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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应该先把我颈上的匕首拿开?”目标以为他被说动了,心里相当不悦。苏恪淡淡看他:“我为什么要拿开?”目标一想也是,若是中途自己反悔再让变异生物攻击他,他不是很吃亏?没想到是个这么谨慎的小子!目标有些悻悻,却也不讨价还价,按苏恪指示的那样唤了头鹰鼠过来。二人在鹰鼠背上坐定,苏恪突然说:“我有些想不明白,你之前怎么不藏在飞行类变异生物身上呢?那样的话,就算我要偷袭你也是鞭长莫及吧。”目标满嘴苦涩,几乎说不出话来,若是他早知道他这么变态,他一定找一只鹰鼠骑在上面,然后躲得远远的遥控着这边的场面,且能有多远有多远!目标又在心里诅咒那些搞情报的,连眼前这个少年究竟有这什么样的实力都没弄清楚就把他弄了过来。话说回来,他们也不会想到这个少年的实力会是这么恐怖吧,别说他了,就算自己现在还都有些不可置信,怎么邢亦随随便便在这个星球上捡了个小P孩居然就身具异能——他甚至现在都弄不清这个少年身上有着什么样的异能,因此也完全猜不出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自己就落到了这个地步。回忆起之前电石火花间的一刹,一句古地球语不期然地在他心头浮现: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耳!好在这个少年最后还是被他说动了,因此虽然废了一番周折,自己也算完成了任务,还为组织带进去这么一个实力强大,前途更是不可估量的少年,估计组织那边怎么也少不了自己的嘉奖了。想到这里目标的心境平和了些,微笑道:“总之,就是缘分。”又叮嘱苏恪:“坐好了。”却迟迟不见苏恪把太空头盔给他带上,目标奇怪的问:“不走吗?还有什么事吗?”“有,”苏恪慢慢地说:“你还没问我去哪里。”“不是回本部吗?”目标突然有些心慌,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个少年似乎从来没承诺过什么。“为什么要回你的本部?”苏恪把你的两个字咬得稍微重了些。目标慌乱得简直要语无伦次了:“不是,我们说了那么多,你不是已经心动了吗?还有,你不怕那些变异生物了吗?你不是已经认识到那些变异生物的厉害了吗?他们可是都听我指挥的啊!”“那十分钟如果给了你什么错觉的话,那么我道歉。”苏恪静静地掐灭了目标心目中最后一丝幻想:“事实上,我只是想确认下一你对它们的控制是不是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绝对。”“那然后呢?”目标呆了要有十秒钟,随后下意识地问。“然后借助你控制它们,去找邢亦。”苏恪如实相告。“不,我绝对不会去的!”目标激烈地开始挣扎:“带你去就是背叛组织,组织不会放过我的!”苏恪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为什么会以为我会放过你,然后让你的组织有机会不放过你呢?”“你……”目标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既然你根本没打算放过我,那么我为什么要帮你控制他们?”目标想透了这一节,不由冷笑。“因为那关系到怎么死。”苏恪不动声色地又凝聚出一缕火焰出来,这次火焰没有再去折磨那道已经显得有些严重了的伤口,而是飘到了目标的耳畔,温温柔柔地烧起他的鬓发。目标顿时就出了一脊背的冷汗,那种被烧死,尤其是被小火慢慢烧死直至浑身炭黑的镜头不可遏制地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那还不如就这么死了!目标狠狠心,自己用力向匕首尖撞去。“真没想到,其实你这么天真。”苏恪微微摇头,只是手肘微动,目标的努力就成了徒劳,那把匕首在他的颈项里始终维持着一个不深不浅的位置。连死都死不掉,目标心如死灰,半晌,他微弱地求证:“等我带你到了邢亦那儿你会给我一个痛快是吗?就算看在我帮过你的份上,请你一定不要让我落到组织手上。”说到组织两个字的时候目标的瞳孔明显收缩,恐惧竟是丝毫不加隐藏。“如果你途中够听话的话,我会如你所愿。”苏恪淡淡承诺。“其实我都不能肯定我能不能把你带到邢亦那里去,也许半路上就被组织拦下来了。”目标苦笑,再不说什么,等苏恪为他带上太空头盔。鼠鹰飞上天空的一刹,他有些奇异地想,或者死在这样一个人手里他也不算太冤,谁让他一开始就找错了对象了呢?作者有话要说:☆、第20章不知什么时候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在人间洒下一片淡薄的光辉。鼠鹰振翅,向着矿群深处而去,那里正是邢亦飞船所在的方向。苏恪默默计算着距离,一个小时后,一道悍然划过半空的炽热光柱替目标证实他足够听话。苏恪不知道那道白光代表着什么,但清楚那是战斗正在发生的地方。“所以,你可以痛快地去死了。”苏恪隔着头盔淡淡地说,手里的匕首轻轻向前一递完成了自己的承诺,随后拔出顺手一抹,割断了鹰鼠最为脆弱的脖子。他不认为自己有控制鹰鼠的能力,他更不愿意让自己成为半空中的靶子。虽然夜色足够朦胧。苏恪甚至都没选择地表,他直接进了矿洞,只有在完全的黑暗中才能保证自己的存在极大程度上不被人发现。这时候风元素就是他的眼睛和耳朵,苏恪不紧不慢地向前摸,心中并没有什么计划,只是想跑到那个人面前,告诉他,自己绝不会让他因自己而掣肘。及至后来矿洞里的碎石越来越多,苏恪便知道飞船就在附近了。他并没有立刻浮出地表,而是继续向前深入,直至最后无路可走。他小心地凝结出一小束火焰,确定了一下周围因高温而融化的痕迹,又确定了一下眼前这面屏障的厚度,这才一点一点凝结出其中所有的金属元素,然后像推倒一面被风雨腐蚀得早就千疮百孔的风化岩一样推了开眼前最后一层屏障。他选的高度刚好,不会被飞船堵住视线,更不会被飞船压死。事实上,飞船还在下面,这个矿洞深得可怕,不然也不会导致飞船遭受那样难以愈合的创伤,让邢亦这等机械大师都修了这么长时间。战斗发生的地方离飞船并不远,但也不算太近,看起来是有人故意把战场拉到了那里去,以免打斗的余波对飞船造成二次伤害。苏恪远远地看着几个庞大的身影,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