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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更新单纯开骂

     被召唤而来的不可名状以知×教主杰

    石油一样滞重粘腻的非牛顿流体自瓷白的脚踝开始盘旋,慢慢深入到紧实有力的小腿,本应充满力量感的大腿根部带着些堪称丰腴的软rou。

    不能被rou眼所见的颜色定义,姑且称之为五颜六色的黑的流体收紧了一些,白腻的软rou被勒成不规则的块垒。

    夏油杰从逐渐稀薄的空气中清醒过来,大道以知的躯体几乎包裹住了他,如同陷进了沼泽之中,越用力挣扎陷落得越快。

    “蠢货,离我远点。” 常年低垂着的眉眼此刻拧起,语气间满是轻蔑的恶意。

    “MaMa......”大道以知委屈地收拢了身体,临别前还依依不舍地从夏油杰的股缝掠过。

    “哼。” 他短促地闷哼一声,想要别过头去,又反应过来对于弥散在这一片空间里的大道以知来说这种行为没什么意义,“都说了不要那么叫我。 ”

    大道以知是冲绳一个村庄里面的清明节祭祀产物,村民不知道从哪里拐来了几个年轻的女孩子——这种事情在冲绳多见到人们甚至疲于报警——平白给驻日美军扣了一顶帽子。

    那群蠢猴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召唤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夏油杰当时就在一旁看着他们本就不完整的仪式失败,还恶劣地把前面跑的最快的几个人的腿打断丢回了未完成的仪式里面。

    哀嚎和鲜血就在他身前不到一米处,他表情平淡地仿佛拥有无下限术式,露出一个近乎于慈悲的微笑。

    很快猴子的动静就不再吸引他的目光了,那个失败的仪式在他的插手下好像又慢慢地补完,某种扭曲的实在从“门”里溢出来。

    夏油杰暗自戒备着这个应该是咒灵的“东西”,无实体的东西似乎是围着他转了两圈,很快凝实出了鸦黑色的长发和细长的眉眼——一个缩小版的他自己,如果不是那个蠢货一上来就喊“PaPa”的话,他的表情能够维持得更久一点。

    “我不是。” 他否定掉这个称呼。

    它似乎把夏油杰认作了父母一类的东西,在夏油杰否定之后愣住,半晌才绕过了这句让它逻辑死机的话语,肯定地喊了一声“MaMa! ”

    它的语言十分诡异,耳朵明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却恍惚感受到了古早的火车驶过时汽笛的轰鸣,数十上百种语素构筑成交响乐在他脑子里奏响,天灵盖都被震得发麻。

    它算是脑袋的地方转了一圈,“正脸”再转回夏油杰的视线内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白发蓝眼的模样——甚至还戴了一副圆圆的不透光墨镜。

    它显然是不会做表情的,扯着那人的脸夸张地露出一个笑容——看起来就疯的很,又轻快地喊了一声“MaMa~”

    感性上没有感受到敌意,应该是那奇怪的交响乐把他的脑子震坏了,他完全没有感到违和感。

    但是不是所有人的厌恶都是出于感性的。

    夏油杰仍然不喜欢它。

    “你能窥探我的记忆。” 声音冷淡且肯定,如捂不热的玉佛,青白的脸上明明笑着也布满疏离。

    它停下来转了转应该算作脑袋的地方理解了一下,然后用生疏的语言回复说:“对...... MaMa...... 喜欢? ”

    **,还不如“PaPa”呢。

    石油状的粘滞流体抽在夏油杰身上,大腿内侧的软rou如同椰奶冻一样轻微的弹动了两下,倒逼出另一种层面上的可口来,大道以知利落地吃掉来自于夏油杰的负面情绪,回忆被迫中断。

    不知名的负面情绪被溶解,潮水般褪去只剩情绪的空洞。 皮肤好像被太阳晒到皲裂,留下干涸的渴望。

    夏油杰难耐地舔了舔后槽牙,深吸一口气后卸力向后瘫倒在床上,气音拖得很长,“过来,填满我。 ”

    夏油杰在这方面上的态度堪称坦率,或者说是破罐子破摔。 他也尝试过自己解决,但是每次疏解完之后都会感到非常的疲惫,像进行完一次没有任何意义的长途跋涉,只是rou体增添些许徒劳。

    大道以知知趣地重新凑上前去,用脸颊亲昵地去贴夏油杰薄薄的唇瓣,这次没有被躲开。 鸦黑色的长发交织出鬼魅的艳丽,冷淡的檀香和大道以知流动相的身体一起包裹住夏油杰,在泥淖般柔软的陷阱里沉浮。

    夏油杰腿心处的嫩rou还是湿软的,大道以知用凝聚出的手轻轻蹭了蹭那块敏感的软rou,为此还特意连指纹都周到的考虑到了。

    “呃......”

    被意料之外的真人一般的触感刺激到,夏油杰喉间溢出轻微的声音,苍白的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晕,端坐在高台上的神情崩碎。 他似是想要蜷缩起来,又在看到是大道以知凝出一副完整的人躯之后放松。

    “MaMa不喜欢吗?” 大道以知双手打开展示地转了一圈,歪了歪头问道。

    莹润的身体修长,线条起伏流畅,不知道它究竟参考了谁的数据,比完美的比例要长一些的臂展,手背上的血管走向以及指腹上时间才能堆积出来的角质——太像个真实存在的人了。

    不像常规的幻想生物完美到无可指摘,甚至可以从它身上的某处疑似疤痕的与周遭颜色不一样的皮肤上推测曾经受过什么伤。

    “少搞这些。” 夏油杰皱眉,仿佛边界被触碰,他不喜欢这种在两种定义之间暧昧不明的东西。

    “嗷。” 大道以知闻言双腿如同白蜡一样,逐渐扭曲融化掉了。

    大道以知分开夏油杰略微蜷起的膝盖,手指在yinjing上熟练地taonong着——对于它这种存在来说,学什么都是很快的。 赭红色的rou物经不住这样的玩弄,很快就因为充血而肿胀到疼痛,间或爆发出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

    夏油杰失神地战栗,清透的前列腺液从前端的尿道外口涓涓流出,沿着股缝和来自后xue略微粘稠一些的yin液汇合,整个屁股都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他腹直肌绷得很紧,身子不住地向上挺动,像一只被反折去羽翼之后在泥地里挣扎的蝶。

    快感逐渐堆积,却还是差点什么。

    夏油杰呼吸逐渐急促,他双手胡乱地在空气中抓了几下,“填、填满......”

    大道以知面无表情地睁着眼睛看他挣扎了一会,才将头送过去,唇瓣对着唇瓣,伸出人类的舌头舔了一口,还未等夏油杰拒绝它便化作流动相的物什淹没了夏油杰的口鼻。

    像一个来不及完成的吻。

    空气被全部剥夺,剧烈的快感闷在脑子里面像是在尖叫,耳边响起似有似无的轰鸣,不知名的语素构成的交响乐不断回旋地鸣奏,掀起一阵又一阵的小高潮。

    只有大道以知才能“看”到的肢体里面,夏油杰神情恍惚地半睐着眼,嘴唇微张,没睡醒一样。 潮湿的热意从下腹蔓延到全身,在这爱欲的蒸笼里沁出薄汗来,浸润他整个身躯。

    在大道以知的包裹中,在蜂蜜里,在棉花糖般的云彩里,在抓不住的满天飘零的恍若幸福的时光里,短暂地放下所有过去和未来,不再思考一切。 被嘈杂的声音和

    尘世琐事烦扰的大脑在窒息的逼迫下安静下来,只余下这些没有声音的乐曲在大脑里盘旋。

    音乐的情绪在不断累积着,一层一层叠加在大脑深处,等待着最后的爆发。

    夏油杰颤抖的四肢在某一刻突然停止了抖动,他似是发出了一声尖叫,但是被大道以知堵在了声带振动的地方。 极致的快感湮灭了其他所有的知觉,链接起他身体里所有的神经元,下身失禁般流出有些稀薄的jingye和yin水。

    乐曲进行到终章,大道以知离开夏油杰的唇舌后重新凝聚成人的模样。 夏油杰用力的呼吸着新鲜的氧气,凉意的空气似尖刀一样劈开因窒息肿胀到发疼的大脑。 在

    这一刻混浊的空气好像清新起来,活着也是一种如此热切的喜悦。

    夏油杰平复了一会呼吸,缓慢地撑起身来,因为过于用力而绷紧的肌rou迟钝地产生了一点酸痛,好像隔了一层毛边玻璃一样,是别人的知觉。

    “夏油大人。” 门外有人唤他,“之前预约的XX一家已经在会客厅等了有一会儿了。 ”

    “让他再等。” 夏油杰的声音还有些不合时宜的沙哑,门外的人也不多问他,应声下去了。

    他必须承认,因为大道以知这个家伙,他起的越来越晚了。

    他迅速收拾出一张邪教头子的可靠微笑,并不失亲切地与路上遇见的家人打招呼。

    久等的XX情绪激动几乎是想要破口大骂,夏油杰挥退了所有人,浅笑着说,“我们单独谈谈吧。 ”

    家人离去的时候配合地封好了门窗,大道以知顺着夏油杰的袖子就飘了出来。

    不能被rou眼定义的黑色泛着五彩斑斓的光,XX先生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陷入一种癫狂的狂喜之中。 他笑到五官扭曲乃至笑出眼泪来,激动地向大道以知走去。

    是的,它可以被人类看见,但不能被镜头捕捉。 不是咒灵也不是生物,是游走在各个定义之间的模糊的东西。

    这就是夏油杰不喜欢大道以知的一个原因。

    大道以知围着XX转了两圈,又嫌弃地钻回夏油杰的衣服里。

    而本来笑出眼泪的XX是真的流出了眼泪,泪腺决堤,只差没哭干这一生的泪水。

    “MaMa,好难吃。” 大道以知苦着一张脸,撒娇一样冲着夏油杰吐了吐舌头。 这是它与人类又一个迥然的地方,正常人在遭受那么多冷脸之后,不说别的,最起码是很难再摆出这样一副自然的亲昵的情态的。

    负面情绪的味道确实不怎么好,夏油杰对此不置可否。 大道以知虽然在他面前完全无害且傻兮兮的样子,其实是正常人看见就会陷入癫狂的东西,更不提战斗或者别的了。

    只是不知道那个人见到它之后会怎么样。

    讨厌的猴子还在涕泪四流,夏油杰放下一只咒灵转身离去,门扉如同猴子残存的生命一样阖上。 声音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的,虚幻得像是一场梦境。

    有时候夏油杰也会怀疑,癫狂的并不是看见大道以知的人,而是他自己。

    只是在这样颠倒的世界里,对与错互为因果,黑与白迷蒙不清,疯狂与清醒,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