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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真杀景光,黑景红步,步酱研二心理分析在内的五次存档

    都路久司看着影山步拿着那叠文件站起身,却没有要送人出门的想法,而是微笑道:“我会记着你的提醒,尊重你的所有想法……包括琴酒不喜欢的那些。”

    迎着黑发青年骤然锐利起来的目光,他平稳地补充完了后半句“——只要你满足我的研究欲望。”

    “你是什么意思?什么研究欲望?”影山步像是被刺中了藏得最深的柔软蚌rou一般警觉而惊惧,眼神死死地锁着男人好似深不见底般的幽绿眼眸。

    “嗯……只是有些好奇,能被琴酒在乎到这个地步的人竟然也会有那种想法。”他语焉不详,嘴角的弧度倒是一如既往。可在场的二人都清楚那没有被点明的指代的是什么。

    影山步胸膛迅速起伏两下,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进入谈判状态:“好,无论是什么,我会满足。”他语调冷冷的,再没有先前好似平和的合作气氛,“但我可是你没有料到的变数,你计划里最不可或缺的那枚棋子。”

    青年的脸上硬生生挤出一点凉薄笑意,突兀反问道:“你觉得那些想法与琴酒相比,哪一个对我更重要?”

    影山步的后背已经渗出冷汗,面对都路久司的威胁他只有这场合作一个筹码,但这个筹码也是他绝不可能交出的弱点,事到如今也只有色厉内荏地强撑不在意。

    只是,以这个男人堪破人心的本领,恐怕这次对峙也只是个笑话。

    “别太紧张,我可不想被合作对象在达成一致的10分钟后扭断脖子。”都路久司看起来倒是轻松,甚至有闲心开了个玩笑。

    “至于研究……我会催眠你。”他的语气仍然闲适而平静,“而你要做的是在我已经告知的情况下全力抵抗。”

    不等影山步做出什么反应,银发男人起身靠近,音节自嘴唇间自然滚露,无形之中有种奇妙韵律:“别动。”

    青年本能后退的动作突兀止住,眼神恍惚,直到后颈被人托住,口腔毫无抵抗地被侵入,连上颚都被慢条斯理地舔过两回才猛然回神。

    他一把推开面前躯体,想擦嘴又觉得未免显得太在意,只得抿了抿,好似要把不属于自己的触感借此驱逐。:“这就是你说的研究?都路久司,发情了可以去外面找狗解决。”

    “我这不是正在找狗吗,只是不是外面的,找的是琴酒养的小狗。”研究员低低地笑着,言语间又带上了那种让人听从的韵律:“现在,脱衣服,然后跪下来。”

    影山步浑浑噩噩,手指倒是迅速而稳定地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而后毫不迟疑地将布料丢弃在地。办公室的气温偏低,冰冷气流抚过赤.裸皮肤,让他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执行什么命令。

    脑子清醒了,但是解皮带的手还没停。

    他怎么能——怎么能真的像条狗一样脱光了跪在别人脚边?黑发青年脸上明显出现了挣扎的神情,手上动作越来越慢,最后紧紧地捏着金属搭扣,用力到指尖发白。

    有一部分的他尖叫催促着,脱衣服脱衣服脱衣服赶快脱衣服,影山步使劲地晃晃脑袋,脱衣服,那么上衣脱了也就可以了,并不一定要脱裤子。

    那些尖叫着的声音仿佛被这个想法说服了,他不再觉得腿上布料让人难以忍受,而后是另一股力量自脊髓里长出来,要他低头下跪,温驯如同家犬。

    他在与自己的身体对抗,与自己的大脑较劲。影山步膝盖一软,但又踉跄着站稳了。他一手撑着桌,豆大汗滴自鼻尖掉落在地。另一只手攥拳狠狠给自己脑袋敲了几下,可惜并没有让他更清醒半分。想要跪下去的冲动来势汹汹。急促喘.息自喉间溢出,影山步从没有感觉到控制自己的脑子是这样费力的一件事。

    最终他还是没能完全抵抗住,勉强维持住一个半跪的姿势,低头的模样如同中世纪授勋的骑士,但没有骑士会如他一般半身赤.裸,白炽灯在浸满汗意的背肌上打出漂亮的反光,这么看来作为玩物也是相当合格的姿态。

    “你很漂亮。”都路久司微微低头,伸出一只手按在影山步的头顶,却被对方狠狠偏头甩掉。

    他也不恼,手指顺着青年的黑发滑落到脸颊,声音低沉柔和:“听话。”

    于是仿若一道无形的枷锁忽然从空气中具现出来,由微粒重组为坚不可摧的镣铐似的,影山步的一切反抗忽然停顿,动作猛地收紧。

    青年喉咙发出一声像是咆哮又像是哽咽的闷哼,头颅却非常顺从地依照对方的指令而扬起,将脸颊贴进都路久司苍白而宽大的手掌。

    干燥,温暖,然而蜻蜓点水般贴在肌肤上的触感又有十足的挑逗与邪性。

    “你是在想,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都路久司微微弯腰,手指从脸颊滑落到颈窝,顺着凹陷的锁骨向上摸到喉结,然后将下巴勾起,拇指指腹按在青年棱角分明的下巴,轻轻摩挲。

    他看着那双漆黑如墨色的眼瞳,里边的恼恨与挣扎毫不掩饰。

    就像黑色的小狼崽被猎人的陷阱困住时的不屈,十分可爱。

    当然,影山步的年龄在他眼中还是太嫩,但在俗世眼中,这副皮囊早已成熟,宛若枝头沉甸甸的饱满果实,掐一下就会溢出蓬勃的汁水。

    不过猎人不会跟自己的猎物交流,也不会解释自己的用意。都路久司的声音低沉,一改往日的柔和,而是带着一些命令感:“如果你想要抵抗精神控制,还要再努力。不然的话,就会成为组织的奴隶。”

    影山步面上露出一个似是冷笑般的表情,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都路久司掰开他的下巴,让嫩红口腔暴露在空气中,命令道:“给我舔。”

    青年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连恼恨都忘记装在眼中了,可是他的身体非常诚实地伸出手,摸到都路久司的皮带扣,将裤腰解开,拉下内裤,然后将那已然半硬的性器释放出来。

    都路久司对影山步起反应了。

    心理医生看着年轻的警官、组织的白诗南眼睛微眯,嘴角扯动的模样,就知道这个小家伙在心里怎么骂自己,但无所谓,这反而让都路久司感觉更有趣。因为影山步无法反抗,只能在心里骂一骂了。

    黑发青年缓慢地将头颅凑近那根性器,用手托住茎身,自根部开始舔舐,然后含住了柔软光滑的guitou,性器也在他的挑逗下迅速充血变硬。

    都路久司的声音依然平静,没有喘息,却仿佛压抑着什么。

    他语气带笑:“你很会啊,白诗南。跟谁练习的?琴酒?还是……你那些好朋友?”

    他立即感受到包裹着yinjing的口腔顿住一瞬间,有那么一刹那他感觉到坚硬的齿锋蹭过茎身,但是最终化作湿热舌面的舔舐。

    都路久司垂眸看着半裸跪在他面前的英俊青年,埋头于自己胯下,努力含住大半根jiba却总也含不到底,只能像吃冰棒似的含住又吐出来,不多时便水淋淋的,津液从唇边溢出。

    还是个雏呢。

    他伸手抓住黑色头发,固定住影山步的头,将自己的jiba缓缓插进对方口中,哪怕guitou感受到喉口的紧致,压迫咽喉引起干呕反射,也没有停止,直至青年的喉咙都微微鼓起。

    停顿了几秒,青年抓着他裤子的手指攥得很紧,可以看出内心激烈挣扎,然而全无用处。

    唯一的结果就是像个婊子一样脱掉衣服跪在男人面前被深喉。

    “你在任何事情上都很有天赋……包括koujiao。”

    手指在头顶抚摸,影山步的视线里只有都路久司根部的银白色毛发,深喉带来的反胃感在停顿过后得到了缓解,同时缓缓找回了以鼻子呼吸的频率。

    他觉得自己就像被钓上甲板的鱼一样拼命张口呼吸,但无法改变任何处境。

    “但是还要再努力一点,步。”男人的称呼又换了一个,这样亲昵的叫法,只有他的朋友们会如此称呼,这让他顿时感觉心里不适。

    “不然的话,只会被cao得更过分。”

    话音刚落,喉口的巨大异物忽然抽了出来,带出肌rou的反射性骤缩,吮吸着guitou,以粘腻的唾液和前列腺液作为润滑。

    然而青年的头发被抓着,口腔大张,粗大如蟒般的rou茎从口中缓缓退出,直到guitou暴露在空气中,拉出银丝之后,按在头顶的大手忽然收紧,于是再次全根插入!

    “呜……呃唔……”被强行压回去的生理性反呕化作哽咽,青年狼狈地闭上眼睛,睫毛不断抖动,仰头迎接自己作为飞机杯的命运,只有攥到发白的拳可以看出他的挣扎。

    接下来的抽插如同暴风雨般猛烈,影山步感觉到有两只手掌按在他的后脑,同时抓住他的发丝以固定,然后捧着他的脑袋当作一个真正的性欲处理器一样狂暴抽送。

    每一次都会cao进咽喉,有时拔出来得多了,guitou就会压在舌面摩擦,有时仅仅只是拔出喉口,于是便快速引起喉口收缩,令男人更舒爽。

    “好孩子……你也很舒服吧。”都路久司的声音沙哑,与空气中粘腻的水声,无助的哽咽声交织在一起。

    而影山步也惊恐而绝望地发现,他的身体在漫长的玩弄与控制中,竟然渐渐适应了这番毫无人性的对待,首先抑制住了干呕的冲动,其次,口腔与喉咙粘膜被摩擦时的触感,竟然化作了怪异的快感,顺着神经激流而上,传至大脑。

    恐怖……好恐怖……

    青年紧紧闭着眼,不愿意面对现实,然而闭上眼的感觉更加明显,他鼻腔闻到的腥膻,口中含住jiba的味道,以及溢出的jingye气息,满满地涂抹到了他口腔咽喉食道的每一处角落,顺着唾液滑入胃中。

    忽然,他口中的yinjing深深埋入咽喉停住不动,然后他的胯下忽然受到不轻不重的一脚,令他呜咽一声。

    “坏狗,偷偷发情了。这么喜欢吃jiba?”

    影山步无法分辨此时都路久司的语气和神态,他宛若被雷击一样僵硬,睫毛巨震,却不敢睁开。

    “解开自己的裤子。”

    他大脑木然,忽然感觉到身下一凉。他的身体根本不受他控制,情急之下影山步睁开眼睛,却只看到男人根部的毛发,他才意识到jiba像楔子一样插在他喉咙里。

    都路久司低头看着跪在他面前的青年努力抬眼看他,然而却深喉得嘴张到最大,脸颊鼓起,裤子落到膝盖处,yinjing抬起的下贱模样,顿时感到血流下涌。

    他勾了勾唇,轻声道:“这个模样很适合你。以后体检的时候,就这么来见我。”

    说罢,他抬脚用皮鞋的鞋头不轻不重地踢在影山步的yinjing上,命令道:“你很爽。”

    于是那根yinjing立即充血地跳了跳,伴随着青年变了调的闷哼。

    男人压抑着情欲的声音平静地在室内响起,一点一点用语言对青年的身体施加命令,引导他对于这样的暴力泄欲逐渐适应,并且感受到快感,沉迷于此。

    “啪啪啪!”

    “咕啾咕啾咕啾”

    “唔……唔嗯……”

    囊袋拍打在脸颊时发出的声音交织了其他yin靡的响动,与性交无异,只除了这其中夹杂着的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规律哽咽。

    都路久司看着影山步在他命令下睁开的眼睛,眼珠微微上翻,被cao得几乎失去神智,然而身下yinjing却高高扬起,几欲释放。

    “好孩子。”指腹撩开黏在脸颊湿漉漉津液上得头发,男人慢慢道,“感受我的节奏,跟我一起释放。然后在这之后,将今天的快感牢记在脑海中,这种快感比你以前接触过的任何性交都要强烈。”

    随着激烈的几十下抽送之后,yinjing重重地插到底,然后停住。jingye一股一股喷射出来,顺着食道毫无阻碍地落入胃中。

    过了十来秒,jiba才缓缓小幅度地抽送几下,将剩余的jingye也挤压出来,这才从飞机杯的口中拔出来,拉出一道白色的丝。

    而青年口腔大张,喉口红肿,舌面覆盖着一层奶油色的半透明黏液,嘴合不拢了,对应的是赤裸的上半身覆盖着晶莹的汗渍,下半身的yinjing则刚刚射到了地板上。

    他就那么跪在地面,膝盖分开,眼神一片空白,甚至眼珠还有些微微上翻。

    “不努力抵抗的话,像这样只是被草嘴就跟个婊子一样爽到射精的日子还会有很多。你不会以为今天就是最难挨的吧?”

    都路久司将手指探入青年湿热口腔,被过分摩擦过的黏膜正如他此前感受过的那般多情又柔软,热腾腾地展示着被赐予的腥膻奖励。

    男人缓缓地沾了一点自己的jingye,混合着青年唾液,细致地把这些yin靡液体抹到青年面颊上,连眼周也没放过。

    “好好记住这一切,然后尽你所能地在记忆里多体验几次,多想想该怎么维持清醒。”

    若是只看他衣着整齐的上半身与专注神情,这话说的到真像是个对后辈谆谆教导的可敬前辈。

    可惜他面前跪着的赤裸性玩具与接下来说的话打破了一切错觉。

    “下次把你绑起来怎么样?我会让你更加敏感,想要jiba想得发疯,但可不许高潮,等你愿意求我的时候再把此前累积的一口气释放。”

    影山步迟钝地眨了眨眼睛,感受到面上yin液因这个动作粘稠流淌。

    面前男人仍然温和地诉说着残忍将来,期待之情无以言表:“如果下次见面你还是只有这点情趣一样的挣扎我可是会很失望的。”白发研究员愉悦地笑着,“到时候步会不会被失望的我玩到烂也不好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