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欢 X 冥夜 捆绑/流血/蛇尾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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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 他短暂地恍惚,烛火煌煌照着新娘的脸,忽然像倒影般动摇模糊起来,他的心无端鼓噪,抬起手向那张脸伸去。 灯花炸响惊破梦幻,那人的脸刹那间重新变得清晰。 叶夕雾满身宝光华艳,好整以暇地对他冷笑,“不然呢,你以为是谁?” 澹台烬蹙起眉,方才他的确是满心欢喜的走进来,那这里坐的应当是他所爱之人。 可是,澹台烬无意识地歪了歪头,他根本就不明白其他人口中的爱,或者喜欢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期待的究竟应该是谁? 母亲说他迎娶的是叶府大小姐。 可她…怎么不是? 他该见过叶府大小姐吗? 越想越觉得觉得哪里缺了一块拼不上,隐隐觉得他在被什么东西牵着走,澹台烬惊疑不定的神色看在叶夕雾眼中,自然以为他想见的是叶冰裳。 “我告诉你澹台烬,哪怕我做了鬼,也不会放任你们称心如意。”她语气恶毒尖刻,似曾相识。 可他本是被众人呵护关爱的小皇子,得去仙门历练,结交谦谦君子,由父母挑下金玉良姻,从此后合该举案齐眉。 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女人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过,方才我总算是找到了你的弱点。” 他猛地抬眼,眼风如刀,直直钉向叶夕雾。 “享受你的梦魇吧!” 梦妖笑声犹在耳畔,澹台烬如浸冰水,清醒过来。 面前的叶夕雾还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一个,满心满眼只盛得下萧凛的那个叶二小姐。 一时间梦境扭曲,和他记忆中的世界开始混淆。 叶夕雾并不知自己只是他梦中一个幻影,只知眼前人被她戳破了心思,正恼羞成怒盯着她看。她不痛快,便想当然地要拿澹台烬出气,可这里不是叶府,大婚当日自然也不会给新娘带着鞭子,叶夕雾漆黑眼珠带着嘲弄和厌恶看着她那拜过天地的夫君,像挑剔一条落水狗是否值得她大发慈悲赏一个馒头。 她向他伸出手,白净的掌心在眼前摊开。 “过来。” “…做什么?”澹台烬面色冷淡地随口应付,脑中算计着脱身之策。 叶夕雾以手支颌,闻言挑起眉梢,“你说我和新婚的夫君,能做什么?” “…不知廉耻。” “你管我啊?” 她理直气壮地抓住他胳膊,此时的叶夕雾,看起来又像是倒掉潲水拉着他去吃饭的那一个了。 澹台烬目光闪动,叶夕雾横眉以对,“别让我说第二次。” “……”澹台烬心知拗不过她,便伸手去解衣带。 叶夕雾没什么表情地坐在床边,垂着眼抚过床边他脱下的罩袍长衫用手指挑出他的腰带,将他束腰的丝绳绕在手中把玩,澹台烬大婚,一概应用之物都是精挑细选,那靛蓝色丝绳编得精致,内结金丝,闪烁着点点星芒,约有一指粗细,末端还结着镶宝石的赤金坠子,她掂了掂,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脱得只剩下亵衣的澹台烬忽听见破空声呼啸,叶夕雾竟握着那条丝绳作鞭,一鞭子结结实实招呼在他背上。 “唔!” 叶夕雾自然不会留情,他的亵衣被抽破,裂口处浮出一道凸起的紫红印痕。 背后火辣辣地痛,澹台烬抬眸,无机质的眼睛瞥向叶夕雾,后者被他的眼神激怒,握着丝绳指着他喝道。 “跪下!” 澹台烬气得想笑,她真是连梦里也不让他好过。 于是他没理她,拂袖而去,当务之急还是找个方法离开这个梦境。 叶夕雾金尊玉贵地娇惯大,向来说一不二,心性中带着孩童般的残忍,就算挡路的是长姐她也能眼都不眨直接推进池子里去。 就唯有这个野狗似的景国质子,半路杀出来吃了结春蚕,成了她的夫君彻底断了她做王妃的念想。 一次次坏她的好事,还真以为做了夫君就能算是个什么东西,反压她一头?! 叶夕雾气得眼睛通红,对着那人背影扬手挥鞭抽在他腿上,澹台烬给抽得踉跄,她反手再加一鞭,那副形销骨立的身子终于向前一扑跪在了地上。 “我叫你跪下,你聋了吗澹台烬?” 澹台烬闭了闭眼睛,沉默着不动。 叶夕雾的鞭子疾风骤雨般落背上,不多时便见了血。 之前他忍受叶夕雾的虐待,还能算是求生,现在只是平白受罪。 澹台烬一声不吭,仿佛挨打的是别人。 如果他在这里杀了叶夕雾,会对这个梦境产生什么影响? 他淡淡盯着眼前一块地砖想。 看着澹台烬认命般一动不动,叶夕雾又打了半晌,渐觉无趣,反手将那已被血染得面目全非的丝绳掷在地上。 她捏着澹台烬的下巴逼他仰起脸,略有惊讶地发现这人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掉,只有满额豆大的汗珠浮在苍白皮肤上,旋即厌恶地撇撇嘴,感觉澹台烬果真是个恶心的怪胎。 “别以为爬上我的床,就能作威作福了。” “以后你每晚自己跪好,让我抽一顿鞭子,不然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她拍拍他的脸,“记住了吗?” 澹台烬苍白的嘴唇扬起来,竟然看着她笑,声音轻缓,“…记住了。” 叶夕雾被那月华般的笑意笑晃了眼,澹台烬出手如电猛地扼住她脖子,细瘦手背上暴起青筋,显然是一直在等这个机会,叶夕雾不可置信地睁大了杏眼,抬腿给了澹台烬一记窝心脚,他感觉自己被踢断了肋骨,眼前一黑,脱了手痛苦地咳嗽起来,在地上可怜地蜷成一团。 “你敢还手?你怎么敢还手?!” 澹台烬咳得昏天黑地,耳边是她暴怒的喊声,只是稍微有点惋惜,以他体术果然还是敌不过她。 叶夕雾盛怒之下瞪着眼睛飞快扫视着洞房内,视线最终又落在那截丝绳之上。 看她捡起丝绳,澹台烬合上眼帘。 看来又要挨鞭子了。 她站直了回身便要抽他,举到半途却又停住,对于澹台烬忽然对她亮出爪子的事心有余悸。 看那眼神是真的想置她于死地。 叶夕雾持绳的手在另一只手心里敲了一敲,她那脑子想别的不行,只在折腾人一事上无师自通。 于是澹台烬没等到鞭子,丝绳发挥了原本功用,缠住他小臂反剪到背后绑在一起,上端绕过他脖子系了个结实。 叶夕雾拽着他肩膀将他从地上拖到床边,回身在屋内转来转去,准备找东西让他长长记性,最好是…最好是终身难忘,刻进他的骨髓里,到死都牢牢记住。 就像是打下烙印。 她望着屋内龙凤喜烛的眼睛一亮。 听到叶夕雾的脚步声,原本闭着眼睛忍痛的澹台烬半睁着眼睛看她和她手中的红烛,叶夕雾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眼中有忍不住的雀跃,在这场景之下显得诡异非常。 她伸手拉开澹台烬亵衣衣带,红烛微倾,蜡池中点滴红泪滴落在苍白皮肤上,蜡油guntang,澹台烬低低嘶了一声,俊秀面孔在烛光照耀下莹莹有玉光,叶夕雾一时间看得发怔,忽然觉得单论外貌,眼前人比之萧凛也不逊色,甚至更添三分艳色。 被自己脑中的想法惊到,叶夕雾猛然将蜡烛倾下,更多的烛泪一齐泼在澹台烬身上,初时的灼痛过去,蜡油凝固后皮肤隐隐发痒,片刻后又是新的一轮灼痛止住痒意,反复数次,澹台烬蹙眉抬起头轻哼一声,竟是从这事中咂摸出几分快感。 叶夕雾全然不知他的想法,还当他是痛的,越发觉得此道可行,烛油在他前胸斑斑点点落英般堆积,又一路向下滴至小腹,她脑子里便自然而然又浮出新的主意,伸手去扯他亵裤,澹台烬一惊,“叶夕雾!” 她不耐烦地扯他头发,“我几时许你对我直呼其名了?” 他腿间阳物软软垂在耻毛间,她将烛油淋在大腿根,快意地看着那双腿轻轻颤抖,大腿内侧皮肤极是敏感,不多时,澹台烬的睫毛便颤抖起来,“哈啊…” 叶夕雾颇为惊悚地看着他腿间颤巍巍硬起来的阳物。 她猛地将烛油对准yinjing顶端浇了下去,澹台烬全身打颤,差点当场射出来,他咬了咬牙忽然开口。 “二小姐…怕了?” 他勉力调整呼吸,“那便快些放我走吧,看了不该看的…回头…可是要长针眼的。” 澹台烬时断时续的话音里带着几分嘲讽。 叶夕雾着实没有料到天下还有这般受辱还能兴奋起来的变态,仿佛她在澹台烬瞌睡时巴巴给他递了枕头。一张脸青白交错,忽然想起家丁们插科打诨时说过,寻常的男子若被当做女子对待,那必然是奇耻大辱,她看看澹台烬,当下又生一计,她望向案头形单影只的另一只喜烛。 它原该燃烧彻夜,是以做得手臂粗细,上粗下细,还雕刻着祥云龙凤。 叶夕雾大发慈悲选了红烛细的那端,对准那处窄xiaoxue口捅了进去,澹台烬惨叫一声,痛得快昏死过去。 她试着拔出些许,复又推进去,便进得更深,澹台烬的腰紧紧弓着,感觉体内的死物几乎要捅穿他的内脏。 比起她来,这些年其他人加诸在他身上的拳脚简直称得上是质朴可爱,这花样百出的手段究竟是谁教她的? 他是不是该感谢自己从前的逆来顺受,没让叶夕雾逮到机会早早在他身上把这些试一遍。 不然每晚等着他的大概是层出不穷的yin辱。 这回叶夕雾总算成功了,从澹台烬那张嘴里再说不出什么冷嘲热讽的话来。 他鼻尖渗出细弱呻吟,与平时的声音不同,柔软的高音调打着颤,琴声似的,她手下不停抽送着,将澹台烬那处完全胀满撑得发白,那种掌控感极大地取悦了叶夕雾。 她看着那个不阴不阳不咸不淡甚至不会哭的澹台烬因为她的动作颤抖,身不由己的喘息,她眸光晦暗,全身血液仿佛沸腾,叫嚣着让她再激烈些。 她就不信真有人是不会哭的。 待再想向内推时,xue口颤抖着吞下一节因为刻了凤凰而骤然变粗的红烛,拔出时便有细细的血丝裹在红烛上,血越流越多。 澹台烬咬着下唇,汗顺着眉角落进鬓发。 叶夕雾看着丝丝渗进床褥的血,忽然慌了神,她怕澹台烬真被她弄死,这种恐惧与“景国皇子之死于家族不利”不同,只是强烈地觉得澹台烬这个人决不能死,她脑内嗡嗡作响,不及细想便猛地跃下了床,赤着脚在房中翻来找去,澹台烬得以喘息片刻,想到床上柜子里可能会放一些闺房助兴之物还有药物,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毕竟他也不确定那里会有些什么玩意儿,要是有什么叶夕雾觉得有趣的…… 不多时叶夕雾提着酒壶转身噔噔跑了回来,和澹台烬四目相对片刻,她咳了一声,拖来两个枕头垫在他腰下,慢慢将红烛拔了出来,房内没有水,只能拿这个先将就一下,她拿着酒壶比量片刻,发现没办法清洗到他体内的伤口,于是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她用手指扩张着xue口,将酒倒了进去。 “哈啊…!” 那酒是温过的,灼热感狂风骤雨席卷了体内,他的腰止不住扭动,大部分酒液还是洒在床上,凤临酒的香气在床榻间铺展开来,绕在他鼻间,澹台烬猛然变了脸色,“不要…!” 叶夕雾茫然看着空空的酒壶,“你说晚了。” “很疼?” 他咬着下唇,“…二小姐放我走吧。” “不行!” 叶夕雾条件反射般拒绝,她得看着澹台烬,防止他鬼鬼祟祟不知谋划什么。 他苍白的面色颇为不虞,“二小姐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在下实在是累了…” 澹台烬耐着性子跟她说话,叶夕雾不知道凤临酒是什么东西,可他清楚。 这种酒滋味甘冽,在景国的贵族中非常流行,最金贵的还是这酒中泡过数十种药材,暖情助兴。 酒液像一把野火,在他体内熊熊燃烧,不多时澹台烬的脸便泛起酡红,药性借着酒性肆意发散,烧得澹台烬脑袋昏昏沉沉,他的嗓音越发低哑,“二小姐要不想再看一次方才的戏,就还是…放开吧。” “在下…绝不追究…” “方才?” 叶夕雾原本嫌恶的神色渐渐缓和,茫然看着他,忽然满面通红。 澹台烬…这是怎么了? 原本束发的发簪早不知跌落何处,发丝倾泻,原本苍白的皮肤染就绯红,血气生动,桃花眼半阖,细长脖颈抵着床沿向后仰去,恍似原本清冷萧索的枯藤逢得春雨,一刹繁花缭乱,压弯了枝头。 她便忽然懂了。 少女着魔般伸出手触碰她刚才无论如何不想触碰的那物,一块块揭去澹台烬阳物上凝着的蜡,那人蹙着眉,低声喘息,她柔软手指剥开边缘,将马眼上的蜡壳成片撬起时,澹台烬的脚尖死死压在床上,哆嗦着曲起腿,将绣鸳鸯的床单彻底揉皱。 “哼啊…哈…” “给我…” 澹台烬自己的jingye染污了小腹,然欲望不减反增,他的声音绵软带钩,吐息都带着温热情欲,臀rou在床上磨蹭着,xue口一张一翕。 “你方才已经…已经流血了,不能再刺激伤口。”她转开脸去。 “进来…”他没发现叶夕雾的异样,蹙着眉尖,此时他能指望的人只剩下眼前的叶夕雾。 她还在犹豫,就听见澹台烬声音更软,“…你救救我…” 这声音极轻,听在叶夕雾耳中却像落雷,她感觉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剩下澹台烬在说,你救救我。 少女的手指试探着复又插进那处xue口,肠rou立刻又软又热地吸上来,她的手指轻轻揉着,澹台烬下唇带着牙印,红得动魄惊心,他低低地喘息,体液混着酒液染了她满手,她手指甫一擦过敏感处,澹台烬便放肆地呻吟着。 “啊啊…!嗯啊…哈…” 澹台烬余光瞥见叶夕雾不甚好看的脸色,颇有些快意,横竖这个叶夕雾只是他梦境中的幻影,何必顾忌? 凤临酒的药性颇烈,大概是因为叶夕雾将酒全倒在了xue内,澹台烬没有再射精,xue口变得鲜红糜艳,裹住她的手指推挤着一次次将他送上极乐。 每次她按住那处拨弄时,澹台烬的腰便扭动着迎合,他叫得嗓子都哑了,整个人变得汗津津的,像朵被雨水打烂的花,带着末路的香在她手指间抵死绽开。 叶夕雾忍得快要发疯,终于伸手握住澹台烬的阳物taonong,她动作青涩,很难取悦于人,可澹台烬被药酒彻底泡成了软绵绵一滩,后xue和yinjing一同被刺激,眼前的景色融化扭曲,变成斑斓的色块在他眼前炸开,他几乎是尖叫着射了出来。 到此时澹台烬终于经受不住,在榻上颤抖着昏死过去,叶夕雾方才手忙脚乱地把人身上的绳子解开。 脑中乱七八糟的想,她刚才都经历了些什么? 或者应该说澹台烬到底为什么会做这么诡异的梦。 他心里是这么看我的? 小魔神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邪魔外道。 叶夕雾抱着澹台烬心绪激荡时,两人的身形逐渐散落成紫色飞星,片刻后二人的身形了被梦妖藤蔓缠绕的森林中,双双倒在地上。 感觉写的有点乱,设定上大概是叶夕雾体内一直是原主和2.0同时存在的,只是前半2.0含量可以忽略不计,从原主把澹台烬玩出血的时候2.0开始加载,等2.0加载完成的时候正好赶上澹台烬开始勾引人。 本来后面想写个梦妖jiejie触手play的,结果这个梦境越写越长,直接写出贤者时间,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