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绝望之伤(憋尿/亲密的煎熬/父亲的折磨/绝望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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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笑了笑,他握住红莲的手,叫她再稍等一会,便饮了那杯酒,如此添酒饮酒,直到把白玉酒壶里的丹英醇全喝光。 内监端着木盘行礼告退。红莲想走,韩非一时却起不了身。美酒入腹,渗到脏腑之间还要些时候,可心理上的压迫感,让他竟有晕醉之意,连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 “哥哥,病还没好就不要喝那么多。”红莲嗔怪韩非,又带着几分心疼。 “红莲……”他吐息几回压下不适,“不如下午我陪你读书画画可好?” 红莲想了想,她原本还想去外面逛,但看韩非有些乏力,便乖巧点头应允。 两人出了甘霖阁,一路走到王宫花园的凉亭,红莲喊人拿来文房墨宝,她与韩非坐在亭内,便开始丹青绘画。 韩非即使坐在这里,也感到下体胀痛,但比起四处走动,已是好过不少。红莲边画边和韩非说些魏宫趣事,谈到兴起之时还会画出来给他看。红莲寻了个师傅教她作画,一年来画技精进许多,下笔颇为有模有样,两人谈笑之间,韩非倒觉缓解不少难受。 可偶尔红莲说到兴高采烈,就会扑在他怀里或搂住他脖子撒娇,他们身躯只要贴近,韩非便感觉体内邪物颤起滚动。后xue的震荡会波及憋胀的分身,让他本能地想推开红莲。尽管他现在有所准备,却仍要全力压抑,才能在红莲面前掩饰得不露一丝痕迹。 这凉亭作画,对他来说真成了亲密而又艰辛的相处,就如甜羹里加了黄连,香米里掺了砂粒,在温馨里煎熬着苦楚。 “魏宫的夫子,比咱们宫里的夫子有趣儿多了。”红莲画着一个老头画像,“哥哥总说咱们这夫子是个酸儒,不知变通。我以前不觉得,这回见了魏国夫子可算明白了。” 红莲画完了,举起那绢布画像看了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哥哥,为何夫子们都夸自己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可我看魏宫的武将却不夸自己战功彪赫呢。” 韩非鼻中轻轻哼笑一声:“当然是他们不敢自夸功劳,不然魏王派他们出去抗秦,岂不是作茧自缚。夫子夸自己书读得多,是抬高身价的本钱,又不会伤了性命。” 值此多事之秋,三晋受强秦攻伐已久,割地献城早是屡见不鲜。长平之战挫断了赵国的脊梁,也打破三晋最后的幻想。因此这几年原本互相内斗的韩赵魏,比之过去关系僵持的时候要热络许多。王室之间也更多走动往来,三晋为求自保只能互为依靠。 “那父王委派的大将军,叫姬……姬什么来着……姬无夜!”红莲歪头看韩非,“他怎么总是见了人就吹牛呢。” 韩非也看向红莲,他眨眨眼:“你忘了我以前和你说过的庄子行于山了吗。” “木生于野,枝叶繁茂却难成材,可终享天年。雁养于囿,不擅鸣者无所用之,当然就会被烹了吃掉。魏国与我们情势不同,你几时见那姬将军去和秦军交战过?” 红莲想了想,便觉有理,点了点头。 韩非忽而喟叹:“可说到底并不是成不成材,有没有用,只是家养和野生的差别。木在野不受制,无利可图自不会有人去伐,禽有主受制于人,利弊之间全是被人拿捏。” “庄生入梦神游太虚,他与蝶灵识相通移行换位,便是自由。”韩非怔怔出神。 “天地逍遥,世间万法。” “龙蛇变化,或显或隐。” “俯仰而行只在一念……” “我又该何去何从……” 这话听来有些难懂,红莲却不喜欢了。她这哥哥最爱读书,有时读得深了,就像入定那般,不知说些什么,眼里可是没了她。 “哥哥……”红莲抓着韩非的手,把他思绪拽回来,“你读书快读成傻子了。” “读书有何不好。”韩非捏着红莲的鼻子逗她,“顺心之时锦上添花,逆境之中方圆分寸。你不是也喜欢我给你讲故事吗。” “可我现在不喜欢。”红莲拉他站起身走出凉亭,“我现在要哥哥送我回去。” 韩非抬头看看天色,不知不觉已经日行偏西。他和他的meimei在一起时,言谈嬉戏自在随心,总觉时光悠悠过得极快。 “meimei玩了一天,是该早点回去。”韩非牵着红莲的手,顺着路走到湖边。要回红莲所住那片寝宫,还需绕过这侧离湖。两人走了不到百步,湖边已有一队近侍在等候。 领队之人看他们来了,便上前行礼,“王上体恤公主和九公子一路劳顿,特命我等在此恭候,送公主和公子泛舟过离湖。” 那湖边系着三条官船,最精致的一船,上有木栏棚屋,开窗挂着帘饰,船尾还配有摇橹长桨,另外两条是近侍所乘的木船。湖面波光粼粼,暖阳倒映出无数亮色水纹。 红莲最爱乘船在离湖上漂荡,早已经蹦上那条橹船,她回过身等着韩非上来。但她的哥哥此刻面色却看着并不好。韩非心里当然很清楚,父亲所做的每一件事,对他来说都不是出自善意。他一想到要摆船过离湖,就感觉下体的拘束和胀痛更加难忍。 这个白天,他后xue里的器具时不时随着红莲与他亲近而在体内滚动,再加之午后喝下的那壶酒,此刻几乎全到了腹内脬囊,分身却被堵住封紧,溺意让他感到十分酸痛。更可怕的是,后xue昨夜被yin药染透还留有余效,让他渐渐因器具擦动而产生欲望,分身在银丝兜网内鼓胀,噬人的快感吞啮他的意志。 “红莲……”韩非想要做最后地挣扎,“我们还是从岸上走吧。” 红莲看了看韩非,又回头看了看橹船,满脸神色不舍,一时就没动弹。近侍踏前一步行礼又说:“王上口谕,请公子……” 韩非侧头盯那近侍,剑眉锐意竖起,眉心皱出几道褶,一双桃花眼里光芒乍现,就如锋刃在阳光下反射寒意。他平素待下人多是淡雅内敛不露情绪,此时就显得有些凶。 近侍被他看得退了半步,低下头去,这番话也没说完,气氛冷了下来。 红莲有些不知所措,她其实很想乘船荡过离湖,可她看着她的哥哥莫名排斥,在岸上竟与近侍僵持起来。红莲想了想,打算从船上再下来,她决定还是向哥哥妥协。 但红莲还没下船,近侍忽然在船前躬身拦住她。她下意识呵斥:“大胆!让开!”近侍恭敬回道:“启禀公主,王上说若公子不愿意乘船同往,就让我等送公主过岸。” “你们敢挟持公主?”韩非隐有怒色。 “公子说笑了。我等皆奉王命行事。”近侍应答依旧恭敬,“王上说公主喜欢乘船,此前公子喜欢带公主泛舟离湖。王上还说这次也是公子提议,才会安排船只在此。” 这番话虚虚实实,红莲倒听不懂了。她的哥哥以前确实对泛舟离湖这种事从不拒绝,只要她喜欢,韩非就会带她同乘一叶扁舟,看尽湖上风光,甚至为此专门学了摇船。 韩非这次没反驳,他沉默片刻,终是呼出口气,提着衣衫下摆也跟着上了船。近侍看他登船,便后退着要撤开。 “喂,你上来摇船。”红莲冲他喊,“我哥哥病还没好,难道让他自己摇船吗?” 近侍还没应答,韩非已经解开缆绳,摇起木橹把船荡开了距离。“meimei喜欢,我就陪你过去。”韩非如往常一般笑着,“红莲,去船舱里坐好,小心湖上起风浪。” 红莲看着韩非,他摇船的动作并未显出病弱无力,反倒依旧娴熟。岸上的近侍乘了另外两条木船,只远远跟在后面。 橹船比寻常浆船要更轻快,俗语有云一橹三浆。韩非随着那船身摆荡,用手摇着橹浆也晃动身姿。宫船在离湖上平稳行进,船尾荡开一丝丝水波。红莲坐在船棚里,看着她的哥哥站在船后板,单薄却挺拔的身形,像是青竹摇荡不弯。晚风吹起他的发丝和衣角,斜阳余辉落在他身上,红莲只觉风姿清俊。 但她却不知,韩非每一次动起身体,都感受下体火辣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升腾。锁住他身体埋入他后xue的器具,经过一天磨弄,早就让他敏感的秘处濒临承受极限。 酸麻,酥痒,刺痛,憋胀,诸般难受的感觉伴随荡漾的船身,如同扩散的水波,在他下体肆虐,让他备受折磨。韩非感觉自己的冷汗早已湿透贴身的中衣,但他维持着寻常身姿若无其事的摇着船,还和红莲搭着话。 他必须坚持,在送走他的meimei之前,他也只能坚持。韩非暗暗咽了咽口水。他往对岸眺望,眼盼着风景越来越近。 船过离湖,对面已有人候着接应。韩非把缆绳抛过去,岸上近侍接住,拉住船身开始停靠岸边。韩非放开橹浆走进船棚,想带着红莲登岸。他刚伸出手要牵红莲,船却不知是触碰湖边礁石,还是另有意外,忽然剧烈震荡了几下,船身瞬间起伏摇晃。 韩非膝盖没撑住,一下倒在船板上,他立刻想用手撑起身体,紧跟着船又摇荡一下,红莲这回也没扶住船栏,惊叫着直接扑在韩非怀里,几乎全压在他身上,两人贴得极近,身体随着晃动不经意地厮磨了几下。 之前他们从没如此靠近,也没有外力带来的挤压触碰。这让韩非体腔内那根邪物前所未有地震颤滚动,他的身体弹起抽搐。韩非咬紧牙关硬是封住差点脱口的叫声,但双手却本能不受控制地把红莲用力推开。 红莲再次惊叫出声,这一下猛烈推拒,让她后背撞到了船棚。韩非以前从未如此粗鲁对待过她,红莲几乎瞬间感到陌生。 “哥哥!你撞疼我了……”红莲委屈地叫出声,还带了点哭腔。 韩非没说话,他侧卧着用手撑住船板,弓起身体屈起腿,浑身都似乎在发抖。红莲揉了揉被撞疼的后背,她忽然想起来,哥哥的病还没好,就又要凑过去看他。 “别过来……”韩非抬起脸,他的手抠着船板像在忍耐,所以用眼神阻止红莲。他眼眶微微发红,语气也有些暗哑,让他此刻看起来像只受了伤而情绪不稳的猛兽。 红莲一时呆住不知该怎么办,夕阳在身后向下沉降,天空染透红霞,可他们之间的空气却慢慢凝结,像是有无数尖针相隔,让彼此无法再靠近,也让韩非显得疏远。 韩非胸背剧烈起伏地喘息一阵,低沉的声音响起:“红莲,船靠岸了,你就早点回去歇息吧。”他边说边撑起身体,却没牵住红莲的手,而是艰难绕开她,顺着船板登上岸边。红莲看着他走远,却不知该说什么。 岸上近侍不知何时已散走,空荡荡再无他人,只有一排排宫殿矗立。韩非走到转过一座屋角,就半跪下去,他用手捂住腹部,汗液顺着脸庞一滴滴落在地上。临岸这番意外,让他一天的忍耐,全变得毫无意义。 他伤害了meimei,而他只要不服从父亲,以后这样的伤害仍会上演。 他想逃开他的meimei,他害怕看到红莲难过的脸,他更害怕红莲会发现,他yin荡的身体沉陷于疼痛和快感的交织折磨,还被加诸了那耻辱的拘束。身与心的痛苦让他撑不住,他此刻只想疯狂地宣泄,可无情的锁具让他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也一并被禁锢。 他渴望释放,方才几乎忍不住崩溃,他只能落荒而逃,甚至忘了道歉。 他在绝望中战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