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鹄】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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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生睾丸,而是连着两瓣儿晶莹雪白的软rou,紧紧并在一起,中间一道嫣红的rou缝,隐约渗出些湿意。好似一只新蒸出来的小白馒头,软绵绵,嫩生生的,用细簪子蘸着红曲在鼓鼓的表面上划出一道热乎的线。 他身材纤细,唯有臀部和腿根稍长了点rou,叫那只性器生的比寻常女子还要肥软,rou缝随着呼吸微微启开,散发着处子特有的甜香。嫩红的凹陷印在雪白丰盈的阴皋上,带着动人心魄的rou感。 随着双腿越发打开,两片嫩rou也渐渐绽开,肿胀的rou核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形如莲瓣儿的小yinchun红艳可人,随着主人的心意不住地翕张,微微的热气似乎从中间那个小巧幽深的嫩口里吐出来。 “你别看…” 他难堪地呜咽,咬住一截发梢,那只xiaoxue随着他的话语微微收缩,像是张搽了胭脂的嘴,似要张口说话。 一滴颤巍巍的水珠凝在花蒂上,私处的嫩rou颜色明艳,仿佛是上等朱砂染过的丝绒,褶皱舒展如花绽开,雪白的腿根像是骤然开了一朵粉红的玫瑰,花蕊犹带露珠。 “真美…” 少年由衷地赞叹这副畸形的身体,目光澄澈又坦然,像是在品鉴一副稀世珍宝。 “…如果你是我的妻子就好了。” “不要胡说!” 鹄羹羞愧难当,耳根子都红透了。软嫩的花瓣摊开来,勃起的阴蒂,妖艳的yinchun,紧窄的yindao都任人观赏,心内羞耻,身体却热了起来,在旁人注视下,xue里好像有水渐渐流了出来。 他控制不住这具恼人的身体,不仅下身的yin水流个没完,连yinjing也不像话地硬起来。 明明少年什么都没做,哪里都没碰,只是看一看,就让他兴奋到这个地步。 也许那些人说得对,他真是天生的下贱坯子。 鹄羹无不悲哀地想。 “你像天使一样好看…” 少年的眼中似乎闪着别样的光,低头虔诚地吻落了花蕊中央的露珠。 “啊…!” 他又羞又急,下意识一夹腿,倒像是把少年的头牢牢地按在腿间。 唇上的温度猛地抵在了xue口,细微的麻痒一闪而过,是少年来不及收回的舌尖。 鹄羹猛地僵住了,半点都不敢动弹。 几分钟前少年还在用那双柔软的唇讲话,口口声声说要帮他,半点不为自身的后路着想,两片唇一开一合,淡粉的唇瓣后是讨人喜欢的虎牙。 可现在那双漂亮的嘴唇,正贴着他畸形肮脏的器官,他最不愿面对的噩梦,他不可告人的,羞耻的,阴暗的yin乱。 他这样的身子,怎么敢弄脏这个干净纯粹的少年,用那个肮脏的地方,去碰那双干净的嘴唇。 他…本来就是个身份低贱的人,仰头向往光明就好,不必触碰到那些洁白的羽翼。 鹄羹怔怔地看着房顶横梁上朱红的裂纹,横陈的蛛网困死了飞蛾,枯干的尸体几年都不会落下,在风中抖落闪着荧光的磷粉。 他忽然想起幼时兄长落在额上的吻,温存又怜惜,忽然怔怔的地落下泪来。 “不要…不要再玩弄我了。” 他低声啜泣,哭的浑身颤抖。 少年垂眼不言,睫毛纤长,安静地亲吻他。没有yin猥的舔弄,没有挑逗的吮吸,只是单纯的用唇瓣触碰,一寸一寸地吻过,让每一处肌理都染上体温。充满怜惜与敬畏,就好像西方那些绅士彬彬有礼地亲吻少女的手背,或是吻一朵庭院中新开的玫瑰,一种纯然的,对美丽的赞赏。 “我没有在玩弄你。” 唇上已经沾染了滑腻的水光,连鼻尖都挂上了点晶莹。那朵糜烂的rou花太丰润了,花瓣层叠足以将他的口鼻都埋进妖艳的香气里。 少年的手掌轻轻揉按着他因恐慌而绷紧的下腹,掌心的温度是极为有效的安抚。 “我只是想亲亲你。” “这样,”他的吻忽然上移,温热的唇瓣包裹住吐露的顶端,张口含了进去。 “才是玩弄。” “啊…!” 从未使用过的地方被人骤然吞进,少年温热的口腔柔滑紧致,茎身整个含进嘴里,顶端捅进柔韧的喉头,一缩一缩的箍住。少年抬眼看他,舌尖挑弄蓄势待发的rou孔,吞吐的动作还有些生涩,眼底一片朦胧的水雾 “不要…脏…” 手掌按在少年柔软的发顶上,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不会…” 灵巧的指尖拨弄着肿大的阴蒂,敏感的rou粒夹在食指中指之间,少年怜惜他的胆怯,并没有大力碾压。实际上他大可以粗暴,凭这副天赋异禀的身体,连痛苦的施虐都能达到巅峰的极乐,可少年并未这样做,只是拿指腹温柔地揉按,力道轻柔,一点点撩拨出身体深处最难以压抑的情欲。 “啊…啊啊…” 男女两幅性器都被人精心地伺候,少年的手,少年的口,不嫌他这副身体的残缺,包容他身体每一次难堪的反应,神色那样虔诚专注,仿佛他真的是那个什么所谓的天使。 嫩红的xue口一翕一张,深处一股一股淌出清澈的粘液,带着点若有似无的香气,把少年的掌根都给打湿了。 “别哭。” 这是少年今天说的最多的话了。 他的小腹痉挛不已,少年吐出那根湿漉漉的性器,rou茎泛着迷人的粉红,俨然饱受爱怜,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往外冒着透明的清液。 他没法像正常男人那样射精,这是性别的象征,亦是痛苦的根源。 “是我磕到你了吗?” 少年懊恼地舔了舔自己的虎牙,舌尖嫣红,与唇间那枚红紫发亮的guitou之间,连着一道银亮的长丝。 “不是,不是…” 鹄羹见不得那张温和面孔上半点受伤的神色,慌乱地摇头。 分明是少年太温柔了,温柔得不知叫他怎么办才好,如沐春风一般的安抚,叫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在胸腔中惴惴不安,想要接受这份垂怜,却害怕这不过是一场梦幻泡影,转瞬即逝。 少年仿佛是听见他无声的哀鸣,慢慢地凑近他耳边,尚为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瑟瑟不已的肩。 你真的很美很漂亮,少年低声细语,把他揽在怀里,一只手捉住他的,一同滑向腿根。 “你看不见,所以才觉得不好看。” “闭上眼,你这儿开着朵花呢。”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动听,或许是他的神情太柔软,鹄羹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黑暗的世界,每一次的感受都像是放大了无数倍,拂到眼皮上的一点细微的喘息,都几乎让他全身战栗。 指尖最先感受到的,是烫,几乎让他脸上烧起来的烫。 少年一遍遍地向他描述“花瓣”的外缘,是多么白腻,多么丰满,全身的血液都流向此处,把这两瓣儿惹人怜爱的花瓣慢慢染成温暖的胭脂红,这种美丽的颜色,将在这朵含苞的花彻底绽放时,蔓延到全身每一寸肌肤。 鹄羹连牙齿都在颤抖,不只是血液,好像连心跳都转移到这里了,指腹按在上面,几乎能感受到汩汩的跳动。 他们的指尖更陷下去,再感受到的,是湿。 那道微微凹陷的rou缝,少年称之为“花隙”,颜色是娇嫩的浅红 “就像你嘴唇的颜色” 少年这样说,目光在泛着私处色泽的嘴唇上流连。 粘滑的“花蜜”含的太满了,从缝隙中悄悄的溢出来,濡湿了紧闭的“花隙”。粘液不断地渗出,指尖蘸着蜜糖在花瓣上打圈的动作愈发顺滑起来,稍稍一用力,“花隙”便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那道小小的缝隙,好像能挤出无穷无尽的汁液。 少年若即若离地亲吻他微张的嘴角,耳语: “那是因为,花蜜都来自花蕊” 手指拨开软绵绵的细缝,往深更烫的地方探索。 “啊…啊别碰那里!” 他失控地叫出声,紊乱的鼻息喷洒在少年的脖颈。 两瓣小小的花瓣,呵护着最娇嫩,也是最动人的花蕊。花蕊窄窄的,仅供蜜蜂的吸管插入,毫无章法的指尖在两瓣儿小花瓣上游走,却迟迟无法进入。他的指尖被少年熟稔地引导着,触碰到了一粒“核”,未修剪的指甲没轻没重地一刮,经脉中霎时流窜过令人哭泣的酸胀酥麻。 “美丽的花朵,越到花心越是颜色艳丽” 少年耐心地吻去他情动的眼泪,手掌包裹住他的,把整朵香花拢在两人高热的体温里,慢慢地揉按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 这下无论是含羞带怯合着的花瓣,花蕊,还是花核,都被彻彻底底地揉散了。 芳香的蜜糖涂满了整个手掌,鹄羹浑浑噩噩的脑海里只有灭顶的快感,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呻吟断断续续,柔媚娇软,全然忘却了门外的守卫。 所幸少年还记得,仰头咬下他鬓边那朵石榴花,贴着他启开的牙关,舌尖抵着,一点一点送了进去。 红润的软rou裹满了粘液,滑不溜手,少年嚼碎了口中的花瓣,又捕捉起手中的花瓣。两只手指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肥嫩情色,比窑子里的妓女还要风sao,偏偏长在这只小白鸟身上,实在相称得不得了。 少年把他颤巍巍的指头往松软的xue口里送,被揉开的花蕊,比方才大了一丁点,至少可以插的进一根手指。 正像蜜蜂的吸管。 舌尖碾转,挤压出花瓣清苦的味道,鹄羹短暂地回神,随即又失神在少年缠绵悱恻的深吻里。 他真的很擅长接吻,或是说,擅长用吻来摆弄人心。 “把自己当做蜜蜂…对…用你的手指…” “蜜蜂是要采蜜的…这点深度可怎么够…” 他在吮吻的间隙,诱惑地低语,牵引着他的指尖,往更深更湿的地方探寻 rou腔里很软,层层媚rou密不透风地绞上来,自发蠕动吞吐,像是一张灵活的小嘴,听话地讨好进入的异物。 却不是听他的话 鹄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少年牢牢掌控。他的舌尖无法回应如此热切的吻,少年就向他另一张嘴讨要诚实的反馈。 xue里的软rou饥渴又粘人,多年的空虚寂寞一朝得偿,死死咬着入侵的手指,深处更淌出粘滑的液体,热辣辣地浇在指尖,几乎要把指腹上的皮rou给沤皱。 “让我来。” 少年直起身子,把他纤弱的腿弯举到肩头,吻了吻他苍白的脚背。纤细的手指贴着他的,一同翻搅着xue里粘稠的浆汁。后来者的指尖比主人还要灵巧得多,挑拨捻弄,在rou壁上摸索出一块格外软粘的去处。 “啊啊啊…啊…疼…” 敏感的身体从未接触过这么尖锐的快感,过电般的快意从脊椎窜上大脑,鹄羹惊慌失措,只敢把这种妖异的舒适草率地归结为疼痛,大腿难以自抑地颤抖。 “别怕…这不是疼…” 少年看出他的慌乱,拇指摩挲着充血的花核,吻他冷汗涔涔的面庞,颤动不已的眼皮。 半透明的液体不住地涌出来,绽开的花瓣鲜红欲滴,好像把yin水都染成了淡淡的粉红。 两根手指在xue里轻轻地摩擦,少年引领着他认识自己的身体,指尖牢牢按着受不住的那处sao刮。窒息般的快感几乎把他死死钉在地上,xue里的yin水猛地喷溅出来,弄湿了少年手腕服丧的白麻布。 “啊啊啊啊啊——” 少年低声且温柔地答,这是他身体里的蕊。 黑暗的视野中,他孤立无援,宛如一叶小舟,飘摇在滔天海啸的中央,形单影只,无力抵御,唯有沉浮。 少年把他无力的手腕拎在腿根,掐着那截柔韧的腰身折叠扭转,勃起的yinjing滑进湿漉漉的私处,炙热的rou棍在两瓣嫩rou间效仿交合似的抽送。 饱满的yinchun充血guntang,熨贴的触感虽不如插入来的紧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涨紫的头部偶尔顶过微张的xue口,少年坏心眼地轻轻一撞,又惹出他新一轮的战栗。 “你睁眼看看,花是不是开了…” 鹄羹去了一次,此时莫名地乖顺,泪眼婆娑,抽抽搭搭地垂眸,却望见朦胧泪光中一团深红艳丽的rou花。 水汪汪的花瓣被摩擦成冶艳的熟红,窄小的xue口动情地吮吸着递到跟前的炽热,从身体深处挤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他的腿根与小腹皆是如玉的白色,可那朵妖艳的花红润胜血,两相对比,宛若一株牡丹骤然开放在厚雪之上,极清中恰生出极艳来,美得叫人失魂落魄。 男女性器共生一体,他自卑于自己的残缺,从未开发过这份天赐的美艳。如今一见,叫人几乎生出几分不真实的错乱感。 “看到什么了?” 少年再一次牵着他的手,轻柔地触碰那两瓣儿玩的烂熟的软rou,虚软的手掌被他恶意地覆在两人的性器之上,瞧上去倒像是他主动握着少年的roubang,往饥渴的xue口里捅。 “真的…是花…” 鹄羹喃喃低语,yin糜的景象在他眼中化成柔美的植株,可怜的新娘还未从混沌的脑海里找出清明,只听闻耳边隐约响起一声诱惑般的问询。 “既然是花…那我能进去吗…” “进去…?” 指尖无意识地抚摸那根狰狞的yinjing,炙热的男性象征好似填补了他内心某处蛛网遍布的空落。 如果能把这根roubang藏进身体里,自己是不是也算是拥有了正常的性器? 鹄羹茫然地幻想着,并未意识到身心悄然的异变。 无论是用言语诱导,还是别的什么手段,少年都已经成功让这只干净的白鸟彻底沉沦。 鹄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朵含满甘露的花,沉重而湿润,花枝花萼都嫩的能掐出水来,被化身蜜蜂的少年锲而不舍地纠缠,嗡鸣声在耳边来来回回地响,那根粗长的吸管渴望他身体里所有甘美的汁液。 “可以啊…” 蜜蜂采食花露,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纤长的手指颤巍巍的,好似一丝力气也无,少年饶有兴味地打量他的动作,两只手指艰难地摸索到水光潋滟的xue口,微微撑开——内里的xuerou还是青涩的淡粉。 娇嫩的入口谄媚般地吞进yinjing的头部,湿润紧致的rou腔一点点吃进不属于身体的巨物。 他脸色苍白,疼痛与快感交织成淋淋水雾,眼角的红妆融开一抹扇形的晕,泪光宛然,我见犹怜。 天使般的脸蛋,身体却那么浪。 少年似乎被取悦了,垂怜般地把他的下身抬得更高了些,拇指擦拭过通红的眼角,叫他可以更加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小腹被roubang一寸寸顶出形状。 “呃嗯——!” 顶过一处,鹄羹咬紧了下唇,未愈合的伤痕上又添了新的齿痕。相连的秘处溢出几缕凄惨的红血,少年也停住,俯身含住他唇上疼痛的血痂,下身还有大半的长度没有进入。 “我轻一点...你放松…” 他黏黏糊糊舔进鹄羹哆嗦的唇缝里,手掌撩开抹胸的下摆,一直推到锁骨上。 分明是男子的身躯,他却穿着一件女儿家的内衣,平坦的胸膛因疼痛剧烈起伏,未经抚慰的乳尖悄悄硬起来,将那块薄薄的布料顶出小荷似的尖儿。 少年的指尖剐蹭着那两枚甜美的红豆,粉嫩的rou粒夹在两指之间,稍稍往外拉扯,果然勾出他几声动人的喘息。生着薄茧的指腹在乳晕上碾转,若即若离,更生出许多愉悦的痛痒。 鹄羹难耐地呻吟,疼痛的xue里好似又冒出零星的快意,少年一面缓缓地挺送,一面玩弄他胸前那对樱红。他胸口的滋味不输腿间,乳晕的颜色浅淡,rutou的颜色更是少女般的粉红,不像是常人会有的。 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少年大约是被那抹春天的颜色蛊惑了,不由得低头吮了一下,舌尖与唇瓣交替宠爱,淡淡的甜味在舌面上漫开。 这样的胸乳,肯定很适合喂奶。 鹄羹身躯轻颤,少年的牙齿尖利,即便是他极力克制,还是免不了磕碰,细微的疼痛混在绵绵的快意里,成了别样的刺激。 “mama…你这里好甜…” 一个几乎遗忘了的称呼骤然响起,鹄羹别过脸,鬓发柔软,双颊绯红,耳边到肩颈的线条柔和流畅,两侧的乳尖都湿漉漉的,吮得鲜红。 “等你涨了奶,这里会变得多大呢?” 少年又问,每句话都真诚,并非刻意臊他,可就是这样自然的语气,听上去叫人心悸又心乱。 鹄羹渐渐开始无法拒绝了,脑子里混沌一片,稍微思考就会疼痛,只知道顺从少年的话语,纵容少年的性欲,就好像他曾是自己重要的宝物。 他意乱情迷,身体战栗不已,几乎忘却这场性事的开端,指尖神差鬼使地捉住那截雪白的衣角,像是握住了一片羽毛。 …记忆中似乎有什么人的存在被悄无声息地篡改了。 是谁? 可怜的小芽在两人的下腹之间摩擦,硬的生疼,少年却没有疼爱它的意思,不徐不疾地顶胯,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浪潮迭起,漫长欲死的折磨,像是要把人生生插射。 食髓知味的身体羞怯地迎合,诸神座下,yin秽不堪,年轻的母亲捂着小腹,两条长腿挂在儿子的肩上,私处被干得一塌糊涂。 濒临高潮的身体绷紧如弓,rouxue有规律地绞紧,深处涌出更多的水流。鹄羹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目光流露出隐隐的哀求。 “不行…我射浅一点…才好流出来…” 少年艰难地抽离他危险而脆弱的宫口,拔出来时茎身犹附着一圈嫩红的媚rou,粘人得不行。 “呜…” 洁白的齿列间抵着一小截嫣红的舌尖,唇瓣间流散袅袅的白汽,少年看出他无声的索吻,神思一转。 “好mama…你疼疼我…亲亲我…” 他刻意撒娇,拉长的声音与初见时一样甜腻。 鹄羹望上去,眼底涌动着些莫名的情绪,决绝与怜爱交缠,像是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人,腮边滚落两道泪珠,仰头吻在他的额头。 少年眼中狡黠的神色霎时褪去了,那一吻温柔极了,比起温存,更像是什么安抚。 他少有的愣神。 “你…居然真的哄我吗?” 他无奈地覆上那两片薄薄的嘴唇,辗转亲吻,鼻息温热:“好歹也做了一夜夫妻,天亮前,至少给你夫君一个正经的吻啊…” “看来你做mama,比做妻子要合适多了…” 他摇头叹息,把鹄羹那些散落的衣裳一件件给人穿回去。红肿破皮的乳尖经不得刺激,那件轻飘飘的抹胸明显是不能再穿,少年只得从衬裙上撕了一尺红布,轻手轻脚地缠在他胸前。 被干开的腿一时合不拢,亵裤直接被放弃了,少年苦恼地挠了挠头发,捡起地上的裙子在青紫未消的腰间胡乱打了个结。 鹄羹一点力气都没了,软绵绵的由着他摆弄,小腹鼓胀,红肿的花瓣间不断流出红白混合的液体。 “是不是弄太多了?” 少年歉疚地看着地板上狼藉的痕迹,取了手臂上的麻布在他腿间和xue口都小心地擦了擦。 鹄羹不答,淡红的眼瞳几乎要失去色彩,若说前半夜他还饿得胃疼,如今真是饱得不能再饱了,甚至都撑得慌。 “你睡会吧,天要亮了。” 少年找了块稍微干净点的地面,扶他枕在蒲团上,自己却起身走向那口棺材。 诡异的困意来的太突然,仿佛少年说他该睡了,他就必须闭眼休息。半梦半醒之间,鹄羹不知怎么想起少年见到尸体时,那个复杂的眼神,深刻纠缠,不像是寻常的关系。 他到底忽略了什么? 在彻底睡去前,鹄羹盯着案台上烧得见底的喜烛,极轻地开口: “少爷…到底…是你什么人?” 少年闻言一愣,大概是没想到鹄羹会问这个,温和的面容有瞬间的阴冷。 “血亲上是老哥。” 但他仍旧爽快地答了,好似完全没受到影响,把那块麻布在尸体的手心里擦了几下,复又重重合上棺盖。 “现在,是老爸。” “至于过去嘛…” 少年朝他微微一笑,眸子莹蓝,虎牙雪白。 “是老公。” 鹄羹心惊,竭力抵抗着汹涌而来的倦意,睁大眼睛想要看清那人的脸。可少年的声音仍旧像风一般,渐渐远去了。 有什么在额角重重一按,眼前的景物如镜面破裂,每道裂缝中都燃起无间地狱中灼灼的烈火。 罗刹阎魔都从壁画中复活,空缺双眼的地藏菩萨手心向下,赐他永世坠落。 刀山、镬汤、寒冰、剑树、拔舌、毒蛇、阿鼻……十六地狱次第在眼前展开,他且惊且惧,混沌迷蒙的识海中,只听到少年最后一句轻柔的叹息。 “别担心,你不会死的。” …这句话,好像有人也对他说过。 是谁呢? ………… 仆妇推门进去时,屋里还是半点声响都没有。 亵裤落在地上,雪白的布料上赫然是斑斑血迹,鹄羹自早晨从灵堂出来起,便失魂落魄地倒在床榻上,衣衫凌乱,身上的裙子系得松松垮垮。 她刚掀开外裙,衬裙直接掉了下来,露出一截光溜溜的小腿,再往上撩,竟滚下一股粘腻的白液。 “啊!” 她惊叫一声,手都抖了。 她见过冥婚不愿就死的姑娘用手弄破自己,或是划道伤痕,却没见过为了应付找情郎来灵堂里做的,这是什么地方,竟容这对狗男女撒野。这要是传出去了,可是天大的丑闻。 她怒不可遏,举着那条亵裤,正要狠狠地甩在那不知死活的臭丫头脸上,却不巧对上她的眸子,瞳仁涣散,幽幽如一口深井,半点活人气都没。 昨日一乘小轿抬进来时,虽说不悦,但好歹精神,为何过了一夜,便成了具漂亮的木偶,三魂没了七魄一般。 “看完了。” 新的少爷掀开帘子进来了,她忙不迭地凑上去。虽说他只是过继来的儿子,不算正统,但毕竟是名字进了祠堂的,六叔和长老都亲口认了,她不过一介下人,哪里敢怠慢。 正要说明时,少爷摆摆手却打断了,随手丢给她一只白色手套,上头精水血液混杂——他方才去检查了尸体的下身。 “这…这…” 仆妇经历了这么些年,从没见过死人能复生圆房的,嘴唇都不由得哆嗦起来。 “她是真的。” 少爷从怀里拿出一方白净的手帕,嫌恶地擦着裸露的右手。动作细致认真,每一根指头都擦的干干净净。 他长的英挺,一身俄国礼服丰姿俊秀,做这种事的时候也不显狼狈,好似认真地擦拭一只玻璃酒杯。 “那我叫几个手脚干净的丫头,扶鹄…夫人下去梳洗?” “不必了。” 少爷抬手制止:“既然父亲喜欢他,就一起装进去吧。” 仆妇大骇。 “少爷,这不合规矩!” 哪有过了这关还杀人的道理? “他少有这么钟爱的东西,如果此时不给了他,万一日后夜夜来找,你伺候得起?” 少爷冷笑一声,除了讥讽,还有几分出离的愤怒。 “那…那好吧…” 谁敢伺候还魂的厉鬼啊! 仆妇瞥了一眼仍在失神的鹄羹,自觉自己的性命要比这个小丫头重要得多,索性狠下心,出去只说与从前那几位少爷配的别无二致。又叫了几个精明得力的丫鬟一齐进来,把盖头一盖,手脚扎紧,直接丢进了那口未合的棺木里,几人合力地推上了棺盖。 “天啊…谁把少爷的遗像放在这个地方!” 她余光瞥见灵堂门后一截不显眼的木框,不禁大惊失色。 亏得有个机灵的姑娘会看人脸色,急忙上前把那幅黑白照片取了出来,拿袖子飞快擦拭过玻璃上头的薄灰。 “唉…少爷死的孤单,这下黄泉路上也终于有人陪他了。” 仆妇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那口严丝合缝的棺材,瞪大了眼逼出几滴眼泪,给那对短命的鸳鸯上了柱香。 而褪色的相片上,少年温暖的笑意一如既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