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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糖。”继而头也不回的离开。江俞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心下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实在没那个心思去细想为什么,便哦了一声,说了个“不客气”后,继续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粉头脑放空的发呆。旁边目睹全程的姚管家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客厅,熟稔的拨出一串号码。“还在发呆?”戚柏宥放下手中的钢笔,修长的食指在眉心处揉按两下。他上午带江俞去看望陈苑和翘了班,下午过来公司处理点事情,因为担心对方,所以出门前还特意嘱咐姚管家帮他多注意下江俞,如果有事就及时给他打电话。姚管家说了声是,继而话锋一转,把刚刚燕诗对江俞问的话一字不缺的转述给对方。听了这话,戚柏宥不知联想到什么,眉头微微皱起,但没有多问,而是说了句知道了便挂电话,关了电脑准备提前下班回去的时候,魏秘书突然敲门走进。魏秘书单刀直入地说:“戚总,罗小姐闹到楼下说是要见你。”“罗小姐?”魏秘书点点头,解释道:“罗研,原本是大戚娱乐旗下M.K女子组合的成员之一,直到两年前解散后,其他成员都脱离去了其他公司,只剩他一个人因为合约还没到期而留下。”戚柏宥这才记这号人,就是和江俞在一个剧组还用奶茶把江俞的手臂烫到起泡的女人。他毫不犹豫地说:“派个人过去处理,注意别吵到媒体过来。”魏秘书闻言并不意外,他推了推眼镜,应了声好的便转身离开办公室。“我要见戚总,帮我预约,我要见戚总!”罗研咬着牙眼睛死死瞪着前台小姐,后者被这凶狠的眼神吓得怔塞,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今天的预约时间已经过了,请您明天再过来……”“明天?明天我就被直接雪藏封杀了!我上哪儿预约去?”她声音变得无比尖锐,眼睛都激动的冒出红血丝,往日里小心维护的外在形象此时此刻统统抛却,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就这样惹来注目、吸引媒体粉丝的目光。周围聚了不少人在暗中观察,还能听到零散的交头接耳细碎对话,虽然保安已经过来,但碍于对方是艺人,还是集团的签约艺人,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旁边的经纪人脸烧红一片,咬牙切齿地说:“谁让你过来闹了!不是说会处理吗?快回去,待会迎来记者就糟了!”罗研冷笑一声,说:“我再不来怕到时候记者来了也没用!”经纪人被堵得说不出话。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电梯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魏秘书长的其实还不错,只是职业病造就了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面无表情的习惯,冰冷的细框眼镜更是将他轮廓衬的无比冰冷。因此在过去有不少见过魏秘书的人都在心中感叹过一句,真是什么样的上司什么样的下属。魏秘书走到罗研面前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罗小姐,戚总今天不方便见您,请您下次再来。”罗研听了这话,只感觉所有的希望与愤怒都被一碰冷水所熄灭,她差点没发疯上去拽住魏秘书的领带,多亏经纪人在旁边死拽住,才阻止了这一幕的发生。她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能再失态下去,只是临走前,依然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魏秘书,继而踩着高跟鞋满脸不甘心地离去,重新戴上墨镜的眼睛里蕴含着没人看到的疯狂。直至深夜,街口都只剩下三两只流浪猫偶从漆黑的巷子里冒出觅食时,被打上大V标识,名为罗研的微博号发出一条长微博。微博主题是宣布自己和大戚娱乐解约,内容却处处都提到了在粉丝心中本与她毫无瓜葛关系的江俞。☆、江俞是被梦吓醒的。兴许是今天情绪一直处于高涨状态,导致等戚柏宥回家的时候,他就跟耗尽电源的电池一样,陷入疲惫之中,就连饭都吃的比平日少,草草扒了几口就默不作声的上楼。盯着天花板良久,他才慢慢从胸闷中恢复过来,大脑也慢慢转为清明。时隔数月,竟是又已梦的形式记起当初在电梯里冒出的零碎记忆,小男孩指着他鼻子骂的话尚还在耳边回荡,他捂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没料到这段被他刻意遗忘在角落的不愉快再次破壁而入,瞬间睡意都被躁动烦闷的心情驱赶丁点不剩。“怎么了?”戚柏宥的声音响起,江俞愣了下,像是才意识到对方在这一般,看过去的眼神都带上惊讶。旋即他才记起来,昨晚睡着之后,戚柏宥突然过来看他,那会他睡得迷迷糊糊,梦里和白天的场景一样,在陵园、在陈苑和的墓前,他们似乎说了什么,最后对方突然跟他道歉。半梦半醒间,他似乎把梦和现实弄混了,张开眼睛见到人,就拉着不让他走。此时看来,戚柏宥被他拉住后还真没走,就这么在他房间里陪他睡了一夜。江俞看的满脸呆滞,久久不语,直到戚柏宥将被子往他身上拉高几分,才回过神来。他无声的想着,那时候梦里的戚柏宥为什么要跟他道歉呢?然而无论如何,他都想不通这前因后果,也分不清这是记忆的一部分,或只是他梦境里虚构出来的片段。只是有种强烈的直觉,在他失去的记忆力,其中有什么与戚柏宥有关的、十分重要的东西被他遗忘。而且不是什么好事,导致他又好奇,又担心记起来后现状会发生质变。戚柏宥见他迟迟不说话,便再次开口主动问:“睡饱了?”“嗯。”江俞旁边蹭了蹭,伸手扒拉住对方的睡衣,语气少见的带上艰涩,问道:“先生,你说我会恢复记忆吗?”他抿了抿唇,又低着嗓音低低补充了一句,“假如我一直都恢复不了,会怎么样?”从失忆起,他就抱着得过且过的随意态度过到现在,不是他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而是太难得出答案。而电梯意外之后,在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无意识中,竟是对记忆出现了若有若无的排斥与抵抗,甚至一度出现不想恢复记忆这种想法。无非是害怕梦里那点小小的恐惧只是冰山一角。戚柏宥凝视他,刚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清晨独有的磁性与低沉,柔声道:“不会。”在江俞听来,他的话总是夹带着可以安抚人心的神奇魔力,犹如奏响的大提琴,一点一点将自己那躁动的情绪抚平,直至恢复宁静平和。“恢复记忆与否并不重要,你还是江俞。”“那假如我以后不小心又摔了、又失忆了、又把你忘记了怎么办?”“忘记一次就够了,你还想失忆第二次?”戚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