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璨
嘉云被杀,你并不想让王璨知道这件事。但你能瞒多久呢,他还是知道了。 他来找你,看着更消瘦几分,二人对坐,不知怎样开口。只是摆上棋,倒上茶,三个杯子,偏有一个无人享用。王璨再撑不住,泪珠一颗颗掉下来,呜呜咽咽的哭,你将他抱住,他在你怀里颤抖,缩成一团,脸贴在你胸口打湿了一片衣襟,他问:“为什么呢,殿下,这样的世道就容不下一个弱女子的命吗,为什么她一定要死。”你该怎么说呢,难道要亲口告诉他人心冷漠,父女相残,亲情如悬丝,婚姻如筹码,人活的不像个人。你知道他并非心悦嘉云,只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本就是政治联姻,又害她一条性命,王璨向来怜惜民生疾苦,此番活生生一个人相处数日,谈笑恍若眼前,一朝死去,他怎么受得了。哪怕是你见惯生死也要心伤。 你的手掌抚过他的背,一点点平复他的痛苦,“王璨,你明白的,这天下已经乱了,天子尚难保全自身,何况你我,更何况是她。”他忽的攥住你手腕,力气大的惊人,泪湿了的清俊面孔上有着你不敢忽视的坚定,他说“若天下一统呢。这世道人心,可归于安定?”你看着他的眼睛,“可。”“谁能做到呢。”他问你,“你希望是谁呢。”你反问他。“殿下,学生愚钝。”他握住你的手贴在他清瘦的面孔上,你摸到他湿凉的泪,抚过他发红的眼尾,倾身一吻,“董卓将死。”你在他耳畔低语。王璨忽的笑起来,“好,死得好,我信殿下不会骗我,”他吻在你掌心。“世道人心不可期,若我骗你…”他吻上你的唇,“学生愚钝,受些骗,也是应当。”“天下当如君所愿。”你不肯使他期望落了空,他这样的君子,你舍不得。 王璨倚在你怀里,头歪在你肩上,衣衫半褪,露出半截肩膀,脖颈到胸口都开着粉色的花,他越是动情,花开的时候愈艳丽,你牵他的手覆在他单薄前胸,引着他揉捏那一片柔韧肌rou,王璨长年不见天日的苍白肌肤生出红潮,他咬着唇呻吟声断断续续,做不来浪叫的事,你用舌撬开他的唇,手探进他下裳抚慰他男根,王璨性子端方正直,自渎的事都不曾做过,哪里这般受用过,舒服的似飘在云端,耻的又不敢抬头,攥紧你一片衣角颤着声要你慢些,你依了他,说声谨遵王公子命。动作轻柔舒缓,他慢慢适应了不自觉挺着腰在你掌心抽动,只是身子骨虚弱,你不叫他出精,从身上摸出枚银针,圆头细尾,是你随身的暗器,此刻作了床第间的玩物,一点点插进他那一孔小眼,堵的严实,王璨只觉得在受刑一般,卡在那一点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像是被你抛在天堂地狱之间反复,他软声求你,“还请殿下…呃啊 放过学生…” 你抚过他颤抖的腰,手没入那一道幽谷,“忍耐些,你这身子可不好折腾过了。”虽是这么说,你却是抱了折腾他的心思的,王璨不敢自己拔了那银针,低声啜泣,哭的哽咽,这会儿已是有些受不住了,眼前发晕,身上大半重量都靠你撑着。一根,两根,三根…王璨的手搭着你的腕,虚弱无力的,“殿下…涨…殿下…唔呃…”他说不出完整的话,但你知道他的意思,舌尖卷去他眼角残泪,轻吻他鼻尖,低声哄他,“会舒服的。”言毕四指皆入将他xue口撑到极限,抽插间将他每一寸缝隙都填的满当,王璨惊叫一声,压不住激烈的喘息,半是哭半是爽,男根涨被堵的严实,又痛又涨,身下的xue被插的爽利,激的他眼白上翻险些昏死过去,被你吻住双唇连渡了几口气才缓将过来,你真怕把这弱质美人给折腾死了,又真想把他弄死在床上。 终究还是没舍得,放柔了动作抽送,九浅一深的伺候他一口软xue,那xue里吐出些清液,你进出间渐渐滑润起来,索性插到底寻他xue心,带茧的指腹按在那一点转着圈的揉,来来回回,他大腿根都都泛着红,微微颤抖,脚趾蜷缩,微张着嘴喘息急促,“殿下…殿下…”神思混沌间攀着你的肩一叠声唤你,腰忽的一震,一大股热流浇在你手上,竟是用后头高潮了,此番去了他再撑不住将眼一合欲昏睡过去,连你何时抽去银针都不晓得,男根淅淅沥沥的吐了精也软下去,你掩上他的衣衫将人抱去了后院。 “去给王家传个信,就说本王与王公子聊的投机,再留他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