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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与李长定两个加起来都不如暮守一一个!年初打匈奴那阵,暮守一能在沙盘上推演李长定出征的路线、计策、战局、战果,这不算什么,关键在于暮守一推演在前,李长定的战报在后,也即李长定的一举一动,都在暮守一的预料之中。暮守一还能推断其他将领的出征思路,李圣平后来私底下问过郝富贵等人,若他们领军会怎样打,得到的结果与暮守一的推断几乎没有差别。暮守一不仅对大华帝国境外的地形、气候、民俗了若指掌,对人心的推测也十分准确。只是他对行军打仗之外的事,不怎么上心,也不怎么理会,所以才摸不清李圣平的心思。战魁梧自己提出与暮守一沙盘对阵,还省了李圣平诱导他选沙盘的功夫。李长定在心里深深叹口气,继而又松了心,被暮守一狠狠教训一顿的话,战魁梧应该就能领悟许多道理了,若暮守一同意收他做徒弟,战魁梧还能学到的更多本事,帝国的未来,便更有希望了。李圣平和李长定兄弟两个又在朝堂上考较了战魁梧许久,战魁梧说得头头是道,李圣平虽然觉得他现在太骄傲了些,却也不得不欣赏他功底扎实,着实是良材美玉。说话间,杨阿回来传报说沙盘堆好了。李圣平散了朝,只带了亲信和战魁梧转到后院巨大的沙盘上去。巨大的漆框里,是用细软的沙子和粘稠的液体调成的山峦河流和平原。暮守一大略看了一下,伸手纠正了几个错误,然后才与战魁梧拈签分势力,暮守一拈得了匈奴一方,战魁梧则代表大华。沙盘的时节是初春。初次交锋前,双方的补给、士气、士兵的行动能力均按照实际情况给予限定。根据军队里推演沙盘的准则,由李长定做裁决,双方将行动通将按照时间顺序写下来交给李长定,李长定根据二者的行动给予反馈,并将相应的旗帜插到相应的位置上。第一场仗,发生在匈奴刚刚筑起泥土城的时候。大华的军队才刚刚来到匈奴城外,与匈奴隔河相望。战魁梧疾奔行军,连得了三个减弱战斗力的反馈,不得不择地休息。而暮守一这几天除了筑城,就是设陷阱。战魁梧下达驻扎指令之后,得到的反馈却是“陷入冻土沼泽,亡十之二,士气减,战力衰”。战魁梧只当自己找错了地方,并不甚在意,只换了一处扎营。当然这次他先派遣了探子去查探,确定那地儿可以驻扎了才扎营。休息当晚暮守一潜兵sao扰,致使战魁梧的军队彻夜不宁,战力恢复极为缓慢。次日战魁派探子打探情况,获知暮守一辎重不多,城墙也筑得不牢,人马调动有向西方继续逃的迹象,遂潜骑兵冲阵意图趁其不备,打乱其阵脚。结果在冲阵途中触动陷阱骑兵折损过半。暮守一的军队在此时反击,将剩下的骑兵和先头的步兵剿杀殆尽,侥幸逃出者不足十一,死马作为补给被暮守一全部收了回去。损失了骑兵和一部分步兵后,战魁梧才不得不正视这场交锋——他还无法判断暮守一到底布了什么陷阱,也不知道他到底用的什么手段,于是他开始扎扎实实地打探情报,找向导,试图将暮守一拖死在荒原上,然而几次进攻均败于暮守一布下的防守之阵。暮守一所代表的的匈奴退守的地方再向北走十里路就是一座小城的废墟,得到喘息之机后他迅速将小城重建好,作为屯兵、后勤、支援的场所。匈奴的士气在暮守一的鼓舞下逐渐恢复,战斗力也上来了,战局连胶着状态都未出现,暮守一迅速组织起反扑,趁战魁梧士气低落时劫掠其粮草,能抢就抢,抢不完就烧。同时分兵率骑兵侵扰其运粮通道,断绝其支援。在战魁梧粮草不支,士气继续衰落时,暮守一破釜沉舟,黎明前发动袭击,而此时战魁梧阵后失火,腹背受敌,终于在天明后不久宣告战败。李长定宣布推演终止,然后将各人的行动一一公布。暮守一利用北方荒原冻土融化、冰雪消融的特点,将战魁梧的追兵一路带进了沼泽,又在他们后来驻扎的地方点了一把火——那地方好死不死就有一大片煤田,埋藏很浅,这种煤田一旦点燃,就会很快扩散,很难熄灭,不仅将战魁梧进攻路线上的冻土烤化成陷马阵,暮守一还利用它。在最后清扫时引燃了战魁梧的粮草。第一场推演结束后,二人交换身份,重新开始布阵推演,这一次暮守一利用木头的浮力在浅沼泽上筑起军营,然后稳扎稳打毫不冒进,等待着援军到来,任战魁梧如何花招百出,他自岿然不动,只将一块平原围得死死的,十几日之后战魁梧粮草告竭,兵粮寸断而败。之后二人再次交换势力,战魁梧这次是真老实了,他借用暮守一的方法,自己做了些改良,还是采取围而不打断粮草的方法。暮守一怎会给他完成包围圈的机会?他一边将强壮有力的士兵派出去在外围sao扰,三人一组十组一队机动打劫粮草,剩下的人用挖出来的煤块筑城,弃城而走时,又放了一把火——直接把一座临时筑起的城烧成了灰,还烤化了附近的冻土,又做了片沼泽出来,死死陷住援军。离开小城后,暮守一带着匈奴兵继续西进,与匈奴大后方的其他部落汇合,正式驻扎下来,迅速建起防御工事,派出小队骑兵藏匿深山之中,仍然采用不断sao扰的方法,致使战魁梧不得安宁。只要有人落单,就免不了被暮守一带人狙杀,等闲二三十人的小队,也就是去送死的。可出动的人多了,动静就大,连他们的影子都抓不到,如此几十个回合,战魁梧还是心有不甘地退回汉疆,暮守一则重建了匈奴帝国。……如此几次交换,二人从上午直厮杀到华灯初上,战魁梧皆数败于暮守一手下,不得不心悦诚服地道了声服气。李长定当裁决,说得口干舌燥,给李圣平解说的郝富贵差不多快说不出话了。战魁梧直起腰站住了,暮守一朝他微微一笑,李圣平特别狗腿地递上一盏茶,小声问道:“累不累?早知道他能拖住你这样久,不该叫你们推沙盘的。”暮守一也很自然地端起春峰手里的茶奉给李圣平:“得遇良才,臣心十分欢喜,怎么会累?”李长定咕嘟嘟灌一壶茶,对战魁梧笑道:“怎么样?服了吧?守一可是我的半师,收拾你还不和收拾鸡子似的?”战魁梧如梦初醒,慌忙拜倒长叩:“晚辈素以自己天下第一,今日方知井蛙之见。晚生无状,误以大将军无能,故而挑衅,请大将军降罪!”“快别多礼,起来吧。”暮守一亲手扶他起来,“古圣贤说,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既然不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