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羊】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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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的牢房依稀传来滴水声,滴滴答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如同自己不知何时便要流逝殆尽的生命。 沈见素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他并没有受到严刑拷打,双手悬挂着被绑在刑架上,痛到麻木,手腕上留下一圈圈深红的痕迹。 身后的动静莫名让道士紧绷起来,他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着对方的动作,忽然间整个人却从刑架上掉了下来。 “呃!” 即便如此,除了不再被绑在刑架上之外,他的双手依旧被捆在后头,脚上长长的铁链止住了他的步伐,难以逃脱。沈见素大气也不敢喘,坐在地上的他正要爬起来,脖子上的项圈却被人往后一扯,重新摔回地上。 自己的脖子上怎么会有项圈? 对方是把他当成了圈养的狗吗? 倒在地上的沈见素羞怒万分,心脏跳得飞快,正要再一次爬起来之时,对方从后面出现,把他整个人困在怀里。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对方不给他质问的时间,擅自扯开了他层层叠叠的衣襟,露出雪白厚实的胸膛。 束手无策的沈见素猛侧过头打量埋在颈侧的男人,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且平平无奇的脸庞。 他究竟是何时何地得罪过这一张脸的主人? 由不得多想,男人托着道士两边的豆腐块似的乳rou,色情地百般揉捏。沈见素咬着牙,凝视着对方的手指摁着小巧的rutou打圈,敏感的身体抖得厉害,道士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 “你这里是粉色的。” 男人的气息一直扑在耳朵上,酥酥麻麻的不禁让道士往另一侧躲去,对方却同时捏住他两颗rutou,羞恼的道士受不住叫出声道:“停下……你在做什么,唔!” 松垮的道袍袒露着布满指痕的雪乳,被玩弄过度的乳粒红如血珠,硬如石粒,坐在地上的道士羞得满脸通红,耸着肩低着头轻轻喘气。 “你……你就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战俘的吗……唔嗯……” 男人掐住他又红又肿的rutou往前拉扯,又痛又爽的沈见素叫出声来,不禁夹紧双腿。对方见状抽出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滑,受到惊吓的道士往前挪动,却被人掐着脖子,压在地上。 “果然……”男人把手从道士腿间抽了出来,审视糊在手上的大量黏液,“你真的很敏感。” 被摁在地上的沈见素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时正要往前爬,男人跨坐在他腰上,把项圈上的链子往后一扯,被迫仰起头的道士有些喘不过气,嘴巴微微张开,流出透明的涎液。 裤子被人猛地脱下,沈见素心下一惊,对方却似乎早有预谋般,直接伸出两指插入湿润的雌xue。 “你!” 沈见素咬紧牙关,对方的手指仍在往里摸索,两指并用缓缓抽插,咕啾咕啾的水声从下身传来,令人面红耳赤。 陌生人的侵犯让他不知所措,可是…… 男人饱满炙热的guitou剐蹭充血通红的花唇,痒呼呼的,一切似乎都在蓄势待发。道士提着一口气,开口道:“你一定认识我……” 对方动作一顿,沈见素继续道:“我这样畸形的身子骇人听闻,更是鲜为人知。可你对我却连一点害怕或者惊讶的反应也无,这到底是……呜!” 粗长的凶器突然插了进来,挤压着湿软的媚rou,抵着花心往里抽插。沈见素爽得双眼瞬间失神,下唇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忍耐道:“停下!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呼,为什么要一直戴着人皮面具伪装身份,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哈嗯!” 话未说完,身子猛地被人扳正,沈见素躺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紧盯着眼前之人。 白发道士双手束缚着被捆在身后,向来端正的道袍被左右扯开,裸露在外的斑驳雪乳上下微微起伏,凸起的乳尖像石榴籽似的又红又亮。绣着白鹤的衣服下摆仍束在腰带之中,下身的裤子不知所踪,修长有力的双腿被人左右分开,暴露无遗的yin靡雌xue吞吐着粗硬的性器,红嫩的媚rou紧紧吸附着布满青筋的柱身。 男人撑开道士双腿往前压,道士坚毅的双眸变得更加湿润,不依不饶地盯着自己。他俯身撩开贴在道士额上的湿发,捂住对方眼睛,不慌不忙地撕开脸上的面具。 听着传来撕扯的声音,被蒙住双眼的沈见素不知怎的,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没了动静,眼前也没了遮挡物。蹙着眉头的沈见素,心脏怦怦跳得飞快。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 “呃啊!” 还未等到他细细查看,男人抱起他的腰,快速有力地顶弄着雌xue。沈见素的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强行咽下堵到嗓子眼的呻吟声,慌乱打量着男人。 眼前的男人眉毛浓黑,如剑般锋利,黝黑的眸子渗着寒光,修长挺拔的鼻子下,两瓣紧致的rou色薄唇抿在一起,冷漠又年轻的脸庞毫无感情可言。 只是这样的脸,慢慢地与脑海中某一张年幼的脸交织重合,变成了他既不敢看更不愿面对的脸庞。 心下大乱的沈见素紧闭双眼,侧过头躲避着男人,面对着对方的侵犯,死死咬住嘴唇不愿哼声。 渐渐被cao得软烂的雌xue又湿又热,肿胀的赤色花唇紧裹住狰狞的roubang往里吸,紧致的媚rou不停收缩,cao到花心时便缩得更加厉害,过于舒爽的快感让年轻男人轻哼一声,扣住道士的腰往更深处捣去。 “呜!” 饱满的guitou顶到敏感的宫口,沈见素后仰着头,呜咽着射出精水。意识到对方想要往更深处cao去,他抬起头惊呼道:“哈啊……够了!小决快停下……唔嗯!” 喊出对方名字的一刻,脖子突然被人紧紧掐住。喘不过气的沈见素脸涨成了猪肝色,眼睛不受控制地流出泪水。 当他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欣慰的。 这孩子总算是平安无事地长大了。 只是不知背后吃了多少苦。 还有…… 自己才是那个让他吃尽苦头的恶人。 意识到这些,道士眼睛里的泪水越来越多,糊得看不清眼前的情况。他张着嘴巴虚弱地喘着气,宫口被cao开之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紧绞住曾经的徒弟的性器,竟有一种处于濒死的快感。 “……呜哇!” 脖子被松开的一瞬间,大量的空气涌入胸腔。沈见素张开嘴,贪婪地大口地喘着气,意识模糊的他被人抱了起来,无助地靠在对方肩上。 腿间埋着的凶器依旧精神勃发,存在感十足。道士感觉不适,想要离开些便往后挪了挪身子,不料男人掐着他的腰往rou刃上按去,被cao到极深处的道士挣扎不得,随着对方的身体律动,呜咽着从雌xue喷射出大量蜜液。 他又被徒弟cao到了高潮。 沈见素绝望地合上双眼,不知道这样的刑罚何时才能结束。 道士身上的道袍松垮垮的,遮不住诱人的春光,岑决每次往雌xue里顶撞,两块豆腐似的乳rou微微晃动。他盯着道士隐忍的神色,低头咬住小小的红乳,听着对方“嗯”了一声,他便继续伸出舌尖沿着乳尖打转,继而含在嘴里深深一吸,cao开的雌xue骤然一紧,被绞住的凶器释放出大股白浊,总算是xiele身。 肚子里灌满了徒弟的jingye,又凉又烫,却被xue里的rou刃堵得死死的,排不出一丝半点。 慢慢冷静下来的道士缓慢抬头,第一次正视着面前已经长大了的成熟男人,平静开口道:“这样做够了吗?” 沈见素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面前之人,数年未见,昔日还够不到他胸口的小孩便长得比他更高更大,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挣脱不得。 对视着的男人的眼眸如黑夜般幽深,隐藏在其中的感情看得并不真切,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道士暗想,他若只是为了要羞辱自己,这样做已经足够了。 “你还是这么喜欢自作主张。” 岑决冷冷回道,把怀里的人转了一圈,从后面反抱住对方。沈见素的双腿被迫朝着空气大大张开,湿滑的爱液夹杂着精水从雌xue缓缓流出,凉飕飕的触感撩拨着敏感的xue口,道士紧绷着身子,不敢轻易动弹。 “这样的身体多恶心,男不男女不女的,到底勾到了多少人?” 对方的话刺痛了道士的心,反驳道:“岑决,尽管今日你我之间再无干系,可也有过师徒的名分,你这样做未免欺人太甚。” “谁是我师父?”岑决掐住道士脆弱的奶尖,听着对方变调的呻吟声,继续道:“沈见素,不要太看得起自己。” 小小的rou粒被掐得通红,奶孔处溢出一点汁水。岑决颇感意外,两手并用地捧着乳rou,两指揉捏着凸起的红乳。沈见素双腿猛地绷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靠在对方肩上断断续续道:“住手……嗯……疼!不要再……哈呃……” 越挤奶水便喷得越多,男人手上占满了白色的奶渍。他目光深邃,伸出其中两指塞入道士口中,玩弄着软滑的红舌,堵不住的呻吟从道士嘴巴里徐徐流出,他执着地审视着道士的脸庞,将另一只手再次插入cao开过的雌xue。 “呃啊!出……出去呜……” 不用他多加爱抚,xue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插在道士嘴巴里的手模拟着性爱,抵着软舌开始抽插,他靠在道士耳边认真道:“沈见素,你的身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下贱,居然开始产奶?难不成还能生子,白天的时候做个虚伪的浩气凌然的江湖游侠,晚上的时候做个奶着孩子的平凡妇人?” 道士又开始喘不过气:“我……我是男人……不能嗯……” “男人?” 岑决的拇指剐蹭凸出的一点花蕊,埋在体内的修长两指快速顶撞柔软的花心,怀里的道士挣扎得愈发厉害,几乎抱不住。 “你若是男人,那这是什么?” 敏感的雌xue被他玩弄得水喷个不停,岑决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在又一次xiele身的道士眼前晃悠。嘴巴同样得到解放的沈见素目光晦暗,猛侧过头,只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畸形的身子我不曾抱怨过半分。你若是觉得这样羞辱我,会让我感到痛苦,那我只能说,我已经习惯了。” “既然习惯了,那你在躲什么?”岑决露出得意的笑容,“既然你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我帮你。” 沈见素正想解释,背后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小玩意,凑在他耳边解释道:“这叫‘缅铃’,倒不如用它帮你堵住这雌xue好了。” “你!” 对方手里的小玩意大如龙眼,四周无缝,似乎跟普通小石子没什么区别。被控制住的沈见素目睹着男人往他软烂的雌xue塞入两个缅铃,下体陌生的异物感让他又惊又怕,不消一会,体内的缅铃开始震动起来。 “呜——拿出去!啊啊啊……” 电流般闪过的快感刺激着大脑,沈见素骤然瞪大双眼,涎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他身子烫得厉害,嘴巴里明明没被塞住东西,话却说得断断续续的:“嗯……岑,岑决……不……哈啊!拿出……去!” 既然想着报仇雪恨,那就痛痛快快地杀了自己,又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沈见素张着嘴巴,靠在男人肩上爽得双目失神,被蹂躏的两个乳尖高高肿起,泛着奶光。岑决把视线从道士脸上移开,用手刮下雌xue喷出的蜜液,往后xue里塞。 “既然你是个男人,更应该cao后面,不是吗?” 什么? 听着男人的话,迷迷糊糊的沈见素回过神,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从后xue传来。他痛呼出声,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对方顺势把他摁在地上,抱起他的腰反复cao干。 “嗬……嗯!岑啊……不……” 道士的身体一半贴在地上,剩下一半被人揽起腰狠狠顶撞。压在地上的胸口随着身体的律动,摩擦着肿胀凸起的rutou。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道士仅有男人作为支点支撑着身体,颤抖大张的双腿间不停流下浑浊的液体,沿着光滑修长的双腿滴落地面,形成一滩水渍。 两瓣肥软白净的臀rou被反复拍打挤压,变得如蜜桃般粉透。岑决眯着眼睛,一手圈着道士的腰,一手往挺翘的臀部用力扇打,道士“啊”的一声,紧致的后xue条件反射地收缩,如同正把他的性器含在嘴巴里吸吮似的,舒爽得紧。 他满意地举起手来,又往仇人的屁股狠狠扇动。 “啊——” 当他赤裸着下身,被曾经亲自教养的徒弟拍打屁股的时候,沈见素已然羞得说不出话。 对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然而,被扇打所带来的似乎不只是痛苦。 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渐渐传到大脑,变成难以言喻的快感。每每被打,心里像是正在被某种东西轻轻撩拨,痒得难受,恨不得对方更用力地打他,释放痛苦。 两颗缅铃被同时塞在花xue里疯狂震动,淅淅沥沥的汁水比起之前流得更加厉害,止也止不住,不断从xue口喷出,正吞吐着凶器的后xue也开始流出水来,进出变得更加通畅。感受到这些变化的岑决观察着道士被打得高高肿起的屁股,笑意更甚:“沈见素,被人打屁股的时候也会觉得shuangma?” 一次又一次扇打落了下来,羞愧的道士晃动着屁股进行躲闪,在对方眼里倒像是在勾引着他似的,往前猛顶cao得极深,道士腰肢松软,若不是男人抱着他的腰,他早已支撑不住。他哽咽着泄出精水,挣扎道:“不是……哈嗯……我没有……” “那你这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莫不是爽到尿了?” 沈见素蓦然瞪大双眼,眼角处的泪痕被新的泪水再次覆盖,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他:“你……你……” 那人俯下身,用手轻轻覆盖着流着泪水的杏眸:“别怕,不是真的尿。” 道士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上半身贴在地上,因着后方的撞击一路被迫往前推,胸前乳rou擦得通红一片。他上边的嘴被cao得合拢不得,下边的两张嘴也是没闲过,白花花的屁股被年轻男人打得留下一个个红印,后xue还在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的rou刃,每每顶弄到腺体便让人受不了,双腿直发颤。道士两眼沁着泪花,喘气道:“岑决……不,不要了,嗯……” 好不容易等到对方射精,沈见素以为一切都该结束了。他双腿软得厉害,整个人躺在地上调整呼吸,可那该死的两个缅铃依旧塞在雌xue未曾拔出,嗡嗡作响。 “岑决?” 眼睛忽然被蒙住,身子也重新被人吊了起来。还是方才的姿势,只不过这次是用链子绕着捆在背后的双手吊在刑架上,跪在地上的下半身,屁股高高翘起,再次微微挺立的玉茎下,两个yin靡的xue口暴露无遗。 “我先出去一下,失陪了。” 随着脚步声和关门声的消失,沈见素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目不能视的他不敢马上放松,闭上眼睛感受着房内的鼻息和内力流动,确定是真的没有人之后,才完全松了口气。 直到现在,他也不曾后悔过把岑决带在自己身边抚养。 只是对方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种方式向他报仇呢? 然而,他确实不在意自己男女特征皆有的混沌身体。 他未曾向岑决坦言的是,尽管他不在意,也习惯了受蛊毒侵蚀已久而过于yin荡的rou体所带来的折磨,可面对岑决,他是没办法接受的。 就算对方早已不承认,直到现在他还是将他视作重要的弟子,也从未真正地把他从心里割舍。 今时今日岑决做出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拿把刀在他心窝子上刮。 说到底,这只是他一厢情愿。 这样的姿势下,得到充分润滑的缅铃一路往最深处滑去,同时顶在最为娇小敏感的宫口。 沈见素的身体又开始发抖,他呜咽着想把花xue里的缅铃挤出去,又害怕缅铃会直接破开宫口滑到zigong里,再也拿不出来,便不敢太过乱动,心里默默期待岑决快些回来。 腿间湿答答的流个不停,硬挺的玉茎微微作痛,似乎提醒着他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他喘着气试图将翘起的屁股往下压,同时暗暗运动xue里的嫩rou,将两颗缅铃沿着花径慢慢往外推。 但这一次推到的是花心。 “哈啊啊——” 吊在链子刑架上的实在太短,尖叫出声的他被迫跪在地上大口喘气,汗珠沿着下颌线不停往起伏不定的胸口滚落。他咬着嘴唇还想继续把缅铃往外挤,牢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又被人关上。 但是没有脚步声。 跪在地上的沈见素方寸大乱,尽量静下心来,再次感受着房间里的情况。然而同样的,他还是未能觉察到有什么变化,耳朵里传来门的声响似乎只是幻觉。 这怎么可能呢? 岑决到底有没有离开过? 还是说他现在才走进来? “……岑决?” 道士试探性地叫唤一声,牢房里除了缅铃滑腻的震动声,并没有其他声响。 如果岑决不曾离开,那方才他那yin荡不堪的样子…… 努力保持理智的沈见素双手握拳,他不仅要忍受着在体内不停作怪的缅铃,他还要顾及着房间里的情况。 若是有其他人的话,为什么要一直默默旁观自己的丑态? 蒙着双眼的绸缎渐渐洇出水渍,被缅铃折磨得快要受不了的道士又射出了寡淡的精水。 这样的一幕,也不可避免地全被看到了吧? 沈见素几近崩溃,除了疲软的玉茎,两个xue口像是失禁般不停流出水来,被射进去不久的白色jingye从红花花的后xue溢了出来,色气十足。 他实在控制不住,是真的再也控制不住。 现在这房间里除他之外,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人? 为什么非要选择这种方式折磨他? “岑……岑决……你在哪里……” 他使劲挣动,刑架上的铁链轰然落下,被折磨过度的身体倒在地上。他连忙爬起,却被人掐着脖子仰面朝天摁在地上。混乱中,蒙在眼前的绸缎顺势滑落,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写满仇恨的年轻脸庞。 男人按着他的双腿再次插入后xue,湿润紧致的感觉仿佛从未被cao开过,使尽全力往敏感的腺体上一顶再顶。被掐住脖子快要窒息的沈见素,挣扎的力度渐弱,眼前也变得越来越暗。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没有错,对方也没有错,这到底还能怎么做? 身子被撞得晃动不已,承受着昔日徒弟的侵犯。哭得眼睛通红的道士双眼失神,望着压在身上的人喃喃道:“你……唔啊……你,就这么……哈嗯……恨我?” 意识模糊之际,沈见素看不清男人的神色,他很想摸一摸对方的脸,可被捆住的他做不到一点。 “是啊,真的好恨你。” 被掐着的脖子出乎意料地得到解放,神志不清的沈见素仰着脖子大口呼吸,对方的吻也落了下来。 绵软的嘴唇被男人又吸又咬,藏在里头的舌头亦被紧紧纠缠,如此热辣的吻似乎在努力索取着什么,可沈见素已经顾不得太多,麻木地配合着曾经的徒弟。 你既然真的恨我,那又为什么要吻我? 被折磨过度的沈见素两眼一黑,最终还是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