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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往下按,让那粗硬的热物总能顺利的插入他的身体,随后,身体被他带动着上下起伏。没有停歇的。湿黏的声音自交合的地方响起,清晰又露骨,其中还掺杂着混乱的喘息,以及难耐的呻吟,那样的呻吟跟喘息撩得余桐飞面红耳赤……烛光在晃动。窗外像是起了风,白色的窗纱摇晃起来,没有人理会这样的细微声响,那木质大床上的两人,正如胶似漆地缠在一起,难分难舍……南原瑾揉捏着余桐飞的臂部……逼迫的身体接纳着他坚挺的欲望,知晓他困得不行了,依旧没办法放开他,每一次深入进他的身体,炙热又绵密的内壁就缠住他,热切的。让他体验到从没有过的快感……以前他抱的那些女人,喜欢缠住他的身体,发出妩媚的yin靡呻吟,情事上她们的身体放得很开,不会隐藏住自己的欢愉,余桐飞则不同。他善于藏起情绪。只是再怎么冷静也压不住情事上的欢愉,他的身体在接受他,被碰触着他也有感觉,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只是这样他就觉得很兴奋。正当他要吻住他的唇……叩叩。“少爷,您在里面吗?”门外传来一个小厮的声音。“什么事?”南原瑾挑起秀丽的眉,不高兴地问,这人真不识相,不知道现在不早了还跑来打搅。“夫人说少爷出去了一天,定是没有吃药,所以让我特地送药过来。”小厮唯唯诺诺地说,说实话他也不想过来,只是主人的命令不得不听。“放门边就是。”“是。”小厮规矩地放下碗,没敢多留地离开。房内的温度没有因为这人的出现而缓解……南原瑾依旧抱着余桐飞,没有让他的身体离开自己一分,显然处于混沌状态的余桐飞,也没反应过来有人来了又走,只是疲倦地躺在那。他的眸子很湿。没什么焦距地望着南原瑾,身体被这么翻来覆去的折腾很久,他也释放了许多次,只是那抚摸着他身体的那双手,令他心慌意乱……就怕稍有不慎就要再次跌进情欲里。“你睡吧,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南原瑾看着余桐飞,注意到他疲乏的神色,也不忍心再逼他陪自己,他的手顺着他的小腹来到双腿,那里湿黏黏的,许多白浊的液体自他的身体里流出,不由的他抵触在了那色泽较红的地方。“我自己来就行……”余桐飞合起腿,不想要麻烦他,他觉得这样的事还是自己来就好,不必每次都要他来帮忙。“力气都没了,就别再乱动了。”南原瑾抬起他的臂部,分开他的腿,让他的下身悬浮着,自然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只是这样就敏锐的感觉到身下的人呼吸沈了,那微微弯曲的双腿也开始发颤,牵连起股间的xue口也紧缩起来,那里因为承受先前的进出而有些泛红,有些湿润。南原瑾的眸子慢慢地深邃起来……将手伸进那湿红的地方,如他所想,那内壁热热的又湿又软,只是简单的伸入进去就地缠住他,软软地吸附住他,仿佛要将他的手融化一般。一时间他不敢太用力……只是旋转着在里面搅动,将里面的液体引导出来,然后将他抱在怀里,摸着他修长的身体,他摸得很仔细也很用力,一遍又一遍,直到摸够了才放了余桐飞。让他安稳地睡在自己怀里。若为君色(美强情色)80清早余桐飞醒了,一睁开眼就看到张俊美的面容,漂亮又迷人,他有些不能适应地想退后,只是动了一下,旁边的人也跟着醒了过来,并微笑地开口问他。“你醒了。”“恩。”“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南原瑾碰触着他的额头,手指修长而白皙,他的手心贴着他的额头,想知道他的体温是否正常,他担心昨晚的情事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影响。好在他并无大碍……“没有不舒服的。”温暖的气息落在额头,余桐飞不由地望向南原瑾,他深邃的眸子正盯着自己,被他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他的身体就莫名其妙热了起来……“要起床了吗?”“恩。”余桐飞点头,他记得昨天南原瑾都没喝药,为免他又咳嗽起来,他想回厨房煎药然后端过来给他喝,只是要起身了,才发现自己的腿压在南原瑾的腰上,他面色尴尬地想收起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是贴着他的,紧紧的,这下他更窘迫了。尤其南原瑾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样深沉的目光令他的双腿都开始发抖,这样的目光里他无所遁形,他的腿移也不是,不移也不是,就这样僵硬地愣在他的腰上没敢动,南原瑾先受不了地抓住他的腿,白皙的双手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游移……“你可以多睡会儿。”余桐飞稳住呼吸,恢复沉稳,“我去厨房熬药。”现在天色不早了,他已经睡很久了,除了腰酸背痛,并没有特别的累。“那好吧。”南原瑾知道他在担心自己的身体,他告诉过余桐飞自己没那么虚,身体也没他所想的那么糟,只是他依旧不放心,时刻在意他,关心他的一举一动,就怕哪天他会出什么事,他这么细心谨慎表面上却又不动声色,让他很心疼……甚至想让他留在身边什么都别做……不过。他明白余桐飞不喜欢那样的日子,他是那种很老实的人,说让他做他的小厮就真的尽职尽心,一丝不苟,正因为这样他要做什么他都没阻拦,只是见他这么忙碌,他也有了别的安排。想让余桐飞别去朔月那习武了……说起朔月自他醒来后那人就没来过这,以往他要受了伤或者有大夫过来,他都会主动过来看他,这次他伤的不轻也没见他来问候,还真奇怪。南原瑾注视着余桐飞见他正背对自己穿衣……他闷声不响地抱住他,死死地箍住他的腰,双唇贴着他柔嫩的耳根,细微的动了动唇,用他最难以抵御的方式,温柔地询问他。“朔月最近很忙吗?”余桐飞怔住。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下,没想到他再次问朔月的事,他的气息变得又缓又长,现在他很清醒,不能以酒醉来保持缄默,尤其这样的缄默……只会让他心生怀疑。思来想去不能再去隐瞒他,余桐飞按捺住心底的紧张,静静地垂下深色的眸子,忽视掉耳边的热气,接着认真地说,“他出去办事了。”他的声音很低。平静得没有任何的起伏,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南原瑾的唇角微微扬起,凝视着他,眼底仿佛有深色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