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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党派,他能与魏应卿魏应辽在朝中形成三足鼎立之态,全来自于先帝对他的宠爱。魏应卿将从三皇子那里截下来的一封与敌国私通的信件嫁祸给了魏应棠,又做了本假账交给了先帝,栽赃魏应棠私养军队。在魏应棠被盘查的那段时间里,魏应卿背着他做了不少手脚,最后让先帝对这个向来最放心的儿子失去了一切信任,愤怒的将魏应棠打入了大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魏应卿不怕与他处处相争的魏应辽,只怕被先帝看中的魏应棠会成为他最大的绊脚石。魏应棠直到被锁进牢门之后,才发现在他背后捅刀子的是前些日子还揽着他手臂埋怨魏应辽的弟弟。隐隐约约的,魏应棠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宗人府大牢,面前是坚固的牢门,手上是冰冷的镣铐,他坐在墙边,愣愣的看着前方出神,脚边还摆着一个食盒,里面放着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的精致点心。“应棠。”有人站在牢门外叫他,声音低低的,分明是熟悉的声线,却又似另一个人一般,带着无限的疏离。魏应棠抬眼看他,那人一张苍白的脸,扶着门还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一双眼睛倒是明亮得可怕,映得他不敢直视。“他快死了。”那人看着魏应棠,低声道,“我要救他。”魏应棠喃喃,“如何救……”那人抓着门栏的手指泛了白,“把你的命给他。”他话音一落,魏应棠便头疼得什么都听不见了,他蜷缩起来,浑身都发着抖,身上的汗渗出来染湿了脏兮兮的囚服。恍恍惚惚的,那人在他耳边说了句话。“我可圆你一个心愿。”魏应棠挣扎着,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我要……”他说了什么。魏应棠睁大了眼,身上的疼痛瞬间如潮水一般退去,眼前是一片黑暗的夜空,一阵冷风吹来,甚至还带着些微酒香。他撑起身子,认出这是望星台顶之后,身子不受控制的朝着栏杆边走了过去,不远处的竹林映入眼帘,魏应棠愣了愣,口中低喃了一声,“应卿……”“他不在此处。”有人在他身后答了句。魏应棠苦笑,“我自是知道。”“你会再见到他。”那人说。魏应棠发了阵呆,忽然爬上了栏杆,那人站在原处看着他站在栏杆上,在风中摇摇欲坠,却连眉眼也不曾松动一分。魏应棠低头,问:“你为他做了这些事,他可会知道?”那人面上表情不变,眼睛倒暗了,仿佛万顷烛光忽然湮灭。魏应棠一见,心里便有了答案,他安静一阵,唇边带了久违的笑。“动手吧。”魏应棠闭上双眼。那人走过来,手朝着魏应棠心口处抬起,魏应棠只觉那处一痛,好似瞬间失去了偌大一块东西一般,身子都变得轻了。“阿林!”坠地的剧痛传来之时,一声厉喝在魏应棠耳边炸响。魏应棠朦朦胧胧的,觉得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身子,连带着耳边不停的呼唤,扰得他头疼欲裂,他勉强掀起了一线视线,只见微弱烛火下,魏应卿正坐在塌边,一手轻轻晃着他,另一只手紧紧的揽着他的腰。“阿林!阿林!”魏应棠忍不住咳了几声。一听见他有了动静,魏应卿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焦急,连带着松开了搂着他的手,身子坐直,又恢复了那副八风不动的冷漠帝王模样。“可是梦魇了?”魏应卿摸索着站起身,一张脸逆着光,看不清神色。魏应棠做过梦,一时之间看着魏应卿,心思百转之下,忽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态度了,好一阵子,他才松了口气,小声回道:“回皇上的话,已无大碍了。”魏应卿冷哼一声,转过身,似是要回床上,魏应棠看他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心中一痛。他不知道自己做梦时究竟闹出了多大的动静,才让吵醒了魏应卿,让他瞎着一双眼摸黑过来查看自己的情况。魏应棠看着魏应卿的背面,见他脚下忽然绊了一下,手忙脚乱的扶住了一边的茶几,终于忍不住跳下榻,几步跑到魏应卿身边扶住了他的手臂。魏应卿像是有些嫌弃他,下意识的推了魏应棠一把,魏应棠哑着声音说:“奴才扶皇上过去歇息。”魏应卿不应他,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让魏应棠扶着他回了床边,后者细心的扶着他躺好,又拉过被子给他盖严实了,才准备退下。魏应卿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皇上?”魏应棠奇怪。魏应卿淡淡道:“天要亮了,你且去将塌上收拾一下,再来床上歇息。”见魏应棠身子下意识的一僵,他又道:“莫要叫人发现你与朕未睡在一处。”魏应棠愣了一阵,见魏应卿已经翻身转过去,一副不留丝毫商量余地的模样,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脑子仍乱着,索性不再思考床上这人跟自己之间的冤孽,将塌上的毯子收拾好之后,蹑手蹑脚的爬上了龙床,在魏应卿特意留出来的那一片床铺上躺好。魏应棠闭着眼,想起之前梦里的事,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丢失的那一块记忆似乎就是如此,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具体的事情来,他不知道自己拿性命与那人交换了一个什么愿望,不知道那人拿自己的命去救了谁,甚至连那人的样貌都记不起来。第35章第二日,魏应卿前脚从紫宸殿离开,晋王便回来了。虽是在自己府里歇了一晚,晋王的脸色却不太好,眼底下一圈淡淡的青色,眉头微微皱着,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魏应棠看了一眼,心里起了一丝不适之感,却说不出是哪里奇怪。晋王没有去上朝,他吩咐人来将魏行川送回闻兰苑后,便摇摇晃晃的去自己的寝殿睡下了。这紫宸殿共一正殿两偏殿,晋王在紫宸殿住了这么些日子,为了不让魏应卿被言官的纠缠过多,一直老老实实的歇在东侧的偏殿里,从未入过只有帝王才能用的寝殿。晋王一贴床就睡死了过去,一张脸苍白得惊人,魏应棠想了好一阵,出去吩咐人请了太医过来,小心翼翼的替晋王探了脉,果然这身娇体弱易的摄政王又一次染了病。太医去小厨房煎药,晋王睡了小半天,醒来时魏应棠正好掐着时间端了药进来,见了他手里的药碗,晋王的眉皱得更紧。魏应棠心里越发奇怪,晋王向来吃药吃成了习惯,怎么今日见了药脸色还越发难看。晋王虽一副难受模样,吃药倒是一丝都不含糊,他一口气喝完药,接过魏应棠递来的茶喝了一口,闭上眼缓了一阵,便准备接着躺下休息。动作到一半,晋王忽然一顿,眼睛猛的抬起来看向魏应棠,魏应棠一愣,手被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