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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单盗出,交于朕一网打尽。如此一来,你母亲伤心欲绝,与你父亲恩断义绝。我本欲杀你母亲,连带在她腹中的你,可你父亲苦苦哀求,撞死在我的面前,只求保你母亲一命。”萧谦道:“所以……他们当真是相爱的?”萧奕道:“是。在你父亲死后,你母亲心中悲恸难平,七个月早产生下了你。而后她便趁着朕出宫时,故意在太皇太后面前出口不逊,便被赐死了。细论起来,是朕逼死他们二人。”萧谦道:“儿臣明白了,还望父皇能赐我一死,与父母在黄泉路上作伴。”萧奕道:“你为何忽然问起此事,究竟是什么人提点于你?”萧谦道:“父皇,伴麟此来,只求一死。”萧奕道:“朕若有当真能狠下心杀你,何至于亲自教导你与诚儿长大。在你大婚之前,朕何必告知你父母之事?不过就是希望你能安心做个王爷,娶个贤妻,逍遥快活,了此一生。”萧谦道:“父皇……”萧奕道:“父皇的心也是rou做的,把你养这么大,怎会没有一点感情?何况当年你父亲为了保护你们母子,触壁而死,朕没能保住你母亲,难道现在连你也要失去?你让父皇在九泉之下,如何去见你的父亲!”萧谦泣道:“……请恕儿臣不孝。”萧奕道:“传朕谕旨,越王萧谦,终日饮酒,不思进取,入宫后无视宫规,擅闯丽园,罚去大相国寺抄经一年。”萧谦道:“父皇苦心,儿臣明白,只是……”萧奕道:“不必再说。你去吧,希望佛法能让你度过眼前的苦厄。”萧谦道:“儿臣告退。”萧诀等在外面许久,听闻只是罚去抄经,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一年的时间,未免长了些。他见萧谦出来,连忙拉着他道:“大哥,你要抄经便抄经,只万万不可起那出家的心思,否则我……”萧谦道:“还望太子自重!”萧诀道:“大哥,我不管你现在怎么想,我有言在先,你若是出家了,那我便……”萧谦道:“便如何?”萧诀道:“和尚也不过是色中饿鬼,我不怕!”萧谦知道他是在激自己,便道:“施主留步,贫僧告退。”他这话说得莫名,倒是让萧诀呆立当场。等他反应过来,才明白是萧谦开了个玩笑,眼看他走远,也不去追赶,有他这句话,便知尚有情根未断,难脱红尘苦海。如此过了三天,这天夜里,萧奕还在批阅奏折,不由得觉得无聊,便敲了几下镇纸。没一会儿,有个暗卫跳了进来,道:“陛下有何吩咐?”萧奕略显尴尬,道:“怎么是你?无执呢?”那个暗卫道:“他不是被罚在丽园吗?似乎还未曾出来。”萧奕顿时站起,直奔丽园而去。他催着步辇,匆忙而行,心中颇为懊悔,忖道:无执这头倔牛,怎么也不知道偷个懒,反正他也不会去看着,难得还真的跪了三天不成?他进得园中,果然见无执还在那里,只是他已经昏倒在地上,无知无觉。萧奕大惊,连忙喊了暗卫抱他出去,又让人宣太医前来。他心中奇怪,问道:“无执的武功不低,何至于跪了三天,便会昏倒在地?”那暗卫道:“回禀陛下,卑职刚才看了一下,只怕他是不曾运功,收了内力,是以支撑不住。”萧奕气得跺脚,又连连催促太医,这边马上令人煮了参汤给他服下。无执喝了参汤,稍微有些清醒,但仍是迷迷糊糊的,他拉着萧奕,口中喃喃:“杀了我!杀了我!”萧奕觉得奇怪,正要上前细看,却见他忽然大叫了一声,连连哀嚎,似乎疼痛难当,顿时滚下床来。萧奕喊了暗卫过来,问道:“怎么回事?平日朕给他喂的□□,其实都是无毒的,他怎么这般痛苦?莫非你敢违抗朕的命令?”暗卫跪下道:“陛下,卑职冤枉。是他……不可太过劳累,否则便会如此,也不知具体缘由。”萧奕骂道:“如此大事,为何不早说?是从何事开始的?”暗卫道:“回禀殿下,是从去年开始的,不过甚少发作,他又百般哀求。他说陛下不过是拿他做个玩物,若是知道他有疾病,唯死而已。我们……我们起了恻隐之心,这才没有禀告。何况他这疼痛发作得快,去得也快,只要一炷香时间,便会好了。”萧奕遣人把无执送回床上去,又死死按住他,便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他喊疼到满头大汗,气力皆无。等到太医来了,无执已经昏睡过去。太医诊治后,对萧奕道:“王上……此人身上有多种毒物,相互克制,故而隐而不发。只不过现在这些毒性深入肺腑之中,想要解毒已是不能。”萧奕道:“所以呢?”太医道:“他的毒……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便会取命。”萧奕拍桌道:“你速速去研究解毒之法,否则朕定要你提头来见。”太医道:“陛下便是杀了微臣,也是无用。”萧奕被噎得说不出话,骂道:“滚!全部都滚出去!”众人纷纷退下,又关上了门。萧奕独自走到床头坐下,看着昏睡中的无执,狠狠道:“哼!想要一死了之?朕偏偏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第76章第76章“皇兄,你觉得如何?这酒是否甘甜醇厚,便是宫中也颇为少见?”“小奕,你在酒里放了什么?”那人跌跌撞撞的,想要走出那扇门,却怎么也迈不动脚,只能由着他抱到床上去,解下窗幔。他们很快□□相对,可那人眼里分明都是恨意和不愿。他轻轻吻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如同品尝美酒好茶,动作缓慢轻柔,对于动弹不得的那人来说,却是酷刑一般。“皇兄,你为什么要闭上眼睛?为什么不看看我?”那人似乎陷入绝境,又哭又笑,终至默然,心如死灰一般的道:“事已至此,只怕反抗也是无用。我们是同胞兄弟,如何能行苟且之事?”“你心中爱慕那西凉公主,却又愿意帮我骗取她的密信,可见你并不当真爱她。”“不,小奕,今生今世,我的心中唯她而已。只是我不能眼看她图谋我东陵江山,等到此事了结,我……”那人的话淹没在隐忍的闷哼里,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似乎痛苦至极又欢愉不已。他还记得自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