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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海,单脚跳着。虽然出了事故,但胜负还未定。跳高队的那个虽然试跳成功了,但他还没正式开跳,看见赵远阳这个对手出了事故,他也是松了口气,可就是这口气松了,这一跳就没过,碰杆了。裁判吹哨,平手。赵远阳整个人靠在魏海身上,嘴角露出笑容。魏海比他还懵,反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猛地拍他的背:“你第一!卧槽远阳你拿了第一!第一!第一!!”旁边围观的学生也大呼过瘾:“可惜了,陈一鹏试跳都过了,哎,要是他不试跳直接跳就好了。”“有什么可惜的,都是第一,陈一鹏是第一,那个赵远阳也是第一,不过赵远阳好厉害,和跳高队的并列第一!”比赛的时候,裁判叫过几次他的名字,很多人都知道了他叫赵远阳。他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得意非凡。拍了拍魏海的肩膀,“四海,你的校草宝座要让给我了。”三千米和跳高哪个更帅?当然是跳高啊!赵远阳是这么认为的。魏海眯着眼笑,“没事,校草让给你,我当班草就好。”因为赵远阳受伤,魏海去跟老余申请请假:“报告,赵远阳腿崴了,我要送他去医院。”老余爽快地批了假条。魏海没骗人,他真的把赵远阳送医院去了,赵远阳脚崴得很严重,肿了好大一个包,馒头似的,让人瞧着便心疼。医生说回去必须坚持每天冰敷,而且不能走路,不然会加重。魏海要背他,赵远阳不肯,魏海不一定能背起他,说不定两人都得摔一跤,于是他自己单脚跳着上楼下楼。出了医院,赵远阳却意外地看见了家里的车。他忍不住去想,是戎哥知道了,戎哥回来了吗?可让他失望的是,车上没有霍戎,只有那个高大的司机,照例帮他开了车门,态度毕恭毕敬。魏海把他扶上车,“我跟你一块儿走吧?我去你家,帮你上药。”“不用了,你别管我,我自己上药就好了。”不就是拿红花油搓会儿,再冰敷吗,这有什么难的。“一个人?那怎么行。”他紧紧蹙眉。赵远阳很固执,说不要就是不要。魏海拿他没辙,千叮咛万嘱咐他一定记得冰敷、记得上药,不可马虎。等车开走了,他还在吼:“先冰敷,再上药!”赵远阳点头,“嗯嗯,我知道了。”可是到了家,他又懒得动了,餐桌上饭菜很丰富,他吃饭却吃得很冷清。上药和冰敷,他也没忘,可是打开那红花油,他还没倒手心里就受不了那味道了。赵远阳把药酒瓶子拧上,从制冰机里拿了几块冰用毛巾包着,摁在脚踝处冰敷。刚开始由于隔着毛巾,赵远阳没什么感觉,过了会儿,冰化了,寒意渗透下来,刺得他骨头都疼。他忍不了了,把冰块丢进卫生间,等它自己慢慢化掉。没人看着他,他连上药这么简单的事都懒得做。晚上睡觉前,脚踝还是没消肿,在屋里的暖光灯下,整个脚踝都鼓了起来,骨头都看不见了。他拿医院买的医用绷带缠住脚踝,缠了好几圈,心想或许睡一觉就好了吧。夜里,风似乎把门给吹开了,赵远阳没醒。早上,闹铃没响,他更是自然而然地睡过头了。一觉醒来,赵远阳下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脚踝崴得有多严重。他没穿拖鞋,单脚站立着,蹦到窗前把窗帘拉开。外面在下雨,天色暗淡,阴雨霏霏,屋檐滴着水,在窗前连成一串珠帘。往日都灿烂如同正午阳光的向日葵花田彻底枯萎了金色,只剩下葱茏的绿,在风雨里摇摆不定。他靠着窗户,轻轻把脚上的绷带解开。昨晚上红肿的脚踝,到今天早上,变得有些乌了,能看见皮rou下沉淀的淤血。他伸手碰了下,立刻嘶了声。小声骂了句什么,他又蹦回床边坐着。那副蹦蹦跳跳的样子,倒不像是个病患。赵远阳看了眼时间,这才想起来,今天虽说是周六,却还是得上课,而他却没请假,就这么干脆利落的翘课了。也不知老余会不会气死,刚给他拿了个第一名就这么逃课了。但赵远阳不记得自己有关过闹铃。或许是闹铃响起来的第一秒,他就啪一下按了,导致他现在清醒后,失去了那段模糊的记忆。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推开了。赵远阳扭头,一下愣住——居然是霍戎。他身上有股风尘仆仆的气息,还有很重的烟草味道,以及雨水的味道。赵远阳眨了几下眼,这才慢慢地反应过来,眼里有惊愕,“哥你怎么……回来了?”霍戎没回答,而是大步走向他,鞋面上还带着雨水,他满身都是水汽。“脚怎么样了?”他目光锐利。“还……还好。”赵远阳有点不敢和他对视,别过脸去,手还遮遮掩掩地摁住红肿的脚踝。霍戎皱眉,拿开他的手。他沉默了下,抬头看赵远阳,声音平静:“你管这个叫还好?”赵远阳却在他的平静里听出了愠怒,其实戎哥是个很霸道的人,但他对自己又实在是温柔,导致赵远阳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意识到这一点。而是从别人的嘴里,慢慢的听说当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霍戎来。赵远阳抿唇不说话,霍戎的眼睛牢牢地抓住他,逼迫他和自己对视。“医生跟你说,让你冰敷、上药,你都忘记了?”他手心抓住他的脚掌,明明他脚也不小了,穿43码的鞋,可霍戎的手却能团团包裹住他的脚掌心。“我没忘。”赵远阳扭开头,想把脚抽开,可他抽不动。他也没去追究为什么戎哥会知道他去看了医生,还知道医生留的医嘱。“那你上药了?”霍戎盯着他。“没有,”赵远阳一点心虚都没有,理直气壮,“药太难闻了。”霍戎要叫他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