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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吃不下,得吐出来才能喂药】沈安边说边熟练的在沈逸明显发胀的胃上打圈。【沈平拿盆,虞大哥你帮忙倒些水,再不吐出来,等下大哥就醒了,那样只会更难受】两人听了分头去准备,等到东西备齐了,沈安才突然加重力道。【呜~~】晚上吃的那些粥根本没有消化多少,都让沈逸吐了,而且随之而来的还有心悸,虽然人照旧没醒,可是三人都看出来吐过后沈逸没有放松,反倒脸色越发苍白。虞墨见沈平快速的将找来的药片用汤匙磨成粉,他这边也赶紧把水吹凉。一勺药粉,一勺水,虞墨估计沈逸清醒的时候是绝对咽不下去的,看着都苦【再给他喝点水吧】虞墨心疼的建议【不行,喝多了又会吐】【这是怎么回事,以前没这样啊?】沈安和沈平对视了一眼,拿不准该不该说【到底怎么回事?万一白天你们不在又遇到这情况,我什么都不清楚,遭罪的还是他】【神经性的胃炎,估计你的出现给了大哥不少压力。】沈安话里埋怨意味十足是我吗?原来自己的出现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受欢迎,不过这也是可以预见的,即使如此,他还是得来。【我还是留下吧,这情况】看着沈逸吃了药眉头仍是没有完全舒展,虞墨继续劝说【你留下吧,不过就这一晚上】沈安说完,沈平还要拦,被止住【我觉得什么都不如大哥来的重要,沈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沈平被噎的无话可说两人简单洗漱后就挤在一张床上,空出一张留给虞墨,看到这贴心的举动,虞墨不得不说沈逸真的将他们教的很好,不埋怨也不沮丧,不悲观也不怯懦,最难得的是仍然懂得爱和感恩,看来沈逸是将所有最美好的都给了他们,而独自去面对世道的艰难和险恶,所以那人才会从最初的雅致柔软,变成今天的淡薄诡辩。各自睡下后,凌晨三点多,沈逸突然又发起烧,还好虞墨警醒,听见旁边一直翻身就起来看看,结果烧到38度,又喂了一次药,才渐渐安稳些,直到早上双胞胎起床,再没有反。复。【怎么这个时候才打电话来】虞墨趁着沈平和沈安都醒了,才借口回家换件衣裳跑回租的房子。【对不起昨天刚和三兄弟正式见面,所以花了比较多的时间】【他们有怀疑吗?】【怀疑肯定有一些,但是我相信慢慢的他们顾虑会打消】【这么有把握?】【最近沈逸一直生病,他两个弟弟又去读书,是个分开接触的好机会。】【别引起怀疑,花了一天打听到什么?】虞墨将昨天沈逸提起的几个地方又说了一遍,他知道对方一定会去核实。【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确实过得不易,但是我仍旧有所怀疑,你确定他说的是实话?】【九成九】【凭什么有这种自信,要知道你和他五年不见,这五年什么都可能改变,如果是加入你个人情感在里面,那你反馈的信息就不会准确。】【前几年我说我喜欢他,而现在我确定他也喜欢我,这就是我的自信。】【胡闹,要是这样我现在就调你回来】【爷爷,你知道我是这次最好的人选,之所以一开始不让别人接触也是出于您对他们的爱护,不然以您的脾气大可以绑回去慢慢讯问,再说沈叔叔的事现在还没有定论,您这么做,也是不想让自己的部下寒心,毕竟沈叔叔在军中很有声望,他是原狼,我不相信他会背叛】【我从不相信个人判断,只相信事实,所以你的情报至关重要,如果让我发现你在里面夹杂个人感情,那我情愿使些手段,虞墨不是我心狠,我自己的兵我必须保证他们的绝对忠诚,不然这罪责和损失不是哪个个人能承担的了得,你明白吗?】【我知道,绝对忠诚】【那就好,至于你说你也喜欢,不是认真的吧,作为你的爷爷,我不希望你有这方面的问题】【怎么会呢,男人和男人不可能的】【知道就好】虞墨直到对方挂了电话,再也压抑不住所谓人类该有的情感。那些亲口说着的不可能,那些以情感诱骗情报的蠢事,沈逸···这么多年刀山火海的走过,虞墨却是头一次品尝这种想哭的冲动,他暗自说,虞墨眼泪不丢人,真的不丢人,却死活忍着不让泪水划下,因为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不配。【致命】虞墨匆匆忙忙从外面跑回来,路上还不忘带了几根油条,看着短短的时间双胞胎收拾好自己的床铺连带自己那份又分别上楼和沈逸道了别,他突然有种这才是生活的感觉。每天可以和心爱的人一起醒来,一同早餐,然后看着弟弟meimei去上学,也许这是许多人修一辈子也得不来的福分,这让他不禁感叹自己的童年,永恒的部队大院,不变的橄榄绿,飙汗的训练场,没有人曾给予他这种最平凡的亲情感受,父亲和爷爷都没有。【醒了?还难受吗?】虞墨看着双胞胎出门才上了二楼,虽然窗帘拉的严实,可是从呼吸声判断,虞墨知道沈逸是醒的。【好多了】边说沈逸边往起坐,虞墨也熟练的给他后背塞了个靠枕【去哪了?沈平不是说你昨天在这睡得?】沈逸状似不经心的询问【回去换了身衣服顺便洗个澡,你这又没我能穿的衣服。】怕他不信,虞墨特地站起来去将窗帘拉开些。阳光一下闯了进来,让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换做以前,他们肯定会毫无城府的交流,诉说着彼此的想念和不舍,可现在你来我往的试探让他们分外疲倦。不是这样的,虞墨止不住的难过,不是这样的,沈逸止不住的伤心。【你干什么去,不老实躺着?】沉默虽然不好受,可是沈逸这样突然站起,让他更不放心。【洗澡,都两天了,浑身还是消毒水味】【乱讲,你昏迷的时候我都有帮你擦过的】【哦?】沈逸阖上衣柜特意走到虞墨面前【你帮我擦过,全部?】【不是你想的那样】虞墨心想这小子真的学坏了【再说五年前你住院也是我帮忙擦的】【哦?是这样的!】听听这是什么口气,什么意思,我明明很纯洁的忙前忙后,怎么你两个‘哦’字,显得我很不堪、还占了便宜似的。【不是要洗澡,还不去】虞墨在这方面到底是道行不深,按道理不可能啊,以前插科打诨黄段子冷笑话,班里谁比的过他,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