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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无央,什么事?”龙非邪按我坐下,自己靠着椅背站着,笑道。乐时一揖道:“越城刘业原本投降后又改变心意,元帅派张将军前去攻城,大军未到,刘业心中惊惧,又派人来请和了。”“那张猛岂不是很不甘心,没仗打,回来又要喊闹。”乐时这才笑了一下:“反正元帅说一句,张将军就不敢发牢sao了。不过那人说关于请和之事,还有些事要求元帅,元帅见吗?”龙非邪点点头:“请他过来。”“是。”看乐时转身走出去,我也站起来:“大哥,你们有要事要谈,我出去走走。”脸又被捏了一下:“傻瓜,你留在这里没事。等事情一完,我陪你出去走走。”我心中一暖,还是摇摇头,笑道:“我是怕将领们心生不满。”龙非邪拥我入怀,抚着我的背柔声道:“不会,那些都是我的袍泽兄弟,绝不会对你不满。还是,你受了什么委屈?”见他皱起眉头,我赶紧挠挠头笑道:“没有,不过是有些担心而已。”过了一会儿,一群将领一起走进帅帐,各自坐好。我坐在角落的书案后面,假装奋笔疾书,所幸那些人也基本对我视而不见。乐时领着一个中年文士走进帅帐,我抬头瞄了一眼,不由一愣。“元帅,这是张文修张先生。”张文修深深一揖,朗声道:“学生见过元帅。”龙非邪坐在首位,笑了一下:“先生远道而来,辛苦了。坐下说话。”“谢元帅。”张文修又行了一礼,坐下拱手道:“刘大人前次请降之后又毁约,得知惹怒了元帅,心中大悔,派学生前来,一来求元帅恕罪,二来再递上降书,还请元帅不要怪责大人糊涂之过。”龙非邪星眸微转,嘴角还是惯常的三分慵懒笑意:“无妨。不过张将军的兵马就在越城外,若是刘大人对本帅要求太多,张先生说的时间一长,本帅的袍泽可能会忍不住。”张文修微微欠身道:“不敢。其实,刘大人只是担心毁约之事惹怒了元帅,即便举城投降也保不住身家性命,是以,刘大人请求元帅亲自进城受降,以示元帅信任,刘大人才敢放心交托。”“理由倒是很正当呢。”龙非邪微微笑了一下。这时候乐时站了起来,对龙非邪拱手道:“元帅,时有一个问题想问张先生。”龙非邪略微点了一下下巴。乐时走到张文修面前,一揖道:“时想问先生,若是元帅不进城受降,而张将军执意攻城,刘大人要怎么办呢?”我微微有些讶异,看向乐时。张文修的声音冷了下来:“若是如此,说不得,刘大人只能坚壁自守,越城虽不大,也有军队钱粮,只要放出消息,说元帅会在破城后迁怒百姓,百姓为了自保,自会拼死守城。到时上下一心,越城城坚壁厚,就算龙腾军可以破城,也要付出不少代价。”张文修把头转向龙非邪:“听闻元帅是天上将星下凡,百战百胜,今日却不敢入一小小的越城,文修虽见元帅天人之姿,却不敢信也。”“啊,那都是市井传闻,先生谬赞了。”龙非邪扬起一个无害的笑容。我在一旁差点笑出声来。“元帅,”乐时嘴角勾起冷笑,拱手道:“请立刻派人叫张将军攻城吧。”张文修站了起来,看向龙非邪,急忙道:“元帅,这是何意?”龙非邪笑道:“先生莫急。无央,你来说给先生听。”“是。”乐时拱手一礼,笑道:“张先生请元帅进城受降,合情合理,无可厚非,只是时问先生若是攻城该如何,先生神情倨傲,无半分慌乱服软之意,说明先生不是真心请降,元帅若是入城,必然身陷险境。如此,时只有请元帅下令攻城,虽然代价大些,不过,时可以告诉先生,张将军是出了名的阎罗,惹怒了他,城破之日,屠城在所难免。”张文修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脸色。只是他沉默了一阵,平静道:“你是谁?”乐时一笑,拱手道:“在下乐时。”“罢了,想不到今日竟输于后辈之手。吾命即休,只望元帅不要迁怒百姓,屠城之事,杀孽太重。”张文修看向龙非邪,淡淡道。“这些事情,已不需张先生cao心了。张先生阴谋对元帅不利,来人,带张先生下去。”乐时冷声道。我放下手中的毛笔,站起身来:“且慢。”帅帐里的人都看向我,张文修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江大人?”我走到张文修面前,温声笑道:“一别经年,若采先生还好吗?”张文修愣了一下,别过脸去,冷冷道:“张某是朝廷命官,江大人却甘为叛逆,你我二人已是死敌,何苦再谈论昔日交情。”“嗯,”我淡淡应道:“曾几何时,江山竟已不复识矣。”“原来是江先生的旧识,莫非江先生想救下此人性命?”乐时在一旁冷笑道。一个将领不耐烦道:“你这书生,好好抄你的书就是了,管这些个干什么,别啰啰嗦嗦地惹麻烦。”张文修淡淡看了我一眼:“多谢江大人好意。张某既然敢来,自然想到败露的下场。”我摇摇头:“请若采先生即刻修书一封,告知刘大人,开城投降。”张文修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冷漠的神情:“不可能。若是龙腾军执意攻城,定然伤亡惨重。”“江先生还是坐回去吧,就算张先生肯修书,刘业又怎肯投降?”乐时冷嘲了一声,旁边的将领也有些不耐烦起来。我轻叹了一口气,淡淡道:“先生错了,从先生踏入龙腾军的军营开始,越城已经是龙腾军囊中之物,可不费一兵一卒得之。”“你什么意思?”张文修的眼神先是不信,继而流露出些许恐惧。我淡淡道:“刘业根本是庸碌之辈,性格软弱,少谋寡断,若采先生在刘业身边,刘业几乎是对先生言听计从,可以说,若采先生虽然是任朝廷官职,却是刘业最信任倚重的谋士智囊,湛可言中?”张文修脸色苍白起来,惊惧地看着我。“先生为了引元帅入城,亲自前来请降,刘业在城中自然有准备。可是先生一死,越城外的龙腾军再击鼓壮势,刘业肝胆俱裂,怎会不降?”张文修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我温声道:“所以,请先生修书一封。如此,龙腾军可无伤亡,城中百姓自然也不会有损伤,救得万人性命,是先生的功德。而且,湛会向替若采先生向元帅求情。”张文修沉默了片刻,起身走到我刚才坐的书案前,提笔的手微微颤抖。他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