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产乳、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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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一定要离开啊,这里不好么?”狐妖忽然出声。 武松吓了一跳,猛地回头。 “好吃好喝供着,不用你干活,也不会像潘金莲张都监…嗯…玉兰什么的害你,干嘛不留下呢?”狐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似留在这是天大的福分。 “……”武松对妖怪的逻辑无话可说,但是听到这几个名字,想到了不好的回忆,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人的?” “翻看你的记忆咯。趁你睡觉的时候看的。” 武松总算知道这两天连续不断的噩梦是怎么来的了。 “刚刚去了妓院一趟,”泠夙道。这话配上他这张出尘清冷的脸,颇有点仙人狎妓的感觉。 武松冷笑,心里却忍不住想,这厮体力真好。 “看,”泠夙变出一柄小巧的刀在武松眼前晃,“你猜这个是干什么用的?”见对方不理他,颇为遗憾地耸肩,伸手去摸那两条长腿。 “你!”武松一个激灵,把腿缩起来,“你、你又…?” “那倒不是,”狐妖边把武松腿掰开边说,“给你展示这把刀的作用而已。” 武松抵不过这狐妖的怪力,不得不再一次向对方袒露出私处来。 昨日射了太多次的yinjing萎靡不振地趴在阴毛丛中,xue口红肿,腿根还残留着掐捏的淤青。 他又气又无力,忍受着狐妖放肆而满意的目光,愤恨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狐妖捏着那把小却锋利的刀凑近他的yinjing,冰冷的触觉让武松打了个冷颤,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要…把我阉了……?” 声音里惊惧的颤抖让泠夙忍不住勾起嘴角,他闻言配合地将刀子在那因害怕而更瑟缩的rou条上比划了两下,直到武松抖着嗓子说“不要这样”,才大发慈悲地开口解释:“只是剃毛而已~” 武松稍稍放松,但也只放松了一点儿,他无法想见下体变得光洁的样子,可是挣扎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狐妖用剃毛刀一下下剃掉了他的阴毛。刀片锋利而冰凉,稍一不注意便会划伤皮肤,尤其是到了yinjing根部的时候,武松更是一时停了呼吸,直到那处完全没了阴毛掩盖,赤条条暴露在空气中。 看上去就像是那些供恩客亵玩的小倌的下体。 他感觉眼睛都被这处的干净给刺到,别过脸去,攥紧了拳头。这时狐妖起身去拿锦盒,他瞥见那把剃毛刀就随手放在一边,便悄无声息地收了起来。 “其实我还带了其他的玩意儿回来,你看…”狐妖取到了锦盒坐了回来,将盒子放在床上取下盖子。 里面一层层抽开,有药丸和小瓶子,还有些不堪入目的角先生一类的东西。 他拿出一对小夹子,银亮亮的很精巧。“你的rutou好小,给你弄大一些。”他说着,凑近了要给武松戴上,夹子还没咬合住那小小的rou粒,就觉胸口一痛。 狐妖愣了愣,低头看去,只余下一点刀柄还在体外。他对上武松沉静又有些快意的冷笑,竟也笑了起来。一只手抚上伤处,将刀子吸出体外,带出些粘稠的血,那狰狞的伤口在刀子离开身体后就开始愈合。 饶是武松知道对方不是人类,见到这一幕还是被吓到。他没有留情,捅得很深,本以为刺穿心脏对方便是再厉害也活不了,没成想这个家伙竟然瞬间就恢复了。再看向狐妖,又因对方看着自己的目光而心内一震。 那双黑眸在下一次眨眼后睁开的瞬间变成了狭窄的竖瞳,刻在碧金色眸子里,让眼前这个家伙终于从人类的伪装中显出妖性来。 它冷声道:“真是个凶煞之人,下手如此歹毒。” “可惜没能杀了你,”武松强行镇定下来,“若再给我机会,我定还会杀你一次。” “那只好让你没这个机会了。”泠夙攥住了他的腕子,“我折了你这双手双脚,让你变成手不能握腿不能走的废人,看你是否还这般嘴硬。” 他微微用力,妖力使得武松手腕下的骨头都在震颤,但是武松抿着嘴唇,除了那双怒瞪着它不肯服软的冷眸微微暴露出退缩的迹象,整个人好似浑然不怕这断手断脚的惩罚。 狐妖便又道:“不仅如此,我还要日夜cao你,cao得你除了张开腿躺在这里外没其他念想,cao得你见了我就想挨cao,让你这辈子连吃饭排泄都须得由我来同意——死更是不能的,你自杀一次,我就救活你一次,然后再剥夺你思考的能力。”他瞧着男人脸色慢慢变得苍白,那腕子连带着他的胳膊,或者说他整个身体都微微发颤,呼吸也急促起来,那双丰厚的唇张合了几下,吭不出声。 于是它忽的又笑起来:“若是求饶,就放过你这一回。” 闻言武松脸色变得僵硬。 他平生除却兄长,就没对任何人低下过头,求饶更是不可能,这和敲断膝盖逼他下跪没什么区别。思绪千回百转,一个字却也说不出。 但是面前这妖物,无论它想对自己做什么,武松都阻止不了。二者之间实力差距大到狐妖的任何一个想法,对他来说都是一道必须乖乖受着的天谴。 正在绝望地比量求饶以苟活与维持尊严哪个更重时,冷不丁被掐住脖子强行抬起了头,那双璀璨的妖瞳凛凛发着光,让他没来由的心慌。没等反应过来,一个冰冷的陶瓶磕到了他的牙,里面同样冰冷而粘稠的液体滑入了喉咙。他扯不开狐妖修长却沉重的手,只能呛咳着将这不明液体咽下。 一瓶下去,狐妖又从那盒中取来一瓶,像刚刚那样再次给他灌下。 冷冽的春药顺着一路滑下,胸腔都一阵冷意,但紧接着热度上涌,大脑甚至来不及发出警告,很快意识就变得模糊,只感觉冷液不断灌下,诡异的春潮泛滥着愈演愈烈。被放开时连坐都坐不住,整个人趴进了床褥里,皮肤像点了火一般发痒发烫,yinjing也不加抚慰就完全勃起,压在身体与床之间,带来一点隔靴搔痒的快感。 他伸手去捏去掐,疼痛也不能让大脑清醒,全全转化为不满的欲望,分不清自己是谁面前是谁这里是哪,难受地发出干涩痛苦的呻吟。 狐妖反而直起身子离开了床,将锦盒翻转过来,里面的奇巧yin具便哗啦啦倾洒下来,砸在床铺和武松身上。 狐妖并没有真的生气,毕竟人类的反抗是常有的,也是无意义的,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反抗反而可以让他之后给予惩罚成为理所当然。当然,也不是一点都不生气,虽然寻常器物伤不了他的本源,但捅穿心脏这事儿也不是因为可以完全恢复就可以当做没发生的。 他把那几瓶用量为一次两三滴的春药一股脑全给喂了之后便出门散心去了。 原谅泠夙自己没喝过这玩意儿,更没听妖店那老狐狸怎么介绍的药效,自然没想过被他晾了两个时辰的武松会有多么难熬。 等他优哉游哉回来,武松药效甚至都没过。 屋子里蔓延着浓重的麝香味和sao味,武松整个人像泡在水里似的,跪趴在被自己jingye汗液尿液浸湿的被褥里,双目涣散,高高翘起的屁股里塞着根近乎儿臂粗的角先生,雕刻的筋脉里还旋着血丝,他自虐似的抽插着那根假yinjing,发出沙哑难捱的呻吟抽噎。 泠夙走到他身边都毫无察觉,而只是拽着他的胳膊要将人从脏污狼藉处拖离,肌肤相触的瞬间他竟一阵颤抖,挤压虐待了半天的yinjing又勉强挤出了些稀薄的精水。 武松浑身都泛着春红,使这古铜色的皮rou都显得软热无力。被拽着上半身直立起来,xuerou甚至夹不住那根粗壮的假yinjing,亮晶晶的肠液裹着柱身,这根凶物便从湿滑松软的xue里坠落下来,快速的摩擦下武松痉挛得厉害,射无可射,塌着腰抖了半天,连精水便也没有了,只有眼睛流出些发泄过度而仍被欲望裹挟的泪来。 他含混地说着“求求你”之类的话,手从身前向下去抠自己的屁眼,发出咕啾的水声。 “求你…难受……”武松语无伦次。 他说不出哪里难受,又或者哪里都难受着,他想要对方掐他rutou,想要对方帮自己疏解前端,更想要对方的jibacao进身后不断流水的xue,脑子乱成一团,理智原则底线全都灰飞烟灭,只剩下性这一个念头来催使他活着。 这几瓶药药效各不相同,有的用来放松肌rou以便承欢,有的提高身体敏感度,还有几瓶针对的位置不同,但都得有泠夙的精元才能缓解。 所幸泠夙把使用说明的最后一句听进去了,他撩开袍子,扣着武松的脖子压在自己jiba前。 那药烧坏了武松的脑袋,他无法分辨眼前这根长物是什么,只知道会让自己舒服,他该张嘴含下。 泠夙就这么瞧着清醒时绝对不会碰他人jiba的武松此时一脸迷茫痴态地舔着,舌头乖顺地将每一处都服侍舒服,只是技巧生涩,全凭那药效催发的欲望做着热情的谄媚。 他在这湿热的嘴里xiele一回,冲去了些许药效。武松意识稍稍回笼时还维持着跪趴在狐妖胯前含住guitou吞精的姿势。这一瞬他连呼吸都停了,脸色煞白。前一刻如何像妓子一样亲吻妖怪的yinjing、如何吞咽jingye、如何任对方将屁股又揉又打还恬不知耻地撅得更高的样子,像耳光一样重重扇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