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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时之间整个训练场,煞气深重。发完作战任务,虞墨爽快的说了声“开始”,一时之间训练场乱成一片,那些个平日在连部窝久了的,哪里是这帮如狼似虎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按在地上好一通胖揍。这时有些机灵的,发现箱子里还有一些压缩食品准备上来抢,可虞墨先一步,一脚踏在箱子上,那份霸气像极了护食的雄狮,虽然姿态是慵懒的,但是眼神绝对霸气,有几个试图挑战下权威,没两下就让掀翻在一旁,于是这边渐渐围拢了不少人,最后干脆变成了单挑。虞墨正好闲的难受,想舒活舒活筋骨,不然陷在思念里,真的不好受,在不知撂倒第几个后,虞墨脑子终于变的空白,而出手越来越狠厉,“沈逸我现在这样过的很好,每天都能收拾一帮南瓜,别提多刺激,你呢?最近沈逸,哦,不,小苏养了一条小青,绿油油的身体相当婀娜,在阳光下那些蛇皮还会一闪一闪的发亮,一大早小苏给蛇喂了一只田鼠就把它背在书包里带去法医处。“小苏啊,来得好早,年轻人就是要有这份干劲。”张大山看着被自己蹂躏了一个星期仍没有辞职的徒弟非常高兴,“我说小苏啊,啊~~~~~~~那是什么东西在我桌上,拿走拿走。”小苏无辜的眨着眼睛,“师傅,我叔叔回家了,没人帮我照看它会四处乱爬,我可不可以这段时间把它养在这里。”说完不忘做恳求状,希望得到体谅。“不行,绝对不行,快拿走。”张大山已经后脊梁发寒,而且那只小青好像对自己特别感兴趣,正在向他爬过来,啊~~~没等把蛇撵走,他先受不了跑了。沈逸推了下眼睛,这才转身进了解剖室,边拖拉冰柜边想,看来传闻是真的,那人果然怕蛇,有了那东西,怕是短时间都可以耳根清净。拉出一具尸体放到案台上,沈逸准备开始练习取指纹,冬天的解剖室到底是比户外寒冷,可为了更准确,他只能脱了羽绒服换上白大褂。一个小时过去总算将尸体上事先印上去的一百枚指纹全部取下,沈逸这才拖过张椅子,准备休息下再开始最艰难的部分。看着台子上那具车祸后一直没人来领取的尸体,沈逸觉得有些凄凉,因为不管你生前如何风光,死后不过白布一张,掩去所有过往。撑着台子,沈逸先跟死者进行个简单的交流才开始动手,剪开已经缝好的线,里面是已经验过又重新打包的内脏,原来即使死亡,人的内里也一样血色,只是颜色深浅不同。看着那些红,沈逸停了手不敢再动,他感觉那些东西对自己有着非比寻常的魔力,腥臭属于人的味道,粘腻是血液冷却后的触感,而冰冷只属于恒久的死亡。那是他第一次杀人,从背后直入心脏,别问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准确,因为在此之前的几天他都觉得胸口有一种贯穿的疼痛,于是他选在自己觉得最痛的地方插进去,用尽所有的力量,然后便是那人死不瞑目和不敢置信的双眼以及自己不可遏制的颤抖,当时他知道这样做是没错的,却在接收到母亲同样惊悚的眼神后,才发现当时的自己似乎笑了,事后想想原来杀人并不足以造成母亲的恐惧,而笑才是一切的根由,为此他暗暗排斥自己很久,他原本应该告诉母亲的,是因为我可以救你,所以开心。托出那人的心脏,表面颜色暗淡,似乎也比他本身的拳头大了些,记得那时张大山说,这人即使不被撞也活不了多久,还有他的肺,已经开始发黑和他手上被烟熏出的焦黄相印证,是个老烟枪,还有········一点点的沈逸想还原那人曾经拥有的生活。张大山再求过一群人后,终于找到个愿意陪自己回办公室的人,却发现里面除了盘踞在自己椅子上的某团绿色可怕生物后,再没看见徒弟人影,而里面解剖室的灯亮着,把同伴挡在身前,张大山小心的移到门口,趴在窗户上向里看,只见青年正在一针一线的缝着尸体,那表情要多专注有多专注,不过他缝一缝就扶着台子停一停,神色间虽然看不出痛苦,但是脸色惨白的厉害。这还是那个第一天来吐得摇摇欲坠的人吗?张大山迷惑。推开门张大山见那人听见响动后惊恐的看着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刚才的疑虑又被打消,“你在干什么?”“对不起,我就是想练习,不是故意的。”青年紧张的向后退一步,磕到身后的椅子摔在地上,半天坐在地上没有站起。“干嘛这么紧张,练习是好事,来来师傅教你。”张大山手把手的教了一个下午,碰到这么勤奋又羞怯的学生,自然是倾囊相授。直到那人忍不住搬过椅子坐下,他才惊觉,两人竟这样站着授课近五个小时,赶忙夸夸青年让他下班,“今天先这样吧,我收拾这些,你先回去。”“好”,青年乖巧的脱了白大褂换上自己的衣服骑着小电驴回家,顺路还经过菜市场买了一堆猪皮和活鱼,这一天对于沈逸无疑是超负荷的,甚至中间为了让那人相信还故意摔倒,心脏被震的好一阵不舒服,但是收获同样是双倍的,因为现在他面对那些鲜红再也不会发晕,是个绝好的现象。回到家烧了一盆开水,沈逸就开始给鱼开膛破肚,只是期间他一直觉得漏了某个环节,到底是什么呢?怎么都想不起来,只好继续处理第二、三、四、五··条。此时距离沈逸离开县局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而张大山仍被困在解剖室里,原因嘛,自然是沈逸‘一不小心’遗漏的那部分。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小苏这些天一直给单位里的同事送咸鱼,因为快过年了,基本保证人手一条,好多开始还不太看好这个孩子的老刑警,现在纷纷表示这孩子政治觉悟很高,而且人又细心能干,因为他送来的鱼,都是开膛破肚弄干净还撒上盐再用一个透明白塑料袋送来的,你说这能算行贿吗,顶多是拉近同事情谊。“小苏,为什么所有人都有唯独我没有。”张大山这都等了好多天了,连门房的大爷都得了一条,没道理他这个做师傅的什么都没落着。“师傅我发现食堂做鱼您都不怎么吃,所以没给您备。”小苏怯生生的回答,样子像是生怕师傅不高兴。“我那是不吃吗?我那是···”抢不到,张大山没好意思说,别看他叫的名字很‘高大上’,可是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