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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过我。他就是我的恩人,我的好好朋友。」令玉花冷笑道:「你的这个好好朋友,说起义气来,恐怕连我都不如!」石小米完全不相信令玉花,只说:「令玉花,你既然说了任我处置,那么我的处置就是将你交给无患子处置,你我以后各不相欠!」杨逸凤在一旁站得有点累了,便在一块干净的石板上坐下,靠近篝火取暖。令玉花和无患子对杨逸凤的到来并不惊讶,显然石小米事先已知会过他们了。杨逸凤说道:「我可不想跟你们上什么泰山。」石小米说道:「我何尝要上泰山了?」杨逸凤讶然说:「你不是说谁在泰山会上嬴了你,你便告诉他宝藏下落?」「神经病才会这么做吧!利益当头,谁会讲江湖道义?他们一定会围攻我,逼死我的。」石小米摇头,说,「所谓怀璧其罪,我必须得立马离开。」杨逸凤笑着说:「我明白了,你让全天下都知道你和秋意云的过节,你立下豪言,而且又真的来了泰山,所以大家都以为你必会参与泰山会。但你没去,别人首先肯定怀疑秋意云,是与不是?」石小米笑着说道:「正是!正是!这样,大家都为难他,他就肯定很麻烦,他很麻烦,我就很开心了!」杨逸凤又说:「这个妙计该不会是你想出来的罢?」这么说完,杨逸凤的目光早已瞟向一旁静默无言的无患子身上。令玉花啐了一口,说道:「你说得好!自然不是小米想的!无患子想这么个计策出来害秋意云,第二条计,大概就是害小米了吧?」石小米以无患子为手足,听得令玉花这么说,便大怒道:「你道谁都是你!见财起意!背信弃义!」令玉花冷笑道:「我知道我现在说破嘴你也不会信我的。到时你就知道,我虽无耻,但总有人比我更无耻的。」杨逸凤在旁看了他们一眼,便笑道:「那么我是多馀的人了?」杨逸凤知道石小米心思单纯、心地其实挺好的,不会对自己下杀手,但无患子就难说了。无患子知道杨逸凤这话是冲着自己说的,便回答道:「我目前还不想与秋意云结怨。」「那么,等道长想和他结怨了,记得先知会一声在下,好让在下有个心理准备。」无患子微微颔首,不发一言,将令玉花拖了进洞xue深处。洞xue里头九曲十八弯的,再拖进入了些,已不闻外头的说话声。令玉花便被甩在了地上,背脊撞到坚硬的地面,疼得很。☆、第十七章磨破皮【涉及凌辱,慎】「我是这么说了。」令玉花冷然道。无患子没有说话,洞xue里沉默得可怕,令玉花听不到无患子说话的声音,却听见了衣带窸窣的声音。无患子将裤带拉开了,露出了阳具,一手掐着令玉花的下巴,冷然道:「你这么想要磨破嘴皮子,我便帮你吧。」「舔他!」无患子命令道。令玉花死心地去舔这个东西。以前倒不是没舔过,但以往虽非情深意重,也算是有些好感,加上干柴烈火的,哪里像是现在,逼于yin威之下。令玉花一边骂自己是个怕死的窝囊废,一边去舔那个熟悉的器官。那个地方很快就被唤醒的欲望,舌头也触到更为热辣的温度。无患子命令道:「张开嘴。」令玉花便死心地张开了嘴,那个硬东西便一下子捅了进来。令玉花的嘴被迫张到最大,喉咙都被顶到了,满嘴腥膻味,让他恨不得立即呕吐。可他现在嘴被完全堵住,想要呕吐也做不到。无患子按着他的脑袋,狠命地挺动着腰部,硬往他的嘴里冲撞。那种不要命的撞击实在是让令玉花整张嘴都在发麻,他拼命想将头颅往后昂去,但却被无患子的手用力按着,只能无限地接近那个可怕的地方。他双眼大大地睁着,看到黑森森的阴毛和微微晃动的囊袋,呕吐的欲望更为强烈。于是,他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闭上眼睛之后,所有触感都集中在嘴巴里,这样更为难受了。他觉得,口中的欲望,就好像是粗大又guntang的蟒蛇,从他的嘴巴钻进去,钻到喉咙去,不但要将他的嘴巴撑最大,还要撑开他的喉咙,好像是大蟒蛇要从嘴里钻进去一直顺着咽喉进入他的身体,想要杀了他似的。他觉得既恶心,又恐惧,他一点也不想接受这个男人的东西,一点也不想。平常无患子还比较轻易放过他,但今次无患子是铁了心就整治他,故意慢慢地磨着,将东西插入到喉咙深处,又缓缓抽出,再一次插入,简直是酷刑般的折磨。等到无患子好不容易射了,那些浊液从喉咙直接灌了进去,令玉花被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实在是丢脸至极。无患子抽出了阳具,解开了绑着令玉花的绳索,冷眼看着令玉花在不住地咳嗽。令玉花捂着嘴不断地咳嗽,显然是被呛到了,满口都是那腥膻的味道,到喉咙深处还萦绕不散,实在是恶心至极。无患子说道:「还没完,衣服脱掉。」令玉花的心好像被戳了一刀,几乎要吐出血来。然而,他还是煞白着一张脸,将衣服脱掉了。他穿得很简单,简单得很容易就脱掉了,身体的皮肤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还是很白的。「张嘴。」令玉花身体一颤,喉咙还在发苦,但还是紧闭着眼睛,颤抖着张开了嘴巴。然而,预料之中的guntang并没有闯入,进入他嘴巴的是冰凉的一颗丸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化在嘴巴里了。「这是……」令玉花皱起眉。「不是毒药。」令玉花冷道:「难道是春药?」无患子颔首:「是。」令玉花的脸瞬间扭曲了:「你有必要这么做吗?」「我喜欢这么做。」无患子极为理直气壮地说。令玉花还想和他拗,可药效却渐渐发作起来,身体慢慢地好像有一团火要烧起来了。他不禁浑身颤抖地跪着地上,不断地发颤,睫毛也在抖动,看起来极为可怜。令玉花的器官慢慢地挺立起来,但无论怎么抚慰,也没有办法达到效果。而且,他循着身体的本能,也知道最需要抚慰的地方,其实在后面。身体犹如被火烧着一样,下腹紧紧地发痛,后xue也一张一合的,空虚至极。在这样的时刻,他的神智早已迷离,便将手指往自己的后xue摸去。无患子却一把捉住了他的手:「那可不能碰。」令玉花眼泪快流出来,声音也变得极为沙哑:「让我……给我……」无患子的下体也已经挺立,此刻他放开了令玉花的手,转而掰开了令玉花那洁白的臀瓣,便看到湿润的花心,在不断开合着。可见这药真是强烈。无患子扶着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