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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离开众人的注意焦点,垂首在其耳边说道:“我和刚才那人从小就不对付,只要是能让他不高兴的事,我不介意去加把油,最近了解到他似乎看上了一人,就故意去破坏他的好事,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赌赛——我对他喜欢的人可没有兴趣,纯粹添堵呢。”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娄凉笑了几声,连说的话都染上了笑意。“其实,我这还算帮了他呢,那个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不自量力罢了。”温与安不欲了解其中隐情,但既然有人上赶着给他解释缘由,他也就听了,听到这,出乎那些微好奇心,问了句:“那个人是谁?”“你问的谁?”娄凉抬手揉了把温与安的头发,见人有些恼地盯着自己,眼里的戏谑之色是如何也藏不住,似乎还有些温柔,他遵从自己的想法——他本来就是一个随性的人,亲了下小雄子漂亮的眼睛,低声道,“戚漾。”“……和我不对付的是闫趣,闫家的三少爷。”胜利比赛即将来临,温与安坐在副驾驶上。五场次,五局三胜。赛车场果然十分庞大,观赛厅也坐了不少人,这不过是个开场戏,并不重要,但里面赛车的两人身份不一般,观赛的人便有点多。至少可容纳万人的大厅坐了六七成。场内起跑线启动着两辆帝国最新款的跑车,车身美丽,蓝与红颜色的强烈对比带给众人一种水与火般的视觉享受。娄凉斜睨着身旁的人,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宝贝儿,如果害怕了,现在还能后悔哟——”“……我相信老板的手艺。”温与安无动于衷,丝毫不像个性子本该柔弱的雄子。娄凉已有所料地笑,恰时枪声响起,标志比赛的开始,脚下猛地一踩,嬉笑着:“游戏开始了。”温与安紧紧抓住一旁的手环,除了脸色微白再无异样,甚至还有心思查看两辆车的情况。娄凉透过前视镜瞟了人一眼,见人确实平静,若有所思,顷刻加大油门,忽然提升的速度,终于让身旁的小雄子变了脸,他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意。可温与安这边就不好过了,他知道娄凉此人性格张扬无忌,正好配这艳丽的红,但他没想到对方哪能叫张扬,简直是疯狗一只啊!红与蓝疯狂摩擦着,滑出一片火花,但车身足够稳固不见半分摇晃。娄凉发出笑,畅快愉悦。油门踩到最大,时速指标爆表,宛若风驰电掣,温与安已经不敢去想后果了。cao丨你妈的,那里是弯道啊!蓝色赛车却不甘寂寞地上来添乱……我cao!要撞上了!是想比谁他妈先翻车吗!……靠,居然怂了……这系列跌宕起伏的心理变化,弄得温与安身心疲惫。而此刻,娄凉驾驶着车紧挨壁沿,借着撞过闫趣赛车的反作用力领先一步。闫趣略一犹豫的动作,失去了先机,他仍是虚了。第一局,娄凉胜。出师虽没有不利,但是接下来的两局,对方不知是调整好了心态还是真的非常喜欢戚漾,竟是和娄凉一般不要命地飚了。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温与安就思考了会儿,两个不要命的凑一堆会怎样?……他妈的都变态吧!他欲哭无泪,谁让他做了这个交易呢,再害怕也得硬撑着上!他相信经过自己手改装的跑车安全性绝对没问题,大不了住几个月的院,这是工伤,医药费应该不是他给……幸运之神已经不在眷顾温与安两人,各凭本事的娄凉和闫趣已经比出了火气。结果似乎都不重要了。谁比谁疯,谁比谁更不要命?三场已过,娄凉一胜两败,谁都没想到的结果,只要闫趣再赢一场,那么娄凉就彻底出局。娄凉面色冷静,不知道想着什么。见此,温与安说:“真的就那么想赢?”“嗯哼?”“我有办法……但这车可能得废了。”“无所谓。”娄凉没有说清是回应的比赛胜利不在乎,还是对车的不放心上,温与安却是懂了:“打开你的权限,让我接触车内系统。”“好。”温与安要做的是监狱里那位导师曾对他说过的面对紧急情况的一些做法。而这飞车自然不例外。完全是以消耗车子寿命为前提的疯狂行为,他不过是改接几个零件,调整了几个衔接部位,这辆昂贵的豪华跑车只能在世上绽放最后一次光采。……他们自然赢了,毕竟代价如此。观赛厅的镜头拉向胜者一方,和着众人的一片震惊之声,娄凉出现在镜头里,温与安紧随其后。镜头拉近,两人的容貌现在巨大屏幕里,娄凉肆意笑着,忽地扭身,压住身后的小雄子。“你……唔……”温与安因猝不及防睁大了眼,唇上贴着陌生的唇,下巴被迫抬起迎接对方进一步的攻势。对方的舌伸进他唇里,放肆翻搅,温与安被这份异样的感觉惊醒,挣扎着想要退开这个吻,然而力量是不均等的,丝毫没有撼动对方。他不知道因为这开放的吻,如一颗炸弹爆发,引起外界一阵的欢呼。娄凉察觉到温与安的抗拒,更是加强了力度,似乎是要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力度,可只是吻已经不能满足他心里的焦躁,偶然地一次肌肤相触让他心动,于是顺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温与安简直想哭,推又推不动,还要忍受外人的注目,感觉到自己衣服里面钻进的手,心一狠,准备使劲咬住嘴里的舌头,但对方察觉到他的意图,没有咬得下去,又是一场凶狠的激吻,兴许是知道他的不愿意和当前情况的不合适,对方放过了他,那作乱的手顺势揉捏了几下他胸前一点。温与安忍住呼之欲出的娇哼,抿紧唇,不让人察出半分异样,可惜潮丨红的眼角暴露了他现在的处境。就是在这样暗潮汹涌的境地。一道由远及近的陌生嗓音突然响起。“获胜的人是你,对吗?”带走说话之人一身赛手服,身姿挺拔,迈着极尽悠闲的步子靠近。“戚漾?”娄凉视线扫过来人,尽管对方戴着头盔,但仍然是认出来了,“真是你啊。”被称为戚漾的人,发出闷声的笑,也不反驳,说:“听说有人拿戚漾这个人做了个赌,闹得还挺大,就过来看看。”娄凉揽住温与安懒懒道:“结果已出,有什么想法吗?”“自然是要当事人心甘情愿才行啊……比比?”说话的人刻意在心甘情愿四字加重了咬字。“估计不行……”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