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花羊/雪羊/策羊】春梦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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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们为什么还不回家?阿爹阿娘他们呢?” 华山飞雪连天,遮挡住庄重严肃层楼叠榭的纯阳宫,天地上下白茫茫一片,很是干净。 沈见素沉默地牵着沈抱朴的手,猛烈的风将他的衣袍刮得四处摆动,却动摇不了他半分,整个人像个钉子似的被钉在原地。 “朴儿。” “嗯?” “这里便是我们的新家。”年幼的道童握紧弟弟的手,如同握住自己在这世间唯一的牵绊,“我们两个人的新家。” 岑决病愈后,便开始跟着沈见素学剑。他在道士手下学习一个月后,一招一式皆学得有模有样,让他很是满意。 但对道士来说,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武术上你也算是有天赋,寻常招式只需要指点一番便能学得很快,这很好。”沈见素弯下腰握着他抓着剑柄的手,示意让他抬高一点,“比起这些,你应该更注重修炼自身内力。” 岑决稍稍侧过脸,道士垂下来的发丝正好拂过他的脸颊,有些发痒:“师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这个鱼龙混杂的江湖之中,从来就不缺武功高强的剑客。如果内力不够深厚,没有稳定的基础,你的剑学得再好,也无济于事。” 习剑的时候,道士总是一脸严肃,完全没有平日里温柔敦厚的模样。 见小孩姿势妥当,他抽开手站到一旁,鼓励道:“来,再来一次,我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岑决得令,挥动长剑舞动起来。他如同水中之鱼灵动无比,剑锋所及之处掠起卷卷尘烟,干练又迅捷。 训练结束,沈见素欣慰地拍了拍手,上前接过小孩的剑,习惯性轻抚对方柔软的脑袋:“虽然你进步得很快,但你还是要注意劳逸结合,不要总是瞒着我偷偷加练。” 小孩的脸轰的一下红了起来,嘴硬道:“哪有偷练,师父肯定是误会了。” 道士牵起岑决藏在背后的手,淡淡道:“那你看看这些是什么?” 那样瘦小的手,虎口处磨出了一个个水泡,食指指尖也残留着隐隐渗血的伤痕,显然是用剑过度所致。 “还有,你这里肯定痛得很吧?” 道士只是轻轻捏了捏小孩的右臂,小孩不禁跟着抖了几抖,咬着牙将呻吟声给吞了回去。 “你既然认我做师父,那你也得好好听话,不要总是伤害自己。” 沈见素无奈地打量着小孩手上的伤痕,把手捧到嘴边轻柔地吹了口气。 “唔。” 他瞟了眼对方强忍着痛苦的模样,轻叹道:“以前我也跟你一样,日日夜夜勤奋练剑,总是想着快点变强。谁知道我勤奋过度,反而病倒数天,因此耽误了很多东西,让我很是懊恼。” 沈见素双手并用地将岑决的手捧于掌心,温柔道:“万一你病倒了可怎么好?难不成又要师父照顾你?” 岑决目光躲闪,小声道:“我……我才不需要师父照顾。” “你还是个孩子,又是我徒弟,我不照顾你谁还照顾你?” 道士收起小孩的剑,歪着头含笑道:“从今天开始,小决你就休息三天吧。三天之后,我再继续教你剑术。” 岑决抓着道士的衣袖,恳求道:“师父……” “别撒娇,我难得放你假,可要好好珍惜机会。” 沈见素见小孩还是固执地抓着他的衣袖,便扶着额蹲下身来,无奈道:“如今名为练剑,实为炼心。你如此急于求成,又怎么能成功?” “我只是想尽快为我的父母报仇。” 道士点了点他胸前心脏所处的位置:“除了报仇,你这里还有什么?” 见岑决神色茫然,沈见素摇了摇头:“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看来我确实不该教你习剑。” “师父!” 见道士起身离去,岑决着急地跑上前握着他的手。 或许是握得太过用力,手上的伤口阵阵发痛,他微微皱眉,却还是紧握着道士的手,神色痛苦道:“师父又怎知我心中的苦?若不是那个人,我又怎会……” “我知道的。”沈见素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来,脸上的笑容像云一样平淡,“……因为我跟你,其实是一样的人。” 因着道士送来的药,岑决手上的伤口好了许多。 休息这几天,他一直在看道士给他的书。对方劝他修身炼心这回事,他一直放在心上,如果这样能让他的武功更上一层楼,那自然更好。 “哎呀,小决你这药可真好,冰冰凉凉的好舒服,真谢谢你。” 因着客栈老板煮东西,不慎被热水灼伤了手。岑决见道士的药好用,便自作主张给了老板使用。 听着老板的话,小孩的耳朵不经意间有些微红。他装作无所谓地回复道:“这有什么,这是我师父的药,你该去谢他。” “都要谢。等我好些了,我再亲自去谢谢他。” 见老板离开,岑决把道士的书合上,伸出手来仔细地看了看。 手上的伤痕虽然淡了很多,但还是不免有些作痛。 他的药又都给了老板,这该怎么办? 想到道士宠溺又心疼的眼神,岑决抿紧了唇,决定去找道士问问看有没有剩余的药。 一路上,他不由得想起那日师父对他说的话。 “仇恨只会延伸出更多的仇恨……更何况,我们一家算是罪有应得,再多的恨意,就如同那包裹着苦涩莲心的莲子,硬是吞入腹中罢了。” 沈见素那般清微淡远的话,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想继续追问下去,对方却像是顾及着什么似的,再也不肯向他吐露只言片语,飘然离去。 如道士所言,他自己既是罪有应得,又谈何报仇? 这世间怎会存在这样的矛盾。 可他不同,他并不存在这样的矛盾。为父母报仇,乃这天地间最为正义之举。 “呜……不要……” 岑决走到道士门前,听着道士略带哭腔的呻吟声,收回了准备敲门的手。 什么情况。 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贴在门缝,道士虚弱却隐隐掺杂着渴求的哭声,听得更加明显。 “林染,我不行了……真的……嗯啊别闹了……” 突然冒出来的好奇心怎么都压制不住。尽管他知道不该如此,岑决吞了口口水,悄悄推了推门,往门缝里看去—— 他的师父像是喝醉了似的,头上银丝披散而下,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轻喘着气,眯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痴痴地注视着紫衣男人。 他被那个男人抱在桌上,身上的道袍被脱得所剩无几,虚虚挂在身上,裸露着的白皙肌肤通红一片,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再往下看,道士被紫衣男人按得左右大张的双腿间,除了兴奋得吐出yin液的玉茎,还多了个与寻常男子不一样的地方。 岑决倒吸一口冷气,眼睛却像是移不开那般,往道士腿间看去。 那处怪异的地方,像是层层糊着水光的花瓣。肿胀着的赤色花蕊下,几支粗细不一的毛笔被插入细小的xue口,沾满了溢出的蜜液。 岑决急忙闭上眼睛,吓得连连后退几步。 即便他年纪小,但他也大概知道,这不该是男子该有的东西。 难不成,他的师父其实是女人? 可是那挺立着的玉茎,分明亦是男子才有的东西。 “见素这个月不是跟那孩子待在一起,便是在外面跟小李校尉奔波劳碌,可真让夫君我挂念得紧。” 夫君? 岑决的心像是瞬间被揪住了似的,难以呼吸。他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挪步到门边,继续偷看。 紫衣男人慢慢抽出埋在道士xue里的毛笔,又快速地推了回去,如此反复cao作,柔软的毫毛不停扫过脆弱的宫口,道士腰间渐软,便要往后倒去。 “不……啊不要这个……” 林染及时搂住身子软得不像话的道士。他低头亲了亲对方沾着泪珠的眼尾,含笑道:“见素想要什么?快告诉夫君。” 搂着大夫脖子的沈见素羞得侧过头,不敢直视大夫。 再好的毛笔,终究还是比不上男人粗长炽热的性器。他知道,只有这个才能缓解他瘙痒难当的女xue。 可是他怎么能把这话说出口? 他犹豫许久,如玉般的脸庞红得厉害,还是不肯把话说出来,在大夫耳边急促地吐着热气。 “娘子真的这样就够了?就不想……就不想要别的?” 林染低头轻咬着怀里人的耳垂,并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 “不……不要……呜嗯……” xue里的水像是止不住那般从女xue的缝隙里溢出,勾人的快感也随之而来。沈见素紧紧搂住大夫的脖子,小声哭道:“给我……林染求你了呜……快给我……” 林染笑意十足地挑逗道:“娘子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他把埋在道士xue里的笔尽数抽了出来,毫不怜惜地扔在地上。他凝视着道士有些外翻的花xue,湿淋淋的媚rou像主人那般害羞地往里收缩,一副渴望着什么的样子。 他眸色渐深,故意扶着自己的rou刃往xue口上打着圈地磨擦,将流出的yin水往四周抹开。 靠在他怀里的道士弓着腰想往后躲,却被他抓着脚踝拉了回来,敏感花蕊恰好被摁在光滑的柱头上,道士发出一声急促的哭喊。 “呜!” “快说吧娘子,你知道你想要什么的,对不对?” 沈见素的脸烧得guntang,心里把该死的大夫骂了数万遍,却还是不得不乖乖地攀着对方的肩膀,闭紧双眼自暴自弃道:“我,我想要夫君……快干我……” “干娘子哪里……嗯?” 话未说完,道士便扑了上前,急不可待地堵住了大夫的嘴唇,不让羞人的话语从对方的嘴巴里继续吐露而出。 呆滞片刻的林染快速反应过来,化被动为主动,低头勾住道士的舌尖,深深一吻,将勃发的凶器慢慢往花xue里塞去。 “呜嗯……” 虽然花xue先前被大夫的毛笔扩张过,可当换成大夫粗壮狰狞的rou刃,沈见素只觉得挤得难受。他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拧眉道:“好涨……你别挤进来……太大了啊……” 林染抚上道士胸前的乳rou,百般揉搓,腰间的动作并不如道士所想,他用空出来的手按着道士乱动的大腿,温柔地把自己的性器全都推了进去。 “若是夫君不大……见素又怎会满足?” 埋在xue里的rou茎就着蜜液,抵着花心缓缓抽动,磨人得紧。沈见素双腿大张,舒服得蜷缩着脚趾,慢慢地开始适应起来。 此时大夫动作实在太慢,难以疏解女xue内的寂寞。yuhuo烧得沈见素意识渐失,便主动贴近了对方,神色恍惚道:“夫君快点……” 道士披散着头发,些许发丝与汗水混杂在一起,粘在白皙透红的脸上。林染的头抵在道士额间,注视着他饱含春意的蒙眬杏眸。 好乖。 林染情不自禁地捧着道士的脸,诱惑道:“娘子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 像是害怕对方收回此刻的想法,沈见素仰起头忘我地吻住了大夫。得到回应的林染狠狠挺腰挥动rou刃,暧昧的水声渐渐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传开。 “好……好快,唔夫君顶到里面了……xiaoxue要坏了呜……” 林染宠溺道:“我这才刚开始,怎么会坏?” 小小的乳粒被大夫夹在两指间拉扯,变得又红又硬。陷入欲望的沈见素搂着大夫的脖子往后仰,一滴滴汗水沿着修长的颈线滑落至胸膛。 “啊哈……别往那里撞……呜真的太快了,我不行了……” 湿热花径紧裹住不断侵犯进来的凶器,一下一下地往里吮吸,cao得林染舒爽极了。 他把人放倒在桌上,审视着被他cao得浑身粉红的身躯,平坦的肚子突兀地凸起一小块,随着他抽送的动作蠕动着。他俯身而下,抹去道士眼角滑落的泪水,平日里隐藏的施虐欲和占有欲喷薄而出。 这人应该是他的,属于他一个人的才对。 “啊呃!” 大夫的攻势突然变得凶猛起来,炙热的rou刃直直往花xue里撞去。 倒在桌上的沈见素反弓着身躯,胸前两颗红乳颤悠悠地在空气中挺立着。他胡乱抓着大夫的手臂,哭叫道:“不要!啊哈……太,太快了……我受不了了……你快停下来呜……” 他的双腿被大夫左右按到最大,勃起的玉茎被大夫撞得上下乱晃,铃口吐出的黏液越来越多,胡乱蹭在大夫的腹间。 “见素,我的见素……你是我的,是我的……” 不知疲倦的大夫,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他对道士的所有权。他俯下身将道士的乳粒含入口中吸吮舔舐,如愿得到道士更加激烈的回应。 “别……啊嗯,你慢一点……里面好涨,肚子……肚子快破了……” 林染吐出道士如红果般晶莹透亮的乳粒,挺腰往窄xue深处的宫口撞去:“明明是娘子方才要我快些,如今怎么改了口?” “嗯啊……” 薄弱宫口终究是无法承受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发颤地被cao开了一个小口。 林染趁机往突破口加大力度撞了进去,小小的宫口正好含住了他硕大的柱头,zigong里的热液顺势浇在其上。 他双眸一眯,宽大的手一路往下,正好覆盖在道士不断蠕动的小腹上,无比舒畅地叹了口气:“如果,娘子这里真能怀个孩子,那就好了。” 沈见素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呜你说过……这不可能……” “是啊,双儿向来难以成孕。” 林染把rou刃稍稍抽离,cao弄得软烂的花xue内,鲜嫩的媚rou被翻了出来,一股股透明的蜜液也随之流到书桌上。 他审视许久,挺腰把rou刃送了回去,顶入破开的宫口之后,顺着宫颈,依旧一直往前撞去。 “别再进去……嗯啊!这不行的……” 承受着两个人的桌子被撞得吱呀作响。情动的沈见素整个人被cao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恐怖的快感侵蚀了他全部的意识。倒在桌上的他哭也哭不出来,一味只会乖乖张开大腿,接受大夫的侵犯。 好可怕,从前禁欲的他不仅已经习惯做这样的事,而且渐渐有些上瘾了。 窄小的花xue被大夫完全cao开,娇嫩媚rou似是讨好般迫不及待地吸附住对方不断入侵的性器。大夫的凶器重重顶弄敏感花心,直抵小巧的宫口,乃至zigong内部,完完全全占有了道士。 “嗯啊……我,我又要去了……你快点……哈啊啊……我快不行了呜……” 沈见素早已被大夫cao得高潮过几遍,花xue里的yin液却被对方的rou刃完全堵住,像是承受着欢爱的蜜壶,弄得他又热又涨,止不住地发酸。 林染握住道士被cao射几次的玉茎,和着残留在茎身的精水坏心眼地上下撸动,又装作一脸不明白的样子,无辜道:“娘子想要什么,为夫不懂。” 侧着脸的道士慢慢扭过头来,像是被欺负得太狠,恍惚的神色下,满是春意的杏眸含着微弱泪光,倒映着大夫俊逸的脸庞:“我想让你射进来……唔!” 听着道士的话,心满意足的大夫掐着对方的腰,不停往花xue里撞去。 道士哭声渐起,他注视着道士哭得梨花带雨全然沉溺于欲望的模样,眼底墨色渐浓。 他按着道士双腿往下压,让cao得泥泞不堪的xue口展示在两人面前,呼吸也愈发粗重:“不只是xiaoxue……我还想射入你的zigong里,射得满满的,让你变成我的精壶,为我生个孩子。” “呜不……啊哈不要说……嗯啊……”几近崩溃的道士紧抓着大夫的手臂,挠出几条血痕。 平时跟大夫交合,对方是喜欢跟他说一些让他难为情的话。 可这话未免太露骨,不仅想让他把大夫的嘴捂上,还想把自己的头也埋到地底里去。 大夫的rou刃完全卡进了道士柔嫩的zigong,感受着湿热软烂的内壁绞紧了自己的茎身。他一边抽插,内壁便跟着蠕动,那样的花xue,可谓是让天下男人都会感到极为畅快之处。 林染徐徐抚摸道士柔软的小腹,隔着肚皮,依稀能感受到被cao得一动一动的zigong:“更可惜的是,这里藏着一只可恶的蛊虫,逼得你不得不成为一个吸食男人精气的怪物。但好在……” 大夫低头温柔拨开道士糊在脸上的发丝,轻轻吻去对方眼角滚落不止的泪珠:“但好在,除了我们,谁都无法看到这样的你。” 他抓着沈见素骨节分明的手,执着地十指相扣,按在桌上,挺腰cao弄。 沈见素双眸失神,漂亮的眼睛残留着泪花。他粉白的身子软得像一摊水,早已是无力抵抗,只能发出虚弱又兴奋的呻吟声。 林染压在道士身上,凝视着对方一副被cao坏的样子,用力往对方红艳软烂花xue深处一顶,卡在zigong里的炽热昂扬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白浊,灌满了整个花xue。 “……我们就是你的解药。” 房门外,目睹全过程的岑决收回视线,他低头看了眼隐隐泛着水渍的裤裆,捂着发烫的脸跑了回去。 当晚,年轻的小孩第一次做了春梦,春梦的对象正是他平日里万般敬爱,让人忍不住依靠的师父。 他的师父被他压在身下,身上道袍凌乱,向来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失去了束缚,像乱雪般散落一地。他修长的双腿为自己敞开,裸露出秀气的玉茎和粉嫩的女花,稍稍触碰便吓得流出蜜液,既可怜又敏感。 “小决……”他的师父好像又哭了,正捂着嘴看着自己。 道士细长的眉似蹙微蹙,剪水般的杏眸微红,染着春意。他按捺不住撇开对方的手,俯身而下亲了亲道士,那样柔软水润的唇瓣,真实极了。 “呜……不……” 在梦里,他仿佛早已长大成人。他剥开道士湿答答的花xue,伸出数指探入花径缓缓抽插,师父动人婉转的呻吟声,随着自己的动作在唇边吐露而出。 “小决……慢点,太涨了嗯啊……” 他将自己勃起的凶器挤入师父的xiaoxue里猛烈抽插,毫无技巧可言,却又是实实在在的渴望。 师父的身子被他撞得一晃一晃,赤色乳粒在空气中挺立着,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伸手百般揉搓绵软的乳rou,师父的喘息声渐重,他又情不自禁地将那两颗乳果轮流含入口中舔舐吮吸,身下人紧抱着他的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别吸了呜……小决快点……哈啊快干师父……” 他愣了愣,尽管意识到这样做不对,但他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欲望和道士的哭求,把自己的rou刃尽数捣了进去,反复抽插,任由师父被cao开的花xue包裹住自己。 “射进来,小决……快射进来……好想要你……” 被他压在身下的道士浑身湿透,白皙的皮肤染上粉色的情欲。他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被cao肿的花xue正含着他的性器,承受着他的无尽的侵略与疯狂。 他低头吻住渴望着自己的师父,挺腰往深处一撞,将自己的jingye射进了师父的xiaoxue里。 “师父,好喜欢你……” 随着性器的抽离,白色的精水缓缓从师父艳红的花xue里流了出来,表明他实实在在地占有了自己的师父。 然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他这是在跟自己的师父luanlun。 梦境乍破,师父哭红的脸变得支离破碎,消失殆尽。岑决忐忑不安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大腿内侧清凉不已,沾满了新鲜的精水,连带着贴身的亵裤也湿个彻底。 他捂着满是冷汗的额头,踉跄地爬下床,打了一桶桶冷水不断浇灌自己燥热的身体,直到自己完全冷静下来。 荒唐,太荒唐了。 第二天早上,沈见素抱着岑决的剑走了进来。他坐在小孩身侧,关怀道:“几日未见,感觉如何?” 岑决的目光锁定在不曾翻动过一页的经书上:“多谢师父挂念,我感觉挺好。” 道士把剑放在桌上,伸长脖子认真打量着自己的徒弟,许久才道:“脸色看起来苍白了些,是不是又顾着修炼,不好好吃饭?” 小孩低垂着头,很是稳重:“近日我都好好听师父的话,不曾偷偷加练。” “是嘛?” 向来固执己见的小孩变得听话起来,沈见素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主动拉起对方的右手观察伤情,对方像是受到惊吓般,急忙抽回自己的手。 道士的疑问还没说出口,小孩便回道:“师父抱歉,我手上的伤还没好,您抓疼我了。” 沈见素眉头一皱:“你没有按时上药?” “老板他手被烫伤,我就把药让给他了。” “好孩子。” 道士点点头,示意让小孩等他一下,便起身离去。不多久回到房间,把另一瓶药递到小孩跟前。 “好在林染他多配了一瓶药,你先用着。” 林染。 岑决回想起来,昨日他的师父被人压在桌上,嘴上呼喊的便是这个人的名字。 他抬头看着自己的师父,层层叠叠的道袍显得他仙气出尘,白色的领口完全裹住了他纤细的脖子,可谓是穿得极为保守。 谁又知那样的衣服背后,裹住的却是满是欲痕的白皙身体? “对于用剑之人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使剑的手。” 沈见素捧着小孩的手,用食指尖沾着清凉的药膏,一丝不苟地帮他上药。 “师父。” “怎么了?” 小孩的耳朵微红,神色莫名复杂起来:“师父是不是生病了?” 沈见素一愣,完全没想太多,哈哈笑道:“我能生什么病?你师父身体好着呢,别担心。” 话说出口的时候,岑决便后悔了。 师父当他是小孩,又怎么会跟他透露太多? 昨晚醒来之后他一直没怎么睡,心里想的都是那个林染说的话。 他师父体内究竟有什么蛊虫?竟然连身为大夫的林染也难以医治。 蛊虫会伤害他吗? 而且…… 虽然林染当时跟道士交合,也称呼自己是他师父的“夫君”。但他听得清清楚楚,大夫的话里除了不满,更是醋意十足。 交合之事,理应是跟心爱之人共同完成。 既然大夫说自己是“夫君”,对他师父,又何来的不满与醋意。 仔细一想,大夫话里的意思,师父不只有他一人。 难不成除了大夫,他的师父还有跟其他男人交合? 这一切,难道都跟那个蛊虫有关?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沈见素捧着下巴,看着沉入深思的小孩,那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不禁让他想起喜欢板着脸的弟弟。 不对,岑决好歹是个嘴硬心软,容易害羞的人。 但他的弟弟,从不肯跟他透露任何心里的想法。即便他早已察觉到,也撬不开他弟弟的嘴,整个人冷酷得跟个冰块似的,散发着寒气。 “抱歉师父,我没想什么,方才只是走神了。” 沈见素撇去心里的烦杂,拉着小孩带到床边,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的身前。他按了下对方僵直起来的肩膀,软声道:“别怕,放轻松,师父给你传功。” 坐到床上的时候,岑决不免有些惊慌,梦里的画面不断浮现,提醒着他对自己的师父,存在着何等令人难以启齿的欲望。 “闭眼打坐,默念心诀。” 道士的话语跟往日一般平静,陷入羞耻的仿佛只有他一人。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按照道士的话接受传功。 很快,一股股温暖纯净的气流涌入自己的气海,整个人像是睡在云端般,轻飘飘的又很快乐。岑决舒服得想往后靠,落入的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怀抱。 “有那么舒服吗?” 道士的话如和煦的春风,在头顶上传来。鼻间冷香幽幽,岑决的脸像是蒸熟的虾子般从道士怀里跳了起来,声如蚊呐道:“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这有什么。” 沈见素发现今日的小徒弟似乎特别容易害羞,不禁心生逗弄之意。 算了。 他莞尔一笑,决定还是先说正事为好,便收回了自己的小心思,郑重道:“小决,我得跟你说个事,不知道你有何想法?” “师父请说。” “我们准备在扬州再待上一个月左右。小决你虽是我徒弟,可毕竟年纪还小,若要你跟着我闯荡江湖,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又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便打算先问一问你。” 见岑决不说话,沈见素继续补充道:“若是离了我,你也不必担心无法继续修炼剑术。我特地写了一封信,请我远在华山的师兄弟为你指点剑术,让他们好好照顾你。总之,还是得先看你的想法。” “我要跟师父一起。” 心里某块地方忽然软了下去,沈见素嘴角微动,认真道:“一路上长途跋涉,避免不了风餐露宿,更别说还有那未知的危险,你也能接受?” 岑决神色坚定,眼睛里像是蕴着一团火苗,热烈而真挚:“师父去哪我就去哪,我要一直跟您在一起。” 道士一愣,脸上瞬间浮开两朵不自然的红云。他捂着嘴轻咳一声,正经道:“那好吧,我知道了。” 晴空万里的天,被沈见素护着的岑决自然没再受到别的小孩欺负,一个人自由自在地在城里活动。 外出帮客栈老板采购的他,为了快些回去跟道士一同练剑,特地抄了条近路,在小巷子里游走。 “呜……” 听到女子的哭声,他停下脚步,确认声音的来源后,抱着货物匆匆寻去。 从前的他并不会管这些事,如今的道士教导他,他今日所学之剑术,理应是为了惩恶扬善,锄强扶弱所用。 小孩一路上兜兜转转,终于来到一处巷子角落。只见一个美貌的红衣女子坐在地上,握着脚踝止不住地哭泣。 “你怎么了?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的脚扭伤了。”女子一边抹泪,一边可怜兮兮地抬头看向岑决,“您能不能帮帮我……” “见素,你要我查的事我都调查好了。” 身穿蓝衣铁甲的青年站在道士身侧,从怀里掏出记录好笔记和地图:“驻扎在扬州附近的红衣教众并不算多,正经弟子只有四五个,剩下的都是被哄骗来的平民百姓。” 虽然此事跟他身上的蛊虫并无关系,但对沈见素来说,这红衣教弟子一直待在此处,终究是个祸害,必须铲除。 他接过李然清递来的地图,提着笔照着样子又绘制了新的一幅地图出来。他在新地图上额外添了几笔,咬着笔头思索道:“他这据点背靠着树林,前面又通了几条路。好在他们人数少,能直捣黄龙打击目标也就罢了,就不知道据点里面是什么情况。” 李然清担忧道:“就我们三个人进去,这未免也太危险了。” “自然不只是我们三人出马,我已经向周边的浩气兄弟禀告情况,他们都很乐意派人帮助我们。” 沈见素在新抄的地图又做了些笔记,把原先的纸递还给青年,感激道:“然清,多谢你帮我。” 李然清笑嘻嘻道:“这有什么?帮我喜欢的人做事,我很乐意。” 注视着道士慢慢羞红的脸,青年又凑得更近,眨巴着眼睛撒娇道:“见素,我这几日奔波有点累,想要个亲亲犒劳一下。” 有一说一,李然清这一脸期待的样子,真的很像讨要奖赏的小狗。 赧然的沈见素笑出声来:“我看你,可不只是想要亲亲的样子。” 如晴天转阴,青年瘪着嘴回道:“怎么会,我真是只想要亲亲,亲一下就好。” 道士快速瞥了眼青年,目光躲闪道:“那……那你来吧。” 青年乐坏了,一把将人搂在怀里。他靠近些嗅了嗅道士,沉醉道:“好香,见素抱在怀里又软又热,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我又不是食物,你胡说些什么?” 青年的脸靠得极近,连脸上的小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李然清微微一笑,圈着道士的腰,低头含住了对方香软的唇瓣。只亲了一会道士便完全失陷,被他用舌头撬开牙关,勾住了深藏其中的羞人小舌,挑弄吮吸。 “然清……唔……” 下属的舌头全都挤了进来,舔舐着软滑的内壁与洁白的牙齿,就连分泌出来的唾液也被对方吸个彻底,逼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就亲一下,身子已经软得不行了。 沈见素眯着眼睛,沉浸在青年热辣的吻中。 胸前的衣服突然被剥开,对方的手沿着松垮的衣襟伸了进来,捏住自己的乳尖。沈见素反抗地锤了锤青年的肩膀,细密的呻吟从两人交接的唇间泄露出来:“然清……啊哈……你果然……骗我呜!” 一吻方毕,青年乖乖把手从道士的衣襟里抽了出来,又舔掉道士嘴角残留的津液,笑得一脸满足:“见素真的好甜。” 青年多余的动作尽管是意料之中的事,但看在他及时止损的份上,沈见素只是狠狠捏了捏对方的脸蛋,没好气道:“我就知道!” “没关系,作为补偿,我让见素也亲我一下就好了,我不介意的。” 看着青年眼睛里冒出的星星,沈见素不禁感叹,这人怎么这么喜欢耍赖。 他从青年的怀里挣脱出来,也学着对方的样子,眯着眼睛无辜地笑了笑:“当然有关系,我很介意。” 晚饭的时候,沈见素看着对面的空着的饭碗和冷冰冰的一双筷子,向坐在左右两旁的男人询问道:“你们见没见到小决,他还没回来?” “那小鬼估计跑到哪里玩儿去了吧?” 李然清话毕,道士又看向一旁从容吃饭的大夫,大夫只回道:“今日我都在房里研究药方,那孩子究竟如何,我实在不知。” “那就奇怪了,我今天倒是看见他出门,说是替老板他采购物品,按理说也不用花上一整天时间吧?” 青年见道士那么忧虑,便安慰道:“别担心,他不是有剑防身吗?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是吗……” 再可口的饭菜也逐渐变得有些食不知味,沈见素随便吃了一点饭菜,便放下手中筷子,提着剑准备出去寻人。不料客栈老板此时闯了进来,一脸慌张询问道:“道长怎么办……小决他真的不见了!” 夜色暗涌,扬州城里依旧灯光璀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沈见素神色凝重地站在扬州城门的最高处,俯瞰全城。 他们早已将整个扬州城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岑决的踪影。 集市的几个老板倒是跟他提起,曾经见到小孩抱着东西往客栈的方向赶回去。如无意外,就应当是回去的路上出了事。 难就难在,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并没有人看到。 沈见素眉眼间凝着一股寒气。他提着剑一跃而下,夜晚的凉风吹起他的衣摆,整个人像是在夜空中独行的白鹤,迎风展翅。 他跳到大街上,步伐走得极快,眼睛来回往街道两边打量,生怕自己漏掉什么线索。 人海茫茫间,眼前晃过无数个人的脸庞,渐渐迷了眼睛。他稍一松懈,猛地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抱歉……” 沈见素捂着被撞得生疼的脑门,不好意思地弯下腰,后退了几步。 伴随着清淡的沉水香,他略微抬眸,映入眼帘的是刺绣繁复的金色衣袍,他再往上瞧,是一张何等丰神俊朗的贵气脸庞。 那人见到是他,含着一抹温润的笑容,摇着扇子和善道:“沈道长,好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