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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接口。“四弟七弟,劳你多看着你五弟,别让他喝得太多。”萧谦叮嘱道,便移步去了别桌。萧诤萧谅两人连声称是,当下便唤人尽速煮了醒酒茶来。萧谦虽得圣上宠爱,但毕竟母妃身份低下,再加上刚才萧决一闹,大家便以为两人亲厚之说不过子虚乌有。在诸人看来,五皇子分明不敬兄长,便也不愿意多留,以免尴尬。一个时辰之后,便已经席毕客散。四个皇子上了马车,便要回宫。萧决饮了醒酒茶,仍然站立不稳,神思倒清明了几分,说刚才未能把话说完,想去向萧谦道歉。萧谅劝道:“五哥,大哥自幼与你亲厚,想必定然不会责怪于你。何况他现在怕是已入了洞房,现在进去岂非搅他好事,不如改天再说吧。”萧决听了,连连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是啊,我去了只会搅他好事。七弟,皇兄头晕得厉害,你与我同乘一辆马车吧。”萧决和萧谅同乘一辆,萧诤与萧云详共乘另一辆,如此,四人便一起回皇宫。路上,萧谅看到萧决躺在那边,似乎已经昏睡,便叹了一口气。忽听得他口中喃喃,喊着伴麟伴麟,眼角竟似有泪流下。萧谅心中奇怪,想道:怎么大哥大婚,五哥如此伤心?是了,他们自小在储秀宫一起长大,现在大哥大婚,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想必五哥舍不得吧。他这么想着,不由得想起生死不明的萧诫。父皇已经下令昭告天下,三皇子萧诫落崖身亡,但他心中仍怀着一丝希望,只要未见尸体,也许还能在再见三哥。如此一想,不由得伤心起来,一辆马车两个皇子,一醉一醒,却是各怀心事。另一边,萧云详吃螃蟹又饮酒,腹中隐隐作痛,一开始还在忍着,没多久就疼得满头是汗。这么一来,倒是急得萧谅不知如何是好。如果萧云详有个闪失,只怕柳宸妃就要疑心自己,心急不已。萧诤劝道:“七弟,你且忍一忍,我们马上就到了,到时候即刻宣太医为你诊治,想是吃坏了肚子。”萧云详疼得靠在他身边,半天才说道:“药粉,袖口。”萧诤听了,连忙往他袖口一掏,却见有一瓶药粉,还有一方手帕。那手帕好生眼熟,他一时情急也不细想,便问道:“是这瓶药粉吗?”萧云详拿了药粉,便倒了小半瓶入嘴,生吞下去,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他见萧诤手上拿着那方手帕,连忙抢了过来。“六弟,这手帕你是哪来的?”萧诤见他如此紧张,便问道。“母妃送的。”萧云详说道。“原来如此。我说呢,我母妃的手帕怎么到了你这里。想必是我娘送了各宫手帕,宸妃娘娘见好就留给你了。”萧诤说道。“手帕……兰娘娘的?”萧云详心中大惊,但不敢表露出来。“是啊,这个缎zigong中也无,是我外祖父随着先帝去西凉征战之事,见到几棵树上的蚕长得极好,便移植府中。听西凉人说,蚕吃了那树上的叶子,吐出的丝纺线织布,做的衣裳是最为轻柔的。可惜移植的树死了数株,所以养的蚕也少了,只够做成手帕之类。我母妃尤为珍爱,想必是送了宸妃娘娘一方。”萧诤说道。“确实是母妃给我的。”萧云详说道,“四哥,我好些了,今日之事不要告诉母妃。”萧诤知道柳宸妃一向宠爱萧云详,生怕他有个闪失,若是知道螃蟹之事,怕会责罚,是以点头答应。他们兄弟四人离开赵王府时,萧谦就躲在小门边,眼见萧谅将萧决拉上车,这才回去。府中一片寂静,萧谦遣了喜娘出去,自行揭开喜帕,不想沈灵姣趁他不备,从喜服中抽出一把匕首,横在了他的勃颈之处。只见一身凤冠霞帔的她,容姿艳丽,却是焦急万分,满脸怒色,直直的看着萧谦问道:“说,你把秦信怎么了!”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着看,倒是略显得精力不济,安利一下,忍过前三集就是好剧。没有一个妹子在剧里,能把故事说得这么好也不容易了。第25章第25章季淑妃坐在储秀宫里,一直等到戊时,这才见下人扶着醉醺醺的萧决回来。她挥了挥手,只让人扶他进去休息,又叫了随行之人来问话,得知今晚敬酒之事,便也没有言语。锦月看季淑妃一脸不悦的样子,便说道:“娘娘,我们连番派人刺杀那个秦信,只为让沈灵姣死心。可惜无故失了他的踪影,只能伪造血衣逼她乖乖就范,嫁与越王。现在秦信虽然下落不明,但今天好歹也没坏了好事。还要继续追查此人下落吗?”“哼,此人留着必是后患,派人再行追查。偌大京城,他一个外来人,怎么可能忽然没了踪迹。让人传话下去,找到即行诛杀,事成后本宫有重赏。”季淑妃吃了一口茶,说道。“娘娘,下面人曾经回报,不只是我们这批人在追查他,似乎赵王府也曾经派人寻他,不过目的不明,看起来不是想下毒手。不过自从赵王下狱以后,就没了动作。”“赵王怎么会知道他这号人?快去追查此人如何与赵王牵扯上的?还有,赵王如今自身难保,想来应该不是赵王府在保护他。我只怕此事和柳宸妃脱不了干系!”季淑妃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想了好一会儿,又接着说道,“今日决儿无礼,让人明日准备大礼送去越王府,代为赔罪。”“娘娘!你养着越王到如今,也算仁至义尽,何必再去赔罪?难道他还能心怀不满不成?”“愚蠢!赔罪是给决儿做人情,好让百官不至于为此事对决儿颇多微词。至于越王,哼,等决儿坐上那个位置,本宫必定不会留他。对了,吩咐下去,让前几日陛下赐的宫女伺候决儿入寝。”季淑妃说着,便不再多说。“是。”锦月微微一笑,便转身吩咐下去。萧谦怎么也没想到,洞房之内会有如此转变,便说道:“沈小姐,你说的秦信是谁?”“你少装蒜!你都派人送他的血衣给我,还想抵赖!快说,你把他怎样了,再拐弯抹角,小心我手下不留情。”沈灵姣丝毫不敢大意,仍是逼问。“本王当真不知道此人是谁?只不知他与你有何关系,让你拿刀威胁当朝皇子?你就不怕沈家一门为此受到牵连,这可是死罪。若让外人知晓,连我也保不了你。”萧谦镇定自若,浑然不在意那把横在自己要害的匕首。“你说的对,我沈家就算富甲天下,也不过是平民百姓罢了,如果敢得罪你们皇族!我早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