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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伏低做小。哼,你们这种世家公子我见多了,一定是想骗取我的信任后,伺机报复吧?”裴尚简直有苦难言,说道:“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云昭道:“你才知道我不讲理啊?哼,若不是你那次出手,凤眠的毒怎么会提前爆发,昨天又跌下马来。若非你师父在,只怕他这番凶险万分。”裴尚苦着脸道:“你这是把秦王当儿子疼啊,含在嘴里怕化了。我知道错了,云昭云大侠,你就原谅小人吧。以后我再也不敢如此妄为了。”云昭道:“你若再有下次,我管你是谁,便是伯父怪罪,也先把你砍了再说。”裴尚道:“若不是知晓你是秦王表兄,我真以为你倾心于他。”云昭道:“你少废话,我可告诉你,你这祸害离他远点。”裴尚道:“是!我知道了,我现在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免得冲撞到他,惹得你生气。”裴尚看着他背上几乎一块完整的皮肤都没有,心疼不已,又不敢多说。他把纱布绕到前胸,便会碰到那两颗红点,顿时心里痒得很,怕被云昭察觉,只好忍着吃豆腐的心乖乖包扎。他说着,便拿了绷带上前,为云昭换药,包扎伤口。云昭疼得直抽气,好容易换完,这才被他扶着躺下。云昭道:“好了,裴公子,你可以走了。”裴尚道:“你这么快就要赶我走啊,那……”云昭道:“多谢裴公子,劳你受累,承你恩情。改日我定去寻得一株血灵芝还你,这样可好?”裴尚道:“我、我不是和你讨人情!何况那血灵芝珍贵得很,世上哪里还能有第二株?”云昭道:“那依裴公子的意思,这是云昭赔不起的东西?我平生最讨厌欠人情债,你开个条件吧,等我伤好定然帮你办到。”云昭想起刚才裴尚以为自己身死,拉着自己索要血灵芝之事,便以为他对此物极为在意。裴尚:“我不要你赔。只有一事,你身上到处都是伤,究竟是怎么来的?你一一说来,便当还我人情了。”云昭听了奇怪,道:“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裴尚道:“那么,你是不想说了?”云昭说道:“罢了,当我欠你。”他便把小时候和师父学武受伤,而后跟着圣上办差遇险之事,一一说明。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杨家那段过去,想来章怀民也不会让裴尚知晓底细太多才是。裴尚道:“你好好休息,我去厨房让人熬点东西给你吃。”他才说完,就听侍女敲门进来,原来萧谅早已安排人送来天山雪莲炖的羹,连带几样清淡小菜。云昭身上不利索,只好由裴尚扶着,靠在床边。他不一会儿,就把东西吃掉了大半。云昭看裴尚仍然是全然不动,只看着他吃,便道:“你刚才不是说被关了三天,连口水都没喝吗?现在这东西挺多,何不一起吃?”裴尚道:“秦王送来的都是上好的补品,与你身体大有好处,你吃便好。我去厨房随便寻点东西吃就可,不要抢了你的补品。”云昭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裴家也是天下闻名的富商了,想来你在府中吃得极好。这会儿还这么讲究?便是我少吃几口,那又怎么?你的血灵芝是我占了大便宜,你何必处处暗示,提醒于我?裴尚气得不打一处来,见他还是不开窍,只好豁出去,道:“你可知道那日,我为何要在大街上,无缘无故点了秦王的xue道?”云昭放下碗筷,道:“我早就想知道了。天下人都知道裴家与柳宸妃关系匪浅,柳宸妃下的毒,你又来点xue激发毒性。若说二者是凑巧,我定是决然不信。”裴尚道:“难道因为我姓裴,你就信不过我吗?连你自己的伯父也不肯信了?”云昭道:“你小子油嘴滑舌,鬼主意多,又能说会道。伯父爱徒心切,焉知不是被你骗了去?”裴尚道:“云昭!原来你竟是这样看我的!”他说着,便摔门而去,不再回头。云昭看着晃动的门,微微苦笑。过了一会儿,萧谅来了,便道:“表兄,你怎么把裴公子气走了啊?”云昭道:“他爱走就走,何必理他?”萧谅无奈道:“表兄,他虽然有些纨绔做派,但待你是十足十的好。刚才他以为你真的死了,那副模样定然不是装的。”云昭笑道:“怎么?你的袖子断了,现在又来掰扯表兄,是想把我的袖子也扯断了吗?凤眠,你这样可不好,是季澜那小子把你教坏了吧?他人呢?怎么不和你一道来?”萧谅道:“太医来了,正给他换药呢!我和他的事,你都知道了啊?”云昭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们一样,对方的心事都写脸上了还以为彼此心有所属啊?”萧谅脸红道:“那……此事你怎么看?”云昭道:“只要你开心就好。从前你实在吃了太多苦,有个能让你真心实意的人,表哥当然高兴。表哥也不能陪着你一辈子,总有分离的时候。”萧谅道:“表哥,你要走去哪里?我们好不容易一家团聚,你就留在秦王/府吧。”云昭道:“表哥当然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们不提这些了。你昨天落马,可有怎样?虽然伯父说无大碍,但我还是担心。”萧谅道:“幸亏季澜抱着我一起,否则只怕会受更大的伤,现在当真无碍。”云昭道:“哈,患难之中见真情,也让你们终于不做两个闷葫芦,成天憋着自己。不过你身为皇子,迟早要娶妻生子的,总不能和他过一辈子。何况他的祖父,绝对容不下季澜有龙阳之好。现在伯父也在,你以为他知道了,会和我一样帮着你吗?”萧谅低着头,道:“以后的事再说吧。表哥,你又把话扯远了,刚才明明在说裴公子。”云昭道:“提他作甚,你表哥袖子结实得很呢。”萧谅道:“表哥,你当真对他一点心思也无?”云昭道:“我正病着呢,你非要拉着我说这些?”萧谅道:“是凤眠疏忽了,你快休息吧。”云昭看他给自己掖被子,又取了暖炉来,不由得欣慰一笑:“有劳殿下了。”萧谅吐了吐舌头,又做了个鬼脸,这才出门去。云昭看了一眼方才裴尚喝过的水杯,轻轻的叹了口气:“你小子也是疯了,真不怕赔上更多吗?我是随时无命之人,如何能与你做美梦?自从那天离开裴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