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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如今摸也摸不到。”“为夫也想摸你。”音色沉了沉,十命凤眸中溢满的笑意,如同浓的化不开的墨。摸我?谁摸谁还不一定。干笑一声,池决敛了笑容,岔开话题,说:“我试着幻化星辰图,拖太久,若是造成上次那样的恐慌便不好了。”修为倾注其中,星辰图光芒大涨。黑暗中轰隆作响,宛如天崩地裂。维持界的阵法在颤动,界中格局在修仙者rou眼所未及之处,悄然改变。☆、第三十章青鸾峰顶。似是感知到什么,秦雨寒抬眼,眼中一片狐疑之色。“师姐,怎么了?”她身旁一名女弟子问道。秀眉微蹙,思索一番,秦雨寒缓缓开口:“界中有波动。”“什么!?”另一名女弟子大惊失色,慌忙起身,说:“师姐,我们过去看看吧。”今年青鸾峰的收徒选拔,青鸾仙尊特意吩咐她们三人代为考核,这代表了仙尊对她们的看中。如今界中阵法出现波动,唯恐出现岔子,三名亲传弟子皆是马不停蹄,急促赶了过去。池决此时恰好自出口现身,远远看去,三抹人影正逐渐靠近,中间的粉红身影,正是秦雨寒。“这个烂摊子,你收拾的了吗?”扬起笑容,池决扬长而去。气喘连连,秦雨寒几人先是去了入口处,发现界中一片黑暗,星辰图碎成一半,另一份不知所踪,急忙通知了仍在闭关中的青鸾仙尊,旋即忙不迭又朝出口处赶去。待得她们来到出口之时,却是一下子懵掉了。人如潮涌,黑压压的一片,将出口处堵得水泄不通。项背相望,不断有人挣扎而出,出口处仅有那么小,无数人相争挤着想要出来,推搡中不少修仙者摔倒在地。秦雨寒身旁一名女弟子哑然,张嘴吃惊了半晌,终是找回了说话的能力,声音中带着颤抖,说:“这是……什么情况?”选拔第三环,是闯界,能在界中找到出口的外门弟子,皆是通过考核,成为青鸾仙尊座下弟子。如今出来的已有几百人,出口还有不少修仙者争相踏出,其数量源源不断。“界中今年的难度可是不低,他们需要在迷宫内绕路,还有多处障眼法遮掩视线……为何这么多名外门弟子同时出来?”另一名女弟子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摇着头:“难道这么多人,师尊她都要收为记名弟子?”不安在心中愈演愈烈,作为掌管考核的亲传弟子,秦雨寒觉得自己难辞其责。手颤抖个不停,秦雨寒强压下脸上的慌乱,抬手一声怒喝:“你们都站在那片空地上,不要擅自行动!”摔倒的人越来越多,出来的人纷沓而至,根本没人注意到倒在地上受伤的人,各种只想着自界中离开,因此摔倒的人皆是被若干人从身上踩过。秦雨寒这一声吼威慑力十足,众多修仙者皆是一滞,但短暂的停顿后,人群再次推挤起来。见控制不住局面,秦雨寒焦躁地跺了跺脚。这时,破关而出的青鸾仙尊赶到了此处。场面十分混乱,青鸾仙尊脸色微微一变。袖袍一挥,带出一道青色的辉光,那道辉光在半空中徒然暴涨,扩散开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茧状屏障,将出口乃至出来的所有修仙者尽数笼罩其中。“师尊。”秦雨寒嘴唇颤抖,低头轻唤一声。“你们先看住他们。”青鸾仙尊朝另外两名亲传弟子吩咐道,旋即转头望向秦雨寒,目光一沉,说:“雨寒,这是怎么回事?”秦雨寒不敢抬头,嗫嚅个不停。“你且随我前来。”青鸾仙尊挥袖,说。“是,师尊。”虽然没有表露,但青鸾仙尊明显生气了,秦雨寒不敢想象该如何接下自家师尊的怒火。而这时候,作为始作俑者,池决早已吃饱喝足,回到了无妄峰,惬意十足。“那可是两千多名外门弟子,青鸾仙尊她应该不会认同这个结果,或许会重新选拔一次吧。”池决思索着,随即笑了起来:“不管怎样,秦雨寒当下是没有闲心来找我的麻烦了。”池决在界中出口处前,用星辰图将阵法打乱,幻化出的迷宫和障眼法皆是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一条通往出口的笔直道路。这也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同时拥挤着自出口而出的原因。“逃避也不是办法,你们迟早会相见。”十命淡然道。“没有逃避。”池决撇撇嘴,说:“等我在宗内有一些影响力之后,再让众人知道池觉就是池决也不迟。”“你到底在怕什么?”“担心我的名声,毕竟被秦雨寒抹黑过,别人对我的印象都是先入为主。”池决坦然说。“就为了这个,如此大费周章?”十命的声音隐约染上不耐。“不洗白,顶着一个烂到底的名声,今后如何在修仙者立足。”“我以为你应对何事,都自有一套方法,没想到在此事上面,如此愚笨。”池决闻言,愣了愣,他能听出十命的恼意。“那我该如何做?”“你知道人言可畏,为何不知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反复咀嚼了一番,池决恍然大悟。他知道该怎么做了。秦雨寒,他是不在意的,担心的只是再度被抹黑,如今想通之后,心中一片亮堂。只是,钱不够,他需要钱。池决立即动身,去找了尉迟叙。尉迟叙修炼之处乃是一副峰之上,所住之地琼楼玉宇,极尽奢靡。尉迟叙此时正在躺椅上小憩,有小弟附耳过来,他当下便笑了起来。池决由人带领,在阁楼间穿行,迎接他的是一连串爽朗的笑声。“大哥,一月不见,甚是想念啊。”尉迟叙一身华贵,穿金戴银,赫然出现。池决睨向眼前之人。眼前之人脖子上挂着一块润玉,手腕上带着几圈金手镯,腰间系挂一块金镶玉,绫罗绸缎裹于身。在看不见的地方,藏匿更多未曾显露的真金白银。简直就是……移动的钱柜。“这一月在闭关修炼。”池决笑道。“大哥不在,我最近也甚是无聊,去同流越玩了几盘骰子,觉得不过瘾。”“你最近在玩骰子?”池决略微有些讶异。“流越介绍我去宗内最大的酒肆玩,的确带劲,但是总是输。”尉迟连连摇头,说:“不过是买大小而已,一半的几率,不知为何总是不中。”“你以前没有玩过么?”尉迟叙应该是某个有钱家族的少爷,若说他没赌过,池决还真不信。“以前?以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