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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见你提到了我,我就……”说到这里,张状小心翼翼地看我一眼。我摆摆手:“没事,你继续,我提到了什么?”“就是我听见你和你母亲说你最近被一土豪包养了,你母亲开玩笑说收了那么多钱让你对我好点,你对她说我都不理你没给你对我好的机会,最后你母亲诫你要自重和重人,我觉得你们讲话的氛围很亲切,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家庭,很羡慕,每次都忍不住去听,后来听着听着就觉得你很可爱,人品也好,就和你接触了……”“噢,原来你喜欢我是因为我弥补了你童年家庭生活的缺失。”张状瞪大眼:“你不是文盲吗,这么诛心的高论你是怎么得出来的?”我满头黑线:“不好意思,你男朋友我也是正经搞学术的大学出身的,虽然现在废了但我曾经也学富五车过的好吗……”“好好好,是我说错了,其实你说的挺有道理的,我确实很向往你的家庭。为什么他们会对你这么宽容?”“这个啊,首先是因为我妈是那种睿智型学者,凡是看得开,我爸我弟都属于高智商怪咖世界在他们眼中都能分出原子结构,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其次是我初中就发现自己好像比较喜欢男的,当时吓得我哎,抱着我妈哭得希哩哗啦,后来大家都习惯了呗,性向这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也活得挺开心的。说到这个,你腰上的於青怎么来的?你个从来不泡澡的人怎么撞浴缸上了?”张状苦笑:“被手机砸的……”我轻轻摸着张状的腰:“傻子,怎么不躲啊。”“躲了”,张状柔声道,“躲了第一下,没反应过来还有第二下。”就像张状无法理解我的家庭一样,有时候我也不太理解张状的家庭,那么好的儿子,怎么舍得砸呢?不过极品不能用常理揣度。“我不太懂,他们的钱都是你给的对吧,他们翻脸之前都不三思一下的吗?”“呵,”张状冷笑一声:“大概正因为如此,他们更加不能容忍他们的商业机器失控吧。”张状把头靠我肩上,释然道:“也许他们爱我吧,可我真的要不起那么沉重的爱,太累了。”我摸着张状后脑,一时说不出安慰的话来。“苏盐,”张状忽然直视我的眼睛悠悠开口,“我会爱你是因为你把我当一个会笑会累会疼的人看,不是不知疲倦的商业机器,不是寡言淡漠的邻家发小,不是风光无限的土豪二代,换句话说,是你给了我爱人的能力,让我从机器变成了人。”第16章我们是怎样上环的“我cao,你干嘛突然放大招!”我捧着胸倒在地上感觉心速要炸,“你还用上了排比句,完了,我这颗心怕是要废了”张状笑着趴在我身上嘲笑我:“你戏怎么这么多,烦人精……”我抱着张状就地滚三滚,蹭着他的鼻子亲他:“那也是你的烦人精,还有没有啊,我还有那里特别吸引你?”“我就说一次啊,你以后不准逼我说”“好好好”我举着手掌对天发誓:“你说多点我一次把10年内的都听掉。”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张状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勉强开了口:“从身体方面来说,你长得符合我的审美。”“哪里,我哪里长得符合你的审美?”“唉,就是长相端正,腰细腿长。”“不好意思,帅哥都长这样。”张状拍了我一巴掌,自己耳朵却红了:“就是你眼睛很黑很亮,被你看着好像你眼里只有我,你嘴唇很软很好亲,还有你的手在键盘上敲来敲去的样子很吸引人,腿毛也软软的,晚上睡觉蹭上去感觉很舒服……差不多了吧?”说起来我还没有和你算你偷偷叫我多毛男的帐。我眯着眼摆摆手:“嗯,不错,你己经找到套路了,对了,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我的?”这次张状沉默良久后才缓声开口:“你还记不记得有次你见义勇为进医院?”我眨眨眼努力回想,终于在脑回沟里挖出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事件,我还记得那天是五一劳动节,而且还是本人生日。那个时候张状虽然来找我找的挺勤但是离正式同居还有一定距离。生日嘛,总有一些人要约我出去聚聚,那天张状一副不来的样子,我就像脱肛的草泥马一样直奔酒吧嗨到快12点钟。按以往的惯例我肯定是要勾搭个不错的小零直奔酒店给自己个生日奖励,但今时不同往日,我毕竟也是签了合同的人,本着契约精神我洁身自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自发自觉地离妖艳贱货三米远。同时这也导致了我娱乐项目急剧减少,我兴致索然地和朋友告了别,打算滴滴打车回家睡觉。结果我一出门,我那耷拉醉眼朦朦胧胧地识别出对面路灯下抽烟的西装男好像张状哦。走近一看,这人还真特么长得和张状一毛一样!我那时候醉到不行,直到被假张状一把撸到墙上被压着用蛮力扒裤子我才反应过来我可能遇见了一个真张状。我那时被张状撞的很痛,不过由于喝多了,反射弧度可绕地球三圈,我还是扶着张状肩膀好脾气道:“宝贝,你也太饥渴了吧……”万万没想到,张状听了我这话简直龇目欲裂,他拎着我领子一字一句地质问我:“你叫谁宝贝?”为什么苏盐同志智商余额常年不足但还是坚强存活至今,很大的原因在于哪怕他醉到神智不清他的情商仍然可以超水平发挥。那时我虽然眼睛都无法对焦但还是很认真地对张状说:“我只有你一个宝贝,张状。”“哼,”张状放开我领子,气场全开:“你怎么不在家,还不接电话?”我打了个哈欠摸索出手机,其实我那时有点不耐烦,找我至少要提前3个小时预约对吧,我又不是你随叫随到的小奴隶,关键是张状那时候真的超级凶啊。这么一想,我很生气地掏出手机决定接下来的一小时我不要理他了,然后我看见了黄秘书血红加粗的微信,我现在仍记得她写了什么:“苏盐,你完了!!张总光是挑蛋糕就挑了毛俩小时,结果找不到你人,我从来没有听过他的声音这么冷过,他现在已经在酒吧门口了,你快收拾收拾出来,自求多福吧。”我看看时间,这条是晚上8点,然后还有一条黄秘书的咆哮:“你怎么还没回我?我大二中的校草怕是要陨落了……”这条是9点多。我瞪着眼按亮屏幕,嗯,00.08,己经第二天了,也就是说张状在这站了差不多有4个小时了。那一瞬间我醍醐灌顶强行清醒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道歉。奈何张状就是冷着脸不理我自顾自往前走,我迈着小碎步跟在后面锲而不舍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