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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恶狠狠地抓了两把,道:“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还是你想站着帮朕泻火?”闻人燕脸色惨白,他有点哆嗦地说:“皇……皇上,你答应过……”李傅瞇着眼:“朕答应过什么?”他答应过,“你若是真心不愿意侍寝,朕以后也不需要你伺候。只要你呆在子夕身边,好好护着他的周全……”——可是子夕不在了!闻人燕猛地想起了,李傅答应的一切都可以不算数——李傅的梦碎了,自己凭什么能活在美梦之中?像是知道对方已经明白过来,李傅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摩挲着闻人燕的脖子,道:“闻人,如果温柔相待无法得到你,那朕并不介意用上卑劣的手段。”他动作和语气都非常轻柔,然眼中的冷意却像随时会发力将其扼断。jiejie。闻人燕微微一颤,忽然想起那年,蔡乐率人来为自己清理身子时说的话:“你看你,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过几年你长大了,说不定主子也就厌了,早忍着些也就不用遭这些罪。”他抿了抿嘴,转过身,把自己身上的喜服脱下。这样的事情,其实早就被调教得很纯熟了:先脱上衣,再脱裤子,一丝不挂后,要蹲下身子,把衣服一件件叠好在床边,然后要么跪在地上等主子吩咐,要么就是跪爬在床上等主子宠幸。这跪爬的姿势,也是当年李傅拿着戒尺逐寸调教的。手抱在脑袋后,以膝盖支撑着身子,臀部则高高翘起。闻人燕曾经以为,自己再也不需摆出如此折辱的姿态,原来只是痴人说梦。其实自己叫什么名字根本不重要,在高高在上的天子面前,自己永远只是一个卑微的奴。然而,本该早就百炼成钢的心,却因近来的日子变得脆弱起来,如果从没重拾过所谓的自尊,从没拥有过希望,那么也许他此刻不会如此难过。感受到床榻一陷,是李傅已跨了上来,随即光裸的臀部就被重重拍击了几下。李傅骂道:“从前怎么教你的?腿打开些!让朕看清楚!”闻人燕咬着牙关,把膝盖又往两边打开了些,私密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李傅眼前。然后,有细长且微凉的物体粗暴地入侵了后庭,使得他不由得闷哼了一声。“不就大半年没碰你,竟又变得那么紧了。”李傅掰开半边臀rou,用力地把手指挤进去。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这副身子。不同于女子的丰腴,闻人燕的身体由于长期的高强度锻炼,虽然纤细柔软,但肌肤下都是紧致结实的肌rou,每次都能引起作为雄性的征服欲。李傅并不着急增加手指,只是慢慢地开拓前进,按摩甬道中的每一吋rou壁。闻人燕的身子本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禁欲了大半年被稍作逗弄已让他浑身肌rou都微微颤抖,却是死咬着牙不发一声。直到体内某一点忽被碰到,他终于惊呼出来。李傅轻笑一声,快速地把手指抽了出来,再次插入时竟是直接没入了三根。突如其来的冲击让闻人燕不禁往前一缩,却被早猜到他反应的李傅抓住了腰拉回来。恶劣的帝皇一边在内里曲起手指狠狠碾压那点,一边惩罚似的拍打他臀部:“再乱动就把你绑起来!”闻人燕唯有把脸埋在鸳鸯枕里,尽力捂着自己泄出的呻吟声。弱点不断被残忍刮弄揉碾,强烈的刺激使他下身逐渐抬头,并分泌出惹人怜爱的蜜汁。身后的人恶意用膝盖蹭了蹭,讽刺道:“被男人玩弄后面就变成这样,这活儿真的能玩女人?”快感和羞耻让赤裸的闻人燕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浑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李傅瞳孔一缩,再也按捺不住,拔出手指就把自己的龙根挤进去。“啊!”闻人燕终是弓起了脖子尖叫了一声。久未承恩的部位还没充分放松就被如此粗暴的入侵,让他难过得脚尖打颤。紧致温暖的甬道也让李傅深吸了一口气,两手大力揉搓挤压他的臀部,道:“放松点,不然会裂开。”“不……不要硬进来……慢……点……啊!”闻人燕又痛又羞愤,一只手伸到后面想推他,却被他一手抓住反压到腰后。李傅调整了一个腰部比较好用力的姿势。他一脚跪着,一脚撑起,挺直了腰板,一手压着闻人燕的手,另一手则勒着他的腰使其下身更加挺起,然后腰身一用力就把自己整根塞了进去。“嗯啊啊!”久违而又熟悉的填充感,让闻人燕失神地高叫起来。李傅笑道:“有那么舒服?外面那个女人听到要妒忌死了。”闻人燕这才想起这内院里还有其他人,这屋子又不大,在客房的陈白素一定听到了。他连忙又把头埋在枕上,手紧紧抓住床单,不想自己再发出那么丢脸的声音。然未等他调整好呼吸,体内的硬物就已活动起来。李傅紧紧抓住他的腰,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胯部狠狠地撞击着他。只见他身子正因自己的侵犯而剧烈扭曲着,明明怀着一流的武功却只能拼命克制忍受;臀部因自己刚才的拍打抓揉而又红又肿;光裸而沁满汗珠背部,纵横交错地布着淡淡的伤痕……这一切都强烈刺激着李傅的视觉,腹下越来越热,动作也越来越狂暴起来。头皮一痛,闻人燕被抓住头发强迫侧过身来。李傅把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使他下身最大幅度地打开,得寸进尺地入侵到甬道更深处。闻人燕只觉下身又麻又肿,却又因快感而不住收缩;上身也被李傅压着,低下头一口啃在他的脖上,并沿着锁骨一路舔下来。对方太过熟知自己的敏感点了,全都被舔弄一遍后,左胸的那点红缨也被灼热的口腔含住。像是预感到李傅要做什么,闻人燕慌张地推着李傅的头:“不……不要咬……啊啊!”他“咬”字其实只发了半个音,李傅就已经咬了下来。剧烈的电流伴随着痛感刺激着神经,闻人燕痉挛着xiele出来,弄湿了彼此的胸腹。此刻闻人燕的眼神几乎是涣散的,紧绷的肌rou也瞬间松了下来,已是只能任由对方宰割的状态。李傅不禁低咒了一声,心中恼怒自己怎么就空放着他大半年了?他双手抓住了闻人燕的膝盖内侧,把他两条腿压到头的两边,使其整个身子呈近乎折叠的状态,然后用尽全身的气力插弄那个早被蹂躏得红肿的地方。“啊啊……啊呜不……太……呜啊……”刚刚到达顶峰的身子极为敏感,过于强烈的快感让闻人燕无法自已地哭叫起来,泪水汗水濡湿了那张平日温润淡然的脸。然而,这样的哭泣叫喊只会换来雄性更加失控的侵犯。“闻人,你还记不记得那年给你开苞时我说过什么?”李傅咬牙切齿地边插弄身下的人,一边道,“你是我的东西,只能向着我一人。”“嗯……我是你的……主子……嗯哈……求主子轻点……”听