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善】两申一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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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两申一善,纯rou 26岁符申+21岁符申x22岁杨善 到底是怎么变成这种荒谬的场景的,杨善实在是想不明白。 不过是趁着夜色挺好人也精神,和符申稍微亲热了一下,浅尝辄止地连衣服都没碰到,怎么就突然出现了一个看上去比符申稍微成熟些的大了点儿的符申?然后他的衣服怎么就被脱掉了,怎么就和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人滚到床上去了? 这实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以至于都被带到柔软的床榻去了,他的脑袋还是懵的,不过也没有时间能给他细想了,刚才还温声细语和他停留在浅尝辄止阶段的家伙已经捏着他下颚用力舔吻了上来,他有些慌乱,下意识地咬了对方嘴唇一口,不重,只破了点皮的程度,但足以让他产生点内疚,而符申顺着这个破绽吻得更狠,仿佛要将他口中的空气全部攥取一空才肯罢休。 他在缺氧的迷迷糊糊状态下不由自主地向后躺,而坐在他身后观望了一会儿的那个符申顺势伸出手,将人接住让他倚在自己怀里。 掠夺似的吻还在继续,他没去打扰,撩起一缕半湿的发丝,垂着头贴近他颈窝,那里散着沐浴后的清香,符申用唇轻触那处,感受着他因着接吻而略微急促的脉搏,伸出湿热的舌尖在那一小块皮肤上试探性轻舔,双手从后面圈住了对方。 杨善rou眼可见地僵硬了一瞬,随后不可避免地挣扎了起来——他刚有那么一会儿确实是沉浸在吻里,险些忘了还有这么个危险的家伙在了。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这本质就是同一的两人似乎心思都相通了,他刚下意识地去掰圈住他腰的手,符申就抓住了他双腕,然后扯了散落在一旁刚被脱下的衣带就捆住了他的手。 “等等、等,怎么回事……”他这会儿是真有些慌了,双手勉强抵在符申胸前阻止他靠得更近,但这一动作又反过来让他更贴进另一个符申怀里,符申显然对这结果挺满意,脑袋往上挪了挪,蹭了蹭他的耳垂,故意压低了声音细语,将热气送进耳朵里。 “做一些让我们都舒服的事儿啊。”他说。 “绝对能让阿善特别舒服的。”符申不甘示弱似的补充道,他抓着杨善的手腕——托衣带的福,他单手就能轻松制住他腕子。然后含住一截细白的指关节,舌尖顺着指缝灵巧地轻舔指弯,留下奇妙的酥麻和暧昧水渍。 他问的分明不是这个。杨善有些恼,但现在的状况根本容不得他再问,符申已经将湿软的舌尖卷起,模拟着抽插动作在敏感耳道里浅浅戳弄,又热又痒,手掌松开了他的腰,转而摁在他的腿根上,另只手从腋下穿过轻轻碰了碰细嫩柔软的乳粒,果不其然听到杨善压抑着的,大部分被咽回喉咙里的一声咽呜。 他和符申对了个眼神,对方心领神会,伸手覆在杨善另一边的大腿内侧,将他双腿分得更开。他趁机挤得更近了些,唇舌放过了指尖,又握着他腕子举高些方便他俩动作,随后就低头含住了空出来的那颗乳粒。 杨善身子震了震,仅僵硬了一瞬就在这微妙的双重攻势下软了下去。这两人的节奏完全合不上,年龄大些的那家伙对着那点又搓又捻的,符申则全然是温柔的舔舐吸吮,但正因如此他鲜少能有缓和的空间,一边的空隙时间里总有另一边刚好能给予刺激。乳尖在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下逐渐充血胀立,他嗓音里掺上了越来越多的欢愉之意,压也压不住。 不过那两人显然还不满足,总有手能空出来在他光裸的身体上撩拨,符申的技巧显然更好,在靠近肚脐和腰窝的时候刻意放轻放慢了动作,若有若无的撩拨比直接的触碰更加有效,勾得他发出更多带着甜腻的呻吟,腰身颤抖着软成一滩水,小腹剧烈起伏着,显然极为受用。 符申不太甘心,他改用舌尖戳着硬挺的朱红,手上配合着去逗弄腿根那层又薄又嫩的软rou,又是戳挠又是轻抚,非得把杨善逼出更多羞耻的声音来他才觉得平衡。 实在是太过头了,已经不是简单的双重刺激可以形容的感受,杨善脸红了个透,在情欲的洗礼下不自觉扭动着腰胯,又因为酥软无力勾勒出一副别样的慵懒与媚意。 他克制不住的呻吟里偶尔夹杂着几句“停、停下”“不要了”,甚至骂着那两个一样的家伙让他们快滚,但那只会让他被逗弄得更狠,尝到愈发销魂蚀骨的快意,无法阻拦住任何肆虐的动作。 他止不住的轻颤,在身体的极度兴奋之下,性器早已颤颤巍巍起立,顶端泌出星星点点的液体,将柱身沾染得黏腻湿润。本就未着寸缕,这幅色情景象自然全部落入那两人眼里,符申就着戳弄的动作朝他耳里吹了口热气,惹得他又是一抖,促狭说道:“看来得让你先去一次。这么舒服吗,还只是前戏而已哦。” 带有明显调戏意味的荤话让他臊得又是一颤,羞耻感却让那挺立的物什更加精神,更多的汁水泊泊流出。符申自然是听到了另一个自己说的话,他松了口放过可怜兮兮的缨红,握住了滑腻不堪的性器来回帮他taonong疏解。 许是这前所未有的感官体验确实过于刺激,符申才taonong了没几下他就射了出来,整个人筛糠似的发着抖,彻底瘫在符申怀里,大口大口喘着气,白浊淅淅沥沥地沾染在小腹和下身上。 符申拿指尖沾了些浊液就想往后xue送,不过这姿势实在不方便,他凑过去亲了亲杨善泛红的眼尾,打着商量似的说道:“阿善,翻个身好不好,我想要你,快忍不住了……” 还在不应期的青年发着愣,还没从余韵里缓过来,也不知到底听没听见,他就权当是默认了。他抬头和“自己”对视一眼,对方点点头显然也是认同了他的想法。 “你先。”大一些的符申说。他俩扶着酥软无力的杨善转过身去,让他跪趴在两人中间,被绑缚的双手支在床榻上,勉强撑起上半身,脑袋朝着符申这边。而符申捧着他脸,动作堪称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让他只想逃了去,“还好吗,他要进来了哦,之后是我,就不一起进去了,你受不了的。” 他无力摇着头,拒绝的话语被拍在脸边的巨物生生惊了回去,就在这个空挡,符申已经卡着他腰,将自己的灼热慢慢送了进去。 这使他不由自主往前动了动,柔软的侧脸又蹭上了符申灼热的物什,而他的脸颊也guntang得快要被烧穿似的。 符申挺是受用的喟叹一声,捏了捏他的脸,望着他被自己咬得嫣红的唇瓣咽了口唾沫。他挺想直接把东西塞进杨善的嘴里,让对方为他口,但实际上杨善讨厌这个,定然会产生的窒息感、生理性的干呕,还有口腔被强行撑开的丑陋都让他完全拒绝koujiao,哪怕后来他俩共度那么多时间了,他最多也就能做到将那玩意儿的头部含进去而已。 这次是个好机会,但他能承受两个人的yuhuo都已经不易,再逼他口了,万一真欺负过头可不好,毕竟这时候的杨善才刚和他交往一年没到吧。他尚且还能忍着欲望权衡思考,符申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内里被充足的前戏刺激得又软又热,紧紧吸附着他,使他忍不住地就开始顶弄冲撞,动作急切又有些莽撞,弄得杨善皱着眉直哼哼。 符申想了想还是没拦着,反正他相信另一个自己心里有数。他抚着杨善尚带青涩的眉眼,性器轻轻蹭着他脸颊,诱引的声音低沉带哑,叫人禁不住沉溺其中,“乖,舔一舔它好不好,它很想你。” 符申已经找到了节奏,掐紧他腰大开大合地往里撞,同时寻摸起了那最敏感的一点,杨善被顶得迷迷糊糊,鬼使神差地就按着他的话做,伸出粉嫩的舌尖在他性器上划过,又因为后边的顶弄没几下就收了回去,难耐地低喘着下意识把头埋了下去。 果然还是有点勉强吗。符申得了点甜头也算满意,不得不暂时放弃这个想法,毕竟他也不想让杨善真的窒息了或者咬着自己舌头。他拿目光催促了一下另一个忙着耕耘的自己,揉了揉杨善柔软发顶,将他脸抬起来些,改用两指指尖探入他嘴里,压着他的软舌浅浅搅弄,“别忍着,爽就喊出来。” 符申对催促视而不见,他一边继续冲撞着寻着那要命的一点,一边又摸上了杨善再次有些抬头的性器抚弄撸动。符申的搅弄让杨善那带着点哭腔的软糯吟呢无处遁形,在极近的距离下全数落入他耳里,他喘息着撞得更狠更深,随后终于让他寻到了那处软rou。杨善打了个激灵,变了调的呻吟止不住的往外跑,又被符申的指尖搅和着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咽呜。 符申控制不住的往那儿顶撞,内里的媚rou紧紧裹着他,吸得他头皮发麻,舒爽非常,而随着那软rou被反复碾过,杨善的性器也高高翘起,顶端泌着水,同时颤着身子,显然又快到高潮边缘。 符申将手指抽出来,替他抹去唇角粘连的来不及吞咽的银丝,又侧着身子在那堆衣物里抽出根系发的丝带,伸手递给“自己”。 “射太多次对身子不好。” 符申懂了他的意思,暂时缓和了攻势,接了带子摸索探向杨善挺翘性器,绕着那根部扎了几圈,最后打个结将那里捆住。 “忍一会儿的,待会儿就让他给你解开。”他说着摩挲着对方后背安抚,不再去触碰那已经岌岌可危的可怜物什,然后把着他胯骨又是一轮碰撞,不知是不是限制高潮的原因,内壁吸得愈发紧了,仿佛在吞吃什么美味似的不肯松开,他长叹一声,最终缴了械全数射在了里面。 杨善哭叫着,前面是被强行扼住的难受,后面是酥软火辣的快意,两者混杂在一起,让他的体力飞快消耗殆尽,脑子里也搅成了一团浆糊。符申刚抽出来他就瘫软下去,嗓子也哑哑的,哭喊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咕哝着几句想射和不做了。 符申缓着劲儿,凑过去吻他,替他吻去眼角咸咸的泪珠,随后抬眼和“自己”对上视线,让出位置将主动权转给了对方。 符申没再让他趴着,他力气所剩无几,根本撑不住这个姿势,他便让他好好仰躺着,将两条匀称的长腿架在自己肩上,扶住自己已经等待多时的灼热,迫不及待顶了进去。 刚被蹂躏过的xuerou火热又柔软,毫不费力就将他容纳进去,符申留下的jingye成了最好的润滑,随着性器的进入,容纳不下的jingye沿着缝隙被挤出xue口,化作一股股白沫,乍一看去仿佛杨善自己出水了似的,暧昧又yin靡。 “你流了好多水。”符申轻笑着戏谑道,相比过去的自己,他显然更轻车熟路,将整根挤进去后很快就找到了那敏感的软rou。他用顶端轻轻蹭了蹭那儿,杨善就颤着身子发出声咽呜,他受不住似的抬起被捆住的双手遮在脸上,性器却愈加兴奋地泌出些白浊来,媚rou将符申的roubang咬得更紧。 “舒服吗,你咬得我好紧。”符申咬牙喘着气,退出去一些又重重撞了进去,“别遮着,我想看你,那么好看的表情别藏起来啊。” 刚将自己清理完的符申也凑了过来,他坐到另一侧,抓着杨善的双手摁到头顶,牢牢固定住不许他再乱动,“我也想看,阿善你别动,马上就好了,再让我们看一会儿好不好。” 杨善这会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他被狂风骤雨般席卷一空的快感吞没,几乎要溺死在早已过了头的感官刺激中。符申撞得又快又深,次次都直捣那一小处能让他疯狂的地方,性器在情欲的冲刷下数次达到了临界点,又被丝带阻拦着硬生生遏了回去。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哽咽和哭叫中断断续续说了些什么,大抵也只能是些求饶之类的下意识话语,在这种时候除了平添情趣毫无他用。 这股狂风骤浪持续了多久他都不甚清楚了,到最后他连下意识的扭动挣扎都不够力了,只是颤着身子在那儿哭,也分不清是快感太过还是单纯生理反应了。 符申终于解开了那束缚住他的丝带,同时摆着腰身冲刺了最后几下,终于射在了他体内。大股yin水顺着xue口流出,他颤得更厉害,性器憋得久了只能小股小股地往外射,高潮被拉长到了极致。终于都结束后他轻哽了一声,随后脑袋一歪就累得直接昏睡过去。 好像还是做过头了些。符申将人放平了,又弯下身子去吻他绯红的眼角,将残留在脸颊上的泪痕轻柔抹去。 符申有些嗔怪瞪了“自己”一眼,大概也是觉得太过了。他松开绑缚手腕的衣带,揉着杨善有些发红的腕子,即使这样对方也没醒,只是把自己蜷起来了些,身体尚在余韵里,仍轻轻打着颤。 “这要是哄不好了,我俩都得玩完。”他认真说着,又无奈叹了口气,不过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第二日醒来时那个符申早已不见了踪影,杨善兴师问罪的对象只有他一个,会“玩完”的也只有他一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