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
:“头儿,还是你聪明,不然我们怎么可能抓得住那群蠢货。”那男人好像哼笑了一声,举起手中的酒瓶和大汉碰了碰,“别高兴得太早,他们还有同伙,迟早会找上门的。”旁边另外有个瘦骨嶙峋的人撕了一条羊腿,递到男人面前,“他们队长都被我们抓住了,剩下的,能成什么气候。有头儿在,神来杀神,佛挡杀佛。”“就你会拍马屁,滚一边儿去。”男人笑骂了一句,踹开瘦猴儿大口吃起羊腿来。沈北闻着那味道只能不停地咽口水,他悄悄对齐骜说:“我们走吧,这味道太要命了。”齐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紧紧盯着那个背对着他们的男人看。沈北不再开口,等着齐骜。过了一会儿,那边烧烤的一个人急匆匆地站起来,说:“老子先去撒泡尿,你们自己把羊rou拿去分,记得给我留点儿啊!”说完就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这时齐骜才仿佛回过了神一样,他低声说:“跟着那个人。”然后和沈北一起悄无声息地离开。当然,这只是他们以为。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后,刚才还欢腾的篝火晚会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一直背对着他们坐的男人扔掉把手中的羊骨扔进火堆里,发出噼啪的响声。“走吧,伙计们。把这两个解决掉,我们的篝火晚会才正式开始。”作者有话要说:是的,今天突破极限的短小。(捂脸哭)周末是个好日子,粗长不是梦,真的!真的!真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认真脸)第21章自救两人一路尾随着那人,见他跑到一个边角准备脱裤子的时候,齐骜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架在他颈前。“别说话,不然咔嚓了你。”沈北举起电筒直射着那人,对他低声威胁。那人惊慌垂眼,感觉到了脖子前越发贴的紧的刀口,小心地点头。齐骜让沈北把他的双手绑起来,堵住他的嘴,推搡着人说:“去你们关人的地方,别耍花样,小心我的手打滑。”那人使劲眨眨眼,呜呜咽咽地表示知道了,一步一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沈北拿出一只稀释了很多次的麻醉剂,打算等找到人就让这个人睡一觉。走了没多久,三人就走到一个大的水塘边。这是一个深入地底约五米的大水塘,周围修了齐腰的石栏围起来,石栏上放了几个电筒,就这么看起来,颇有点阴森。想来应该是谁修的鱼塘,但沈北实在是想不出来究竟会是谁在山的这头、这地挖鱼塘。不过灯光照射下的石栏看起来很有年头,也许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也是有人住的。三人还没有走进水塘,就远远听见那边传来的水声,那是很多人在水里扑腾的声音。沈北率先小跑过去,看到长林和陈队长他们一行人胸口以下全部浸入水里,双手过头,被一条条绳子绑在石栏上。刚才的水声,就是他们蹬出来的。“他们在下面。”沈北气急地吼了一声,刚蹲下身来打算解开绳子,就被人用枪顶住了太阳xue。随即,在齐骜的身后也涌出来了一批人,正是刚才在火堆旁的那群人。每个人的手里,都举着一把已经上膛的枪,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两人。齐骜眉头微皱,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们察觉了,显然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他看着从人群里走出来的国字脸,嘴边一道疤的男人对他笑着说:“哟,齐组长,咱们真是,好久不见了。”“索松,原来是你。”齐骜知道这群人里有豺,却不知原来还是“熟人”,难怪刚才看背影觉得熟悉。索松走到齐骜面前,拿开他架在同伴脖子上的刀扔掉,直直地将枪口对准齐骜的眉心,“难为您还记得我啊!”沈北看着索松一脸狰狞的样子,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他动了动,立刻被身旁的人吼住。齐骜此刻背对着他,用手示意他冷静,这才直视着索松,“当然记得,毕竟你嘴角的疤,是我留的。”说完还轻笑了声。索松被揭开伤疤,受到了莫大的嘲讽,他的面容开始变得扭曲,食指离扳机越来越近,几乎已经快要按下去。却又在下一刻把枪口指向了沈北,“打你多没意思,要打你同伴才好玩啊。”话音刚落,就对着沈北的胸口“嘭——”的一枪开去。齐骜甚至来不及动手,就看见子弹已经飞出去。沈北看到索松扣板机的那一瞬间汗毛都竖起来了,来不及想身边的人会不会也跟着开枪,一个激灵就闪到了旁边,子弹擦着头发丝打在了后面不远处的树干之中。沈北还没来得及掏出兜里的枪,就被后面那人顶住后脑勺,喝道:“再动老子一枪崩了你。”齐骜心下松了一口气,刚才要不是沈北反应快,他就真的完了。沈北心里不由得骂了句娘,不再动弹,被人狠狠地踢了膝盖窝,“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索松看着沈北狼狈的模样,笑得开心,“不错嘛,还是个灵巧的家伙,居然能躲过我的子弹。齐组长身边都是人才啊。”齐骜没有开口,他知道索松不是真的想杀他们,不然不会那些人绑在这儿,也不会跟自己兜圈子。妖,向来都是速战速决。确定了暂时不会有危险,他就开始暗暗观察着现在的情形。这里地势平坦,四周围除了那棵树,几乎找不到其他可以躲避的掩体。对方人多,火力也足,他和沈北现在竟然只能任人宰割。眼前的索松又和他有旧仇,这个认知让齐骜很头疼。不等齐骜多想,索松就让人把他们绑了起来,和那些人一样把他们扔下了水塘。他站在石栏边,从上往下看着齐骜,“好好享受生命中最后一个夜晚,齐组长。”然后就带着其他人开始了他们真正的庆功晚会。***水塘直径很大,为了让他们都不能互相帮忙解开绳子,每人都间隔得很开。大家都被吊着泡在脏水里,且不说水池建成多年,早就爬满了青苔,整个人的重量只能全部集中在双手上。就单单这冬天的山里,风是出了名的刺骨,更别说这水了。所有人在这泡一晚上,就算侥幸手不出问题,那下半辈子风湿老寒腿是免不了了。齐骜使劲挣脱了几下,却发现绳索越来越紧,他浅浅感觉双手开始微微发胀,血流已经开始变得不通了。陈晨见状连忙喝住他:“别动了,不然你的手就费了。”齐骜只得暂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