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执手(温柔花x废柴羊)
花哥是那种长袖善舞,走一步算三步喜欢用脑子多过动武的花间,道长就是人狠话不多,没有什么是一剑解决不了的,一剑不够就多补几剑的绝情剑纯。 他俩虽然是一个阵营,但是却争斗得非常厉害,撕起架来,叶子羊毛满天飞。 因为花哥想上位,拥有更多资源人手;道长呢,则想当大佬,让底下有人跑腿办事。但是位子只有一个怎么办,当然是干掉对方。 道长不擅长阴谋诡计,但是却对花哥的动静非常敏锐,每次花哥暗搓搓算计道长,明明没有证据,也没有痕迹,但是道长就是能找上门来揍花哥。花哥的阴谋总是被道长以超高强的武力镇压。 花哥每次被揍就又震惊又气,毕竟道长都没有留手,要不是他体cao好,早就被道长砍死了。 花哥就不服,问道长凭什么打他,你都没有证据。道长也很震惊,就反问花哥,我们做恶人的,打你就打你,还要讲证据么,又不是正道栋梁,你这样的混什么黑啊!花哥顿时被噎住了,对于这种不讲道理的武夫他最没有办法了,任他舌灿莲花,道长只有一个打字。 像花哥和道长这样搞内战撕的昏天暗地的敌对关系,原本不应该发展出除了仇杀以外的关系。 奈何命运弄人,道长被人暗算中了一种奇诡的药,道长一路杀出来,凭着本能逃生,正巧落到了正在附近采药的花哥手里。 花哥看着倒在他脚边的一身血污脏兮兮的道长,不是很想救,毕竟只要道长死了他就可以轻轻松松上位了,救人这种麻烦事实在是难为他这个单修花间的大夫。 花哥犹豫犹豫,花哥踌躇不决,蹲下身想瞅瞅道长咋样了,突然道长就醒了,一把抓住花哥手腕,眼神带着杀气,就对花哥说了俩字:“救我”,然后又晕了过去,手还死拽着花哥。 花哥扯了扯没扯动,就把道长半搂半抱带回了住处,顺便让手下处理好现场。 回去路上,花哥默默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什么救道长的一百零八个好处啊,像道长这种耿直的羊一定会懂得报恩,然后他就提出让道长退出竞争接着上位走上人生巅峰成为恶人大佬。 脑补了半天,都进屋了,花哥悲伤地发现自己其实就是怕丢下道长他就会暴起杀人,被抓住手腕的花哥肯定是最先被祭天的,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就要保住道长的命,有理有据,比什么道长脑子坏了要报恩的垃圾理由更令人信服。 既然必须得救道长,花哥就开始筹划后面利用这件事为自己谋得好处。 但是道长解了毒之后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恢复,先前的毒被解了,但是却留下了像春药一样的余毒。 道长因为毒性发作,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醒来就看见花哥正要对他施针,也不说话,眼神往花哥手上一瞅,再死死盯着花哥。 花哥和道长对视,神奇地理解了道长的脑回路,快速地跟道长解释了一遍他目前的处境,以及他这个余毒其实就是像春药一样,会让人yuhuo焚身,找个人发泄出来或者现在去河里泡一夜冷水就可以解了。 所以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QAQ! 这种春毒不仅让道长yuhuo难耐,更让道长瞎了眼。 平时道长看花哥:打不过他的彩笔花间; 现在看花哥:眉清目秀肤白貌美大长腿盘正条顺,唔,胸肌也很饱满呢~ 被道长摁在地上封内了还被撕了衣襟的花哥瑟瑟发抖:轻,轻点QAQ,甚至不敢让道长把摸他胸的手拿走,就怕道长手一抖剑气外放把他小命摸没了。 花哥感觉很屈辱,花哥想反抗,但是花哥打不过,还要被人摁在地上揉胸。 道长面色红润,却气喘吁吁,guntang的热息喷在花哥耳边,花哥也不禁起了反应,道长的手一路往下,摸到了花哥下身。 撕拉一声,花哥的裤子就在道长手下捐躯了,花哥那物精神抖擞的样子顿时被道长一览无余,道长困惑地看着这物,感觉身下美人似乎跟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下面多了点什么。 道长伸手欲抓,花哥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爆发出强大的求生欲,双手主动搂住道长劲腰,作势依偎在道长怀中,同时双手灵活地解开道长的裤子,颇有技巧地安抚起道长硬得发疼的下体,道长被下身的快感转移了注意力,暂歇了原先的心思。 花哥暗暗松了一口气,依他对道长的了解,刚刚的动作绝不是要替他抚慰的样子,再晚上那么一刻,自己怕是做不成男人了,当真好险。 花哥心知今晚若不让道长得逞,此事怕是不能善了,做是肯定得做了,但是做什么怎么做可就由不得道长了。花哥下了决心后行动力就上来了,他仰头吻上道长,吮吸舔咬将道长吻得喘不过气来,脑袋也被药烧成了浆糊,花哥趁机半哄半诱将道长带到床上。 花哥想象中应该是自己把玩道长把道长这样那样翻来覆去,然而事实是道长常年练剑,体格健壮,力气比花哥还大,花哥扳了几次都没能挣脱道长,自觉真要来硬的,怕是自己吃亏。 所幸来些软的,花哥软下神色,眼含柔情,压着嗓音诱哄道长,本来他就长相艳丽,身形纤细高挑,此时长发披散,在道长眼里,面前就是个漂亮诱人的美人jiejie,唔,不看平胸和下面的话。 药物发作得更猛了,道长的神智越发游离,虽感知到有地方不对劲,情欲驱使下仍乖乖配合花哥的动作。花哥看着道长在他的指示下抱住双腿主动向他门户大开的yin荡姿态,下身也硬得发涨起来。 花哥试探地用手破开道长后xue,本想试试深浅,却不料里面早就是汁水淋漓泥泞不堪,两指刚入就迫不及待地被rouxue吞咽,稍有动作,便吞吐不已,不一会儿花哥手心便聚了一捧yin水。 抽出来时,rouxue还不满足,殷勤地挽留着。花哥不禁咂舌,再看看道长面上仅有薄红,时不时哼叫出声,神色不见波动,下面却已是泛滥成灾,颇感趣味,被强迫行事的不甘竟也淡了几分。 自觉火候已到,万花沉腰入了道长身子,九浅一深的频率,进退颇有章法,将道长jian得又痛又爽,入到深处,两手抓挠花哥肩臂,双腿紧夹着花哥的腰,一时间竟将花哥压制得喘不过气来,只得抵着道长的爽点细细研磨,这才让他略微放松下来。 道长内壁又热又紧,咬得花哥情动不已,沉迷地一遍遍探索更深的妙处,有时道长含得太紧,就会被花哥不满地扳拍打臀瓣,道长吃痛之下又不得不放松xue口,然而这样只会引来花哥更猛烈的进攻,xiaoxue包不住泛滥的yin水,被花哥的roubang捣出来又被花哥连着jingye尽数抹在道长大腿内侧,亮晶晶湿淋淋的。 道长却犹不满足,纠缠着花哥不放,各种姿势玩了个遍。捣干良久,花哥感觉自己将要泄身,后退想要拔出柱身,却不料被道长察觉,道长不退反进将花哥反压进被褥,在上的姿势使得花哥入得更深,再也压抑不住,根物勃动,全数喷发在道长体内,高热的jingye激得道长快感更甚,又是xiele一次。 一时间,风停雨歇,房内只闻得二人喘息,忽然一道利刃破空而来,直取花哥首级。 花哥方才泄阳,此时正是体松骨软,气力空尽之际,一时间竟是躲避不及,眼看就要命丧黄泉。却闻一阵铁器相击之声,一道蓝光闪过,利刃应声而断,第二道蓝光,敌人顿时被枭首,花哥顿感诧异,凝神细看,却是道长出手相救。 只见道长手持周流星位,眼含精光,杀气内敛,哪有半点方才被roubang胬得神志不清的模样。 花哥道长四目相对,面面相觑,眼珠子对眼珠子,花哥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道长根本没有失去神智或者说失去了但是早就醒了! 第一个,退阵营线。 道长杀完敌人后,卷了花哥衣服麻溜地跑路了,留下光溜溜的花哥和尸体作伴。 花哥感觉自己明明被道长骗炮了,再一运功,内力运转艰难,给自己把把脉,道长这个混蛋把余毒过他身上来了。花哥怒火攻心气的吐血晕了过去。 花哥醒来后,道长已经回去上位了。 他怕道长趁机报复,加上余毒一时半会解不了,就收拾包袱退阵营跑路了。 道长的人迟来一步,花哥住处早就人去楼空。 道长得到消息,露出一个莫得感情的微笑,带着笑把手边的桌子拍成了粉渣,手下们抱团瑟瑟发抖,觉得道长越发变态了。 花哥养伤的地方在浩气的巴陵县,山清水秀鸟语花香自带小药圃,离镇上也很近,他超满意的。花哥过得好不快活,道长这边可就过得不怎么爽了。 道长上位后才发现,当大佬要干这么多活,批改文件,调配物资,布置攻防,还要时不时照顾下属的心理问题,这一大堆事把只喜欢专心练剑的道长搞得非常暴躁。 道长想不通为什么属下能这么蠢,办件事总是各种出问题,其实以前这些事情都是花哥去办的,花哥这种万花谷来的花,人美脾气好,善解人意,说话还好听,恶人谷很多人都超喜欢花哥的。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很多都是花哥的设局算计,花哥就是这样左右逢源实际上暗地里收揽大权变成他的一言堂。也就是道长不吃他那套,搞得花哥无从下手。控制欲强的花哥把什么事都抓在自己手里。 这回撂担子不干了,事情就全归了道长处理,但是下面的人早就被花哥调教成了不爱脑子只听指挥的工具人,根本理解不了道长言简意赅的指示。 道长日子过得不舒心,到了晚上休息就忍不住想起花哥的好来,其实那天也是他第一次开荤,刚开始是没清醒,后来是毒素被花哥吸收,干到半路他就回神了,但是欢好实在是太爽了,道长这种小处羊一朝被开苞根本抵挡不了快感,就被花哥压着干了一遍又一遍,想着再等等再动手,要不是有人袭击逼得道长出手,他还想再多来几次。 想到那晚的欢愉,道长兴致也上来了,前面立起来了,后面也有了感觉,一张一合止不住的空虚,想要个什么进去捅一捅撞一撞,最好是花哥的,又粗又热,磨得他前后出水。 道长忍不住解开衣裤,伸手胡乱撸了半天,却仍觉不足,没有章法技巧的动作,还没有那天花哥干他后面来的爽快,想到花哥,道长悄悄起身,做贼似的打开衣柜,掏出一件花哥的外衣来。 这件是那天被道长顺手卷走的衣服,道长带回来后不知什么心态也没扔,就收在衣柜里,一水溜的纯阳校服里夹了个万花衣服,叫人猜不透道长什么心思。 道长拿着衣物,皱眉想了想,就又从衣柜掏出个粗大的毛笔来,这笔杆紫檀木作身,刻着雕花,笔身又亮又粗,是花哥之前用惯的武器,后来换了落凤从收着不用,这回花哥人跑了也没拿这旧物,被人一锅端了献给道长,本意是让道长折了泄恨,道长却将这笔也收在了衣柜。现下被道长找出来开发新用处。 道长回到床上,抱着花哥衣物,深嗅了几口,嗅到了残留着的药香,是一种清甜的味道,借着香气,道长回想之前与花哥的欢好,激烈的碰撞,纠缠的肢体,道长一下子就有了感觉,下身覆着衣物动作,不一会就发xiele出来。 道长前面满足了。后面却更空虚,他捞起花哥的毛笔,将满手的jingye涂在笔上,涂得笔身滑溜溜的,再往身后一送,一杆入洞。 笔身粗大,将道长撑得满满涨涨,雕刻的花纹凹凸不平,将道长磨得微疼又有股爽利。 道长贪欢,抓着笔身不停捣干自己,只望见平日冷漠无情的道长此刻满脸欲色,抓着粗笔不断动作,捣出窸窸窣窣的水声,最后一个深捅,竟是用后面高潮了。 道长身子暂时得到满足,欲望稍退,厌恨地拔出体内的笔扔在地上,这笔虽粗但是终究是个死物,不如活物来得妙。 道长神思不定地望着地上脏污的毛笔,越发想念起花哥来,同时暗自恼恨花哥狡诈,让道长扑了个空,白白放跑一个能干又能干的好劳力。 月余过去,花哥养好伤后略微放松了警惕,偶尔还去镇上溜达溜达巡视自己的的产业有时还看看诊坐坐堂什么的,当然,他不知道道长私下里已经找他找疯了。 这天花哥从钓完鱼回来,提着两条活蹦乱跳的肥鱼,想着美味的鱼汤,馋得花哥脚步急切起来,一时忽略了周围不对劲的地方,到家迫不及待推开院门。 一开门,花哥的好心情瞬间破碎了,他就看见一只道长坐在他的院里喝茶。用他的杯子,喝他的毛尖,吃他的点心,还撸他的松鼠! 花哥怒视叛变的檀书。 他不敢瞪道长,之前被揍的太狠,有阴影。花哥快速整理好心情,重新挂上笑容,背手在身后暗暗捏起水月!假意询问道长来意,实则想要跑路。 道长不说话,道长和花哥对视五秒。 花哥惊觉不对,将鱼扔向道长试图阻拦片刻,太阴想跑。道长早有准备,吞日月秒下,提剑插爆气场,剑冲到花哥身边,一手掐住花哥脖子,一手接住肥鱼。 道长故作和蔼地安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然而常年冷漠的脸上强挤出和蔼的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总之花哥听完道长的话,再看看道长手里不停扑腾的鱼,感觉自己和鱼同病相怜了,都是死期将近。 为表诚意,道长放下了掐花哥脖子的手并在花哥身边铺满了气场,表示你别怕只要你不跑我真的不会伤害你。 花哥:呵呵。 花哥凭着多年挨道长砍的经验秒懂了道长暗含的意思,你不动的话它就无害的气场,你要是敢跑那分分钟它就能是云中剑行天道。 道长自觉堵死了花哥的退路,满意地开口:“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花哥吓得大脑一片空白,颤颤巍巍地摸上道长手腕,还好还好,没怀孕,不对啊,这是男人的脉啊! 花哥克制住自己看智障的眼神,委婉地对道长说:“你一个大男人,说这种可怕的话,不好吧。” 道长没生气,毕竟他又不是什么单纯不知世事的小白羊,自己是男人男人不能怀孕这点常识还是明白的,反正他的目的才不是逼花哥认什么孩子。 趁着花哥愣神的功夫,他早就把花哥袖袋里的落凤和针囊顺了过来,花哥花样太多,只有出其不意才能制住这人。 道长:“我看见书上都说男人听见这样的话都会开心,你现在开心么?” 说着还把玩着花哥的落凤。 花哥心里十分想要骂娘,但是看着道长手上的笔质,还是僵着笑咬牙挤出两个字:“开心!” 道长还有些不满意,不过想到来日方长,这点瑕疵暂且可以忍受,以后有的是时间。 花哥突然感觉背后凉嗖嗖,好像被什么可怕的生物盯上了一样,不禁打了个寒战。 道长却是等不及了,他见花哥迟迟没有动作,潇洒地把鱼一抛,带着花哥后退几步,一扫,茶杯水壶纷纷落地,再一动,就花哥被摁倒在了石桌上。 接着一扯,花哥衣襟散落露出大片精壮饱满的胸膛。 此时花哥哪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妖道是来馋他身子的! “等等!” 花哥挣扎着打断道长,将道长啃食他胸口红豆的脑袋推开,道长从善如流配合花哥听听他能怎么说,“两个大男人这样…于理不合吧QvQ” 道长面露疑惑:“你那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说到此,道长重新给花哥回味那晚“‘好湿好紧,卿卿你夹得真爽放松一点我就射给你‘,这些你不是说的很快活么。” 花哥看着道长不带感情地重复着他之前讲的sao话,只想穿越回去掐死那晚的自己,让你嘴贱贱贱! 道长说完继续动作,花哥又挣扎抗拒:“停停停!” 道长不悦地抬起头,露出杀气:“怎么?” “鱼!鱼还在地上…你别乱摸!” 道长闻言头也不回,剑气一挥,还在地上挣扎的鱼被扫进院内的池塘,手则摸向花哥裤头。 花哥刚养好的身体哪阻止的了道长,拉扯间裤子落到了脚踝,外衫被扒至肘间,墨发凌乱散一副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模样,倒是显得口是心非欲拒还迎起来。 道长吻上花哥脖颈又吸又舔,同时上手揉捏花哥的阳物,花哥也好久不曾发泄,不一会就有了感觉,道长满意地感受手中的阳物胀大,一想到待会这物就要捅进自己xue内,不仅前面胀痛,后面也急切地收缩吞咽,道长腿有点发软了。 箭在弦上,花哥也按耐不住主动起来,半坐起身,让道长靠着借力,一手揉捏道长臀瓣,一手摸进道长xue内。 然而xue内早已湿软,可见道长有备而来。xue内水又多紧致,花哥的手指被包裹着一阵阵猛吸,稍稍转动抠挖便服服帖帖。 花哥不由失笑,再入两指,四指并进,逮着道长xue内的一点凸起使劲指力,摁压推挤,绕圈撩拨,百花拂xue手用得淋漓尽致。 道长面上泛起潮红,抓搂着花哥肩膀,上面yin声一阵又一阵,下面被花哥玩得咕啾咕啾响,还没有进入就一副被玩透的模样。虽然道长很快便收住了声,但不管是他爽到颤栗的身体,不断吞吃花哥手指的后xue以及抓紧花哥肩膀的手,都显出他并没有面上那么矜持。 “道长你好浪啊,你看,全湿了呢~”花哥不做留恋地抽手,将被yin液打湿的手掌伸给道长看。 道长看了又羞耻又更觉兴奋,性器微微勃动,直接便射了出来,浇到花哥胯间胸上甚至还有手心。 花哥也愣了一下,没想到道长竟如此经不起刺激。 花哥随手将yin液抹到道长腹间,顺着往下逗弄了几下疲软的小道长,再摸摸道长贪吃的xiaoxue,没有手指堵住,yin液和润滑早就流了出来,将花哥的大腿也沾湿的一大片。 花哥见差不多了,搂住道长腰略微上提,扶着道长对准自己坐下。道长也十分配合,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贪婪地吞进花哥的阳物。 柔软的地方被硬物侵入,道长却没有丝毫抗拒,等不及花哥动作便开门揖盗一坐到底。花哥下身骤然被全部包裹,道长内里十分热情地缠上来,对这根日思夜想馋了几个月的事物又吸又绞,主动至极。 道长再次开荤更是如狼似虎,无需多言便上下动作起来,花哥不需费力便被道长伺候得舒爽不已。 渐渐道长不满只有自己动作,身一拧调转位置,自己躺倒在桌面,双腿悬空搭在花哥腰上,xue却不肯放开由着阳根在内里磨了一圈引出更多快感。 花哥顿时会意,提着道长双腿便cao干起来。道长xiaoxue被干得又酸又胀,yin水直流,又贪恋花哥阳物对小花哥不停索求,花哥大方满足了道长的欲望,不断强势碾压道长xue心,磨出更多快感。 两人从中午战到了晚上,从屋外搞到了屋内,道长虽是下位,欲望与强势却不输花哥,甚至更甚。 每当两人暂歇,道长武功高强内息深厚,很快便恢复过来,随即继续勾缠花哥,把各种姿势胡乱试了个便。 等到道长精疲力尽时,花哥也有种要被榨的精尽人亡的恐惧感。 好在万花内劲够足,才够道长榨的心满意足。 两人疲惫至极倒头便睡,道长仍紧搂着花哥不放,xiaoxue也紧含着花哥下面,虽然阳物已经疲软,道长却仍不肯放开。 花哥醒来后,只闻见一阵香味,坐起身来,道长正巧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碗乳白色的汤羹。 没错,道长因为武功够强,比花哥还先醒,发xiele欲望之后通体舒畅神清气爽,就是肚子有点饿了,所以把花哥的鱼捞起来炖了。 虽然后面还是有些不适,但是道长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受伤的时候,比起断筋折骨,这点不碍尚可接受。 道长见花哥醒了,赶忙扶他一把,将鱼汤递给他,不料花哥手抖几次捏不住汤匙,只得让道长喂食。 花哥一口口喝着道长喂过来的鱼汤,感觉自己上位的尊严,就这样碎成了渣渣随风飘远了。 再看看道长这没病没痛神采奕奕还能煮汤的样子,花哥忍不住思考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他真的上了道长么,为什么道长这个被上的跟没事一样,他这个攻反而虚得连碗都端不稳了。 道长仿佛看出了什么,将声音放低做出一种温柔的安慰姿态:“你放宽心,刚开始几次都会不适应,做多了慢慢就好了。” 这话听在花哥耳里不亚于晴天霹雳,这种被榨干只能虚弱地被小受投喂的日子竟然只是开始,这个纯阳是不是赖上自己了,他竟然不打算走了? 花哥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出声劝道长:“我不要紧,你肯定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早些回去吧,不用管我。” 实际上心里打定主意道长一走就立马搬家搬到阴山大草原去,就不信道长还能追得到。 道长闻言,不知花哥真实想法只当他是为自己考虑,不禁露出了点真心实意的笑容:“你放心,我已经辞去职位,退阵营了,我现在有很多时间跟(榨干)着你”。 说完道长又喂了花哥一口鱼汤,意味深长又带点小期待地看了眼花哥饱满的胸肌:“多喝点,这鲫鱼汤,补身。” 花哥默默扯被子遮住道长视线,感觉道长有些变态的想法。 道长惋惜地看了几眼花哥被遮住的胸膛顺口问道:“你在想什么?” 花哥扯出个虚伪的笑容回道:“不,我什么都没有想,你也不要想。” 就这样,道长长住了下来,后面他也发觉花哥其实不怎么情愿让他留下来,毕竟是直觉系,花哥没有明说但被道长感觉出来了。 但是道长怎么可能是那种善解人意的温柔纯阳呢,道长察觉后用了一招物理说服(当着花哥的面一秒将石桌拍成了渣渣),向花哥表示,你不会觉得我烦想我走吧,这样我可能会有点情绪,但是你不要害怕,我相信你人美又心善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对不对? 花哥看了阵亡的石桌良久,向道长表示,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呢?道长你人长得好我们身体也很合拍,我是绝对不会有这种赶你走的想法的。 然后花哥拉着道长再战了一天一夜喂饱道长。从此花哥和道长过上了性福生活 二 唔,如果是走阵营线的话就是道长没有辞职,直接把花哥揣走了,花哥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据点了,道长给他吃饱后就开始压榨他干活,甩给他一堆公务让他做,还要写一堆方案,道长还要看,看了不满意还要让花哥改改改。 到了晚上,道长还要压榨花哥!干完公务还要干道长。 花哥就这样被生活活活逼成了社畜,不过本来他也就是个社畜,只不过现在多了晚上干道长的工作而已,但是花哥搞事之心不死,以前是道长跟他作对,现在道长都跟他睡一个被窝了,花哥就在手握大权上一路狂奔,不肯屈服于花哥的就被花哥向道长进谗言让道长砍死了。 花哥最后活成了jian妃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