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同人小说 - 【all燕破岳】特战荣耀(海棠版)在线阅读 - 【狗燕】小狗姑娘 (中)

【狗燕】小狗姑娘 (中)

    被按在床上的时候,燕破岳其实吓坏了,但他努力地没有表现出来,否则范劲会停下来——他不想让范劲停下来。

    稀里糊涂的拥抱和吻,背脊在被子上面碾来碾去,最后舒展开的身体结结实实地摊在床上,燕破岳双手乖乖摆在两侧,一动不动。

    范劲和他对视,粗糙的手在那张稀罕得跟宝贝似的俊俏脸蛋上摩挲,燕破岳被爱抚得有些困,便侧过头用脸颊蹭了蹭范劲的手。

    “怕不怕,犊子?”

    怕。但不想失去这次机会。燕破岳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扫了眼床边的窗户。下一次两个人能安然睡在同一张床上会是什么时候去了?更别提能够结合的机会屈指可数,燕破岳等不及,他现在就想要,哪怕什么也不会。

    “哥,我们……”燕破岳迟疑了一下,伸手去搂范劲的后颈,动作带着害羞,“好不好?”

    “不想要就喊停,我随时停。”范劲没注意到他的重大觉悟,只当和以前几次一样,当小孩被逼到满脸通红的时候就会叫止。他低头熟练地亲燕破岳的脖子,这些亲密的事他们倒是做过很多次。

    胡茬或许有些扎人,燕破岳低吟了一声,于是范劲改啃为舔,对发烫的皮肤施以安慰。随后一只手摸到范劲耳朵上,顺着耳廓开始揉搓他的耳朵,那手法倒是有些像在撸狗。

    这次不太寻常,范劲直到把燕破岳双腿提到自己腰间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惊讶地看向燕破岳,得到对方一副紧张又期待的表情:“我要用力吗?”

    诡异但可爱的发言让范劲哭笑不得,察觉到燕破岳的害怕,他连忙俯下身去厮磨对方:“真的要?”

    “嗯。”应完还不够,燕破岳在范劲结实的斜方肌上亲了一口,说:“我准备好了。”

    “好。”范劲宠他早就成习惯了,得到肯定后便开始脱燕破岳那条陈年裤衩,一边说道:“还是老规矩,不想要了就喊停。”

    “知道。”燕破岳心想才不喊停。

    赤裸裸的下体被彻底看见的时候,燕破岳还是发了下抖,垂着眼睛逃避范劲的目光。他下面长得不是多么精致,却秀气,颜色清清的,腿根镶着点训练装备勒出来的痕,位置十分暧昧。

    “高空训练的时候,会蹭到吗?”范劲四处找着东西,为避免燕破岳尴尬而给他抛话题。

    “……没注意过。”燕破岳卧在床上,十分不习惯两人大腿交错相贴的姿势,他最初好奇范劲在做什么,直到看见那管润滑油才反应过来。

    “没套,要不就算了吧。”范劲无奈地用管体拍打自己手心,啪啪作响。

    燕破岳一呆,心里疯狂纠结,最后实在是舍不得放弃,一脚把准备下床的人勾回来,说:“没事。”

    “什么没事?”范劲也是一愣,听懂之后正要教训他,只听燕破岳道:“我不会怀孕的。”

    “真的?”范劲惊讶,他是真不知道燕破岳这身体的具体生理状况。

    其实燕破岳自己也是虚的,但却为了留住范劲而撒了这个谎:“真的,我以前查过。”

    于是事情便由这个谎言拖回正轨,湿漉漉滑溜溜的股间被富有弹性的guitou抵住,燕破岳急迫地呼吸着,仔细打量自己腿间,想要看清那里的画面。

    范劲低着头,认真对准后轻轻挺进,一听见燕破岳哼哼就停止,进一点退一点,来回磨了许久,才终于打开了那条崭新的隧道。

    燕破岳腮帮子发酸,难以置信地用手摸着自己腹部,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正不正确。

    “痛吗?是不是难受?”范劲问他,手指在xue口轻轻抹,确认没有血迹:“嗯?能说话吗?”

    “还行……”燕破岳抓了抓身下的被子。其实有些失望,他没有从“被插入”这个动作中获得太多快感,只有那点微妙的充实感能算作舒服。

    正想着难道就这样了吗,范劲突然用了点力,把剩下半根yinjing一起送了进去,燕破岳当即睁大眼睛,随即难以忍受地发出叫声:“啊!”

    “怎么了?”

    “唔……”燕破岳脸绯红,为自己先前的武断而害臊,yinjing插到底的瞬间,身体深处被戳出一阵酸胀,陌生的体验蔓延至四肢每个角落,最深处那不知道什么地方被顶出了一汪水,顺着范劲往外退的动作滑了出去。

    又是一下,燕破岳手忙脚乱地抓住范劲,晕晕乎乎地缠死了身上的人,以此获得更大的身体接触面,对方yinjing根部浓密的毛发砸在他前端的rou核上,轻微的剐蹭加剧了yindao内部饱满的快感。

    “哥,深一点。”他大方提出要求,像只黏着成兽的幼崽,恨不得整个身体都贴到范劲身上去。

    范劲这才放下心,抓着他的膝根,让那处打得更开,然后调整了下姿势,从上向下干了进去:“深一点是什么地方,知道吗?”

    燕破岳摇头,只顾得上留住每一次深cao带来的体感,他的yinjing兴奋至极,随着其他生殖器的享受而紧跟着硬起来,红彤彤的头部抵着他自己的肚子。

    燕破岳轻声叫:“唔……嗯!嗯……”他感觉到范劲像是在已经插入的前提下,又“插进去”了,然而他并不知道那是何物,胆战心惊之余有些惊奇。

    范劲干他的力道不小,甚至可以算得上有些粗暴,然而如斯野蛮却刚好让两个人都欢欣雀跃,燕破岳张着嘴、渗着汗,被干得不住摇晃。

    “zigong。”

    过了一会儿,范劲才给出正确答案,说着,他趁燕破岳惊愕之时,将两条修长的小腿往自己肩膀上一搭,倾身压下去,直接用实际行动赢回了关注:“caozigong里了,你好像很喜欢嘛,犊子?”

    那可真是……喜欢爆了。燕破岳嘴角含笑,主动挺起胯任由所有入口都大敞开,进进出出的roubang擦得他要起火了,却又对精彩纷呈的快感渴望不已。

    范劲是被迫留在燕破岳体内射精的。他时刻记着没套这回事,射精感上头的时候急急忙忙正要往外抽,不料燕破岳屁股一耸追了上来,而且还要喊:“哥……”黏黏糊糊的,权算作撒娇。

    范劲便只好叹了口气,妥协了,想着也就是自己等会儿多清洁下的事。最后那一下反而给的很温柔,范劲慢慢插到最里面,给燕破岳摆出一个舒适的姿势,然后才开始了最后的过程。

    燕破岳一直喘着气,高潮过后的脸持续发红,连着脖子锁骨肩头甚至rutou也是红的。他被cao到高潮了一次,然后又被阴蒂受到的摩擦送上去了一次。现在这两处都岌岌可危,又红又软,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样子。

    范劲深深注视着他,一边射一边和燕破岳进行亲昵互动。两人鼻尖对鼻尖,交融的气息比蜂蜜水还黏腻。范劲叹了口气,说:“我算是陷进去了。”

    燕破岳脸上发烫,有些不习惯五大三粗的汉子突然说情话,于是只好用力抱了回去,让已经结合在一起的两个人贴得严丝密缝,用一切深情的举止来记住这个重要的夜晚。

    他们后面没再做了,燕破岳是第一次,被放开的时候腿间xuerou都合不拢,花唇也半翻着,一副被用烂了的可怜模样。

    “哥,我不会坏了吧?”燕破岳紧张兮兮地问,范劲闻言低头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轻轻抚摸那副脆弱的软rou,温声安慰:“不会,你可厉害的很。”

    燕破岳下体都还是酥麻的,满脸得意,被范劲一把扛起来,直接抱进了卫生间。本尊亲口说不会怀孕,故两人都没在意从阴口流出来的点点白精,甚至于留到了最后才去处理它。

    他俩唯一一次戴了套的经历,现在想来应该算是怀上之后的事了,就在食堂。燕破岳已经洗完澡了,过来找范劲开小灶,顺手要了点夜宵。

    一瓶AD钙还没嘬完,两个人便已经食髓知味地靠着钢桌亲了起来,燕破岳啃着范劲的手指,待下身微微涌出潮意时,便立马褪了裤子,往桌上一跳,又白又嫩的大屁股拍在冰凉锃亮的桌面上,随后被范劲用手一把裹住。

    “哥,轻点,我不想再洗澡了。”jiba带着保险套插了个头进去的时候,燕破岳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撑开的屄,顺便圈着范劲的yinjing握了握。

    “为啥?”范劲一时没想明白。

    “……这会儿澡堂人多。”燕破岳情动时红艳艳的嘴唇特别好看,镶在一张白面上忽然就提醒了范劲。

    虽说没几个人知道燕破岳是双性人,他也不可能到处告知,但就这小子这副皮囊,在那赤裸裸的场合不可能不被窥视,人多起来总是不方便——他也不可能一踏进澡堂就大喊“我有批别看我”。

    于是范劲很贴心地尽量保持他身体干净,只有阴户沾满了黏糊糊的yin水,前面的jiba一旦吐露就会被范劲用拇指揩走。干进去之后动作也不算凶猛,guitou浅浅地磨着rou壁,没往燕破岳最喜欢的宫口去,而就算如此,两人交合的画面看上去也激烈十足。燕破岳微湿的屁股挤在已被捂暖的桌面上,随着前后耸动而不情不愿地磨动,时不时发出一丝尖锐的噪音,乐得范劲老去托他屁股:“怎么了?你屁股咋老尖叫。”

    边说还边要偷偷去摸后边禁闭的小洞,气得燕破岳想要辩解又懒得辩解,红着脸把腿搁上范劲的肩头,转移话题道:“我饿了。”

    “不是正在吃rou吗?”插一下。

    “嘶……我真的、饿了!”

    范劲见他抓握的力道有些小,估计他是有点低血糖,于是连忙哄道:“行行行,完事哥给你找点吃的。”

    “嗯……”燕破岳乖乖缩在桌上,像个小面包一样,被戳一下便弹一下,全身心投入之后很快就爆了浆:“啊啊啊啊啊!”

    “好、好小子!”范劲一惊,感觉自己的裤子似乎被波及到了,插到深处停下来射精时顺便低头看去,发现燕破岳喷了一大滩清水在桌上地上:“嗐,我刚打扫干净。”

    “唔。”燕破岳吹得浑身舒畅,浑身都烫,窝在凉飕飕的桌子上反而降温,压根没听范劲在狗叫些什么。

    “……滚起来擦桌子。”范劲退出去后扔了套,顺便整理好自己衣服去拿清洁用具,等了一会儿,见燕破岳还不动,便直接用抹布往他屁股上抽去:“擦完去洗澡,这会儿澡堂没人了。”

    “啪”的清脆一声打在屁股上,燕破岳缩了缩腿,不情不愿地翻了个身,慢慢爬起来,突然又眼睛一亮道:“哥,我饿了。”

    范劲无奈地瞪了他一眼,燕破岳毫不受影响,笑嘻嘻地等着范劲妥协。最后范劲拖完地又擦桌子,擦到一半还得让抱着馒头啃的燕破岳往旁边挪一挪:“妈的,你这犊子怎么这么能喷。”

    “还不是被您干得舒服。”燕破岳嚼着东西,含含糊糊地讨好回去,真诚无比。

    范劲回头一笑,腾出一只手拍了拍燕破岳的脑瓜:“算有点良心。”

    就这一次戴了套,其余时候都是光杆上阵,不怀孕才怪。查出结果时范劲恨不得揍这小子一顿,但看着焉了吧唧的燕破岳,他实在没法说出重话:“这下好了吧!”

    燕破岳自知理亏,怕被凶,于是赶紧扑到范劲身上求抱。这样求安慰的动作把范劲拿捏得死死的,一时也忘了谁是罪魁祸首,只顾得上安慰小孩:“没事没事,我在这儿,啊,咱们肯定有办法的。”

    生下来?那从养胎开始到孩子长大懂事,燕破岳人生中最重要的几年全都废了,这耽误的可不止怀胎的十月;打掉?燕破岳疯狂摇头想要否决。

    “那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范劲抓住他的肩膀,严肃道:“你给我清醒一点!”

    燕破岳眼眶都红了,被吼了两句之后第一反应是歪头凑上去,给范劲一个亲亲。他这一下把范劲搞无语了:“什么意思?”

    “哥……”燕破岳很真诚地说:“我就想给你生孩子。”

    暴击。

    范劲后来还是妥协了,毕竟他不能按着燕破岳的脖子押人去做人流。但这个决定也导致了一个同样重大的选择——燕破岳开始休假时候,他便退伍。

    犊子震惊而伤心的表情还历历在目,范劲无奈地摸了摸他脑袋,说嗐,本来也该退了。“正好照顾你,然后照顾孩子。”

    “哥……”燕破岳抿紧嘴唇。

    “还叫哥?”范劲手指轻轻捏他下巴,像在挠小猫:“有没有更好听的?”

    燕破岳哼哼唧唧地不乐意接招:“没有。”

    “老公好不好听?”

    “不好听。”

    “那你说什么好听?”

    “就哥好听。”

    范劲听得直撇嘴,然而燕破岳说完便扑上去,额头抵着范劲的肩膀说:“好哥哥,我不想休假……”

    ……确实好听!

    说到做到,燕破岳真的撑到了预产期前后才离队,而范劲也如最初计划一般,同日光荣退伍。

    在二人一起离开之前,燕破岳几乎每天都待在炊事班,他名字挂在战斗班,人却做着后勤事,而萧云杰那厮天天来食堂找他唠嗑,频率高到有些烦人。

    “你怎么又来了。”

    “哎……”萧云杰讪讪一笑,站在门口打量坐在马扎上择菜的燕破岳:“你不想我来是不是?”

    燕破岳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他,表情有些疑惑:“不是,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随时都在往炊事班跑,有空干嘛不去加练。”

    萧云杰连连应声,点头哈腰地说燕老师教育的是,把燕破岳逗笑之后他小心翼翼告退,正巧遇见准备进门的范劲。

    “哎,班长好,班长……再见!”说完他便跑了。

    范劲最近也疑惑萧云杰干啥老往返跑,正巧此时此刻一开门,看见坐在阳光下择菜的燕破岳,立马懂了。

    “哥,”他抬头看见范劲就笑,眼睛下面亮晶晶的卧蚕像挂在天边的半月,眸子映着光,脸颊被养出了红润和饱满,像个漂亮的瓷娃,“我刚把土豆切好了。”

    “要你切……”范劲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脸红,嘀嘀咕咕地把箩筐放在桌上,喘了口气才想起重要的事:“你坐那个凳子矮了点吧?压不压肚子?”

    “没,挺好的。”燕破岳低头继续干活,语气显得有些百无聊赖:“就是早上系腰带的时候感觉有点紧。”

    范劲一听就紧张:“别系那玩意儿了,小心硌着。”

    “不成吧,不然我穿什么?”燕破岳迷茫道。

    “没事,哥给你解决。”范劲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在盘算着燕破岳愿不愿意穿他的衣服。

    晚上他们实践成功了,燕破岳穿着范劲的T恤,浑身沾着范劲的味儿,抱着范劲的手臂求欢,漏出来的水差点打湿床单。

    “行了,快睡。”范劲拿干净的手替燕破岳整理好现场,揪着被子一掀就要把他盖住。不料燕破岳没闹够,一个转身就钻进了被窝直奔范劲下身,被子里一片guntang,几秒后传来舔舐吸弄的啧啧声,范老狗一巴掌拍上自己额头,知道又栽了。

    显然,怀孕之后的燕破岳性欲有点过分旺盛。虽然他在怀孕之前也差不多这样。

    开始休产假之后,整个特勤连才知道燕破岳是双性人,还和范老狗搞在一起了,两个人现在开花结果,报告批下来之后立马去领了证。

    婚礼?婚个屁的礼,都要生了。

    房子是范劲名下本来有的一套,扯证之后先把燕破岳名字写了进去,再花了大手笔托人重新修整了一下,待离队那天就能直接住进去。一进门,范劲就把燕破岳按在世界上最舒服的沙发里亲了半天。

    “哥,你想过孩子叫什么名字吗。”

    “想过,之前背着你翻字典呢,怕你看见之后觉得压力大。”

    “所以呢?你给取名字吧。”

    “‘糖’,好不好?”范劲伸手摸燕破岳鼓起来的肚子——他不太显怀,即使月份已经很大了,肚子看着依旧不算夸张。

    燕破岳想了一会儿,突然抛出灵魂提问:“姓范啊?饭堂……”

    范劲愣住:“……哎呀妈呀。”

    结果真叫范糖,这孩子光听上去就一定讨人喜欢。

    范劲在家附近盘了个小饭馆,位置很不错,雇了厨子和服务生之后他也不需要时时守着,大部分空闲时候都在陪燕破岳。燕破岳不爱出门瞎晃悠,但范劲非要拖着他出去,一带就带到百货商场,买一堆衣服给燕破岳。

    “哥,我用不着那么多。”燕破岳到了孕后期反应逐渐迟钝,说话也慢悠悠的,外加难得懒洋洋的语调,特别讨人喜欢:“……你别挑了!”

    “你乖乖站着就行,不用去试,”范劲自信满满地抱着几个衣架过来,举着衣服在他身上比划了几番便一把抓到收银台去了,“要相信我的眼光。”

    “都不知道上身什么效果,有你这么糟蹋钱的吗。”燕破岳小声抱怨,却也没有真的不满。

    “放心,我可比你会过日子,”范劲提上袋子,揽着燕破岳的腰慢慢往外走,“回家吧。”

    “等一下!”燕破岳却一把薅住他,瞪大眼睛憋了半天才终于理清楚自己要说什么:“我去……看看小孩穿的衣服。”

    “噢!”范劲这才想起来自己除了漂亮老婆之外,马上还会有个崽。

    如同被眷顾一般,范糖的出生过程很顺利,燕破岳几乎没受什多大罪就渡劫成功,想来应该归功于他身体得到的常年充分锻炼。

    可惜难关在后面,先是哺乳期燕破岳老是不下奶,范劲他妈,也就是范糖的奶奶大包小包赶过来,用祖传的好手艺,逮着猪蹄鲫鱼一阵乱炖,最后把燕破岳活生生吃胖了不少,可依旧没奶。

    无奈,大部分时候只能给范小狗喝奶粉,偶尔有点母乳,小丫头刚嘬两口就空了,于是一阵嚎啕大哭,一定要mama亲才止得住。爸爸亲只会哭得更撕心裂肺。

    “哥,你胡子扎她……”燕破岳看笑话似的,坐在一边出主意:“你使劲刮刮,不然等我归队去了,她能哭死你。”

    不料这话一举命中一个最残酷的问题——燕破岳要归队,必然会和范糖聚少离多。

    随着范劲开的小餐馆逐步走上正轨,燕破岳也要暂时告别这个家了。他走那天,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却眉目忧愁,抱着范糖哄了好久,最后把丫头交给范劲的时候,自己眼睛湿漉漉的。

    “哥……”他哑着嗓子叫了一句。

    “哭啥,不哭啊,”范劲也舍不得,但必须劝他振作,一手抱范糖一手抱燕破岳,把两个宝贝都拢在心口,采用画饼疗法:“犊子,等你以后升上去了,不上前线了,自然有时间回家,是不?”

    是不是还暂且另说,但这或多或少能安慰到燕破岳。

    过了小几年,燕破岳去了猎豹,和范劲变成异地婚姻,原来的二四七团直接被改编,郭魁没过几年也顺势退了,颠颠来投奔范劲的餐饮企业。

    值得一提的是,郭魁第一次正式去范劲家拜访,一开门便被一只窜出来的小狗崽缠住,步子都迈不动,范糖跟在后面跑出来,小姑娘已经长得人模人样了。

    一问才知道,范劲在餐馆里成天忙到晚上才回家,于是听人建议给范糖抱了只小狗回来,免得她没人陪,天天一个人在家坐着发呆。

    “郭叔!”范糖大声打招呼,然后又风风火火追着小狗跑了。她长相乍一看和谁都不像,然而仔细一琢磨便能发觉,以后长大了必定眼睛随爹、鼻子嘴巴脸型都随妈,美女一个。

    “范小狗以后肯定漂亮,嘿,真会长啊。”郭魁笑嘻嘻地跟在范劲身后,说完却突然被范劲转头盯了一眼,只听:“没她妈会长。”

    郭魁心道这不废话。和猎豹联合演习的时候,郭魁刚见过燕破岳,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居然还在继续“长开”的路上,就算浑身满脸都是泥巴油彩也遮不住他盘靓条顺,被他多看一眼都感觉是神仙在眷顾自己。

    “犊子怎么样?”范劲问郭魁。

    “好得很。”郭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没见过他在队里的盛况。”

    “啥意思?”范劲心道不妙。

    “当时生完孩子回去,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性别,”郭魁没意识到不对劲,还在陈述事实,“外加人那小模样,多标致,追他的人一夜之间多到排长龙,可不得了。”

    范劲表情一点也不好看:“老郭,那是我老婆。”

    “哎,哎……”郭魁这才想起来,连忙找补:“你放心!他人都去猎豹了,咱团谁也不可能有机会了,是不?”

    去了猎豹还不是照样招人疼——范劲现在只觉得脑袋疼。

    介绍完家里布局,范劲就去厨房做菜去了,郭魁把自己提来的大小食材全都运过去,正准备帮忙却被范劲哄了出来。无所事事之际,他只好蹲在地上逗小狗,范糖在一边教他怎么和小狗玩。两个小家伙都亲人,郭魁很快就跟他俩都混熟了。

    “糖糖!吃饭了!”范劲在外面喊了一嗓子,郭魁站起来正要跟着丫头出去,却见范糖打开门,把狗崽子放了出去。

    “你爸不是喊你吃饭?”郭魁不解。

    “我们家狗叫糖糖。”范糖理直气壮。

    “狗叫糖糖……那你小名叫什么?”郭魁更糊涂了。

    “崽崽。”

    “……”谁给你俩取的名字?

    自然是当爹那位取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