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豢养之兽(人形狐犬/兽耳兽尾/特制露臀宫衣/后宫干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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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朝晴暮雨,没过几日,又开始下起绵延阴雨。韩安心中敲定治水,便着手施行,制衡朝堂虽也不易,但有张开地鼎力支持,还有司空司农连表上书,于是推行下去。 郑国被任命为荥阳水官,专司督治地方的河工水利,他倒是做事颇为稳妥,去了以后也没急于疏通河道,清掘淤泥,而是先着手加固荥阳长堤,又按地脉情势开了几条短渠引流入良田灌溉。郑国上书说夏洪虽猛,但真正需要小心的还是秋汛。因那夏洪冲击河床、溃决水脉,潜伏的祸种有时要在秋汛方能显出,故此他从最紧要关节先切入疏导。 而流民sao乱,在几番清理整编之后也逐渐平息。虽然韩安没有告诉韩非,但他自己知道为首起祸之人,有几个正是魏地的悍民,有易子而食的戾气,聚集流亡的散民兴风作浪。这事对韩安来说,他始终心里有一丝不快,就更不会和韩非明言了。 一连两个多月过去,秋汛平稳度过,荥阳再无加急奏报,只有例行上书,请求增派人手和物资,防范水患并疏通河道。 韩安迈步进冷宫正殿之时,身上还带着潮气,屋外秋雨清冷,虽有近侍为他撑伞,他也加了披衣,但前襟下摆还是沾了些水。 殿内的燎炉燃着炭火,他打开门看到室内光景,冷意少了几分。 儿子身上裹着天青色宫装,在窗边彩漆大桌前跪坐正看着竹简,殿内灯火映得他面如冠玉。头部两侧的耳朵外缘,各自夹着一块尖角毛皮做成的兽耳,耳尖竖起,白毛靓丽与青丝顺滑相映,仿若狐仙化了人形。 他抱着双臂,手肘支撑桌面,跪姿并不算端正,而是微微地抬起臀部。纤细的腰肢塌下去,长发捋到身前,背上两块琵琶骨在薄纱衣料下撑起浅浅的隆起弧度,挺翘圆润的臀丘轻轻扭动,从后xue探出来被股缝夹住的雪白蓬松长尾,甩得如活物般颤抖。 韩非身上多股曲线勾勒出玲珑姿态,他是一头既有野性却也温顺的漂亮小兽。天青色的宫装下摆在地上铺散翻卷,他像坐在碧波绿水之上,显出轻灵之气。 他听见开门声就侧过头,站起身走到韩安跟前,修长双腿优雅迈步,他这次没穿勾腿蚕丝长袜,赤着足,走路几乎无声,仿若蹑手蹑脚的山狐那般轻灵。 “父王……”韩非唤了一声,就开始为韩安宽衣解带。他利落轻柔地除去染湿披衣,解开腰间大带,再摘下帷裳,把韩安透着潮气的外袍和披衣都褪下来,挂去门旁的木架展开晾着。那宽大腰带和上面的一串玉饰,他以软巾擦拭,再小心叠起收纳。 韩安脱下沾了水的皮靴,韩非已经拿来柔软布鞋,为他去除罗袜再穿上鞋,他把干燥的鞋蹬在脚上,感觉浑身舒坦不少。 “爬到榻上去。”韩安轻轻命令。 韩非没再站起身,而是用手撩开宫装下摆免得磕绊,他四肢着地往软榻爬行。韩安在他身后审视那臀上春光。白毛的尾巴松软拖在身后,粗圆毛丛摆来摆去。 宫装臀部被裁开一大块圆洞,沿臀rou曲线起伏,再以金丝勾边,此刻正勒出两团白嫩rou瓣,随着韩非爬行动作扭得格外妖娆。韩安自从找人制了那条尾,就喜欢让韩非戴上,那让儿子看起来更像是一头尤物宠兽。 他的儿子正当少年,身形长得很快,时隔半年多,原本的宫装已不合身材。韩安便找人重新做了一套,设计依旧贴身裹体,但为了这条毛尾,特意在臀上开了个洞,让臀缝在圆洞正中穿过,十分诱人。宫装的罗裙包住两条大腿,以锦缎系带交叉拴住,兜住两团白rou,更衬出臀型的挺翘勾人。 韩非上了榻,趴伏在上面。韩安跟着坐上去,让他趴到自己腿上。 “屁股翘起来,摇摇你的尾巴给我看。” 韩安用手摸着韩非的发丝和颈上项圈。 韩非把上半身伏得更低,双腿跪起,把臀翘到最高,再顺着颠动臀部,那条原本垂在榻上的粗圆长尾,被他一下甩到背上。有骨鞭支撑的毛尾活灵活现,仿若真物,他摇起尾巴就开始左右晃动身体,白色长尾在他背上蓬松绽开翻来卷去,极为逼真。 “真乖的小妖精。”韩安笑了,只觉这宫里众生皮相,皆不如此刻yin兽撩人。韩安平日也并非不去后妃栖所,毕竟不伦之合是私密之事,而他是王,明面上还要雨露均泽。他如今已四十多岁,和诸多妾室又不会行这般yin邪情事,大多时候便觉无趣,通常草草了事,又或只是相敬如宾同眠一夜。 他把蓬松的长尾捋回去,又说道:“让为父看看你的小东西乖不乖。” 韩非翻个身,变成仰躺,他用手肘支撑着半抬起身,一条条解开衣服系带,让下摆敞开在榻上,再屈起腿分开,臀部搭在韩安两腿中间。毛尾盖住韩安的一条腿,微微让人感到麻痒,韩安掀开宫装下摆和帷裳,被精致银丝兜网裹住的分身就显出来。这网只以细链束在腰部,罩起他尚还软着的下体,并没拘紧,从顶上缝隙垂出丝线吊着玉牌。 “为父让你看的文书,可都看完了?”韩安似乎很满意,一手按住韩非的分身揉捏,一手就搔刮着他的下巴。 “儿臣都读过了。”韩非轻声回答。他今天应召来冷宫,清理好自己到正殿,就见桌上摆着几卷竹简,他按韩安要求穿戴妥当便开始研究起来。最近两个月,韩安只给他看一些朝中建制的文书,尽管枯燥无味,却全是涉及讲述各府各司职责的公文。 韩非读过不少书,对周王室礼制和诸侯各国为政体系有大致了解,但这样标准规正的文库官志却是他接触不到的机要,是以他看得极认真。他本以为今天也是相似卷册,但展开后却是朝臣奏表。他心下疑虑,政务策论为何要拿给他,可看完也明白了。 那全是关于荥阳治水的公卿奏表。在银钱和人手调度,三司上表出现分歧。司空和司徒力主以荥阳治水为首要政务,独独司马却有异议,并以韩楚边境军务吃紧为由,不但不配合反要加拨粮草和军费支出。 韩国原本设左右司马,但数年前韩安派兵征讨百越时,右司马李开叛国死于乱军,此后这职位便一直空悬,现在只余左司马刘意全权掌管军赋内务和车马调度。 左司马背后之人是谁……显而易见。 “既然看过,有何想法?”韩安一边逗弄着韩非,一边问得漫不经心。 “儿臣……不敢妄议朝政。”韩非被韩安挠着下巴,却答得小心翼翼。 韩安一把捏住他的脸笑着说:“怎么,被为父上次吓着了?还是怕说错,又被为父教训你的小屁股?”他说着就伸手沿臀缝下滑到后庭,攥住毛尾骨鞭抽插,“尽管说,荥阳诸事因你而起,为父只是随意问问。” 韩非忽然从韩安身上翻下去,他膝行退后两步,捋顺衣服躬身行礼:“父王若要听,请容儿臣正礼回禀。儿臣本不该妄言政事,既言之就更不能对父王不敬。” 他虽然跪姿端正,礼仪标准,但身上穿衣风情着实yin乱,更别说头面两侧夹着毛茸茸的兽耳,身后还多出一截蓬松的粗长兽尾。清秀端肃的气质,却一身的yin兽装扮,看着不伦不类,倒有种奇异的勾人气质。 韩安眯了眯眼,也没接话。 韩非抬头看着他的父亲,没瞧出有动怒之意,便恭敬回答:“荥阳治水事关重要,三司上表唯独左司马不肯配合,他执掌军需,背后牵扯武官军势,隐有相争之势……” “儿臣以为,治水利国利民,边防重中之重,既取舍艰难,不妨双管齐下。” 韩安捋了捋袖口说:“怎讲?” “左司马以边关军需加急为由,显是不容置喙的理由,不但应答允,还应加拨军费粮草以安边关将士护国守疆之心。” “但荥阳水务也是首要政事,若实难两全其美,唯有权宜之计,暂时削减各司支出,鼎力维持治水所需……”韩非继续说。 “噢?”韩安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儿臣也知,此等安排必会有朝臣心下难服,但江山社稷为重,为人臣子理当辨明利害大小。再寻合适时机安抚人心,对协力治水者加以表彰授以殊荣,也能暂平朝臣异议。他日边关情势缓解,可再做协调。” “倘若边关长期告急,又待如何?”韩安仍是问得不咸不淡。 “边关情势,左司马一心报国,自然最为清楚。既加拨粮草军需,须得让将士们明白父王恩典隆重,可着司士大人选派德才兼备能干之人为监军,押运辎重犒赏边关。” 韩非这次说完,就不再言语。 韩安捋着胡须沉思片刻,忽然笑了:“你让左司马做出头之鸟,再把他架上火堆,司士监察朝堂百官,此中关窍颇多,犒赏劳军名义好听,实则少不了要他焦头烂额。” “儿臣只是浅见,父王自有明断。”韩非不再多言,说得依旧恭敬。 韩安瞧了瞧韩非,他把这些奏表拿给儿子看,是因为自从荥阳治水开始,文武争执便没有停歇,他采纳了治水建议,此时恰逢水务新启,左司马还要逆势而为,惹他不快。但他也知左司马掌管军政内务,更是大将军姬无夜的心腹,若不给面子总会麻烦不断。 他与别人商议,最后也能解决这事,但正如他先前所言,荥阳之事由韩非而起,他自然想要儿子帮他省去些劳心费力的斟酌。何况朝中官员多有利益掣肘,他若找了别人总要多花心思应对朝臣借机渔利。但韩非不同,是他隐秘的欲望,上不得台面的禁忌,也与朝政毫无瓜葛,正适合被他尽情压榨。 这原本就是他的儿子该做之事。韩安只想让左司马知难而退,又不伤君臣和气。韩非这个回答倒是颇为投他所好。 “你说寻合适时机授赏协力治水者,可有什么想法?”韩安又问。 “此时秋冬交汇,何不派司掌祭礼的宗卿大人择个吉日,祭水神玄冥,护佑来年风调雨顺水到渠成?”韩非试探地回答。 韩安沉吟一阵,在水神祭典褒彰群臣,自是名正言顺。他理顺烦心事便觉轻松,瞧着他那儿子跪姿端正,却穿着女装身戴yin具,更觉韩非风情万种端是勾人。 “韩非,你真是有几分小聪明。”韩安说着就招招手,儿子膝行几步靠向他,跪在他身旁。韩安俯下身,才洗过的发丝还透着几缕水气清新,毛茸茸的兽耳更是灵巧可爱。韩安用手捏了捏耳朵,捋开发丝吸了口气,贴上韩非的耳畔轻声说了一句话。 “你这个样子,也算得后宫干政了。” 韩安的腔调带着几分玩弄,听在韩非耳里却是难言的轻狎之意,他身躯抖了抖,本能地微微侧身后仰。韩安掐住他的下颌阻止他的退意,再抬起他的脸,从那张清隽的面容上捕捉到一丝黯然的羞耻神色。 “怎么,不喜欢为父的说法?”韩安的手指抚过韩非的下唇。 “……”韩非没应他,韩安的手劲大了几分,食指分开韩非的唇,示意他张嘴。 “父王……儿臣服侍您沐浴?”韩非没含住那根手指,转而低声移开话题。 下一刻,他的身躯已被韩安面朝下用力掀翻在榻上,父亲揪着他的发丝,以手肘压制他的后颈,迫他侧过脸。 “正事说完就不要那些麻烦礼节了。”韩安另一只手已经翻开韩非的衣服下摆,让插着毛尾的臀全裸露出来,“沐浴何必着急,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你该做什么?” 韩非看着父亲,那张刚才还方正端肃的面容,现在却染着邪火情欲,眼神里带着轻微的不悦,直勾勾地盯着他。 韩非闭上眼,再睁开之时,他的目光涣散下去,只是心里浮出微小的刺痛。父亲终归想要榻上玩物,不要一个儿子。 “请……父王享用……”那双桃花眼染上了朦胧的迷雾,韩非被压制在榻上,他的两只手不自觉抓紧了软榻,浑圆臀rou却迎着韩安的身体微微拱起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