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傀儡之控(白丝舔足/性爱傀儡/【蛋】边cao边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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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为父要你,你没有选择。” 漫长的亲吻结束后,韩安看着重新被他诱惑的儿子,开始把握主导权。 “你只要听话,为父保证永远不会有人拆穿我们的事。”他继续哄着韩非。 “如果有,为父就在那之前杀了他!” 韩非的后xue猛地收缩了一下,韩安被他夹得一个颤身,险些射出来。他放开抚弄分身的手,在韩非臀上拍了个响亮巴掌。 “yin荡的小东西,谁允许你夹为父了?” 这句话虽然是责怪,但语气却很平和。韩安其实喜欢被韩非的后xue夹弄分身,他有时会让韩非坐在自己身上主动去夹。可他不喜欢被这样突袭,让他差点失去主导权。 “别人不听话,为父全都杀了。” “只有你,我的儿子,为父纵容你太多次的不听话,却也舍不得你。” “不过没得到允许,你就夹为父,还是要罚一罚你。”韩安笑得意味深长。 “父王……我不是……”韩非想恳求。他在情欲漩涡里被撕扯得昏头转向时,下意识害怕父亲的惩罚。他也是人,强烈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他知道如何取舍。唯有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最原始的欲望才最本能。 这也是韩安最喜欢的情动之美,韩安不喜欢韩非有顽强的意志,非凡的坚守,因为那让他看不清韩非眼里追逐的星辰。他只需要他的儿子臣服于他,伏在他身边驯从。所以他想方设法得到韩非的心,让他乖顺。 “举起腿,双手抱住。”韩安命令。 “父王……”韩非还想申辩,韩安却用分身重重地冲击,撞疼了他。 “为父不要你解释,只要你听话。” 韩非喘着气,把双腿折向胸前,两臂穿过膝弯,抱住自己的腿。这个姿势,让他的腿挡住了视线,也让他的下体完全暴露。以前他被韩安很多次捆成这样,被灌洗肠道,被刑具责罚,被无情玩弄,他不禁发抖。 “抱紧点,屁股抬高。”韩安纠正他。 韩非更深地抱住腿,臀部随着抬高,那条还插在后xue里的粗壮rou柱,被姿势变动带得滑出一截来,韩安跟着也直起身,又全根插了回去,他欣赏韩非的身躯微微颤栗。 白色蚕丝袜从大腿一直包裹到脚掌,却让两团浑圆丰润的臀瓣显得更惹眼。挺立的分身被夹在两腿中间,向腹部翘起,在韩安手里被把玩着,而他粗大的rou柱就在儿子臀缝里进进出出,xue眼被带得翻卷收缩。 韩安把两只手都覆住韩非的脚掌,下身却不动了。他探过身用舌头去舔弄脚踝起伏的曲线,手指在脚心来回搔刮。雪山蚕丝是上等织物,纤柔顺滑紧贴皮肤。舌尖舔过能感受到蚕丝细绒和皮肤弹性两重触感。 韩非被刺激得开始挣扎,臀部一下一下拱起摇摆,摩擦着韩安的分身。 “就这样,自己动。” “韩非,为父被你折腾一晚上,我允许你用下面小嘴去夹,伺候为父泄身。” 这意思,就是要韩非自己主动cao弄,直到韩安射在他的体腔内。 韩非被自己的腿压着,折起身体,还要费力摇臀迎合韩安的rou柱,他被吊了很久又被诸多调教,早就没什么力气。他的喘息更加粗重了,晃动的臀部只能让韩安的分身在他后xue里小幅度插弄。他只好一边抬着臀,一边收缩后xue和肠道,吸着rou柱自己抽插。 他的两脚被韩安捏住,又舔又揉,麻痒不止,特别是舌头从脚底掠过,在最敏感的足弓啃咬和拨动,让他身躯扭动得更厉害,连呻吟都颤了音,后xue的夹弄也更卖力。 韩安就以这种方式掌控着韩非。他若是希望韩非动得更激烈,就去舔舐足底,他若是希望韩非缓和一些,就去叼住脚后跟腱,那条大筋被咬到,会让韩非立刻酸软下去。他还会含住韩非的脚趾,用牙齿顺着指肚的弧线啃咬吸吮,故意咬疼韩非,感受肠道收缩。 韩非被快感和酥痒持续冲击,渐渐感觉自己像是一具被韩安牵住丝线的yin欲傀儡,随着父亲的每一个动作,他只能被动给出反应,一边cao弄着自己,一边取悦着韩安。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自己的后xue吞吐和收缩了多少次,两只脚被韩安舔得一片湿漉漉,蚕丝糊在脚上,反而更痒了。韩安玩够了他的脚,又去伸手taonong他的分身,还在不停拍打他的臀,让他的后xue更用力夹弄父亲的rou柱,发出咂嘬的yin糜声音。 “滋咕滋咕……啵唧……啵唧……” 后xue吞吐的汁水声让他羞耻难耐。 “韩非,你不能夹得再使劲一些吗?”恍惚之间他听到韩安问他。 “父王……我真的……没力气了……”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 “把腿放下来吧。”韩安终于饶了他。 韩非才把腿分开放下,韩安就欺身压了过去,一边用手更急促捋动他的分身,一边开始重新凶猛冲撞他的后xue,父亲用另一手擦着韩非脸上的汗液,把嘴凑到他耳边。 “韩非,最后还是得让为父帮你,你该怎么做?”韩安轻声问他。 “求……父……”韩非被撞得迷糊,他只说了两个字就被手指堵住唇。 “这次不说这个。喊阿爹。” “……”韩非呻吟着,却不肯喊。 分身已被韩安撩拨到极限将至,铃口里吐着晶亮黏液,后xue也淹没在快感狂潮里溢出肠液,韩安却停了下来。 “听话的孩子才有奖赏,喊我。” 韩非摊在榻上,扭动身体,胸膛剧烈地起伏喘息,浑身肌rou都在颤抖。韩安盯着他看了一阵,见他不喊,就在他耳边吹着气,再去舔他的耳廓,把舌尖钻进耳眼。 “你……”他刚说了一个字,在这瞬间韩非的后xue忽然强劲收缩,绞缠他的rou柱,那力气像是要吞吃一般凶猛。韩安这次没防备,而且他抽插许久本就已到射出边缘,否则之前也不会因为韩非没力气夹就放过他。激爽之感从分身窜向全身,韩安一下就射在后xue里,黏稠的体液冲击席卷肠道深处。 阳精其实些微发凉,但韩非只觉体内如同刻下灼热的烙印,那是印证不伦交合的血亲印记,烫得他浑身发抖。 “啊嗯!呃哈……啊啊——呵哈……” 韩非亢奋地呻吟,被阳精倒灌的肠道刺激让他也跟着射了出去,白浊的体液飞溅在韩安胸腹。强烈的前后双重刺激,让他身体反弓弹起,头颈后仰伸直,手指抓紧软榻,脚尖绷住乱晃,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他失去了所有力气,听着自己的嘶喊逐渐暗弱,父亲在粗重喘息,他的眼睛也逐渐模糊到一片苍茫,他陷入了昏迷。 昏迷的瞬间,他记住了两件事。 父亲看着他的眼神略为阴沉。 父亲抹了下他射出去的白浊阳精放在嘴里,说了句话:“滋味倒真不错。” 韩非再次醒转的时候,他趴在榻上高翘着臀。衣服下摆掀在背上,他的腹部被垫了两个兽皮包住、内里填满丝织物的软枕,父亲扶着他的腰正在他体腔内冲撞。 这种事很常见。因为韩非的顽抗,他每次都被折腾到精疲力尽,失去反抗意志,才会开始被韩安享用,如此熬磨,让他也每次都会昏迷。但他的父亲蓄势待发,不会因为他耗尽体力就放过他。所以他总是在昏迷和醒转之间被整夜侵犯,直到韩安尽兴为止。 yin药仍然在发挥作用,他能感觉到后xue依然旺盛地蠕动着,即使他昏迷,后xue也会自行吞吐叱吸父亲的rou柱。 但他此时感觉全身乏力酸痛,对快感的承受已有些迟钝。今夜几次多番的精神刺激和rou体折磨,再加上前两次高潮,让他即使再敏感的身躯,也榨不出更多的热情。韩安也没难为他,把他那挺起的分身又用绳子捆住,免得他昏迷之时泄精无度。对韩安来说,尽情掠夺他的灵魂,得到满足之后,没力气的他就是个rou器,那口xiaoxue能用就可以。 韩安见他醒了,就伸手拢住他的长发,拽起他的头。他原本趴在榻上,被拽起后,上身反弓让腰肢塌陷,头部后仰让脖颈伸开,再加上翘起的臀和跪着的双腿,让他全身形成一组波荡起伏的曲线,透着虚弱美感。 “渴不渴?”韩安一边撞他一边问。 韩非清醒了,心里就升起一丝警觉,他没忘了昏过去之前,不但没听父亲的话喊出那个称呼,还突袭了他的父亲。 “为父问你,为何不答?”韩安见他沉默不语,只当他还没醒透。 “我渴……”韩非回应了,他被韩安那么一问,的确感觉嗓子冒了烟。他整个晚上一直在出汗,还被折腾到流了太多唾液,即使现在他身上仍然汗流不住。 韩安看着韩非,儿子的身段因为被拽起头发而弯曲波折,两片嫩臀就在胯下被撞到汁水飞溅,rou丘颤动。韩安阴沉地笑了,韩非自然看不到,他醒了就一直在喘气。 韩安伸手从旁边拿来一个铜盘,俯身压过去把它放在韩非身前。韩非斜眼看了看,里面盛着白色浑浊的一盘水,是阳精和清水混在一起的汁液,阳精是谁的不言而喻。 “把手背过去,自己全舔干净。”韩安放开韩非的头发,平淡命令。 比之惩罚,如此像狗一般舔食的羞辱已经算君王的宽容了。韩非把手背在身后交叉,低下头就去舔铜盘里的水。他被韩安从身后不断地cao弄,再伸出舌头卷起精水,干渴让他发出急促吸吮汁液的声音。 “韩非,你还真是很配那丹英花。” 韩安忽然开口,韩非舔着水没回应,韩安就用rou柱抽插着他继续说话。 “为父从宫中收藏的一本医书里,看见有先人曾记载这丹英为牡丹。” “牡为雄,牝为雌,丹英乃花中之王,牡丹可不就很配你现在像头牝犬的样子。” 韩非的身躯瞬间有些僵直。父亲果然没忘记他的不听话,要如此轻贱他。 韩安一巴掌甩在他浑圆的臀上:“快点喝完,为父还没玩够你。” 那夜,漫长得不见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