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崭新见面礼的两位家长,是没有看到他们未来的新儿子出现的。——至于理由,打开了已经被刷爆了的平台明显就是一目了然。孟韩洲有点尴尬地移开视线,脸上一向温文尔雅的笑容难得的有了些许微妙。就连见惯了大世面,联盟在他眼前爆炸都不动于色的皇帝陛下宗启都有点崩不住。不过,好在师承一脉的小师妹在同样了解平台上的消息之后,只是依旧露出了了然的眼神,紧接着就岔开话题才避免了气氛的一度尴尬。至于郁家兄弟二人的父亲大人,则是在自家大儿子即将爆炸前那一刻稳准狠的一把薅住,然后麻溜的把他拎出去,爷俩一起感慨一下人生。**********郁辰在自己醒来的时候,感觉快要疯了。不用回忆,他现在已经分分钟陷入肌rou过度劳损之后所产生被酸痛支配的恐惧。“嘶——”郁辰动了动,心酸的感慨自己这标准宅的体质真心是没治了。看了一眼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郁辰一边羡慕嫉妒宗谨俞那完美流畅的肌rou,一边为自己再次封印这只不知控制的家伙思考借口。不过借口还没找到,某只阿婆主就惊恐地发现,肌rou酸痛远远不是他今天早上需要恐慌的主要问题。真正彻底引起人恐慌的,是在某个他说不出口的隐秘部位里,似乎还有个并不属于他身体原装零配件的东西。郁辰一点也不后知后觉,他崩溃的表示,原本想着早上起床和宗谨俞零距离接触,已经是够破廉耻的事情了,没想到某知皇太子殿下的下限比他想的更加大尺度一些,零距离直接变成负距离!——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帝国皇太子殿下!惊恐地挣扎了一下,还没等郁辰为这动作导致身体脱离出什么东西的质感所脸红,一只手就略过他的视线撑在床上。随即他头上的光线一暗,某个不知何时又恢复坚硬的物件重新埋回他身体里的感觉就让他一阵腰软。“啊——”郁辰一颤,直接被宗谨俞的那个动作顶的生理性眼泛泪花。颤颤巍巍的回头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的宗谨俞,郁辰眼神万分绝望的开口。“疼…”“受伤了?”宗谨俞皱眉,毫不犹豫的就伸手向下探去。丝毫没有预料到皇太子殿下竟然是这种套路,郁辰被他直白的动作一噎,脸上的绯色更是更加一层。“——腰,腰疼!”在这种情况下再被宗谨俞直接用手接触那一点的触感实在太过微妙,吓得郁辰差点直接蹦达起来赶忙说清自己的不适到底源于哪里。见宗谨俞久久没有出声,郁辰心底的小念头又一次活跃起来。他抿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有些委屈。“腰上实在是疼得厉害…以后要不然咱们控制着点?我觉得之前像是在星舰上那样也挺好的…”然后…‘好’字还没说完的郁辰就又被摁到床去了。“……习惯就不疼了。”宗谨俞沉默了一下,在郁辰耳边这样说着,紧接着就开始轻咬郁辰的后颈,看架势是要身体力行的教导某只阿婆主,什么叫做运动成习惯才不会导致身体肌rou的酸痛这一道理。——不不不,按套路剧情不应该这么演的啊!谁换了我的剧本儿?!眼见大势不好的郁辰手忙脚乱的想逃,却被宗谨俞毫不留情地一顶之后彻底失了力气,只能被叼住后颈之后为所欲为。——这习惯可真像是一只发.情.期的大猫。迷蒙中的郁辰抽出一丝仅存的意识,迷迷糊糊的这样想着。不过很快,他就被拉进了新一轮的快.感之中再也无神去想些别的了。行宫的餐厅,宗启扫了眼挂表的时间之后默默的翻了翻报纸,孟韩洲抑制住自己想要看天花板的动作,将自家爱人一早上已经来回看了不下二十遍的可怜报纸给拯救出来,然后抱歉的向洛菁娴还有郁黎拓笑了笑。“小师妹咱们先吃吧,让后厨把俞俞还有辰辰的那份热着就行了。估计这两个孩子还要再补补觉,咱们就不等他们了。”郁黎拓摸了摸鼻子瞅了一眼窗外,正午的阳光正好,看上去在这个初冬里暖洋洋的特别灿烂。他家小儿子和未来女婿是在昨天午后回来的,这点他记得非常清楚——毕竟那个时候要拉住怒气值爆棚的大儿子。怎么想说是补觉,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中午的这个时间段也是有点太扯了。所以对于曾经上司,现在即将成为亲家的孟韩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一点,在坐都心知肚明但只能不真正挑明罢了。——年轻真好。“嗯,师兄说的是,咱们这些做长辈的就别太迁就小辈了。”洛菁娴点了点头拿起筷子,似乎是完全没想这其中的深意,非常赞同自家师兄的话,于是餐桌上微妙的尴尬感再次一扫而空。一桌子长辈其乐融融,唯一身为‘小辈’的郁承也不是傻,这其中是个什么含义他是门清。不过因为门清,也是让郁承瞬间黑了一张俊脸,看他磨牙的表情真正是散发着好大的一股怨气。“哆。”一声轻响,郁黎拓很是自然的给自家大儿子夹了一只大鸡腿到盘子里,然后再一个隐晦的角度回过头,笑的一脸狰狞。“吃饭。”“…………”郁承默默低头,看着自己盘子里那个比自己脸都大的鸡腿,拿起筷子就‘哆哆哆哆哆哆哆’的戳。郁家兄长大人多年的经验表示,一旦他们的父亲大人露出那种惨不忍睹的笑容,如果不乖乖听话,估计十有□□就要被拎出去一顿猛削。——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过在他们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某只从某种层面上吃饱喝足,顺带还讨要了一顿宵夜的皇太子殿下却出现在了餐厅,看上去心情甚好。“俞俞?”孟韩洲明显是有些惊讶,不过比起惊讶还是尴尬更快的占据上风。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情他们真的是再清楚不过了,但孟韩洲还是最快的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起来了,辰辰呢?”“他腰疼。”宗谨俞极其直白,丝毫没有任何想要掩饰的不自在。“我帮他把午饭带回去。”孟韩洲和宗启不约而同的干咳一声,他们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