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晚归之祸(寝宫责问/扒裤子亵玩【蛋】臀上写字笔插xiaoxue)
书迷正在阅读:似我、【全职高手同人】离开之前、重生之渣攻变好攻、【蛇须】群蛇宴、寡人绝色、朗月烬燃、你用我身体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没个B数吗、【秘冬】陵谷山原、【综漫触手总攻】黑山羊之子、戚先生观察日记[娱乐圈]
韩非从一番回忆里醒过神,愈发感到身上寒冷,夜色已完全笼罩新郑,周围亮起绵延的灯火。他才发觉就快要到达国府。前方楼阁林立,两侧已有青砖垒砌的高墙阻隔,路面也极为宽敞,华灯点缀更显建筑巍然。 国府位于新郑的城东偏北,占地颇广,不止有文库,还有内府金库,织衣布坊,礼器藏馆,珍材库房,异邦贡储,也是王城的粮廪太仓所在之地。挨着国府旁边,是王城的军械辎重收纳武库。国府虽然离王宫不远,但韩非不能出宫,也就从未来过。 韩非随着车队穿过牌楼,进入国府。在入口处他下了马,守卫在核对身份后,便引他们去往广场。空旷的广场可以停下几支车队,分岔的道路通向不同的府库。 祭师们把车队带到礼器藏馆,陆续抬着大小箱子和贵重器鼎前往仓库。韩非趁机在藏馆里踱步观察。井字形的院落一眼望不到头,分出一间间规正的库房,每间屋门有链锁,还挂着铜制名牌,韩非看得仔细。 他走过一排排殿堂绕来绕去,面上一脸新鲜表情,暗中却在记路。祭师们搬动礼器收纳的动静越来越远,整座藏馆占地着实不小。韩非走过一处角落时,终于停下步伐。 他站在库房殿门前,看着那名牌上独特怪异的文字,似是来自异族。他又在左右走动查看,最后记住这里的位置,返身走回最开始的入口。祭师们已整理得差不多,看他来了就锁好库门,和他一起出了礼器藏馆。 韩非和众人道别,肆师派两个甲士送他回去,等他骑着枣红马赶到王宫时夜色渐深,戌时已过大半,他在外城宫门下马,徒步走进内城,正要回居所,两名近侍迎上来。 “九公子,王上召见。”近侍通禀。 韩非也不说话,示意他们带路。他跟着近侍穿行花园,来到中央路口,正要转去冷宫方向,内侍却拦住他。 “公子请往这边走。”近侍低声说。 韩非跟他们走了一阵,忽然停住脚步。 “这是要去哪里?”他暗自惊心。 “公子到了不就知道。”近侍看着他。 韩非瞬间有了动摇,他想回自己居所,甚至是回去冷宫也好。他骤然想起白日在溱水河畔,他的父亲离去时说的话。 “你的事,晚上来见为父再说。” 原来这不是冷宫侍寝,而是另有他意。 韩非抬起头,远处内宫的层层殿堂中,一座高大屋宇透出明亮灯火。 那是韩王的寝宫。 他咽了咽口水。那座寝宫,这两年他只去过一次,留下至今后怕的回忆。 他甚至差点被他的父亲吊死在那里。 “公子快走吧,王上已等候多时。”近侍不知内情,只是据实劝他。 韩非深呼吸几口气,抬腿走向寝宫,他只觉自己每一步都走得沉重。银色弯月悬在夜空里,洒下惨白的光芒,让建筑和人都蒙上一层冰冷的壳,一如那年的晚上。 他随近侍来到寝宫,两人就停在大门,只让他自行进去院内,说王上就在偏殿。穿过寝宫外院,拱门站着几名近侍也不拦他,进内院走过花坛就看到亮着灯的偏殿。 韩非一步步走向偏殿大门,他脑海内渐渐浮起过去发生的情景,两年前的那个夜晚,月色阴冷,打开殿门的父亲满身酒气,狞笑着冲他压上来,在父亲山一样健壮的身躯前,堪堪十六岁的他就如稚嫩雏鹰。而现在,才过了一年多,又能比过去强多少呢? 微微发抖的手抬起摸到门缝,韩非喘了口气,缓缓推开偏殿大门。 两扇木门的缝隙越来越大,殿内情景一点点进入视界。点着一圈铜灯的偏殿很亮堂,地面铺着厚毛毯,韩安坐在居中的长桌前,正抚须在仔细看着一张帛画。 他听到韩非的开门声,连头也没抬,只淡淡问了一句:“回来了?” “父王……”韩非一进门就低声说,“儿臣知错,回来太晚影响父王安寝。” 韩安依旧没抬头,仍是看着那副画,不在意地回应:“无妨,过来坐吧。” “……”韩非反手合上殿门却没动,“父王……儿臣服侍您回冷宫?” “好端端地去冷宫作甚。”韩安还是低着头,“过来帮为父看看这幅画。” 一如寻常父子的对话,韩安似乎并没有行事的意思,韩非心里止不住惊惧,但他知道不过去只会招致更多不满。踌躇一阵终是褪去鞋袜,轻轻走到长桌跟前,韩安招了招手,他提起下摆打算跪坐在父亲身侧。 躬身的瞬间,他闻到韩安身上的酒气。 韩非几乎是本能后退想要逃开,那是烙印在他脑海里的伤痕。但韩安比他更快,一把抓住他的袍袖把他拽到身前,再攥住他的发丝把他按在长桌上,动作十分粗鲁。 手劲很大,扯疼了韩非的头皮,可他不敢吭声,他趴在桌上侧过脸,看到丝帛上所画之物,是一簇盛开的丹英花丛。 紧跟着韩安压上来,之前他的父亲一直低着头,他看不见表情,此刻终于看清,父亲脸上全是阴郁之气,就如暴风骤雨袭来之前的闷热压抑,随时会崩碎。 那双鹤眼,燃烧着贪婪和侵略的光芒,一身的酒气,让他更显狂躁。 一如两年前的样子。 “韩非,为父想考较你的功课。”韩安笑起来,反让他的脸更加扭曲。 一如两年前的理由。 韩非动了动嘴正想说话,韩安却忽然抬头大喊出声:“来人!” 很快有近侍来到殿门,却没推门,只在门口问得恭敬:“王上有何吩咐?” 韩非全身都开始发抖,韩安揪着他的头发按住他,被衣服裹住的浑圆臀部就撅起来冲着大门,门外站着人,随时可以开门进来,他望向他的父亲用眼神示弱。 韩安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俯身把嘴贴上他的耳朵用极细声音私语。 “把你的裤子脱了,在近侍回来之前,只有半盏茶的时间给你。” 他跟着再抬起头对门外近侍吩咐:“今日寡人要考较九子的课业,他会在此留宿,你们去拿些被褥来偏殿。” “遵命。”门外的近侍退走了。门里的韩非已经把两只手伸进下裳,他被抓着头发压在桌面上,但他的手很自由。韩非摸索着去解裤带。规整的祭祀礼服,宽带扎在腰间,下裳围住玄端裹得严严实实,即使褪去裤子,从外表也看不出异样,但韩非仍感到耻辱。 他很快解开裤带,把裤子往下拉,光滑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礼服内,他再挪动小腿想要把裤子全脱掉,但被压在桌上的姿势让他脱得十分困难,挣动半天连扒带踹才褪下,而这时近侍已经重新站在门口。 韩安没发话,近侍就一直站在门外。韩非只感觉下身光溜溜,虽然盖着礼服,但屈辱的姿势反而让他更觉得难堪。韩安终于松开拽着他发丝的手,韩非直起身,看到他的父亲指指桌下再指指身侧衽席。 他把裤子匆匆叠好,放在桌下的暗角,再爬到父亲身边正姿跪坐,抚平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赤裳严丝合缝遮住下身。 “进来吧。”韩安发了话。 近侍推门而入,躬身对王上行礼,把取来的被褥放在一旁,站着候命。 “你们都去外院值守,今晚内院就不必留人了。”韩安挥挥手,于是近侍合上门退到外面,脚步声远去消失。 屋里寂静了一阵,谁也没说话。韩安又去看那张帛画,用手抚着上面丹英。画出自名家手笔,绘图惟妙惟肖,丝帛顺滑的手感如同韩非身上肌肤,韩安发出一声沉吟。 “才带你出去一次,心思就野了。”韩安收回手,“知道为父等你多久了?” “儿臣知错。”韩非伏下身跪拜,“太子殿下的吩咐,儿臣已尽力提早完成。” “噢?听他的吩咐,就不记得为父和你说过的话?”韩安伸手解开韩非头上的发带,让他满头的青丝披散开,抚摸了几下,突然拽住他的头发仰起他的脸—— “你是谁的人?!”韩安问得蛮横。 韩非用手撑住地面,维持住跪姿,头发被韩安扯得紧,只能抬高下颌,惊惧的表情看在韩安眼里,让君王有了一丝宣泄快感。韩安白日里在水神祠被刘意拂了面子,当时虽然耐着性子安抚朝臣,心里却是怨怒丛生,而出这主意的人正是他的儿子。 他本想晚上对着韩非发泄一通,可他明明告诉过儿子,自己会见他,却一直也没等到韩非回来,他派人去查问,也知原因为何,但他想到以前伶牙俐齿的儿子,现在竟然被蠢笨的太子拿捏住,就更生气。 韩非,是他的子嗣,也是他的禁脔,只能被自己钳制,对自己臣服。 “怎么不说话?”韩安手上更用力揪扯。 “儿臣当然是父王的人……”韩非颤着音回应,他看韩安依旧面色阴沉犹不满意,又补上一句,“也只能是您的人。” “所以我的人去给别人做事?”韩安问。 “儿臣正因是您的人……才肯屈就。”韩非示弱地看着韩安,“儿臣记得上次与长兄冲突,让父王费心调解,儿臣这次怎敢再给您惹事,何况……父王上次的责罚,儿臣一直心有畏惧,也不敢再顶撞太子。” “你给别人做事,还是为父的错了?”韩安想不到反驳说辞,干脆胡搅蛮缠。 “儿臣之心全为父王,请您明鉴。儿臣之身已在此地,请您责罚。儿臣有错,是疏于时间未能尽早理清杂事,但事出原因只是不想给您添乱,再让您对儿臣失望……” 韩非说着话,感到韩安的手劲微微松开一点,他又试探:“父王,儿臣在您的寝宫不敢造次,服侍您去冷宫可好……” 韩安盯着韩非看了一会,只从他的儿子脸上看到恭顺和畏惧。他忽然叹了口气,又笑了笑,松开拽着韩非发丝的手。 “韩非,的确是为父的错,我把你调教得太怯懦了。”韩安捋了捋袍袖。 “儿臣服从父王是应该的。”韩非回应。 “是服从我,而不是为我服从别人。”韩安出言纠正他,“你在别人面前还是凶一点更好,这样你的软弱只属于我。” 韩非看向他的父亲,他当然记得上次和太子在殿外冲突,被父亲硬生生晒到发了热症昏迷,而后还挨了责罚。 君王的掠夺,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君王即使有错,亦不会承担责任。 被问责的,只会是自己罢了。 “替别人做事,让为父等这么久,是该罚罚你。”韩安果然开口,用手指向长桌,“趴上去,把下衣掀起来。” 桌子十分宽大,横面也长,帛画只占了小部分空间,趴上一个人也足够宽裕。 “父王,这是您的寝宫,请让儿臣回冷宫吧。”韩非挪动身体趴在桌面,两腿跪地,用手往上翻赤裳,但嘴里仍在恳求。 韩安似乎没有很多耐心,干脆拨开韩非的手推去他的后背,示意他自己交叉握住。韩安亲手把赤色下裳全翻开,让白嫩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用手抚摸。光滑的肌肤略微发凉,像煮熟剥壳的蛋。 “韩非,你也知道这是寝宫,外院有很多侍卫。所以今晚的责罚……”韩安一边摸着韩非的身体亵玩,一边停顿了下,享受他因为紧张而绷住的臀rou触感。 “就是为父罚你不会弄出响动,你挨罚也不能出声。”韩安给出答案。 “儿臣……遵命……”韩非喘息两声,战战兢兢地回应父亲。 他的手背在身后,趴在桌上,父亲年轻时习武领兵,手上有些厚茧,在他滑嫩的臀rou和腿rou上肆意抚摸,让他麻痒难耐,更担心父亲突然下狠手而弄出响声。 身上礼服端庄严肃,越是如此,此刻裸露下身被父亲玩弄,越让他感到耻辱。 浑圆紧致的嫩臀,修长优雅的双腿,让父亲的欲望高涨。被掀开衣服的羞耻感让韩非腿上隆出几条筋络曲线。韩安把手摸到儿子的胯下,那团分身瑟缩的软着。 韩安的手毫无规律在他下体游移,想摸哪里就一顿揉捏,捋动两下分身,就转而去戳弄尾椎,搔刮几下大腿内侧,又掰开股缝沿着后庭xue眼按摩,韩非肌rou抽搐起来。 在这座韩王寝宫,他完全没有精力体会快感,只觉得一阵阵心悸。 “先去殿后洗洗,为父等你。”君王暂且放开韩非,他为儿子准备了很多花样,后面慢慢地打磨也还不迟。 韩王的寝宫后院,有一整座温水浴池。 “穿上为父在那留给你的衣服,今晚我们重现下昔日乐趣。”韩安笑了,带着掠夺的亢奋,充斥想要碾碎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