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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了会被刁难的心理准备,因此一时间倒是没有人沉不住气,皆是垂着头恭敬地候着。不知过了许久,终于听见内侍高声唱道:“太子妃到——”四人赶紧站起身,待到太子妃走到主位上,四人屈身行礼,异口同声地问安道:“妾见过太子妃,太子妃万福。”“嗯,起罢。”卓惊凡坐下后,这才淡淡地叫了起。四人直起身子,规矩地立在一旁,没人敢先坐下,卓惊凡眼神闪了闪,这才又开口说道:“都坐罢。”“诺。”四人这才恭敬地坐下。“妾见太子妃脸色好多了,果然是身体大好了,妾也能放心了。”傅良娣坐下后,斟酌一会,笑着开口说道。“嗯,良娣有心了,赏。”卓惊凡也不吝啬,开口就是一个赏赐,这倒让四人都是一愣,不晓得太子妃在玩儿什么把戏。这时卓惊凡背后的宫人上前一步,四人这才看见宫人手里捧着个盒子,显然里面就是太子妃要赏赐给傅良娣的物品了。张良媛等人看着宫人往傅良娣那里走,脸上都带了点好奇,心里也有些懊恼,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的一句奉承,竟让傅婉倩得了个好。傅婉倩也很意外,她忐忑地接过太子妃的赏赐,并且恭敬地谢了恩。随后四人又找机会阿谀奉承了太子妃几句,却是无人再得赏赐。在座的几人虽然看似聊得热络,实则每人心里都是各怀心思,尤其是傅婉倩,她心里有数,太子妃借口身体大安,让她们恢复晨昏定省,实际上是想夺了她手中的宫务,毕竟之前自己是用太子妃身体欠安的理由,才能霸着宫务不放。可如今太子妃都大安了,太子妃必是要她交出手中的宫务的。因此她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应对,可奇怪的是,太子妃一句话都没提,直到她们离开了承恩殿,太子妃也没开口要她交还宫务。她揣着一颗疑惑的心,领着宫人回到了秋华阁。一回到秋华阁,她便让人把刚才太子妃赏赐的盒子抱过来,让宫人打开后,她才发现盒子里竟然躺着一根金质凤钗。傅婉倩的脸色僵了僵,太子妃给她一根金质凤钗是什么意思?依她的品级,还不够资格佩带金质凤钗,太子妃这是在讽刺她么?可再仔细一瞧,这凤钗的成色似乎不纯?她伸出手拿起凤钗,一入手就感觉不对,她猛地瞪大眼睛,气得手都在微微颤抖。卓惊凡竟然拿一根残次品敷衍她?不,不只是残次品,傅婉倩白着脸手指一搓,凤钗上的金粉扑簌簌地掉,露出里面原本的材质,竟然是木头雕的。她气得一把将凤钗给折了。卓惊凡真是欺人太甚,这是在暗喻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还没等她平复心情,皇后娘娘宫里的王姑姑突然来了。王姑姑冷着脸走进来,意思意思地蹲了个万福礼,随后就开口说道:“良娣,还请您和奴婢走一趟立政殿。”傅婉倩手里还握着半截的凤钗,看着王姑姑冷厉的表情,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第十二章 宫务傅婉倩跟着王姑姑来到立政殿,一进入正殿,皇后娘娘已经坐在主位上,脸色冷凝,殿中一片寂静,静得彷佛就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也能听得见。傅婉倩心里一跳,低垂着头,恭敬地向皇后问安,“妾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殿中回荡着她的问安声,此外其余声音都没有,她只能维持行礼的姿势,忐忑地等着皇后娘娘开口。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傅婉倩觉着自己的腿都已经没了知觉,连额角都开始冒着细汗时,终于听见皇后娘娘淡淡地叫了声起。她强撑着双腿,颤巍巍地站直了身子,心里却是越发的惊惶,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何事,竟惹得皇后娘娘丝毫不顾忌自己是她的亲侄女儿,就要如此地搓磨自己。皇后看着眼前的侄女儿,心里也是窝着一团火,昨儿个太子妃发作夏香的事,已经传入她耳中,她还没上东宫找太子妃问问,适才东宫承恩殿就遣了人来,委婉地告了傅良娣一状。承恩殿那宫人说话极有技巧,只字不提宫务,只说傅良娣行事猖狂,蔑视太子妃,还张口闭口便是将皇后娘娘放在嘴边,在外诋毁皇后娘娘的声誉。皇后听了自是不信,可宫人言之凿凿,先是将傅良娣搬出皇后娘娘当后盾,敲打太子妃的一席话复述一遍,又说今儿个傅良娣来向太子妃问安时,头戴逾制的花钗,明晃晃地打了太子妃的脸。可太子妃顾忌着傅良娣是傅家娘子,就算再怎么着,也得顾着几分皇后娘娘的面子,因此便没有当场发作,只给了良娣一个小小的警告。皇后坐在上位听得脸是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恨不能好好整治侄女儿一番,因此承恩殿的宫人一走,立刻遣了王姑姑去秋华阁,把傅良娣给“请”了过来。按说,这后宫妃嫔的衣饰花钗虽有一定的规矩,可偶尔有逾制者,皇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那些胆敢逾制的妃嫔,自是仗着圣人的恩宠,既是圣人喜欢,她也不好拂了圣人的意。以往傅婉倩仗着背后有皇后,在东宫里虽不至于作威作福,但是拿乔显摆还是有的,衣饰花钗上也常有逾制,可太子妃不管,皇后也乐得当没看见。但现在太子妃直接把事情摆到明面上来了,那就是傅婉倩的错,一个蔑视宫规,视规矩为无物的良娣,如何能掌管一宫之务?尤其还是太子殿下的东宫。因此就算皇后心里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松口,亲自传了口喻,将宫务还给了太子妃,并着东宫詹事府的詹事和少詹事协管。此时见了在眼前的傅婉倩,憋了一股子气的皇后自是冲着她撒火,“傅良娣,前些时候因着太子妃身体不适,故而本宫将东宫的宫务交给你,是想着你好歹也是傅家出来的娘子,懂得分寸和进退,可如今,你竟是辜负了本宫的厚望!”“皇后娘娘息怒,妾知罪,恳请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姑母这番这样重的话压下来,傅婉倩脸色都白了,双腿一软立刻就跪了下来。“知罪?!你要是真的知罪,如何敢着一身大红的凤尾裙,还簪着九树花钿,你这是想做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惦记着太子妃的位置?”皇后气得狠了,丝毫不顾及侄女儿的脸面,劈头就是一顿责骂。“妾知罪,皇后娘娘息怒……”傅婉倩听罢脸色又白上了几分,她只能不断重复着请罪的话语,额上不断冒汗,心里生出一股又一股的凉气。打从她进宫以来,还未曾见过皇后姑母如此大怒的模样,再怎么说,皇后就是皇后,端起架势时,身上的威压自不是傅婉倩这种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