关系,一边按摩一边cao,反正权当是突破极限的体力锻炼了。 身上的鞍具慢慢被魏无羡撤掉……聂怀桑与魏无羡的性爱更像往日正常的索取了,可是聂怀桑已经提不起力气去迎合了,只能承受,嗓子都早就叫累了,只能呜呜的流泪。 聂怀桑侧躺着被cao干,汗水口水泪水不自觉地流着,仿若痴汉一般,小怀桑也滴着泪,半滴白色的jingye也射不出来了……刚开始还记着时辰……后来嘛……天晓得已经过去几天了?他也没有力气去思考魏兄怎么还没做够…… 他倒是没被伤着本源,看似被掏空了,但是魏无羡射在他体内的精元和带着他运转的功法,都让他实际上实力倍增,固本培元……只是好处再多……他这次也被cao够了,cao透了……不想被魏无羡继续按在身下cao弄了,屁股已经麻木得没了感觉了…… “主人……马儿真的要被cao死了,求主人留条命吧……” 魏无羡看着聂怀桑真的已经到达了极限,停了下来:“知道错了吗?” “知错了……怀桑知道错了……” “错那儿了?” “怀桑不该跟家主发脾气……” “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哪儿……”继续动作…… “怀桑知道!魏兄等等!怀桑不该威胁魏兄说要跟含光君显摆……” 魏无羡没有停…… “魏兄,我错了……你停一下吧!你提醒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你提醒我!”聂怀桑真的受不住了……早就把脑子都给cao没了,不想思考了…… “怀桑……若要泄欲……我现在都没要够!你明白吗?” 魏无羡很认真地在跟聂怀桑说话,聂怀桑犯的错,的确是要挟他,但是最错的是不该拿自己说成什么泄欲工具,性奴什么的……这是在侮辱聂怀桑他自己,也是在侮辱魏无羡。 “我是有错,”看着聂怀桑似乎明悟而懊悔的神情,魏无羡继续,“之前视你为酒友,将你看做弟弟,却忽视你的情意,这是我的错,但是拿你自己的尊严跟我对赌却是你的错……怀桑,我没有不在乎你们,只是我也很难……” “魏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答应你,接受你的追求,但是追不追得到,你自己凭本事啊,我可不帮你想办法。” 聂怀桑缩在他怀里委委屈屈地无声地哭。 “行了,别惹我了,你还想再来吗?”魏无羡挺了挺腰,怀里的人哆哆嗦嗦…… “魏兄~不来了!魏兄行行好,sao逼被磨坏了,怀桑要坏了~~~~” 得!妖孽受之所以是妖孽受是因为某人妖孽而不自知。懒得跟脑子都被cao没了的人计较。 当然要坏了!整整四天,不坏才怪(羡羡成神,常人莫比)……魏无羡跟聂怀桑说他没要够真的不假,双修一事对于魏无羡而言自然是越多越有利……不过,来日方长,又非急色鬼,不必急于一时。但确实,这一次魏无羡很尽兴,就是聂怀桑遭了老大的罪了。 退出来,将这个被彻底cao服cao软的人搂在怀里,魏无羡顺着他的背摩挲着,战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状态里怎么也缓不下来,被连着cao了四天,没日没夜,连吃喝拉撒的时候都不耽误魏无羡在他体内不停耸动顶弄,若不是双修有益再加上聂怀桑真的有认认真真地开发过自己,身下这处洞怕是早就坏了。 摸着自己身下红肿大开不停吐精的roudong的聂怀桑,龇牙咧嘴地喊疼,娇气极了。魏无羡伸手帮他轻轻揉着,两人的情欲渐消。 聂怀桑躺在魏无羡怀里,望着魏兄的脸,想了半天,有些话要说清楚:“魏兄……其实……我现在很高兴,就算做你的泄欲性奴,我也不亏……” 看着魏无羡稍稍皱起的眉头:“我真的不亏!魏兄你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我到底高不高兴?我资质愚笨,辛苦修炼数年都比不上这几日……” 往魏兄身上拱一拱:“看来怀桑还要勤加锻炼,勤耕不缀了。要是什么时候能榨干魏兄……嘻嘻……哎哟……魏兄,我错了……今天不能来了……” ………………………………………………………………………… 被cao了四五日,换来了近半个月的家主的贴心伺候,小妾室倒是开心得很。坐在魏兄的腿上写字作画,享受着黑袖添香……闲来没事,唤来姑娘抚琴弄舞,无良二人组倒是腻腻乎乎在一块儿,倒把风月场的姑娘们sao得没脸……手谈对弈,魏无羡确实让聂怀桑终于有了棋逢对手的感觉…… 自下的床来,魏无羡便让此地的门生护送芸容回夷陵了。当时聂怀桑侧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酸他:“哟,魏家家主怜香惜玉,怎不把这一船人都救出水火呢?” “这一船人都说是怀桑你包下的,就算要赎身,不都该算是怀桑你的人嘛?” 聂怀桑不说话了,理亏…… 魏无羡回床上抱着聂怀桑进怀里,顺着他的头发:“世间不平事太多,以前我是游侠,自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现在做了家主,做了XX……这才体会到你、泽芜君、甚至是孟瑶当年的处事方式和选择……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不是你们不仁,而是在其位谋其政,大仁大德,往往是冷酷无情的……日行小善普度众生是菩萨道,但若欲天下至公,纠结于小善是不够的……今日你我救得了这一船人,来日呢?其他人呢?” 当年他带着温情一脉躲上乱葬岗,一开始金光善判断他是杀人放火求招安,后来撕破了脸,温情一脉的老少,除了阿苑和温宁,无一人残存,想他魏无羡折腾半生仍是徒劳。 倒是孟瑶,虽说至今不明他究竟是善是恶,好歹1200座瞭望台被他磨出来了,妓子出身、六杀之名、满手血腥也掩盖不了这枭雄的功利苍生。蓝湛登上仙督之位以后,不说称赞,但提起孟瑶都是极为佩服的。 “魏兄要放弃游侠意志了吗?”聂怀桑有些惋惜痛心,当年的潇洒少年,终究是回不来了吗? “也不能叫放弃啊,若能让更多游侠散修更加自在地行于天地,那不是更大的游侠意志吗?我自然喜欢巡游、夜猎的。但给予宋道长、小师叔他们这些侠士们旁人无法忽视地助力,岂不是更紧要的事吗?待怀桑你的修为高了,你要想夜猎,我也可以保护你……” “不要,麻烦、累……我跟着魏兄一起打造给他们撑腰的势力就好……能动脑子,干嘛要动手?”聂怀桑明白魏无羡的意思了,今日救了这一船人,可不能次次都救,但若是能让天下更加太平清明,这才是能让所有人都更好过些的法子。 魏无羡看着这被他cao弄得柔弱无骨的人,放着轻言絮语的狠话,不由一笑,把软软的身子往上托了托,抱好:“……不想当聂家家主了,我也不能就把你放床上,回来帮我和蓝湛……” “好……” “回了夷陵,你要与孟瑶共事了……” “魏兄!” “他做你的副手,你监督他,若有坏心,你只管打罚……” “……”这还差不多…… “莫要用前世的出身之事刺激他了,当心你跟你大哥当年那样死无全尸……” “他敢?!他尽管来!哎哟!……”脑门挨了一脑崩儿,“知道了!知道了!魏兄你还真维护他!你是不是也看上他了!我跟你说,魏兄,我会不高兴的,我大哥也是!你自己看着办吧!哎哟!你别老弹我!” “噗哼!我是用人有道!你不嫌累得死,孟瑶你可以不启用,你自己的副手,你自己看着办,我反正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