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善】借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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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意了吗,但分明做足了调查,怎么会突然多出了这么多高手…… 杨善被独自关了起来,被对方好整以暇地安置在了床上。他双手被捆,高举过头顶被缚于床头,眼睛也被黑布蒙着,丝毫光亮都透不进来。他一开始并不明白对方把自己关在这里的深意,毕竟阶下囚向来只有柴房可去,但没多久,现实就让他明白了过来。 他被强硬灌下了一碗汤药,有好几个人站在一旁,但具体有几个便分不清了。他只觉得热,明显是异常的热潮攀附上他的四肢百骸,似乎连喘息里都带上了一股热意。有人在扒他的领口,他憋闷着一口气,猛地抬脚就是一踹,似乎是踢歪了,不过也把那人惊退开去。耳畔是粗俗的脏话混杂着桌椅被踢开的声音,他提高了警惕提防着任何一个人再靠近,好在外头似乎有人在喊着什么,那几个人不耐骂完后便走了出去,留下他一个暂时落得个清净。 但这对他并没什么帮助,药物作用下身体愈发兴奋。毕竟春药也算是毒,他强行冷静下来,试图运功将毒素与情热一同排出体外,然而姿势受限,他额头几乎沁出一层薄汗,也无法将这东西彻底排净,反而让自己愈加烦闷了几分。好在这汤药效果似乎没那么强,还能忍,但是一旦那些人回来…… 脚步声渐近,他不由绷紧了神经,一双温热的手抚上他的脸,但比起他已经升腾起来的guntang温度,触感算得上微凉。他忍着那点微凉带来的舒适感,歪过头去试图撇开,咬牙骂了声卑鄙无耻就直接去咬那人的手,被堪堪躲开。那人没有说话,杨善也无从得知他在做什么,光是压抑着那股蠢蠢欲动的燥热都花了他大半精力,随后之前就被挑开一些的衣领被挑得更开,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神志略微清醒。他意识到了对方在脱他衣服,挣扎恼怒地继续骂,又不解气似的想给这人也来一脚,却被预料到似的,直接被摁住膝盖硬生生阻止了动作。 那人坐到了他身上,仅仅是压制住胯部就足以使现在的他动弹不得。杨善心底一沉,被束缚住的双手下意识抓紧了粗糙麻绳。就当被狗咬了,他愤愤想着,想努力减少自己的反应,让对方失了兴致才好,但藏不住的惶然与恼火让胸膛起伏剧烈,呼吸也已然急促。 思绪杂乱间,对方却突然伸手去扯他手腕上的麻绳,捣鼓了几下将绳子解了,他尚未反应过来,对方却又握着他双手摁在脑袋两侧,径直吻了上来,强势而不容拒绝,唇舌推拒纠缠间一粒小药丸被推了进来,猝不及防之下被他直接咽了下去。 算得上激烈的亲吻结束时杨善已经因为缺氧软瘫了身子,他歪着脑袋大口喘着气,嘴里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那人刚亲过来,将舌头探进他嘴里时被他咬的,可惜没能将对方驱逐出去。 那人仍牢牢握着他手腕坐在他身上,脸大概离得还挺近,他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扑在自己脸上。“我刚还想就当被狗咬了,你就扑过来了,”他淡淡说着,尝试着挣了挣腕子,发现对方似乎沉默着不打算松手,不由没好气继续道,“还不说话?非得我把你舌头咬断了真当哑巴吗?” 对方终于动了动,熟悉的低笑声传了过来,让杨善彻底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什么时候发现的?”符申俯下头去亲他耳尖,故作委屈地控诉道,“阿善好凶,我刚进来还来不及说话就被骂了,只好不说话了呗。” “……咬了以后。你活该。”杨善还是气得很,他侧过头去想躲开作乱的唇舌,然而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在符申含住耳垂吮舔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想到刚才那被囫囵咽下去的东西,他不耐问道:“那粒、是解药吗,我还是有点热……” “不完全是,只能舒缓一些,不至于憋得难受,”符申咬着耳垂含糊不清回答,随后往下去舔吻滚动的喉结,又继续往下在锁骨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印子,“所以就在这里吧,回去有些远。外头我已经处理掉了,不会有事的。” 杨善闻言没说话,只是咬着唇克制着那些羞耻的声音,药确实起了效果,他没之前那么躁动热切,但已经被挑起的欲望并不能被药消去。他茫然地眨着眼,眼前仍是黑蒙蒙一片,符申舌尖那湿热的触感在黑暗里仿佛被放大了数倍,清晰直白又无法预知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颤栗起来。 符申知道这是默许了的意思。他从进来开始一直在观察杨善的反应与状况,对方的衣襟在他进来时便已经是扯开的了,想也不用想都是那帮人干的,但那时杨善又急又燥,热气郁结,他只得用剑柄将衣服挑得更开帮他降温散热,这会儿却是帮上了大忙。他松开对手腕的桎梏,说了句“别摘”便沿着手臂往下摸去,在他下颚上似安抚又似挑逗的轻轻抚弄两下,随后抚上泛着粉的胸膛。 杨善知道他指的是那块黑布,犹豫了片刻,放下手臂抓着身下的床褥,撇过头去抿紧了唇。 符申沉沉笑着,他知道杨善明白他在房事中的一些小心思,都是无伤大雅的情趣,对方一直默默纵容着这些,这会儿也是一样。他凑上去亲了亲对方的脸颊,笑眯眯说了句“阿善最好了。”随后指尖就将整件上衣彻底剥去,轻巧绕了两圈后点在了微挺的朱红上。 他看似漫不经心,轻轻拨弄着左边那粒,右手揉了揉柔软的胸乳就轻易放过了那里,沿着侧肋随意游走,探索似的在那一片肌肤上轻拢慢捻地挑逗,杨善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所处环境的原因,他仍然有些小小的紧张,这点程度的触碰在平日里分明都能忍,这会儿却已经微张着唇,流露出几声细微的呻吟。 符申嘴里还残留着一点淡淡的血味,杨善当他是陌生人,咬得挺狠,哪怕他躲得及时也不可避免地被咬破了一点舌尖,好在并不严重,也确实算得上活该。对方敏感的反应落入他眼里,他眸间暗了暗,抿了抿唇,将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抛之脑后,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另一侧被冷落的红缨。 杨善试图闷在喉咙里,又止不住溢出的呜咽是对他最好的鼓舞,他用齿间轻轻叼着细嫩的乳尖厮磨拨弄,待那处变得嫣红又用舌尖卷起戳弄,另一边用手指灵活地揉捏照顾,直把两处青涩的地方变得嫣红肿胀,又坏心眼地一齐摁下去。被欺负了的人上身不由挺了挺,发出声软糯的嘤咛,他往后瑟缩了一下又无处可躲,摇着头受不住似的抬起双手搭在符申的脑袋和手腕上,像是阻止,又像是要把对方愈发往胸前摁去。 符申稍稍松了动作,那片白皙的胸口泛着层薄粉,在他面前不住地起起伏伏,缀在上面的两粒缨红湿润红肿,晕着层靡靡水色,可怜又涩情,怎么看都是在引诱他继续欺负。他捉住对方手腕,在手背上落下虔诚的亲吻,隔着薄薄一层肌肤,他能感受到对方腕间那热烈跳动的脉搏,然后他张扬又肆意地笑了笑,只用单手就抓着杨善的双腕重新摁在头顶,又俯下身去啄吻那已经敏感到极致的乳粒,另只手也重新抚上另一侧挺立的小东西,继续揉捏逗弄。 杨善的惊喘与呜咽再也遏制不住,药物的影响没法消全,他身体还是泛着股淡淡的软绵,之前并不明显,但这会儿却让他下意识的挣动与弹起都被符申牢牢压制住。他双腿下意识曲起,脚尖反复绷紧又松开,徒劳拿大腿蹭着符申结实的后背,在源源不断的感官刺激里被欺负得酥软又昏沉,嘴里不自觉发出欲情的呻吟。 符申将那两点玩弄得深色又硬挺,直到对方身体发抖打着颤,连情不自禁往他口里送的动作都软了几分,呻吟里也染上明显的、打着哆嗦似的哭腔时才停下动作,放过了可怜兮兮的那一对朱红。他支起身子,目光往下游走,隔着布料都能看见杨善下身那挺立起来的形状。他仍然摁着对方的手腕,指尖不紧不慢往下划去,在起伏的小腹上捏了捏,来回抚弄了几下便去解他的裤子。单手不太方便,他俯下身去咬他耳朵,黏黏糊糊地哄着说别乱动,然后松开手去托着他的腰臀,将碍事的亵裤一并脱去。 杨善沉浸在余韵里,胸口还隐隐泛着酥,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被勾起来的yuhuo舔舐着全身让他燥热难耐,也令他完全无法阻止符申动作。他攥着床单,忍耐着不去碰那黑布,符申没让他等太久,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过后,他已然挺翘的性器被握住,灼热的掌心温度让他忍不住又是一声咽呜,随着对方taonong的动作渐渐摆着腰身,将玉茎往他手里顶。 符申直了身子,在那处已经肿胀坚硬的地方专心taonong,另只手将他腿根分开,揉捏着两侧细嫩的软rou,直到杨善抖着身子就这么先射了一次,他才拿指尖沾了那浓稠的液体,然后勾起杨善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窝,指尖缓缓将那浊液涂抹在紧闭的xue口。 他赶来的匆忙也没预料到这意外状况,条件有限,这会儿连润滑的东西都没有,只得靠他自己的体液来勉强润滑,好在前戏还算充分,他顺利插入了一指,指节进入后缓缓往里推了推,杨善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对他的侵入只是扭了扭身子,小口喘息着没什么特别不适的模样,他便用一指在内里来回轻轻抽插起来,指节弯曲扣弄着内壁软rou,同时侧过头去亲吻跨在肩上的小腿,把着小腿外侧缓缓往上抚弄,一路摸至大腿,又滑到腿根内侧贴心帮人按摩揉捏。 杨善刚缓过劲来,又立刻被他温柔而周到的照顾扯入下一股情热的暖流。他腿有些软,还时不时地打着颤,平放着的那条腿曲起一点弧度,软绵无力地蹭着符申的侧腰,比起想把他挤出去,更像是在撒娇。符申很是受用,捞起来亲了一口后便又试着加入一指,两指稍稍撑开些帮他做着扩张。 对方歪着脑袋,在断断续续的吟哦里含糊骂了他几句,手指攥紧了床单又松开。符申见状再次抚上他疲软的物什,不过这次不再急切,只是轻轻覆住,轻拢慢捻,两指却是加快了频率,在甬道内反复抽插抠挖。 落入耳内的咽呜呻吟愈发热烈,甬道逐渐湿软,开阖间小幅地将他往里吮吸,他将手指抽出来,深深舒了口气,将积攒了多时的欲望顶在了那空虚开阖的xue口,磨蹭了几下便直捣黄龙、直截了当地顶了进去。 杨善喘了一声,起伏的呻吟有些破碎,却将酥软的身子支起来一些,双手胡乱摸着他臂膀,勾住他的脖颈后便卸下力道倒回床上,符申心领神会,随着他动作俯身下去,guntang的唇舌贴紧他的唇瓣,浅尝辄止后又在软颊上啄吻,随后又隔着布料亲吻他的眼睑。下身九浅一深的缓缓顶撞着,却又精准地找到了那处软心,每一次都又深又狠地直直顶撞着那里,杨善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再次立起,随着他每一下动作都抖动着变得愈发硬挺,蹭在符申的小腹上,顶端开始冒出星星点点的白灼。 销魂蚀骨的快感侵蚀着杨善的神经,他不再压抑的呻吟里泛着guntang的情欲,声音又沙又软快要滴出水来,在这极近的距离下分外清晰地传进符申的耳里。 符申的喘息也愈发灼热,他目光深邃,翻涌着无法遏制的欲望,视线在杨善微张的红润唇瓣上停留了一下,便径直将舌尖探入攻城略池,同时拥住对方软颤的身躯,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灼热的性器也毫不留情地一次次碾过敏感花心。杨善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在一片头晕目眩的快感中承受着汹涌情意,在符申几次三番的凶狠冲撞之下再次射了出来,随即又被对方毫无停歇地再次扯进欲望深渊,泣音如水,泊泊流出,yin靡之声溢满了整屋…… 他记不清射了几次才被符申放过,昏昏沉沉中只来得及留一句“不能睡这儿……”便失去了意识。符申自然知道这些,他将黑布摘去,指腹轻轻抹过对方泛红的眼尾,收拾好狼藉将两人的衣物都重新穿好,然后随手扯了条被子将人一裹,打横抱起熟睡的人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