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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蚌精在河边悄悄偷看云端的白衣战神时,恐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有一日与他拔剑相向,冥夜剑眉星目间满是痛苦,却又带着种说不出的柔顺,对着桑酒的剑尖面不改色,不畏利刃加身撞在她剑上,那副模样让桑酒心头一震,镇水剑脱了手,走到她面前抱住她的那一刻,冥夜感觉到桑酒细密的颤抖。 他将失去意识的桑酒抱紧,却不明白她的反应是因为兴奋。 其实连桑酒自己也不甚明白,胸口突然萌发的悸动到底是什么,莫非是堕魔之后,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冥夜的神情在她心中挥之不去。 眼角通红,神色哀戚,明明受苦的人是她,冥夜反倒一副要哭的样子。 冥夜,你真是好不讲道理。 她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他掐诀打晕。 她再见到这副神色时他们已经从荒渊回来,冥夜消耗了许多法力,又被她当胸一剑,站都站不稳,她将那冰晶盏砸碎之时,清楚地感觉到他们两人的身体里,都有什么东西跟着一起被砸碎。 冥夜的意识恢复时,就见桑酒骑在他身上冷冷看着他。 倒是冥夜先开了口,“…不要去。” 他还是要拦她,他还是想保住天欢? “我的好战神,还想着做英雄?”桑酒赤红眼瞳里虚假的笑意结着冰碴。 被她束缚住,冥夜没有奋力挣扎,他又用那副哀戚的神色看她,“…我只是想和你一起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她被他气得想笑,每每到这种时候,他就像孩子一般固执期盼她回归正道,“你还是不明白,冥夜,我不要你想办法。” 冥夜白了脸色,别开脸不看她。 桑酒抓着他衣襟的手冷如寒石,心绪翻涌,死死盯着他看。 天欢骗我泡进泉池,污蔑我母族藏匿魔器,墨河十万水族的性命,我父兄之死,这桩桩件件是她欠我。 你凭什么觉得,我非要你来帮我不可? 她看着冥夜冷笑,忽然动手扯下他腰带,一言不发地蒙住了他的眼,他瑟缩片刻,却没有躲,与她上次救他时的场景何其相似,只是心境已截然不同。 她的动作不再温柔,腰带在他脑后猛地收紧,扯得他头向后一仰,暴露出脆弱的脖颈,桑酒的血液像要沸腾,入魔后她的欲望来得越加汹涌,充斥着每一寸血脉,她的手指抚上他的颈侧,隔着皮肤能感觉到脉搏鼓动,赤红的眼瞳盯着冥夜,像一只捕获猎物后即将开始撕咬的兽,现在的冥夜全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天界战神,他的要害就在她手下,桑酒紧盯着他,感觉那人吞咽时喉结轻搔过她掌心。 “唔!” 她收紧手掌,满意地看冥夜涨红了脸无法呼吸的狼狈相。 “我只要她把欠我的尽数奉还,你少来碍事。” “桑、酒…我…” 她再次用力,掐断了冥夜的话音。 她不想听了,不想听他的道义,不想听他说出不想听的答案,不想面对就算到这了步田地还是下不了手杀他的自己。 “桑酒!”随着冥夜一声惊呼,桑酒将他大腿分开用术法束缚住。 裂帛声响,是桑酒扯下他的亵裤,略显稀疏的耻毛下,龙族的特有的两根yinjing乖巧垂在腿间。 冥夜涨红了脸,他看不见,只得慌忙用被捆在一起的手摸索着去挡,“你要…啊啊!” 手指刺进冥夜未经人事的后xue,没有任何润滑,强行在他身体里翻搅,冥夜细细发着抖,他的唇色薄淡,唇珠不甚明显,没表情的时候总是平平抿成一线,显得格外清心寡欲不近人情。 而此时疼得满头是汗,发白的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像一道白瓷像上的裂隙,桑酒能从那窥见内里红艳的口腔和泛着水光的柔软的舌,记忆在瞬间复苏,用毒珠暂时困住冥夜要偷得一晌欢情时,她曾经亲尝过的甘甜滋味,在血液里蠢蠢欲动。 “唔!” 她扯着冥夜胸前一缕长发吻上去,长驱直入,冥夜想躲,被她扣住后脑,惩罚性地咬了一下舌头,他闷哼一声,涎水溢出唇边,桑酒没放开他的头发,垂到腰际的青丝凌乱缠绕在她指间,死死抵在他心口。 眼泪沾湿了蒙眼的腰带,渗出深色斑痕,冥夜心里酸苦交杂,当年她带着小小一颗毒珠来找他时她那样绝望,甚至不肯再开口确认他的心意,只剩一点求不得的执着。他又何尝不执着,他还有很多私心不曾告诉她,如果可以,他也想和她一直躲在山间生活,摘那些奇怪的草叶,普普通通地吃一顿饭。 只是诸行无常,到今日无可转圜,他的手指紧攥成拳,余光瞥见远处碎在地上的冰晶盏。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问,你欠她许多,如果你给不了她想要的呢? 如果这就是她想要的,如果她偏要你这样还呢? 冥夜的手指在黑暗中摸索着抓住胸口那只手,颤抖着包裹在自己掌心。 好凉。 “唔啊…”体内桑酒的手指加到三根,肠壁被撑开,生涩的xue口仍旧紧窄干涩,痛苦尖锐,开口时嗓音低哑。 “桑酒…你放开我…” “放开你,好叫你打晕我?” 他露出一点苦笑,不再要求,逼迫自己放松身体。 你想要的,我给你便是。 若你肯重归仙途,便是我就此魂飞魄散也是甘愿的。 只求你不要再逼自己。 桑酒咬住他耳垂轻舔,对着耳孔狎昵地吹气,惹得冥夜半边身子又酥又麻,听到她压低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你就这么不情愿,宁愿把嘴唇咬破也不出声。” “我、不是…啊啊…” 冥夜没有告诉桑酒,他的护心麟已被他亲手拔去,胸口处失了保护,被她刺这一剑很疼,疼到他几乎站都站不稳。 可那些事都是他自己情愿做的,要他拿出来说,便又像在胁恩图报。 冥夜思绪纷繁,想要辩解,桑酒顺着他颈侧吮吻,撩拨着rutou,舌尖按住乳孔揉弄,她其实也不甚有章法,奈何眼前人是心上人,冥夜是出生入死的战神,也习惯了与疼痛为伍,牵扯伤口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一同烧灼着神经。 美如冠玉的面孔被情欲烧红,连胸口都泛起粉色,急促地喘息。 桑酒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轻轻舔过他胸上伤口,引起一阵刺痛,她用舌尖卷着那处渗出的血液吞下去,露出一个妖艳的笑容。 “这副样子可比说教更适合你。” 窄小后xue渐渐适应了她的手指,分泌出润滑的肠液,她手指进出间水声粘腻,压到一处小小凸起时,冥夜的上身不受控制地弹动。 “别!” “别什么,”桑酒舔舔下唇,又故意往那处一按,“别停?” “哈啊,不要…碰…” 冥夜因从未尝过的快感变得羞耻又恐惧,双腿无法并拢,扭动腰肢却让手指进到更深处,他茫然地喘息着,呼吸炽热而凌乱。 “你不喜欢?” 桑酒的语气里有嘲弄,可冥夜感觉得到她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变得愈加敏感,无人抚慰的乳尖充血挺立,脊背因快感弓起到极致,伸出纱帐的足尖用力勾着,控制不住的呻吟从鼻尖逸脱,猫儿撒娇似的媚声,片刻后脱力摔落回床榻之上。 “自己摸摸,”桑酒抓住他的手,引他按在腹部,他那两根yinjing已经完全充血挺立,不知羞耻地贴着小腹一跳一跳。 她就这样按着他的手将那两根yinjing握在一起撸动,冥夜浑身guntang像在发烧,被捞上岸的鱼一样弹动着。 听着冥夜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桑酒却松开了手,甚至还施法将冥夜两只手固定到头顶,只差一步便能登上高潮,冥夜难耐地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扭动着腰想寻找更多的刺激。 他颤声叫她的名字,“桑酒…” “桑酒…?” 被遮住的视线让他只能靠到身上的重量来判断她还在这里,却不再有任何的动作,冥夜一遍一遍试探着喊她的名字,茫然又慌张,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不再碰他。 “好难受,桑酒,我好难受…” 双腿间鼓胀的欲望又一次被握住,冥夜禁不住轻哼一声,慢慢taonong,她甚至用手指轻轻搔刮铃口,等他的身体再次绷紧时,再次撤手不动,冥夜仰起头,这种将高潮无限延迟就是差一步无法释放的感觉简直比刚刚被她扼住喉咙更难过。 桑酒似乎从这种行为中得到了极大乐趣,捉迷藏一样她反复捉弄着他,偶尔从后xue内按压那一点小小凸起,偶尔拨弄柱身,她控制得很好,数次都在高潮前停止撩拨,从马眼滴出的透明腺液打湿了他小腹,眼前阵阵发白,腰仿佛已被炽热的情欲烧灼融化,只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桑酒…啊…嗯哈…” 冥夜不知何时挣开了她的束缚,桑酒一惊,刚要再次施法,冥夜却未像她想象中一般反抗。 他只是伸开手臂揽住她,原本撑在他身上的桑酒被这样抱住,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几乎没有缝隙,体温交融,冥夜的手抱着她后腰,yinjing贴着她的小腹,小幅度挺动着腰磨蹭着。 “你!”桑酒没想到他会这样,冥夜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主动吻上来,唇舌湿热,带着一点笨拙的讨好。 冥夜低低地喘息,抱着她在一片黑暗里颤抖着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