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魏尔伦(对峙未遂/同床共枕/偷摸蹭蹭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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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敲门声响起。 珀耳走到门口开门,见是推着餐车的服务生,遂侧身让他进来。 穿着统一制服的服务生礼貌地问好,进门后将餐食和餐具一一摆在桌上,推着餐车准备出门:“餐费给您挂在房账上了,祝您用餐愉快。” 神明小姐点点头,见他脚步没那么利索,想到某些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拿了点小费给服务生,后者欣然接过,又说了遍祝福的话。 人还没走远,另一个拎着购物袋的服务生就从走廊尽头走了过来。 珀耳接过购物袋,服务生的视线忽然看向她的身后,眼睛都微微睁大了些。 珀耳回头看,正是从浴室里出来的魏尔伦。 湿发披在肩上,水渍沿着肌理一路滑进腰间围着的浴巾。 “衣服。”他坦然地伸手。 珀耳把几个购物袋一并递给他:“头发记得吹干。” 冰蓝的眼睛瞥了她一眼,魏尔伦拎着购物袋回到浴室,玻璃门又一次合上。 珀耳给了小费,关上门才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晚餐源自邮轮上层的餐厅,食材新鲜,火候恰到好处,很合珀耳的口味。 青年用餐时的举止优雅得挑不出毛病。穿着松垮的衣服,坐在椅子上像置身于高级餐厅,细嚼慢咽,用餐过程中除了餐具的声音几乎没有别的声响。 “我回去了。”用餐完毕,魏尔伦擦了擦嘴,淡声道。 刚刚溜走的不对劲回来了,珀耳也放下了刀叉:“回哪里?” 冰蓝的眼睛扫了她一眼,似乎在奇怪于她问出这种问题:“我自己房间。” 哦,是哦。买票上船的人肯定有自己的房间。 ——个屁。 神明小姐终于明白哪里不对。 他真的很像小白脸啊。 吃她的用她的,性事上还是她服务的,最后完事了准备离开的小白脸。 “回你自己房间,”珀耳逼近他,轻声细语,好像很礼貌一样,“然后彻底发情的时候,去磨床角或者桌角吗?” 她盯着魏尔伦。 他的脸瞬间绷紧了。 就在珀耳以为他会因为被冒犯而暴起的时候,他站起身,低头看她,许久,扯了扯嘴角:“我去拿点东西就回来……回这里。” 珀耳靠回椅背,笑了笑:“好,那你快去快回。” 魏尔伦没吱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去翻自己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房卡。 好像刚才的剑拔弩张不曾存在。 看着青年拿着两张房卡离开,珀耳才收回目光。 特地刺激他倒不是因为嫌他像个拍拍屁股走人的小白脸,而是他身上充斥着的不确定性。 之前魏尔伦说他杀死古田满没有理由时,她只当他没说实话,但大半天的接触下来,她信了大半。 这个不知道谁创造出来的人型兵器脱离了某些控制,现在正处于相当危险的状态。他杀人,但他杀人就像吃饭、喝水、呼吸一样自然,无关道义或是恩仇,只是跟他自己说的那样,“普通地给予死亡”。 除此之外,也确实有他身体状态的原因。 因此,一改一夜情的想法,珀耳打算在邮轮回到新加坡港前都控制住魏尔伦……只是,她本以为他心眼很小,可在她说了那种话之后,他都能耐下性子吗? 青年回来得很快,恰好和收完餐离去的服务生擦肩而过。 珀耳看了看,他手里只有一个尺寸不大的行李箱。 “现在应该到普吉岛南边的珊瑚岛了,这里没有大型码头,你要不要坐救生艇去玩玩?”珀耳翻阅手里的册子,头也不抬地问他。 “没兴趣。”魏尔伦面无表情,把行李箱塞进衣柜。 两人一来一回,维持着和平相处的假象。 “也行,”将写有航线和具体安排的册子合上,珀耳靠在椅背上,看他毫不避讳地开始脱衣服,“我刚问了服务生,在这里的自由活动时间没剩多少了,而且救生艇一趟几十个人,坐一块挺挤的。” 魏尔伦背对着她。他选衣服的眼光很好,虽然松垮,但比起正装多了份随性。随着他脱下衣服的动作,挺直的背脊也露了出来,光洁的皮肤、漂亮的蝴蝶骨,还有几条浅浅的印子。 他穿起了睡衣。 “这么早穿睡衣?不去上面玩玩吗,游泳池、健身房、酒吧、赌场之类的。” 魏尔伦修长的手指在布料间穿梭,他一边慢慢扣着扣子,一边侧头看她,语气淡淡:“然后当众发情,摇着屁股求别人来cao我?” 俨然是拿她先前威胁他的话回击她。 可惜神明小姐脸皮不怎么薄:“也是。那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魏尔伦没回她。 无妨,有资本的猫咪总是有些特权的。珀耳这么跟自己说。 很快她就直到魏尔伦打算干什么了。 他进了洗手间洗漱,结束后回到床上,拿出遥控看起了电视。 像个普普通通的旅客,因为不喜欢社交和热闹,独自一人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享受独处的时光。 房间内并没有设置很多隔断,珀耳从书桌这边就能看到魏尔伦的侧脸。后者并不在意她的注视,自顾自地看起电视。他的姿态始终随意,但骨子里是刻进去的礼仪,再加上脸上稀缺的表情,虽然是坐在床上看电视,却给人一种坐在某种级别很高的会议室里研究严肃文学的错觉——明明电视里播放的是某国的搞笑综艺。 珀耳的指尖无意识地点了点手背,不再看他。 安安分分也挺好,她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回复别人的消息。 首先是赤司征臣。 她简单讲了下古田满身死的消息,并让对方注意下公司内有无异动。虽然截止到现在来看,古田满和北岛朋也的交易像是与黑衣组织无关的私人交易,但它说不定会盯上赤司财阀这块肥rou。阴沟里的老鼠不足为惧,但其乱窜诡谲的行事方式往往会给人意外一击。赤司征臣回得很快,答应说好,并让她也注意安全。 然后是太宰治。 他好像终于想起来手机这个工具,给珀耳发来了大段大段的抱怨,其中大部分是说她不带上自己……唔,没必要。邮轮之行本就是简单收个尾,现在还遇到个大麻烦,要是本来带上太宰治,眼下的事态绝对会因为他的奇思妙想变得更加复杂。 讨厌复杂的珀耳小姐好言好语地安抚他,交代出了自己的一个承诺。太宰治几乎秒回,很难不让她觉得是下好的套。 之后是兰堂。 在离开横滨的前一晚她睡在兰堂的别墅里,正好想到他的畏寒体质,又想到赤司宅里有在使用的电热毯,就下了一单,填了兰堂的地址和联系方式。虽然横滨市里还不太安定,但钞能力还是让快递员及时送达了包裹。她事前跟兰堂说过这回事,现在收到东西、用科技改善生活的青年字里行间都多了丝喜悦。 珀耳让他注意别一下子档位开太高烫伤自己。 之后的消息就比较零散了,珀耳回复完所有,最后看了会儿资讯就去洗漱,然后也窝到了床上。 “……你做什么。”魏尔伦冷眼看金发女性掀开他的被子,缩进被子里的动作。 “上床睡觉?这张床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吧,”珀耳歪了歪头,补充道,“我刚发现客房服务预约到明天早上了。现在喊人收拾好麻烦,咱们凑合凑合?” 他又不吃亏,再折腾就不礼貌了。 珀耳看着冷着脸的青年,眨了眨眼。对方似乎放弃了跟她较劲,皱着眉毛越过她瞥了眼旁边亟待收拾的床铺,干脆关了电视,把枕头放平,整个人滑进被窝,缩到了里面。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海景房里的两张床都是标准的双人床,这张靠墙。而现在,魏尔伦就背对着珀耳,额头几乎碰到墙壁。 这是拒绝跟她沟通,但是同意一起睡的意思? 珀耳把遥控器放到床头柜上,关了总控的灯,也慢慢躺下。 “明天邮轮会在滨城停靠,要不要下船走走,我跟你一起。”知道对方没睡着,珀耳慢悠悠地问。 关了灯的室内并非全然的漆黑,那扇巨大窗户的窗帘她没拉上,邮轮上其他区域的灯光照进海水中,被波浪曲折着送进室内,在墙壁上留下流动的淡淡光斑。 这也是她选择这个房间的原因之一。 “……随便。”对方依旧语气淡淡。 “行,那明天你要是状态好的话,我就带你下船,”肯交流就是好事,珀耳又像闲聊一样随口问道,“现在状态怎么样?” “你不是让我忍忍?” 珀耳一噎:“……那异能呢,有恢复吗?” “只有一点。” “哦,”珀耳正对着他的后背,良好的夜视力让她能够看见他脑后的头发,“除了古田满,你还打算杀谁?” 魏尔伦沉默。 珀耳伸腿过去碰了碰他的小腿,象征性催促了一下。 “全部,”魏尔伦哼了声,“参与这次交易的所有组织。” 不是参与交易的代表,而是,所有组织。参与交易的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的黑帮,以及跨国犯罪组织黑衣组织。 珀耳忽然觉得男孩子有时候猖狂点也挺有意思的。 魏尔伦说这话大概率是认真的。 平静、普通,但认真的杀意。 “好吧,那祝你顺利。”珀耳合上眼,不再询问。 降谷零这两天没闲着,一有情报就整理好发给她,因此她知道这些组织都涉及了人口买卖和毒品交易。此外,降谷零还提到,近期参与交易的马来西亚黑帮所在的城市新上任了一位市长,这位市长先生竞选时就满大街地进行宣讲,说要除去当地横行无忌的黑帮,因此获得大批普通市民的拥戴,他上任后也是这么做的。受到一定打击的黑帮购入药剂,大约就是打算让他身死名裂吧。 其他两个与黑衣组织交易的黑帮也各有各的算盘,但大差不离,多是打算借助药剂除去阻碍其发展的当地官员。 因此,魏尔伦扬言要杀尽他们,珀耳并不持反对意见,甚至想着他要是有疏漏的地方,她还会帮忙补上。 只这次。 她把魏尔伦的名字和相貌描述告诉了降谷零,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得到回复。 但她隐约知道这人的杀戮行径并非出自为公众谋福祉,或是看不惯这些黑帮的行事作风。 只是,如果结果不错的话,她不是很在意过程。 更何况,他的性格从某种程度上讲,很有意思。 作息趋于人类的英灵小姐欣然入睡。 只是没到应该起床的时间,她就被青年的动静弄醒了。 凌晨时分,太阳还没升起。珀耳无奈地睁眼,去看魏尔伦。 金发蓝眼的青年掀开被子跨坐在她的左膝上,因为她平放着腿,魏尔伦岔开双腿、身子压低,几乎形成一条直线,冒着水的女xue紧紧地贴在她的膝头。 他大概磨了有一阵子,珀耳的睡袍被他推到大腿,膝盖那一片被弄的湿淋淋的。向上看,魏尔伦丝质的睡衣被扯开了几个扣子,他一手撑着床,一手伸进去抓揉自己的胸,腰肢没有停止摆动,一晃一晃的。 摇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