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回忆的男人(sao话导/cao几把/玩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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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十八岁的初夏。 与以往一样,平平无奇到令人犯困的午后。 为了庆祝卒业考结束,学校组织了最后一次修学旅行。 提起福冈,就业志愿都为警察的竹马二人第一联想,不外乎是那些盘根错节的暴力集团,与报纸上层出不穷的恶性事件。 尽管有在心里嘀咕“将地点选在治安如此堪忧的地方,万一遇上暴徒当街行凶,学生的安全怎么保障”,但相比常人应有的担忧,降谷零心中却更多充斥一种难言的亢奋。 “零,就算是‘大名鼎鼎’的福冈,也不至于走到哪都能遇上犯罪者。”拥有一对湛蓝猫眼的少年从桥下缓步走来,语气温和地劝慰失落到趴扶手上无精打采的友人,一边伸手将才从自助贩卖机中取出蔬果汁贴上降谷零晒得发红的侧脸。 “冰、谢啦Hiro。”冷不丁被冻精神的降谷零立身站好,顺手接过淌着水汽的易拉罐,将其打开后仰头咕噜咕噜一口干完。清凉的芹菜果汁顿时驱散周遭酷烈的暑气,活过来的降谷零伸了个懒腰,这才笑着回应友人打趣,“话虽这么说,但直觉告诉我——今天说不准会遇上什么。” 作为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诸伏景光对这种玄乎其玄的感知持保留意见。他不甚在意的笑笑,低头和幼驯染一起看向桥下缓缓游动的锦鲤。午后的阳光宛如一层轻薄绒被,妥帖地覆在少年背上,暖洋洋的困意熨得他本就温润的声线更加和缓,“直觉?真不像零会说的话啊……” “哼哼,可别小看直觉啊诸伏同学。毕竟这里是寺庙,会遇上什么也不奇怪。”路遇的女同学听到他们谈话,笑呵呵插入话题,“能穿越到战国的古井、封印百年的狐妖、供奉的古物附丧神……种种传闻数不胜数,如果降谷君与Ta邂逅,那个,如果方便的话,请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暗田同学。”两人同时转身,看向这位年级里小有名气的女同学。因是不同班的缘故,降谷零与诸伏景光和她少有交集,只知女生痴迷于超自然现象,甚至在一家看似很可疑,(经正义感爆棚的热心人士实地调查)老板却意外靠谱的灵媒事务所打工。 短暂的点头交流后,暗田留的朋友就来找人了,相比有些咋呼的少女,比他们小一届的竹中学弟明显更为成熟稳重,他有些歉意地笑道,“抱歉,打扰到学长们了,暗田学姐她对这类超自然现象实在有些……” “哪里哪里。”诸伏景光笑着挥手,刚想说自己并不在意,就见看起来很靠谱的学弟突然敛了笑容,他很是严肃的环视一周,皱着眉一副欲言又止,“不过说的也是,反正这里没什么人气,学长最好不要多待、不、还是赶快离开为好……”说着,他的脸色越来越沉,到最后几乎是满头冷汗,声音越来越小的同时目光也到处乱飘,到最后更是陷入沉默,许久,才从牙缝里小声挤出,“快逃……这是我身为心灵感应者的忠告。” 说着,他捂住暗田留明显要说什么的嘴,拽着人快步走出寺院了。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同样的莫名与凝重。时至今日,超能力、或者说异能者在横滨之外的普通人眼里仍只是个都市传说,但诸伏景光却比任何人都深刻的了解,异能者是真实存在的,即使在与世隔绝的横滨之外,仍存在少数拥有超自然力量的人。 毕竟十一年前,残杀他父母的那个连环杀人犯,正是个「异能力者」。 如果竹中学弟的反应是真实,那看来现在报警也来不及了。 要怎么办? 他们在彼此眼中看到同样的兴奋与决然。 降谷零拔腿向竹中浩志目光停留最久的方向跑去,幸运的是这处寺庙地处偏僻,午后更是往来人稀,诸伏景光充分运用自己的亲和力,没用多久就将为数不多的参观者全部劝离,而后也迈开长腿向降谷零追去。 那是一座古旧的庙宇,偏僻破败到让人犹疑是不是被管理人员改做了仓库,降谷零在距庙宇不远的竹林中停下脚步,他借着林荫掩映,仔细打量周遭环境。 没有可疑车辆与人员来往,因年久失修,就连阳光也被葱茏过头的茂盛竹叶裁剪得七零八碎。远远望去,竟只能望见道古木堆砌的破败剪影,降谷零试图侧耳聆听——海浪般铺天盖地的蝉鸣似要将方圆百里的动静尽数吞噬,想要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找到可疑之处,无疑是大海捞针。 但很明显,和降谷零他们“暴力组织即将在寺院里火拼”的想象并不相符,随后而来的诸伏景光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他松了口气,正想说什么,就见幼驯染猫着腰,小心翼翼避开寺院窗户的视野,借着竹林掩护快步靠近。 这是…… 嗅觉同样灵敏的诸伏景光随后也嗅到清新的空气中混杂的那丝不和谐的杂音,他迅速掏出手机,拨打110向接线人员补充自己的发现——显然,废弃寺院传出血腥味的线索让接线员对这通莫名的报警电话重视起来,再一次详细询问地址后,他保证立刻调遣附近警员前来查看——诸伏景光挂断电话,顺带将手机调成静音,而后从另一处方向同降谷零一起包抄而去。 “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降谷君。” 压在青年身上的男人听道这,拉长声音怪里怪气补充,“撞进凶杀现场就算了——那个热心邀请我到寺庙打工的主持,为什么杀人前不能多想想还有个无辜青年在后院扫洒?完事了还想灭口,也不想想自己一把年纪经不经得起一顿毒打——要不是有两位‘好心人士’天降正义,他肯定没法全身而退的。” 险些错把一般路过无辜市民暴打一通的好心人降谷零不好意思别开脸,嘴里还嘟啷着,“谁叫你那时拿着根木棍,炒鱿鱼似的对已经躺地上的凶手翻来覆去抽,正常人都会上来阻止吧——咕唔、好了好了我、我道歉……啊、哈、新、呜、新海泽人……你给我适可而止!” “嗯哼~你是指什么?”手下动作越发嚣张,逼得身下人不住躲闪,新海泽人一手抓住降谷零骨节分明的手腕,一手变换着花样蹂躏着手中形状漂亮的性器。他的手指很长,能以900+apm的手速在机械键盘上挥斥方裘,更能一边握紧柱体来回抽动——速度快到让人怀疑如果没有充分润滑,他会不会把颤颤巍巍的可怜roubang磨出火花——一边用手指拽着饱满的睾丸不断揉捏,间或挑逗好兄弟敏感的冠状沟,偶尔兴致来了,还用修剪圆润的指尖不轻不重抠弄脆弱不堪的尿道口 仿佛这根表里如一混血的roubang只是玩具,能叫他随意地挤在手中搓扁揉圆。也不顾主人早已不堪重负地蜷成一团,长而有力的双腿企图合拢,却被抵住腿根的膝盖牢牢卡住,只能难以自制地乱踹、将床上整齐铺好的衣服被褥蹬得一塌糊涂,绷直的指尖更是可怜兮兮地在空中抽搐,下意识想抓挠什么,却被桎梏着无法挣脱。 骤然加速的过分袭击逼得降谷零从一开始还能色厉内荏反抗,到最终只能鸵鸟般自暴自弃地将俊美脸蛋儿整个埋入枕中,只露出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和羽绒枕上几声咬不住的可怜呜咽,宛如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委屈修狗,蜷进角落无助地承受坏蛋无情殴打☆ 挣动间,降谷零身上满是褶皱的衬衣不知不觉打着卷掀到胸口,敞出其下陈列了八块形状优美的巧克力色矫健腹肌、却被快感折磨到不住抽搐地紧绷小腹。在新海泽人手上有技巧的揉捏挑逗,越发快速的抽拉,和猛地绷紧前臂肌rou,将力集中到整个手掌所带来的绞紧震动中,降谷零的窄腰好似艘被迫卷入巨浪的帆船,无法挣脱,只能随他动作不断起落。 神经末梢最为丰富的敏感点被这样无情对待,不断积累的触电快感早已汹涌着亟待爆发,被情欲融化的下身仿佛只剩下新海泽人掌心的那根性器,许多诗人笔下爱与死同义,降谷零过去不求甚解,如今却在这窘境中初得真谛——过剩的快感逼得降谷零几乎无法感知自己的身体;而Alpha动情时,平时难以寻摸的信息素近乎狂暴的将空气都绞榨出浓郁橙香,宛若海潮般汹涌着淹没Omega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他感觉自己好像个海难者,在这酸甜的、浓稠的橙海中挥舞四肢艰难沉浮,被汹涌的海浪一次次掀起又打落,最终只能无力的沉落进沸腾的海中,无法呼吸、难以思考,近似濒死的体验逼得他几乎要灵魂出窍。降谷零飘在高空,俯瞰床上垂死挣扎般不断翻腾的自己。 爱与死同义。 他仿佛看见一条与生俱来的脐带,顺着被人掌控的器官直连心脏,隔着薄薄一层皮rou,随男人每一次挤压,那些炙烈的、躁动的、无处释放的岩浆便顺着脐带汹涌奔流,它们冲击着他每一处血管,它们呼啸在他每一个细胞,摇旗呐喊需重见天日,游行示威要重拾自由,只待他垂怜、只需他许可,所有无处遁形的欲求,皆可如愿所偿。 又一次濒临极限的要命快感磨得降谷零不住闷哼,忍耐时柔韧的腰身高高挺出一道漂亮曲线,通红的rou茎不断狂跳,眼见着好兄弟就要登顶,新海泽人却停了动作。他笑得很是嚣张,用膝盖顶上降谷零一塌糊涂的会阴,还跟着来回摩擦两边沉甸甸涨到发硬的睾丸,带着些许闷痛的挑逗在汹涌的yuhuo前不能说杯水车薪,只能说火上浇油,降谷零下意识想自给知足,能轻易掀翻几个大汉的有力手腕,此刻却宛如被铸进钢筋水泥般动弹不得。 啊啊、好难过…… “啊呀,这是谁家的乖狗狗,这么亲人,一定被主人教养得很好吧。” 被吊到顶点却无处释放的痛苦,急得降谷零下意识挺腰去蹭新海泽人紧实的腿根,隔着薄薄一层棉裤,热情的guntang唤醒另一条早已抬头的巨蛇,乱甩的沉甸甸睾丸不时撞上男人在他私处画着圈顶弄的膝盖,其后羞涩呼吸的小口,也不时被它用力揉出几滴泪花。新海泽人单手拉开裤链,草草将内裤外裤一把扯下腿弯,而后一手圈起自己比烧火棍还要硬烫的几把,勉强把它和湿透了的小降谷贴到一起——啧,果然不太够,而且他有点馋好兄弟丰润可口的巧克力奶——新海泽人拿下降谷零被圈起的双手,将其贴到两人的性器上,哑着声音蛊惑道,“好乖好乖,再握紧点,嗯,就是这样,想要哥哥的奖励吗?”他挺腰向前挤去——由于姿势的问题,无法动弹的降谷零的腿根都被他压得不得不撇出一字马——guntang的rou根带着刺挠短毛狠狠碾过降谷零被调教到不堪一击的脆弱rou茎,他浑身一跳,紧接着又有十来次快速抽插纷至沓来。 “不许射——管不好自己roubang的坏狗可是会被哥哥的木棍‘翻来覆去抽’哦~” 新海泽人凑到降谷零红到滴血的耳边,残酷地命令身下人自己按住大张马眼。他含住那块红宝石般精致guntang的耳廓,伸出舌头,在听力灵敏的警犬耳中搅出一阵阵暧昧又发聋振聩的水色。降谷零下意识扭头躲闪,重见光明的俊脸被情欲渲染出惊人的艳丽,那双满是水雾的紫灰双眸混沌又迷离,潋滟的波光透过眼尾不明显红痕,晕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撩人媚意,而离开枕头的堵嘴,长长的银丝牵在男人艳红的舌尖,一声藏不住的呻吟眼见着就要脱口而出,新海泽人眼疾手快将降谷零身上乱七八糟的衬衫衣角团成一团卷入他的嘴中,末了还怜兮地揉过身下人满是齿印的红唇,仿佛看不惯主人家如此残暴地对待娇花与蜜。同时挺腰,一下一下,借着降谷零前列腺液润滑,几乎是把好兄弟圈起来的双手和其下guntang跳动的roubang当成飞机杯cao。 你、你才是……呜、啊啊、啊啊啊…… 对某个称呼相当不满,却无法反驳——确切地说,为了不惊醒隔壁寝达成社会性死亡,将声音全部咬进衣角的降谷同学连话也没法说了——他试图用眼神反抗,刚向新海泽人瞪去,就被眼前的色情画面羞地视线乱飘。相比之下,乖乖堵紧马眼,被无法发泄的剧烈快感磨得只能发出呜呜低泣、却还一刻不停挺腰迎合新海泽人roubang的粘人降谷君,怎么不是乖巧狗狗呢☆ 终于腾出了手的新海泽人指尖深深陷进Omega情热时柔韧的胸乳,相比女性rufang更有弹性,相比平时又更加丰腴柔软,强悍的肌rou与适孕的身躯在激素作用下达成完美平衡。再加上巧克力色的饱满山丘上缀的两颗羞涩粉樱,富有冲击力的视觉效果,教新海泽人几乎目不斜视地抓起一团亮晶晶的深色软rou,揉面团般捧在白皙的手里不断狎玩,细腻的乳rou几乎要挤满新海泽人每一处指缝,时而揉捏时而拍打,直到被揉到guntang的麦色皮肤上满布通红的色气指痕,而被他夹在指节间捻动的小巧樱桃,也跟着发热变硬,到最后竟宛如石榴子般红润透亮。 降谷零瞪大眼,不敢相信这处习以为常的钝感地带有朝一日也能变得如此……而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只有一边遭到热情款待后,另一边、被冷落已久的胸部,也开始蠢蠢欲动着渴求爱抚,他说不出口,只好暗戳戳挺胸,饱满的乳rou在空中晃出一阵阵巧克力色波浪,其中那点显眼的石榴更是招摇,划着乳浪硬挺着上跳,以期能顺利跃入新海泽人的掌中。 浅淡的巧克力水果香气愈发浓郁,到后来仿佛面前摆了桌热气腾腾的巧克力火锅般教人食指大开,萦绕鼻尖的香甜滋味馋的新海泽人口水直流,他低低地笑了几声,撩人的颤动顺着紧贴胸膛传入降谷零左胸肋骨,他说,“原来是条怀孕的乖狗,奶汁都流下来了。” 温润的口腔贴上空虚已久地石榴,新海泽人叼起香甜可口的点心,深深一吸—— 啊哈,该怎么鞭打管不住jingye的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