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揭穿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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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孙策也捡起了其中一个物件,是条长约三四寸宽约两指的铁片子,底端呈半弧状弯曲。铁片长而直,弧面拱起,中央刻印着些复杂的图纹,那些图纹摸上去凹凸有致,王者孙策拿着瞅了半天也没瞅出名堂:“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公瑾的私藏?” “你不知道?能跟这玉势放在一起的玩意,还能是什么?” 三幻孙策略带鄙夷地说。 王者孙策看看自己手里的,又看看三幻孙策的,不禁叹然,旁边那个一看便一目了然,立刻就能想到是作何用途的,自己这个却怎么也参详不出来,但这不能怪他,毕竟旁边那根实在是太……栩栩如生了。 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的手艺,那玉势通体逼真,形似而粗壮,精致得连男人性器上的青筋都雕刻得入木三分,底座还有个圆弧的托,想来是用来固定的。王者孙策不由就想到了周瑜使用它的画面,也许是放在内屋的桌上,也许是在议事时的藤编坐垫上,再或者……放在地板上好像也不错? 周瑜会骑坐在上面晃动身子,如果地处位置较低,他低头就能看见周瑜满含春情的脸和难耐勾人的眼神,周瑜大概会拉着他的衣袖,一边喘气一边向他求助…… “伯符,帮帮我……” 王者孙策才软下去的性器又硬了。 “喂,看个银托子就能走神了?”三幻孙策五根手指在他跟前晃晃,“好歹是江东的主公,也不至于如此没有见识。” 被打断思路的王者孙策微恼:“你有见识,那就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 他将手里的铁片子丢了过去。 “这东西你我当然很少会用到,大多数时候是那些下面不怎么行的男人用来助兴的,瞧见这个底座了没,”三幻孙策指了指半弧状的弯曲部分,“将这个抵在龙阳底端,阳具垫在这弧形铁托里再插进xue里去,既能保证硬度,又能保证长度,一举两得。” 王者孙策想了半天那个描述,讷讷道:“周瑜居然喜欢这种。” 三幻孙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是啊,看来公瑾的那位伯符,好像‘不太行’啊,还要借助这东西。” 说罢他从地上又捡了一个白瓷瓶和一块团在一起的布料站起来,往床那边走。 “你干什么?”王者孙策问道。 “当然是去问一问,看看公瑾有多喜欢这些小玩意。” 王者孙策对着散落一地的yin器,有点惭愧,若不是他多此一举要帮周瑜擦书架,也不会把这些隐秘的东西翻出来。 周瑜要是知道了,肯定生他气。 王者孙策边斥责自己,边收拾东西。 但他没有将盒子放回原位,而是从里面取出根极细的针,说针也不太恰当,那东西比针要粗却比玉簪要细,约两寸长,是用和田玉做的,触感温润,极为细腻,与刚才的玉势显然是“师出同门”。 王者孙策对着手里东西纠结的神情被老虎尽收眼底,老虎对他的“胆怯”很不屑,它抬起身,往前爬了两步,腹下忽而露出来一大截rou红的性器在行走间甩来甩去,仔细看那茎身上居然还长满了一根根骇人的倒刺! 老虎很快找了个舒适角度好的位置,重新卧了下来,好整以暇地将身下的“凶器”藏了起来。 王者孙策突然为周瑜感到担忧。 - 那边三幻孙策已经走到了床边,床上的两人依旧缠得难舍难分,交合的水声不绝于耳。 方才不久前,周瑜骑在忘川孙策身上摇晃,将自己又插射了一次,而忘川孙策竟然还忍着没有射,那根硬如烙铁的roubang在周瑜松软的洞口进进出出,干得他后xue汁水四溢,saorou缩紧,却就是不射。 周瑜有点急了,就是孙策在床上也很少这么持久,他动得累了,又刚刚才射过,后面的肠rou正是痉挛之时,缠得如此紧致,忘川孙策还不肯射,摆明了就是故意为难他。 他扯着那紫金冠上的朱缨球,逼忘川孙策仰头,断断续续在耳边问道:“伯、伯符,为何不射……嗯啊……是在有意刁难我?” 忘川孙策手里捏着他刚软下去的rou茎,一遍又一遍地抚弄,笑咪咪地说:“公瑾一直遮着我的双眼,我都看不见你的样子了,也不知道是在与谁交合,让我怎么射?” 言下之意,只有看见周瑜的脸,他才射得出来。 周瑜动得实在没力气了,腰腹酸软不已,他没想到做这档子事居然比行兵打仗还要累,起码行兵打仗,不用他骑在孙策身上含着男人的roubang还要苦苦哀求。 “公瑾的sao洞就这么着急吃我的阳精?”忘川孙策一张漂亮的脸蛋说出惊世骇俗的荤话,还装作单纯,“那你再缠紧些,我就喂给你。” “……”周瑜脸红地低声骂道,“你也是个混蛋。” 周瑜无奈之下打算妥协,他刚移开遮住忘川孙策眼睛的手,就突然被背后的一股力量猛推了一把,那手臂力量很劲,他又是毫无预知,一下子就扑倒在忘川孙策的怀里,成年男子的重量不轻,连带着将少年也结结实实压在了床上。 周瑜愤怒地扭头:“你做什么!”他脸上满是情欲的春色,说出这话来一点都不威严,反而有几分床笫间打情骂俏的嗔怪。 三幻孙策直接欺身压了上去,他咬住周瑜guntang的耳尖厮磨,将手里的东西举到周瑜和忘川孙策面前:“公瑾平时没少用这些东西取乐吧?你若是喜欢这种闺房情趣,应当早点告诉为夫啊。” 周瑜一看那根玉势,脸色煞红,又怒又耻,几乎是咬牙地挤出几个字:“谁准你乱翻的?” “喜欢用就不要怕被发现啊。” 三幻孙策极为色情地舔着他的耳窝,哈着热气:“来,告诉为夫,用过几次,都是什么时候,怎么用的,是不是他不在,你就寂寞难耐,所以每次都要用它插自己?” 周瑜气得浑身发抖,也羞得浑身发抖。 这盒yin具是半年前他们行军出海之时,碰上个谄媚的官员小吏,为了讨好正值青年的孙策进献的,据说还是专门找了位手艺娴熟的老师傅做的。这若是放以往,孙策肯定是将人斥责一番再打发走,但这次,孙策居然破天荒地收了,还随口朝小吏道了两句谢。 小吏受宠若惊地摆手,说不用不用,主公若是喜欢,我这还有不少娇媚小娘子可以相送,他还特意强调了一句,都是绝色都是雏儿。 没想到孙策登时又翻脸了,将人训了两句赶了出去。 小吏心里一上一下,到头也没摸清这位年轻有才的江东少主是什么心思。 孙策一回来就把盒子里的东西给周瑜看了,还一脸期待地看着他,那双星目炯炯有神,脸颊微红,像只嗷嗷待哺的狼犬,周瑜瞥了几眼愣是没答应。 但耐不住孙策不断地缠,他后来还是尝试过几次,那玉势又硬又长,被塞到xue里时别有一番滋味,跟孙策的真材实料比起来有种不同的乐趣,周瑜偶尔也会在孙策不在家的时候,用上一两次。 但也就是那几次罢了,仔细算起来还不到十次。 其他盒子里的东西,他碰都没碰过。 三幻孙策见周瑜不答话,便知道是自己猜中了,心中窃喜:“公瑾果真如此yin荡,小爷我……真的很喜欢。” “……把手拿开。” 周瑜这句命令说得有气无力,显得底气不足。 忘川孙策搂着周瑜的腰,好奇地听了半天两人的对话,对周瑜几乎是默认的态度也来了兴趣:“公瑾原来喜欢自己玩,不知这东西用起来如何?” 周瑜急促地喘了几声,没答话。 “问他做什么,试试不就知道了。” 三幻孙策抬起身体,朝含着roubang的臀rou用力掴了一掌:“sao尻!” 周瑜的臀rou乱颤,在空气里涩涩发抖,翕动的洞口立即缩紧,屁股上是被忘川孙策捏出来的十道指印,就那么看着,确实sao得不行。 “喂,你别乱来,公瑾可没答应。”忘川孙策被周瑜猛地一夹,差点缴械投降,“况且我还没射。” 最后这句才是重点。 “没让你抽出来,你继续cao,我自有办法。” 周瑜直觉那个“办法”并不是什么好事,他看向被他压在身下的忘川孙策,预想着示弱讨饶一二,却没想到对方真的就依三幻孙策所言继续猛烈地抽插起来。 没有力气反抗的周瑜瘫在忘川孙策怀里,他的腰被人微微抬起,摆成跪趴一样的屈辱姿势,膝盖撑在忘川孙策身体两侧,含着阳根的rouxue展示给身后的人。 三幻孙策拧开白瓷瓶,凑近闻了闻,确定是那个味道,伸进手指去蘸了一坨出来,而后便拨开周瑜的xue口探了进去。 周瑜惊恐地挣扎起来:“你怎么敢?!快拿出去!” 已经塞了根粗长阳具的地方,怎么可能再开拓出一小块空间来? 要被撕裂的恐惧一下子漫上周瑜心头,就是在知道自己要与几人交合时,他也不曾如此恐惧,但现在三幻孙策竟然妄想再往里挤进一根玉势,简直是天方夜谭!男子那处本就极为狭窄,他能吞下这几人的roubang已经实属不易,哪里还能再进来一根? “别怕啊,公瑾,我很小心,不会受伤的。”三幻孙策漫不经心地安抚道。 “你仔细点,别到处乱动。”忘川孙策抱怨道,三幻孙策手指粗糙,指节粗大,在xuerou里打圈难免勾到他的性器,被这样触碰的滋味他可不喜欢。 “想一会舒服你也忍着点。” 三幻孙策微微转着手指,勾弄周瑜因恐惧而缩紧的rou壁,将指尖的香膏在每一处展开的褶皱里都仔仔细细涂了个遍,涂完后又取出来蘸了一块再伸进去,如此反复,周瑜的身体终于起了反应。 他把自己此前残留在周瑜体内的白精用手指勾出来一些,抹在周瑜与忘川孙策性器的交汇处,在臀rou上随意擦了擦手指,又甩了响亮的一巴掌。 周瑜脸上潮红,说起话来气若游丝,他身后似起了股妖异的火,在他的身体里燃烧,尤其是被抹了药的那处,更是烫得要命,含着忘川孙策的roubang都觉得有些微凉。 这热烧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他急于寻找出口,主动摇了两下腰,求道:“伯符,动一动……动一动……” 忘川孙策抚着他的脸,帮他擦汗,挺腰的动作却越来越迅猛,像是为了缓解周瑜此刻的难耐:“公瑾,你里面好烫,像个火炉不停烤着我,让我好想—— “cao坏你。” 忘川孙策最后几个字说得又狠又重。 周瑜根本听不进去,只是无意识地摇头拒绝,他还反手去拍三幻孙策的手:“别再进来了……别……滚开……” 三幻孙策握住玉势底端,挤开已经红肿的xue口,毫不留情地塞进去一段。 “呜——” 周瑜溢出一声压抑的哀鸣,泪水飞溅,被撕开的感觉太痛了,痛得他几乎昏聩。他后xue里极烫,痛感更为强烈,但挤进来的玉势又是那样冰冷,冻得他xue口的嫩rou都要僵硬了,身下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他既害怕又期待着玉势的更进一步。 “公瑾啊,这才刚开始,多忍着点,不然一会怎么忍得了真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