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不可能(咬 车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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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来到这个世界,副官没有心思关心除叶瑄以外的事,每天就是跟在他的身边,时不时地滚在一起。有时是溪边凉爽的草地上,有时是被阳光浸得暖烘烘的巨石上,又或者是粗壮的树干上。副官总是被他一个眼神或是一句话勾的浴火难耐,殷勤地去挑动叶瑄的情欲。保护生殖口的鳞片就此成了摆设,总是被情欲轻易攻破防线,任由外人闯入肆虐。 副官心知眼前的执行官大人不过是原身的一部分,真正的执行官大人正在医疗部等待着丢失部分的回归。她总能在沉寂时感到自己其他部分的呼唤,但身体可以分割,神志却只有一个。其他世界的自己是什么情形,能否在混沌中靠近、找到执行官大人,尚不得知。 如何得到执行官大人的身体部位,成了副官眼前的首要问题。 副官正思索着,就被脸上的痒意勾回神志——是叶瑄的尾巴尖,正一挑一挑地磨蹭她的脸颊。副官伸手拽住细闪的尾尖,抬头看见支着头趴在树干上的叶瑄。他正托腮盯着树下的人,流丽漂亮的腰身贴伏在粗壮的树干上,一双紫色的竖瞳被林间的微光照亮,带着一股醒后的慵懒。 副官不再思考那些让自己头痛的问题,笑着叫树上的人:“哥哥。”叶瑄偏头应了一声,尾巴卷住树杈,倒吊着落进她怀里。 多日的相处让叶瑄卸下了防备,连日的缠绵更是将他卷进情爱的漩涡,忍不住生出将人留在身边的念头——尽管他看出眼前的人似乎总透着他在看谁。但货真价实落在身上的爱慕之意,又不可避免地让他心有希冀,乃至催生出一点阴暗的独占欲来。 林中的生活总是残酷而又动荡,叶瑄也难免觉得有些寂寥,同类间的繁殖只有被本能催动的冰冷,让叶瑄有种被设定好的恐惧,所以他来到【过渡地带】,宁可独自忍受发情期的煎熬呢,也不想顺着本能,机械式地交配。 直到遇上这个闯入他洞xue的人,被冷漠和残酷的生活磋磨多年的心脏才终于被温热的血流充盈起来。 叶瑄被眼睑处的轻吻打断,偏头让人亲得更细致,有些享受地眯起眼。亮白透光的长尾拖在地上,圈住副官的脚踝,手上用力,压着人的肩膀将她按到地上,有些强势地亲上副官的嘴唇。唇瓣在相贴时又轻柔下来,柔柔地厮磨着。副官放松牙关,任细长的舌头探进,温柔地挑动纠缠。 副官搂紧身上人的腰肢,在唇舌分开时又吻上叶瑄的眼睑、脸颊,又撩开他眼前的头发,去亲他的额头和鼻梁。叶瑄闭眼,偏头享受着这样细致的温存。副官知他更喜欢这样不含情欲的亲昵,连日来的欢爱也少了,只缠着人亲亲贴贴。 等到温存够了,两人才起身往林子的深处走去。在此处度过多日,副官也多少了解到这个世界的情况。 副官曾在实验室同僚的资料里看过他们的研究结论:不同的世界可能自带不同的特性。而目前所在世界的特性让不同物种间有了融合的现象。不同物种间的融合,或体现在外貌,或体现在某个方面的特长上。索性这种大范围的怪异融合在持续一段时间后就突然停止,似乎世界本身也察觉到自己的做法不妥,急忙叫停,只在很长时间内会新增一两例。 林中是融合体后代的生存之地——和野兽相融的人总是难以抵挡兽意的侵蚀,或自愿或被迫来到这。哪怕少数可以保持清醒的,也会被旁人畏惧猜疑甚至连累家人,只能躲躲藏藏地度过此生。 叶瑄的融合在这里都能称得上一句中规中矩,更多的是将两具rou体当成泥巴一样掺和在一起,形状骇人可怖,常常被当做鬼怪躲避。 叶瑄没见过人类,从他自蛇蛋里爬出,就一直生活在林中,也是因为第一次发情期才来到【过渡地带】。 两人深入丛林,去寻找今天的猎物。自打副官来了以后,叶瑄时常受情爱煎熬难以起身,填饱肚皮的事交给副官反倒轻松下来,他时常想不通没有尖利的爪子和锋利的牙齿,副官是如何捕杀猎物的。直到他见到她的手伸进口袋掏了什么出来,指尖一闪就从腰间凭空出现一把锋利的长剑——那是帝国军官标配的压缩武器,刺进巨鹿的喉咙,向上挑开巨鹿的头颅。 当时叶瑄为此疏远了她几天,连zuoai时也不想夹她的腰。直到副官在一个夜晚向他保证那把锋利的剑刃不会指向他,甚至红着脸将储存长剑的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叶瑄不懂钻石戒指的含义,也不懂副官将戒指戴在他无名指的私心。只觉得她眼底的情谊和戒指上的碎钻一样耀眼,如影的月光下,他只能听到自己躁动如雷的心跳声。 ———————————————————— 叶瑄和副官一直待在过渡地带,索性这里除了茂茂密密的树林,几乎没有其他生物会来。 叶瑄摔着尾巴,在河中溅起一片片水花,溅到自己的胸膛小腹上。还时不时搅动河水,让清凉的河水充分接触蛇尾,带走热意。如今正值暑气最重的时候,叶瑄贪凉,常常在河边树荫一趴就是一天。 叶瑄一边搅着水,一边伸舌舔过手中的阳物,脸上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浮着一层淡淡红晕。“嗯……这样……舒服吗?”叶瑄边撸动手中的柱身,边亲吻炽热的guitou。柔软的唇瓣蹭过狰狞的冠头,狰狞的阳物衬着他白皙纯洁的脸,让副官腰身绷紧,喘息着教他:“很舒服,再用舌头舔上面的小孔......哥哥......” 副官揉着叶瑄的头发,手指绕着银白的发丝,又在软舌舔过马眼时将其夹在指间。叶瑄身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肌rou淌到草地上,口中勉强含着guitou,涎水不禁顺着唇边流下,沾湿了粗壮的柱身。叶瑄勉强撑开口腔,细腻的软rou温吞的含弄阳物,舌头艰难地舔过柱身,细长分叉的舌头绕上rou物,无师自通地用舌头撸动起来。偶尔舌尖钻进马眼,引得副官咬着牙关轻轻挺动腰身,将他撞的泪眼朦胧。 叶瑄枕在副官的大腿上,偏头伺候着这根总是让自己在欲海中沉沦的阳具,胸前两粒rutou也被人夹在指间拉扯摇晃。细嫩的乳孔被挤的微微翕张,露出一点粉红的甬道来。时不时还用指甲轻轻抠挖乳孔,吓得奶孔细细抽搐起来,奶晕也大了一圈,在结实平坦的胸肌上格外明显。 叶瑄含得牙关酸痛,将口中阳物一吐,偷懒地用舌头敷衍舔舐着柱身。rutou被手指轻轻一拧,被胸前酸麻一激,才略显认真地舔吻起来。嫣红的舌头贴在白净却狰狞的阳物上,时不时勒过卵蛋中央,或是圈住柱身浅浅滑动。手指也不是撸动摩挲着rourou,希望赶紧射出来结束。 等到肿胀阳物射出精水淹没红肿挺立的乳珠时,叶瑄已经半阖着眼昏昏欲睡。不知是不是暑气缠身,叶瑄最近总是格外慵懒贪睡,有时在凉水里泡在泡着就能迷糊起来。 副官将叶瑄胸前的污浊洗去,中途没忍住,又掐着乳首拖拽碾动起来,手指压着rutou微微陷进乳晕里,像是在胸前平白多了两只乳xue。 叶瑄又伸手圈紧副官的脖子,将两只红艳艳的奶头藏在身下。副官伸手搂住他腰身的时候,有些疑惑地叫他:“哥哥,你是不是长胖了点?”叶瑄有些不满地甩甩尾巴,耐着睡意回她:“嗯......没吧......” 副官索性不再细想,将尾巴堆在臂弯上,搂紧了人带回洞里。 —————————————————————— 夜里,副官靠在叶瑄肩膀上,伸手抚摸他无暇的面容。叶瑄揽着她的腰,任她的手指轻轻扫过有些紧绷的眉眼。手指拂过如画般的眉目,又吻过高挺的鼻梁,在嫣红的唇上轻揉。等到副官在脸上细细爱抚一遍,叶瑄才像下定决心似的睁眼。洞中的昏暗将冰冷竖瞳也软化两分,叶瑄抿唇,将两人拉近几分,直到唇间吐息缠绵在一起,他才有些低哑道:“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叶瑄低低柔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副官对上他的眼睛,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叶瑄静默一下,手里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顶着副官询问的目光,有些紧张地干巴巴说到:“我有蛇蛋了。”副官像是被一锤子重重砸在紧绷的神经上,这句话背后的含义让她几乎是恐慌起来,仿佛昭示着她眼前的美梦即将破碎,变成未知的噩梦。 叶瑄只见到副官脸上显出他从未见过的空白来。在此之前,叶暄设想过她会有怎样的反应,是欣喜、紧张,还是觉得麻烦、不耐?又或者会和自己虚与委蛇一段时间,然后伺机离开? 而副官脸上表情全无,透着点非人的冷漠,甚至是麻木后的绝望来,告诉他: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