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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鲤/梁洵x博】共感双胞胎一齐挨cao共同koujiao,叠在一起cao四xue

    由于龙精yin毒难解,令博士在被岁相化身调教之余也浑身燥热,欲望旺盛,体内仿佛有一团难以熄灭的火一般灼烧着他的理智。

    梁洵整日陪着他,为他用凉水擦拭身体,却耐不住青年接近混沌的神智中攀着他的肩,以带着泣音的呢喃恳求:“我好热……好难受……帮帮我……”

    青年坐在梁洵的大腿上,身上披着白色单衣,松松地露出奶白的脖颈和锁骨,磨蹭中身前敞开,微肿的胸乳贴在梁洵前襟,盘扣刮得青年发出颤抖的低吟。梁洵手里还拿着湿润的帕子,一手揽在青年的腰背,垂眼看对方眼神迷离,眼角泛着情欲的绯红,唇瓣嫣红剔透。青年呼吸间吐出甜腻的香气,整个人被情欲熏得昏了头,唇瓣贴在身前男人肌肤上,便伸出舌尖舔舐。

    梁洵呼吸陡然粗重,按在腰上的手臂收紧,感觉到自己下颌被极柔软滑嫩的东西含住,吮得啧啧作响,时而用齿尖啃咬,却力道很小,只能带来近乎酥麻的电流感,一直顺着脊柱传到尾椎。青年漫无目的地舔着梁洵下巴上的那颗痣,像是小动物讨好主人一样孜孜不倦,忽然男人低头叼住青年的唇瓣,手也挪到博士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或许这香气并不是自己的错觉,梁洵手里的帕子丢回水盆中,一手托起青年后腰,一手按着对方后颈,将人禁锢在怀里仔细吮吻口中蜜液。

    他本不想这么做,然而青年实在太过粘人,滑腻而有弹性的赤裸肌肤几乎将手掌吸住。

    将青年推倒在塌上,掀开中衣下摆,露出赤裸毫无阻挡的下体。男人一只手沿着大腿根部滑到膝盖内侧,将青年的腿掰开,然后掏出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插进了没有被填满的后xue。花xue被看不见的性器始终充满,将zigong顶出一个弧度,梁洵不欲同他人共享一xue,便俯身压着青年一边舔舐对方口腔内壁,一边在炙热后xue甬道内抽送。

    而博士被洞开的尿道则随着摩擦前列腺,淅淅沥沥毫无阻碍地淌出白精,解答了梁洵的疑惑,原来博士这几日小解无法自控,怪不得在房里只着长衫而不穿亵裤,恐怕一旦有了尿意,便只能张开腿,带着羞耻的眼泪,任由晶莹的尿液从这根漂亮的rou茎中滴落。

    被yin毒弄坏了脑子的青年乖顺地躺在男人身下张开大腿cao弄屁股,男人要吃他的舌头便乖乖吐出舌尖任君品尝,梁洵爱极了青年这般神情迷茫却又含着几分天真的放荡,将他眼角泪痕都舔舐干净,然后埋头在细腻脖颈落下点点吻痕。上边缠绵悱恻,身下却激烈冲撞,直到青年尿了精又失禁了一次,昏睡过去,才将jingye射在后xue深处。

    待情欲消退,梁洵闭了闭眼,抽出自己的性器,披上外衣,端起盛了凉水的脸盆起身推开房门,正与老鲤撞了个正着。

    老鲤神情复杂,看着面前老友头发散开,中衣前襟松散露出颈窝里点点红痕,显然是刚经历过情事。他受梁洵之托来京解决博士的困境,然而他并不知道岁相化身何时会再次附体,只能带着那具替身一同前来,而龙精也只得堵在小腹内,以免青年产生戒断反应。如今虽然仍有困扰,却远比失了精要强。传说深陷yin毒的母体会成为失去理智的yin兽,无时无刻不为了再次得到龙精而抛弃尊严地求欢。他不知道先前岁相化身究竟做到了什么地步,但他不敢赌,即便他如今的作为很可能将博士推向沉沦的深渊。

    他刚到京城,只来得及见梁洵一面,连博士都没见到,只是被梁洵搪塞说博士此时有些不便,等方便时再来叫他。

    “里边是……”老鲤以为是女人,并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没想到梁洵犹豫了一下,竟然让开了房门。

    “是博士。”

    “什么?!”老鲤错愕地看一眼梁洵,推开他大步走进去,果然看见塌上被薄被盖得严严实实的青年那张熟悉的脸。

    “你……我……唉!”

    他长叹一声,去拿来那只手提箱,从里边取出人形,在梁洵震惊的目光中将两人并排摆在塌上。原本便是由道术牵引形成的替身,因此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两人都完全一致,就连肌肤上被揉捏出的红痕也分毫无二,除了被梁洵吮出的淡红烙印之外。

    将前因后果一解释,梁洵也默然无语了。眼下博士因为从替身那里灌了太多龙精,解决的方法要么是慢慢脱敏,每日减少激素浓度,要么便是从本体那里得到更多的yin毒,将替身的单向影响对冲掉。

    梁洵无声地长长吐出一口气,回身关了门。

    于是青年方才被cao弄过一番的身体又赤裸袒露在两人目光中。老鲤脱去身下衣物,折起青年的大腿便将自己的rou茎插了进去,或许是错觉,但先前他cao过许多次替身人形的两口rouxue,却仿佛都没有本人的令他立时感到血脉偾张,几乎头皮发麻地要松了精关。

    眼前身下的青年四肢修长,面容泛粉,是鲜甜可口亟待采摘的模样。覆盖的光滑鳞片的长尾绞在青年小腿上,两根同样带着软麟的jiba一同插进两口rouxue,鲤的神情紧绷,在交合中显露出一种近乎凶恶的神色,然而不过是唤醒了属于龙在捕猎或交配时全神贯注的压迫力罢了。他按着青年的窄腰,从未如此清晰地认知到眼前人是活生生的,并非一具可以任他施为的假体,也并非幻想中不落的神,因此令他更加兴奋,心脏鼓动着将血液泵到全身上下,而下体尤甚。

    两根jiba形状凶恶,抽插时刮蹭带出翻卷的嫩rou,然后又全根没入,将小腹顶起骇人的弧度。然而青年早已被看不见的roubang将体腔撑满了很久,此时顺从又热情地含下两根roubang,让老鲤舒适地出了一口气,然后便是将人死死按在塌上固定,身下凶猛地顶弄起来,每次都几乎将人cao得向上滑去。青年尤在昏睡中,或许还沉溺在上一段情事高潮的余韵里,如今又被截然不同的jiba贯穿两口嫩xue,将他在梦里逼迫得眼角湿润,嘴唇微张,发出溺水般不成调的呻吟,然后又被宽厚长舌压着舌面探进口中,将呻吟都堵了回去。

    木塌几乎被cao得发出隐约吱呀响声,rou体拍打声和青年昏睡中溢出的呻吟让梁洵牙关发紧,最终取过那具人形,拔掉花xue里顶着的硅胶jiba,顿时白精滚滚而出,落在水盆里。他用茶杯接了些水倒入xue口,来回几次洗清了xue内浊液,接着便将自己的rou茎捅了进去。非常奇特的感觉,明明心里知道这不过是一具替身,然而肌肤的温度却告诉他这与青年无异,他对这具假体做出的任何事都等同于对青年做,唯一的区别大约是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这就是博士。梁洵有些着魔地低头吻上了青年的唇,一样的柔软温热。他掌心摩挲着假体肩头与腿根的截面,脑中的想法不可抑制地向黑暗的深渊滑落。若是将博士截去四肢做成这样一具玩偶专做泄欲之用,那便是万金不换的享乐。他人都道金屋藏娇乃是一大乐事,然而将神明折断手脚羽翼拴在房内,令其不见天日,只知情欲与房事,腔内腔外都彻底灌满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这才是最妙的乐事。届时只用对外报博士失踪,总归这世道失踪一两个人再正常不过,哪怕有人来府中搜索,他也大可以将博士装进箱中藏好,又或是将人藏进真正的人体模型中,哪怕罗德岛的干员路过也不能察觉分毫,殊不知粗糙的假人里坐着一具只余美丽躯干和头颅的活人,而身下插着两根极为粗大的电动jiba,在干员们无功而返之后猛地旋转震动起来,将小腹顶出骇人起伏,而青年只能无助地攀上高潮,用自己的体液灌满假人内部。

    他一边cao弄人形的两口xue一边沉溺在过分的幻想里,回过神才发现身下青年两xue都被他插得红肿外翻,从里边流出粘稠白液。无妨,反正只是假人,情欲当头时男人难有理智,他见老鲤在塌上把人cao得翻过面来,而博士也仿佛清醒了,正咿咿呀呀地呻吟。

    于是床上青年被抱起来以把尿的姿势面对面地紧贴着替身,他此时昏沉的脑子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对面的人紧闭双眼,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在roubang再次捅进rouxue时发出呜咽的哼唧,舌尖下意识去舔舐对面人的唇瓣,而两人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磨蹭,肿胀乳rou乳尖互相摩擦,身前yinjing也挨挨蹭蹭,只不过一根roubang里插着小棍,另一根则控制不住地流出白精。

    两个一样的美人贴在一起舔吻挨cao的景象可称得上是难遇的盛景,几乎立刻便摧毁了在场另外两个男人的理智。他们将怀里泄欲的道具向前压着用力cao弄,于是博士不得不怀抱住那具替身,被迫陷入对面梁洵的怀里,然后仰起头被男人舔舐脸颊。而老鲤则以长尾插进替身空闲的另一口xue内,柔软尾鳍刮弄着宫颈,令青年小腹抽搐地喷洒出yin水,踢动小腿,然而身体却牢牢地被禁锢在两个男人身前,嵌在jiba上边。

    屋内回荡着此起彼伏rou体抽插拍打的声音,还有青年高高低低的呻吟,抽泣着不成语句地只知道颠三倒四地说一些“被插烂了”“不要尿了”“不想要了”“还想要”之类的话,然而不管他说些什么,都只会让男人们更加起兴,来回将他与替身的四口xue插烂灌满。

    等到了后来,博士被cao昏过去又被灌得胀醒,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跪趴在那具替身上,脸贴着脸,身下却仍被两根roubang抽插着,软麟和棱角刮在rou壁令他臀部颤抖着绞紧,然后再度达到了高潮。意乱情迷中他舔舐着替身的脸颊嘴唇,然后忽然四瓣唇中插入一根湿淋淋的巨大roubang。青年顺势舌尖舔上guitou,将带着腥膻yin水的roubang舔得更加湿漉漉的,马眼淌下的液体以及柱体上粘连的白精则蹭在青年与替身的唇瓣脸颊上,乍一看好似一对双胞胎在做koujiao一样,令梁洵抓住青年的头发迫他仰起头来,然后roubang则捅进口腔,搅弄一番又拔了出来,托起替身后颈,让其喉管伸展,撬开下颌,粗暴而凶狠地将roubang直接捅入喉咙。与此同时,青年闷哼一声,抓住梁洵的小腿,仰头张大口腔,露出被撑圆的喉口,原本窄小的咽喉竟被撑成jiba的宽度,里边嫣红嫩rou仿若被透明人的yinjing碾动一般蠕动着,从口角淌下涎水。他眼珠上翻,舌尖被jiba抽出时带出口腔,而脖颈也撑出jiba的形状。

    玩弄替身少了许多顾虑,于是身下人形大张着口被迫接纳jiba的进出,鼻尖撞在yinnang埋在男人囊袋里缓缓磨蹭也不用担心会窒息,即便是将jiba全部插入喉咙深处也不用担心会撑裂,最后便在喉管里痛痛快快地尿了出来。

    老鲤的尾巴将青年与替身绞在一起压在塌上cao弄,像是要将人攥成两具飞机杯一样,一边插着青年的rouxue,尾巴一边在替身的屁股里来回搅拌。粗大长尾端头细长,越往后便越粗大,从后xue伸进去沿着肠子向里深入,几乎将青年捅了个对穿,让青年干呕起来,然后又捅进花xue宫腔,尾鳍刮蹭宫颈,搅得青年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淋得龙根极为舒适,痛快地出了精。大量guntang龙精冲击在结肠口与宫腔内壁,让青年绷紧双腿,眼珠上翻,舌尖吐出地瘫软在替身之上。

    等jiba从青年身体离开时,眼前便是叠在一起的两个白皙屁股,四口xue都被cao的红肿合不拢,从里边滚滚淌出大量白精,而青年脸色潮红,神情是被cao成婊子的yin靡样,他身下容貌仿佛的美人则眼睛紧闭,嘴巴半张,依稀可见口腔内有一汪白精,正缓缓顺着收拢之后窄小的喉口流入食道。

    在男人们彻底射空了精之后,两人都找回了理智,不禁各自苦笑一声,沉默地收拾了残局。而这等荒唐行径还要重复许多次,直到博士彻底摆脱了yin毒的影响为止。

    博士早有先见之明,给情报小队安排了长期任务,将他们打发出去。而yin毒对他的作用其实远并没有老鲤想象中剧烈,但那又如何呢,不装作烧坏脑子这两人绝不会放开手脚cao他。总归眼下大家都爽到了,皆大欢喜的局面里不必再深究什么。

    值得庆祝的是他又多了一名得力干员,他还从未用过龙类的roubang,这番体验下来竟有些食髓知味,遗憾的则是这位梁大人仍执意做官,虽然性格内敛,然而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倒是格外狂放,恰是博士喜欢的类型,也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将人拐来岛上。或许等日后博士偶尔去梁府拜访一二,再续前缘,倒也是一种乐趣。至于那位岁相化身,想到岛上的三位姐妹,博士不禁有些期待起来新的岁相干员——他最好是能乖乖上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