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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讶道:“司寻,你不去上学吗?”小孩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蹦出了三个字:“休息日。”他干笑,总觉着小鬼用看傻逼的眼神望着他,这当然是他的错觉,司寻家的教养是很不错的。由于昨天的搭救之恩,温与安表现得倒不是很拘谨,一方面想着能报答对方,一方面想着自己要打听的事可能会有所冒犯,一时踌躇得很。然而他并不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轻易就叫男人看出来,三言两语就推敲出他的目的。察觉自己已然暴露,他仍是有些紧张的绷住了身体,在他怀里的小孩安慰地拍拍他的手。“我不能保证工作环境好坏和工资是否合适。”司缺先是给他打预防针,防止他好高骛远。他直说没关系,暗道能得到一份工作已经很不错了,哪可能还有要求。接着司缺问了他能做什么?他告诉了对方自己学习过机械方面的技术。双人格既然懂机械,工作也就好办了,司缺让他等几天,几天后告诉他消息。温与安赶紧道谢,想着如果真能找到,应该送点什么礼物。司缺瞧出他的想法,摆摆手,说:“你不用那么客气,这两天,我想让你帮我照看下司寻。”“没问题。”他也不问男人要去做什么,点头应道。又想到之前小孩笨拙的安慰,不禁抬手揉了揉孩子柔软的头发。结果换来小孩一个不满的瞪视。他微微笑了。然后看见小孩红了耳尖,扭过头不再看他。两人的互动被司缺看在眼里,他的神情略显严肃,又不知想到什么,随即放松下来,微不可察地轻叹。“你若要出去拿什么东西,可以带着司寻……他有空的时候。”司缺看到温与安的疑惑,“司寻可以保护你,他很聪明也很厉害,你不用担心。”听得他的话,温与安讶异地看了眼小孩,这仔细地一看,发现小孩的外貌和司缺长得可一点不像。这种事,他不会好奇心旺盛地问出来,这些都是别人的家事,轮不到他个外人置喙。后来司缺让他加上司寻的联系方式,说如果家里缺了什么,就发消息让小孩去买,记得转钱就行。言罢,司缺转了一千星币给他。他看着自己账户里多出来的星币,有些眼晕,好多钱……男人说他要离开,第二天人就消失不见了。他想着司寻是个小孩子,照顾不好自己,就让人和他住一起,住在一起后才发现,根本没他事。小孩每天早上六点半准时起床洗漱,然后做早餐,接着开始一天的功课。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小大人的样子。见对方确实能够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他也没有非要为人做点什么,注意着人不要受伤就行——做饭的时候,他也做过,可是发现那味道不能和人司寻比。司寻也嫌弃他的做菜手艺,干脆就自己代劳了。一天的时间,就把他胃口养刁了。简直夭寿啊,以后吃不到小孩做的饭,他该怎么办啊?不想把这么乖巧的孩子还回去的想法更是折磨着他的良知。他紧紧搂住小孩柔软的身体,蹭着人嫩嫩的脸颊,吐出了心里话。结果他被一句话KO了。“娶我就好了。”司寻一本正经地说出解决办法,“我们成了合法夫夫,我就可以为你做一辈子的饭。”“……”“松手,你捏痛我了!”司寻不爽得连鼻子都皱了起来,“你在想什么?!”“臭小子。”温与安知道自己手下的力度,完全达不上痛的程度,多半是小孩自认自己魅力无敌,而他没有及时回应那句娶他,闹别扭了。真是,他都28岁了,娶一个12岁的小孩子?心下好笑,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偏不如对方的意,一直努力贴上小孩,搂住人脖子就不放手了。“你……!”司寻被他整得没脾气,墨黑色的瞳孔里映着一张清俊的脸孔,因为方才的挣动,温与安的发丝凌乱搭着,领口处的衣领被扯开,露出里面漂亮的锁骨。司寻目光闪了闪,双眼眯起,嘴边掀起一抹与他年龄极为不符的邪肆笑容。幼小的指尖滑过那展露出来的锁骨,激起了温与安一阵的鸡皮疙瘩。“与安哥哥,放手哟。”被如此不同寻常的司寻吓到,他下意识地松了手。而他面前的司寻得意地挑了挑眉,唇边笑意加深了许多。“与安哥哥,你不舒服吗?”“……你是谁?”温与安眉头皱起,冷冷地盯着身前的人。“哼!”司寻退后一步,“我就是司寻啊,与安哥哥不认识我了?”“司寻不是你这样的性格。”“那个笨蛋……”小声咒骂一声,‘司寻’抬头看他,“我就是他,只是那个怂货害怕得躲了起来。”“害怕?躲起来?”“你烦不烦,一直问他,他有什么好的!”温与安凝视着眼前的人,猜测司寻可能是双重人格。“他什么时候回来?”‘司寻’眼神不善地盯他一眼:“一辈子都不回来,你能如何?”“……”找到工作不久,温与安收到来自司缺的信息,告诉他工作有着落了。而司寻也恢复了正常。正在写作业。他看了下,发现是符文方面的作业。符文即在一切可以雕刻或描绘的物品上构造一个复杂符号,使其具备特殊力量。小孩一直不曾动手,似乎陷入苦恼中。“有时候,堵不如疏,你沿着这一点分散几条细流绕成一个圈,让它独自生生不息,如此不会影响到其它分支且使用寿命也会提高。”温与安说着,这样的苦恼,他也曾遇到过,去询问的教授才知道该如何解决。司寻抬眸望他一眼,旋即垂头按他所说的做,竟是一次性成功。小孩的眼睛亮了亮,抿紧唇,抑制住过于高挑的嘴角。一旁看见小孩成功的温与安笑了笑,司寻的天赋很高,因他一句话既能一次性成功,这是一种非常恐怖的潜力。而且……小孩所做的符文作业应该不是学校布置的,那不是小孩这个年龄和此时知识面能涉及到的。因为他可是进入亚兰斯学院才遇到的问题。“哥哥。”“嗯?”温与安对着小孩星耀般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哥哥会符文是吗?”“……曾经会。”司寻察觉到他一瞬的失落,知道自己可能说错了话,小小的手抱住温与安的腰。“哥哥,别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