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黑深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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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被囚于高塔之上。」 戴因斯雷布从未在祭坛和高塔之外见过神明的身影,就连他的存在也只有王国高层少数人知道,因为坎瑞亚不需要信仰神明。 他不解过,也曾为神明打抱不平过,后来他才逐渐知晓,神明和坎瑞亚之间的关系不过只是一场交易。 又是一次祭祀,戴因斯雷布每次在结束后都选择最后才走,这样可以和神明多待一会儿。 不过这次可能不太一样,就在整个房间内只剩他们两人时,他刚想推门离开,却被叫住。 神明问他:“戴因,想要和我一起生活吗?” “在高塔之中。” 这不是幻觉,戴因斯雷布被神明拉住手,大脑因为突如其来的欣喜而宕机,他有些不知所措。 恍惚之间,他听见自己嗯了一声,然后他看见神明高兴地弯了弯眼,赤眸中的欣喜快要溢出。 “这是钥匙,等你收拾好后就可以住过来了。”神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戴因斯雷布的手中,“我在塔内等你。” 说完神明亲了亲他的脸颊,在他的目送下离开了祭坛。 钥匙啊,戴因斯雷布伸手摸了下刚刚被亲的地方,心中的那棵参天大树结了果实,甜滋滋的。 他的动作很快,行李也并不算多,等他站在高塔的门前时才回过神。 经历了一点内心争斗,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心中突然一热,属于神明的房间展示在他面前。 奢侈、华丽。 以及莫名的空旷与寂寞。 黑发神明闭着眼躺在沙发上,长发垂落在地上,戴因斯雷布关好门走到他身边,半跪着轻轻将长发放在手中,他不想让这乌黑亮丽的头发染上灰尘。 抬眼时与赤眸对视,神明伸手环住他的肩膀,他用手撑住沙发防止自己压到神明,头发洒落于地。 “戴因……”似叹息,似欣喜,诺尔斯特眯了眯眼睛,后面似乎说了什么,但是他并没有听见。 “什么?” “没什么,我想我们该睡觉了。” 祭祀的时间本就选在半夜十二点,做完一切早就很晚了,就算是神明也是需要休息的,更何况戴因斯雷布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不过,进度这么快的吗? 他站在卧室门外,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躺两个人绰绰有余。 诺尔斯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他无法拒绝神明的一切,只好顺着神明的心愿,躺在他身旁。 “晚安。” 戴因斯雷布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快速跳动的心脏缓缓平静下来,困意很快将他拉入梦乡。 之后的日子很平淡,他还是如往常一样生活、工作,出宫巡逻后会带些特色礼物回家,或许是一件物品、一份食物。 每次都不一样,诺尔斯特也都会很高兴地接受,哪怕只是一朵因提瓦特。 闲暇时他会待在高塔内,与他的神明互相依偎。 在一个休息日,他们正靠在一起看书。 房门被敲响,戴因斯雷布起身前去开门,是一位金发少年,他看见来人时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塔内会有其他人。 不过良好的教养让他收好情绪,温声道:“请问诺尔斯特大人在吗?” 戴因斯雷布正准备转头去找神明,肩头突然一重,腰被环住,耳边传来诺尔斯特懒洋洋的声音:“啊,空,我要的东西找到了?” 名为空的少年见到他们如此亲昵,飞快地眨了眨眼,将手中的书籍放在戴因斯雷布手上。 “嗯,这些是我在图书馆找来的。”空退后一步,行了个执事礼,“如果大人还有要需要的,可以来找我。” “好哦,下次见。” 空贴心地关上门,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有趣与玩味,他没想到那位神明大人也会有喜欢的人。 高塔内,戴因斯雷布一言不发地拿着书籍回到沙发上,嘴唇轻抿,视线落在书籍的名字上。 “是游记,戴因想看吗,我们可以一起。” 戴因斯雷布回避了神明的视线,垂眸道:“不用了。” 诺尔斯特眸中闪过一抹疑惑,站在那里思考,不知想到什么后嘴角上扬,凑过去与他额头相抵,迫使他看向自己。 “戴因,你是不是吃醋了?”神明的声音里带着愉悦。 被戳中了心思的戴因斯雷布软了软眼神,他总是舍不得对神明生气,小声道:“为什么您不愿让我帮忙呢?” “你真可爱。”神明永远会直白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每次都让他无从招架,“这项工作挺繁忙的,我不想你在休息日不能陪着我。” 好吧,他也不想。戴因斯雷布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就被神明亲了,舌头熟练地与入侵者交缠,他们靠着沙发抱在一起。 舌头被重重地吸了一口,戴因斯雷布发出一声闷哼,率先示弱,得到信号的诺尔斯特眨了眨眼,略带遗憾的结束了这个吻。 诺尔斯特眸中含着笑意:“在这里吗?” 其实塔内的许多地方都有他们的痕迹,沙发也不是第一次了,戴因斯雷布点了点头,自觉地跨坐在神明的腿上。 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白皙的皮肤暴露于空气中,人鱼线并未完全展示,十分色气。 诺尔斯特喜欢戴因斯雷布勾引自己的样子,用双手蹂躏着那颇有分量的胸肌,没有用力的胸肌软软的,称为奶子也不为过。 身体早就被调教得无比敏感,也知道神明喜欢他叫出声,所以他并未掩饰自己的声音。 “哈啊、嗯……” 诺尔斯特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手指捏住rutou搓揉,偶尔会用指尖扣弄。 他们又交换了一个吻,神明察觉到爱人下半身鼓胀的一团,低声笑了笑,用神力将裤子撕碎。 下半身突然感觉到凉意,蓝眸里满是无奈,凑到神明耳边抱怨道:“几乎每次我都会失去一条裤子。” “你可以穿我的。”物质上的一切神明都不缺,只要他说一声,就有人会将东西找来。 其实他刚刚失去那条就是神明的,戴因斯雷布心中无奈叹气。 诺尔斯特握住爱人分量不小的yinjing,上下taonong,另一只手探向正在流水的后xue。手指才刚刚探进去一点点,就能感知到那里又湿又软。 根本不需要扩张,神明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戴因斯雷布握住神明的roubang,对准自己的后xue,缓缓坐了下去。 全部吃进去的一刻,两位都舒服地叹了口气。 “嗯啊、哈啊…呼……啊啊,好深嗯哈……”骑乘的体位cao得很深,手扶在神明肩膀上,努力用xueroutaonongroubang。 “啊哈、呼嗯……”快感传入大脑,蓝色的眸中早已被情欲侵染。 紧致的xuerou很舒服,每一次cao弄都能明显听见水声,过多的yin液被挤出来。 戴因斯雷布仰着头,吐出舌头,腰被神明握住,roubang抵着前列腺,快感堆积,直到guntang的白精冲刷着敏感点。 两眼翻白,巨大的刺激令他高潮,包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流出,jingye沾染在他们身上。 待他回过神后,俯身将神明身上的jingye舔舐干净,白精正以一种极慢的速度流出。 诺尔斯特的手抚摸着爱人的脸,突然发现桌子上的一堆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等会要一起看书吗?” 戴因斯雷布温顺地蹭了蹭他的手:“好。”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结束后一起去清理,然后将书搬到卧室,拿起一本游记靠在一起看。 那是一位旅行家的自传,他在序言写道: 我出生于信仰某位魔神的家庭,从小听着魔神的故事长大,那是一位宛如星辰、走遍整个提瓦特的神明。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辞去了工作,拿着这些年攒下来的摩拉,准备重走那位魔神走过的道路。 虽然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我母亲却告诉过我,「我们生来就属于旅途,神明会眷顾每一个处于旅途中的信徒」。 游记很有趣,其中记录了许多各个国家的风景、习俗、特产等,作者是璃月人,书自然也是在璃月出版的。 其中让戴因斯雷布感兴趣的是,游记里会穿插一些关于那位魔神的故事,让人可以窥探到千年前的一角。 看书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这系列的最后一本游记已经接近尾声,作者回到璃月,爬上了绝云间,那或许是最接近星空的地方,也是全书的结尾: 我爬了好久,中途有想要放弃的想法,但还是坚持了下来,绝云间之顶很美,我处于云层之上。或许当年神明就是站在这里,抬头仰望星空,在这里,似乎伸手就能触碰星星。 因为父母很早离去,我没能尽到孝心。但在我出发前收拾房间时,发现了父母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那是他们对我的期盼,他们早就猜到在未来,我终有一天会背上行囊游历世界。其中还附上了关于那位魔神最后的故事。 「愚昧的信徒背叛了神明,举起武器对准祂。当神明身受重伤后,在场的所有人瞬间死去,其他信徒活了下来,却受着来自神明的诅咒。」 「便是再也无法追随祂,罪人没有资格。」 那时的我突然能够理解,为什么我的父母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村子,最远去的地方便是璃月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没有远行的资格,所以并没有将故事的真相告诉我,而是试图引起我对旅行的兴趣。 毫无疑问,他们成功了,我也是。 我走过了祂走过的路,最终回到了那个他为之守护的地方,在这些年的旅行中,冥冥之中神明或许真的如母亲所说的那样,眷顾着每一个在旅途中的信徒。 就在我爬上山顶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段旅途将告一段落,祂也不再会眷顾我了,这时候的我已经是那个无法追随神明的罪人了。 那么再见了朋友们,谢谢你们这几年的陪伴。 愿你们如繁星一样闪耀。 附:此条写于回到家后,当时用风之翼下山时起了大风,摔断了腿,还好有上山祈福的人救了我一命,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子,现在已经是我的爱人了。等以后我应该也会像我的父母一样,将神明的故事以及这段故事告诉他,就算他不信仰祂也无所谓,或许他会打破这个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